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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版面下,班里消息灵通的同学怎么会忽视,不说平时就和她比较交好的同学,就是之前不远不近的都过来给她特意打招呼,不外乎就是“你舅舅居然是付先生,真的是太让人意外了。”“小翎你不够意思啊,这种事情都不给我们说。”“你现在已经进入公司学习了?你真的太厉害了,这次考试你又是第一吧。”
她这里热闹至极孔羽那里就多么的冷清,以前朝那边凑的几个人这会儿也老老实实呆在原位上,能借机和付家攀上关系,就是他们这群同学不愿意,他们家里也会这么要求,以前不知道她小舅舅是付时么?当然不是,只是之前付家核心圈子里从来没有她而已。
田静最为震惊,也最为沮丧,“你是说你现在一边学习一边管理公司?你到底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凡人活啊!”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本能的把孔翎和她区分开来,用仰望的视线看过去,现在感觉更为明显,孔翎已经一马当先在前面领跑,提前一步进入而来成人的世界,表现几近于无可挑剔,这样就越发显出了他们的无能。
一般情况下面对出众的同龄人,为了那刺眼的优秀他们会下意识的远离,隐藏的嫉妒也会时不时的露出来,而这里是个贵族学校,在这里上学的都是见风使舵格外快的二代们,面对优秀同龄人,嫉妒自然会有,更多的自然是想要抱大腿。
这样孔羽的日子也难捱了下来。
孔父不得不在孔翎的威逼下后退半步,更是让她看明白了一些东西,她和孔晨一定要依附于孔父才能在这里立足,而孔翎则是拥有更多甚至可以让孔父后退的筹码,今天可以后退一步,明天就可以一退再退。
接连两天孔羽都有些神情恍惚,在饭桌上沉默了许多,没有那随时随地可以闪瞎人的父女互动,让孔翎清净了许多,她现在很忙碌只要他们不来招惹她,她就装作什么都看不到,而孔晨的视线却是一天比一天的阴郁,他不像是孔羽那样会做人,就是田静摆明的欺负她也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这次的事情她像是踩了马蜂窝一样,以前还会和他说话的同学已经把他当透明人了。
这样的打击对他来说有些沉重,他心理素质明显比不上孔羽,肉眼可见的消沉了下去,孔翎观察了他们一段时间,确信他们暂时不会有小动作之后一头扎进了孔父给她的资料里。
孔父明显就是要为难她,最好是她知难而退,各种各样的资料全都堆积她这里,并且有言在先,“既然准备进公司了,那规矩必须要说下,在公司你是去干活的不是去当大小姐的,你什么都不懂任何管理职务你都不能插手,你先去分公司了解下公司基本业务,等熟悉了再来给我说。”
她的那个不靠谱的老师对此不置可否,看她用极快的速度把那堆资料整理归纳完后极为吝啬的提点了她一两句,“孔家是做木材起家的,这几年正在进行调整朝着金融方向整顿,这家分公司木材生意越做越小,账面上应该是亏损,这样下去不出五年这家公司就要倒闭了。”
把她丢到一个快到倒闭的公司里,真像是她父亲的做法,“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经营下去?”
“什么都是可以解决的。”付总似笑非笑的看向她,“只看你愿不愿意去做,”随手拿起来一张报表,“既然作为练手,你也不用太挑,你父亲说的没错,想要最快的了解公司从基层做起很正确,给你三天时间,把这些东西看完,写一份汇总报告给我。”那张报表被他按在她眼前,“不要让我觉得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这句话的压力之下,孔翎拿出了比之前还要努力的劲头儿,那些堆在一起超过是十公分厚度的东西不是她这个丝毫没接触过的人可以理解的,许多的东西她根本看不懂,太多的资料去查,每天只睡三个小时,眼睛下面是浓浓的黑眼圈,三天后她直接就去了旭日财团总部,拿出来那个至少有一万字的报告放在桌上等候他检验,在付总检查作业的时候,她头一歪,靠在椅子上居然睡着了,等她醒过来后外面已经是昏暗一片,等她清醒了之后等候她的不是心疼的安慰而是狂风骤雨一样的挑错,那个一万字的报告被他轻蔑的按在手下,“一个报告一万多字谁有时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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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她的人立刻把她扶到一边的沙发上; 还体贴的送上来一杯清水,这里被绿植隔开; 沙发柔软; 也没有人,她坐了一会儿,勉强把脑袋中的东西给消化了,就冷冷的睁开眼睛。
她伸出手看了看,手指细长; 指甲上是精致的彩绘; 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钻戒昭示着这个身份的主人是已婚身份,现在是在一个宴会上; 她穿着及脚踝的黑色长裙,脚下是一双七公分的细带高跟鞋; 把裙摆掀开一角刚刚露出一点脚踝,右脚踝处多了一个图腾一样的兰草; 只有指甲盖大小,两片细嫩的叶子; 确认了自己不是做梦; 她就有心来理清楚现在的事情了。
