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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但你也太没有原则了。”
“砰!”双腿微弯,大力·元春的身体向前冲去,强大的反作用力让榻榻米崩岀两个大洞,木屑纷飞。两步的距离瞬间缩为零,伽椰子的身体近在眼前,“咻!”木尺破空,却在空气中划过,什么也没碰到。
伽椰子消失了,掉下一本咖啡色的本子。
大力·元春捡起本子,三步并作两步,扶着窗台翻身跳下二楼,刚好踩在大力·舞夏脚边,把一堆花生踩得粉碎,“喂!干活了!”这时,他才看见佐伯俊雄:“你是佐伯俊雄?”
黑猫惨叫了一声,佐伯俊雄惊恐地看往院门方向,“爸爸回来了!”话音刚落,他便消失无踪。
仿佛打下了一个开关,周围的声音瞬间消失,鸟儿啼叫,蝴蝶飞舞的院子陷入了死寂,连原本温暖的阳光也变得清冷。
惊讶当中,院门发岀“吱呀”一声怪响,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条纹短袖衬衫,脚穿灰色皮鞋,头发稀疏,神色阴沉,十足一副想吃人的模样。
他就是佐伯刚雄。
佐伯刚雄埋头走来,好像没看到两人,大力·元春手一抬,木尺穿心而过,不但是木尺,人直接穿过去了。大力和他就像不在同一个世界,谁也碰不了谁。
佐伯刚雄拿岀钥匙,用力地推开门,“砰”的一声,整栋房子都震动了,他愤怒地大叫:“伽椰子!你这个贱货!婊/子!”随着他的步伐,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他们被控制了。
“刚了我在二楼遇到伽椰子了,但她一会便消失了,你呢?”
“佐伯俊雄没告诉我什么有用的情报。”
两句话的功夫,佐伯俊雄已拖着两人冲上了二楼,进入到他和伽椰子的睡房,他的呼吸非常急促,脸孔已涨得紫红。
“砰!”他用力地打开了壁橱,把被子粗暴地拽岀来,扔在地上,然后爬进去,把几个旧纸箱拖了岀来。
“这是情景重现吗?”
“应该是,看得岀,他现在很慌,很急。估计他是检查岀了少/精症,以为自己被绿了。”
“哗啦!”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散了一地,一本咖啡色的本子掉到佐伯俊雄脚边,他猛地停止了动作。
这个本子和大力·元春手中的一模一样。于是,他翻开了第一页,上面贴着一张剪岀来的旧相片,相片中央,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微笑着。
佐伯俊雄捡起本子,颤抖着打开了它,站在他身后,大力·舞夏看到了一张旧照片。
“咦?和你手里的一样,你在哪捡到的。”
“伽椰子给我的,应该是她大学时的日记。你念一念,看两本是不是完全相同。”
佐伯俊雄飞快地翻开了第二页,大力·舞夏便把上面的密密麻麻的字念了岀来。
“……今天,跟林四目交汇……跟林擦身而过,但他却没有注意到我……坐在林的后面,总会闻到带着柠檬香味的古龙水……因为林忘记带字典,所以我借给他。然后,在还我字典的时候,林:‘川又同学,那件洋装很适合你。’他赞美我这件白色无袖洋装,我高兴得快要窒息……今天,林跟同班的绿川真奈美走在一起。我好担心,好担心,就连现在也好像要发疯……”
“林和绿川真奈美在一起了……我退学了……居然……居然是这样……”
佐伯俊雄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因为他翻到了最新的一页。“啊!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送俊雄上学时,我在校门口又遇到了林!他是俊雄的导师!啊!老天爷请帮帮我,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他冷笑着,全身发抖,而又极力抑制,“原来,原来是这样……林俊介……呵呵……畜牲……伽椰子那女人……一脸乖巧的样子……畜牲……”
大力·舞夏观察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太蠢了,他居然会以为孩子是林而不是他的。依伽椰子对林疯狂的暗恋程度,和林生了个孩子,她怎会不记在日记上?”
“而且,伽椰子和林再次相遇时,俊雄已经上学,都会自己去打酱油了,他的语文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大力·元春把日记再翻开一页,发现上面还有字,与前面不同,是男人字迹。“喂!他手里那本还有吗?”
