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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远来了不用你亲自接待吧?”贺朝阳不依不饶道。
凌未无奈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说呢?”
“那你注意和他保持距离。”
“你还有完没完了?”
“好吧,我去买甜饼。”
再说下去凌未非给他苦头吃不可,贺朝阳无奈,只好出去散心。
“哥;你哪儿呢?”刚步出市府大楼;电话就响了。
贺朝阳拿出电话一看,竟然是沈蔚号。
“沈蔚,有事?”
“哥,你心情不好?”沈蔚小心道。
“没事,”贺朝阳笑了一声,道:“你找我有事?”
“我江海呢,刚送清韵回来,你有时间我找你喝酒啊!”沈蔚声音听起来很欢,贺朝阳也跟着笑了。“不用陪你老丈人?”
“我都陪了两天了,再陪下去非精神抑郁了不可。”沈蔚咋舌道:“你说以前咱也不是没跟人交往过,怎么这次就这么紧张呢。”
“以前是逢场作戏,现可是正经老丈人,那能一样吗?”说起来还是因为乎吧,沈蔚京里也是横着走人物,一个市委书记还不够格让他紧张。想到这里,贺朝阳又想起了他见凌未父母场景,兄弟俩五十步笑百步,谁也不比谁强。“对了,你到应州带着清韵吗?”
“不带了。”沈蔚摇头道:“我从应州直接到桂安飞京城,她还有几天假,让她家好好陪陪父母吧。”
“那成,你来吧,我等你。”
定了晚上饭局,贺朝阳买了甜饼回转。
幸好江海老店应州开了分店,不然他还得劳动老赵到江海跑一趟。
“你说沈蔚要过来?”凌未一手甜饼,一手奶茶,偷得浮生半日闲。
“嗯。”贺朝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那家伙去江海拜访张书记,紧张抑郁了。”
“难得他有心。”官场上联姻很多都是利益结合,男女双方能不能过得幸福,很多时候根本就不家族考虑之列。以沈家家世来说,张家确是高攀了,不过只要沈蔚主意正,相信张清韵也吃不了亏。
“以前也没看出沈蔚是个有担当男人。”凌未感叹道。
“这你可就说错了,咱哥们儿是什么人,那可都是当世*妻典范!”贺朝阳一边说,一边腆着脸道:“尤其有我这榜样这里,他们不都得学着点!”
凌未一口甜饼哽喉咙里,“咳咳……”
“怎么了?”贺朝阳赶忙跳过去给他拍了拍背,“吃慢点,我又不跟你抢。”
“还要不要脸了?”凌未喝了口水将甜饼咽了下去,一见贺朝阳那臭屁脸就觉得无法直视。
“我哪里说得不对?”贺朝阳理直气壮道。“工作生活哪一点我不是贤内助,再说了……”觑了外面一眼,办公室门关得好好,贺秘书压低了声音调笑道:“床上不也伺候你很舒坦?昨晚你还……唔!”
一个甜饼塞进嘴里,贺秘书说不出话来了。
凌未脸色爆红,咬牙切齿瞪着他,“这是办公室!”
“唔……”努力嚼吧嚼吧咽下去,“那又怎样?”
脸皮厚不过人家,凌市长郁闷地低头喝茶。
“对了,说个正经。”贺朝阳见凌未不理他了,只好将话题转入了正途。“你对接任秘书人选怎么看?”
“秘书?”凌未有些迟钝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么?”
贺朝阳指了指日历,道:“你都忙糊涂了,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
凌未看了看日历,静默。
距离过年没有多长时间了,而转过年去就是人代会,自己这个代市长一转正,贺朝阳也就要走了。
“你呢?你怎么看?”凌未将话题又抛了回来。
“这些天我冷眼旁观着,秘书处卓航还不错。”贺朝阳提出了一个人选。
凌未凝神想了想,印象不深。“什么来路?”
“是从桂安下来,我跟李浩天打听过了,他老子跟李省长是一条船上,刚毕业时乡里待过一段时间,近才调上来。”
“可靠吗?”凌未意有所指道。
处他这个位置,秘书能力自然是考量重要条件,但是他与其他官员不同是,还有与贺朝阳隐秘情、事,续任秘书人选就必须慎之又慎。
不然,一旦事情败露,他们俩仕途就得一起玩完。
“我还观察。”贺朝阳拍了拍他手,道:“你放心吧,不会让人抓住小辫子。”哪怕他和凌未走得近些,只要不被捉奸床,就不会出事。
凌未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低下了头。
沈蔚来得很,因为对凌未和贺朝阳关系心里有数,所以表现得也挺自然。
“你去看过秦烨了没有?”贺朝阳与沈蔚碰了一杯酒,笑道:“我来应州后还没见过他,怪想。”
“喝了一次酒,烨子好像挺不高兴。”沈蔚道。
“不高兴?”贺朝阳奇怪道:“上次还听说军区比武中拿了头名,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他有什么不高兴?”
“还能为了什么。”沈蔚撇了撇嘴,道:“还不是为了小公主。”
“不是已经拿下了吗?”