她本来已经死了; 而且死的极为凄惨,尸体被扔在了山崖下; 风吹日晒; 魂魄被束缚在尸体周围; 想要报仇都没有办法; 怨气一天比一天深,紧接着不知道过去多久一个声音出现告诉她它可以回溯时光,起死回生,但是她需要帮它,她几乎问都没问就直接答应了下来,再惨也不会惨过现在了,紧接着她就来了这里,那个声音也消失无踪。
她脑中除了多出了这个女人的记忆之外还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她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她的世界,她想要回去就必须找到某件东西。
她又揉了揉太阳穴,给出的线索太了,只说她碰到了就知晓了,别说具体了,是不是活的都不知晓,当然,眼下还不急,她现在更多的是要解决原身的麻烦。
这个身体也叫作孔翎,和她极为坎坷波折的身世不一样,这位孔小姐从小出身优渥,长相出众,从小品学兼优,父母皆是社会名流,本该一生顺遂,可惜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几年前孔家的企业在经济危机中缩水,为了恢复昔日的辉煌,孔翎作为孔家的大小姐联姻耿家,成为耿家的二夫人,耿家的二少爷在上流社会颇有才名,相较于其他社会名流混乱的私生活,他算得上洁身自好,而且长相出众,就是不是联姻是恋爱也是个好对象,这也是孔家父母愿意把女儿嫁过来的原因,但是这只是表面。
这位二少爷之所以洁身自好,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他心中有个年少时期的白月光,两人热恋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分开,让他到现在都念念不忘,这份念念不忘的到了婚后还不忘,对妻子极为冷淡,本来就是联姻,孔翎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既然这样,两人各过各的,几年下来两人相安无事,但是在一次画展上这位二少爷遇到了初恋。
对方已经离异并且带着女儿,可二少爷不在乎,自从见到了她,他就闹着要离婚,两人本来就没感情,离就离吧,可是耿家的老太爷不同意,说他在一天就不准那个女人进家门,二少爷那里敢和老太爷打对台,努力的几番没成功之后,干脆的家也不回了,社交场合都光明正大的带着那个女人出入,上流社会就这么大,这些事谁不知道,孔翎彻底沦为笑柄。
整理完这些之后她就明白刚刚她过来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嘲笑的视线了。
她正想起来,就听到柔柔的一声,“孔小姐。”她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身体娇小,皮肤白皙,唇边的笑容如沐春风,眼下正抱歉的看着她,“我想和你谈一谈,是关于安业的。”
耿安业正是她的丈夫,眼前的人不用说了,正是被他藏在心底的十几年都没有忘了的白月光。
孔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非常漂亮,深邃明亮,五官立体,据说孔家的一任夫人是中法混血,睫毛卷翘,绝对算得上是个美人,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神冷淡的好像她就不是活物一样,让这位白月光笑容越来越淡,直到快要挂不住了。
她又叫了一声:“孔小姐。”
“我并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孔翎站起来,把礼服上的褶皱扯平,“在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你已经把你我放到了对立面,我并没有和敌人笑容以对的准备,我的家教也不准许我和泼妇一样的大吵大闹,你也不用故意激怒我,这位小姐如果急着上位,你可以去找始作俑者,恕我不奉陪了。”
这位初恋小姐在来之前就设想过各种场景,准备了各种应对措施,可是没想到孔翎居然会是这种反应,那句给予上位让她脸上起了一层薄红,显然是羞愤难言,“孔小姐,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你一定也不想现在这样下去。”
“这位小姐。”孔翎加重语气,神情越发的冷淡,“你现在能站在我面前究竟是为什么,你心里比我还清楚,既然这样你以什么样的立场来要和我谈一谈?如果你还是原先的身份,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资格都不一样有,占着便利再来告诉我你们不是那样,好,那我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发生什么不正当关系?如果你现在点头的话,好给你这个机会。”
这两天这点事传的到处都是,两人聚在一起,立刻就有人过来看热闹,听到这句话,周围不少人嗤笑出来,没想到这位甚少露面的二夫人嘴巴居然这么毒,一个脏字都不带,把对方贬到地上去了,再看向两人,这位初恋小姐看着温柔如水,眼下被孔翎言辞如刀的逼迫眼睛盈起了一层水雾,越发的楚楚动人,相对的孔翎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面容冷淡,相对的多年的养尊处优气派立刻把对方楚楚动人映的上不了台面,这让不少人都想起来这位二夫人出嫁之前的风姿。
耿安业摔下忍不住了,“孔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