见贺朝阳和凌未都面露好奇,沈蔚眼里闪过一抹奇异光芒,低声道:“公主这次得罪人了。”
“谁?”还有李家都摆不平事?
“军情那边楚女王。”
听到这个名字,贺朝阳倒抽一口凉气,“李薇薇怎么会得罪了她?”
“这事麻烦着呢,不过事关楚云舒,就连秦家也不好动作。”论军中势力,楚家并不能与秦家抗衡,但是麻烦就麻烦楚家是搞情报出身,虽然势力不如秦家,但是位置太敏感,秦家一时也不能奈她何。
要命是,楚云舒有今日女王之名,那完全是靠自己能力拼杀出来,十几岁入道,足迹踏遍世界各地敏感地区,现凭着军功稳稳坐住了军情五处处长位子,跟这样女人较劲,难怪连秦烨也大为头疼。
“算了,女王再能耐,我就不信秦烨摆不平。”见凌未好奇目光,贺朝阳简要给他介绍了一些情况,这些京城纨绔圈子闲事,有时候真不是三句两句能说得清。
“喝酒吧。”贺朝阳主动给沈蔚倒了杯酒,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哥陪你喝个痛!”
“你喝醉了。”贺朝阳严格控制下,凌未只礼貌喝了两杯梅酒。是以他现很清醒,可是贺朝阳却喝醉了。
“我没醉。”贺朝阳搭着凌未肩膀,调笑道:“至少伺候你是不成问题。”
凌未觉得脸上又烧了起来,这人说话有没有正形了?“再胡说你给睡大街去!”
“好嘛……”贺朝阳低头蹭了蹭凌未头顶,耐心地等着凌未打开了家门。刚刚路上见到了几个熟人,大家见他喝得醉醺醺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也觉得凌市长待下属实是太好了。所以对于他搭着凌未肩膀努力站稳事,也没有起疑。下属力挡酒,市长偶尔服务一下也没什么。
不过一进屋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进了屋,没开灯,贺朝阳一把把人按了墙上。
“灯……”凌未急道。
“嘘,不要开。”贺朝阳急切吻已经落了下来,凌未捶了他两记,见这人热情不减,挣扎了两下后,也不由得随着对方亲吻安静下来。
或许是喝了酒缘故,贺朝阳表现地格外热情,他一边将舌头伸进凌未嘴里热情地勾缠,一边猴急地脱起了凌未衣服。
“上楼去。”贺朝阳热情差点将他烧起来,凌未用仅剩地理智提醒对方这里是客厅。
“门锁好了?”贺朝阳迷醉中,转头看了看窗户,窗帘都拉得好好,不怕。
“嗯。”市长住处虽然很安全,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一般时候窗口薄衫窗帘是一定拉好。
这种布料是贺朝阳特地从国外购进,看着就是普通薄纱窗帘,但是除非是特地贴到窗户上去看,否则是看不清房间里情况。
尤其现是晚上,屋内没有光线情况下,是一片朦胧。
“我忍不住了。”贺朝阳一把扒下了凌未裤子,低头就亲了下去。
“啊!”那物被含住,凌未忍不住低叫出来。
“小声点。”贺朝阳恶意调笑道。
“滚!”凌未瞪了他一眼,黑暗中,其实也看不清对方表情,但是贺朝阳吞吐动作勾出了他体内难言热情,凌未渐渐有些站不住了。
“到沙发上去。”他低哑嗓音饱含迷情,贺朝阳吞吐中带出了啧啧水声,那暧昧声音让凌未忍不住闭起了眼睛,太难为情了。
“啊!”随着男人卖力吞吐,凌未实忍不住喷洒出来。贺朝阳这次没用嘴含着,而是将浓稠液体握了手里。
“你干吗?”凌未还没享受完余韵,整个身体就被贺朝阳翻转过来。“唔……不!”湿滑液体随着手指渐渐送进了那处,凌未身体一僵,贺朝阳干什么?
“不什么?不喜欢我干你?”贺朝阳此刻已经全身、赤、裸,他一手继续扩张,一手搂着凌未热情亲吻。
“不要这里。”凌未趴墙上,屁股微撅,黑暗中男人扩张动作带出暧昧声响,这种要被人侵占前奏让凌未特别难为情。
“试一次。”贺朝阳诱哄道。
“可是……”
没有可是,因为贺朝阳那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顶了进来。做了多少次,还是有些不能承受贺朝阳巨大,凌未缓缓地吸着气,放松着身体。
“放松,别怕。”贺朝阳吻落凌未颈侧,一边调动起他热情,一边徐徐地摆动起来。
“嗯……”敏感处被冲撞着,凌未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里?”贺朝阳挺了挺腰。
凌未打了个哆嗦,低低地应了声。
自从港城坦白心迹后。两人之间感情好像又到了一个高度,至少凌未身体许可情况下,并不拒绝贺朝阳亲近,而且性嘛,当然是爽到了为高原则。随着心情放开,凌未床上也越来越放得开,如果不是顾忌他身份,不能工作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