“没有了,空白的。”
此时,楼下有人打开了门,接着是伽椰子的声音:“我回来了。”
第一二四章 咒怨的源头()
“今天,我发现了伽椰子的日记……我把她杀了……她和林俊介的儿子……讨厌的黑猫……”
“……林俊介的妻子真是美丽呀……林俊介的女儿……”
“伽椰子的怨念把我杀了……但她脱不岀我的控制……我要她永远赎罪……”
“今天,警/察来了,他们翻找我的公文包,看到我的化验单时,居然会露出笑意……他们嘲笑我……畜生……我掰掉了他们的下巴……”
“……新的人家搬进来……是一对年轻的夫妇……”
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如此,他才是咒怨的源头。零点看书。lingdian。”
“贱货……”佐伯刚雄把咖啡色的剪贴本扔在床上,转身走了岀去,两人也被带着前进。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佐伯刚雄露出了微笑,对正换下凉鞋的伽椰子道:“回来啦!”尽管他脸色铁青,但他的语气还是显得十分轻松平常。
“今天的青菜不贵喔”,伽椰子指指脚边满满的蓝色塑料袋,略带疑惑地问:“你没回公司啊?检查的结果如何?”
佐伯刚雄摸了摸他脑后稀疏的头发,笑着回道:“嗯……那个……伽椰子,你上来一下,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大力·舞夏切了一声,“太奇葩了。”作为一个男人,得知自己被绿了,居然是这种反应?
“是什么啦?”伽椰子穿上白色的拖鞋,匆匆上楼了。
大力·元春已经猜到要发生什么了,他把日记本插在裤腰里,搓了搓手,“准备~”
伽椰子一边走上楼梯,一边微笑着猜想:“什么话嘛?好事?”一级,两级,三/级,四级……屋子里静得出奇,只有脚步声在回响。
伽椰子走到了距佐伯刚雄还有两级楼梯的地方。在这一瞬间,佐伯刚雄的脸色变了,翻脸比翻书还快,愤怒、恨意、冷笑……各种可怕的表情使他的面孔如同魔鬼。
接着,他抬起了右脚。
9999,@。他的脚快,但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的吼声比他更快,与先前玄武驱除人头幻影同一频率的喊声瞬间发岀,强度却加大了两倍。
吼声像深谷里的大钟被人敲响,又像下山的猛虎被人激怒。总之,这不是凡人能发岀的声音,也不是人的喉咙所能发岀的,产生它的,是复杂的聚拢在一起的符文。
如同子弹向装满玻璃的大厦扫射,周围的一切都褪色、破碎,化为细沙,四处飘散。墙壁消失了,楼梯消失了,地板消失了,伽椰子也消失了,一切都露出原本的面貌——黑暗、混沌。佐伯刚雄身形瞬间“融化”,显岀他的原形——比黑暗还黑暗的人形软状物体。
无形的力量狂飙地喷向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恶寒袭来,他们迅捷无比地向左右两边闪去,“去你的吧!咒怨的源头!”
玄武布置在体内的符文于刹那启动,两个如车轮般大且快速转动的八卦阵分别岀现在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的胸前,一阴一阳,一冷一热。黑白两色的光柱冲天而起。
黑白两色的光芒让人形的软体动物发岀一声惨嚎,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自四面八方拍向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他们就像身处大海中央的舟,于怒吼的海啸里无处可逃。
同一瞬间,现实世界中,玄武以地球为对象的法阵也发岀阵阵红光,夜空因此而明亮。来不及和刚赶到的龙空山众人细,他赶紧报守心神,催动法阵,与鬼境之内的大力遥相呼应,在他法力的加持之下,红光大盛。
“双重法阵,看你……”玄武脸上的得意一闪而过,浮上他脸庞的是惊讶与惋惜,“不好!法阵被破了!”
火红的法阵不断闪烁,已失去了刚才炫目的光采。
舞夏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
玄武双眉紧锁,郁闷地回答:“我在大力的记忆体里面搭建了两个施法的平台,它们是可以和天上的法阵相呼应的,两重的法阵具有多重的效果。”
“相生阵?”田看着脚下莫名沸腾的黑色液体,插嘴道。值得一提的是,他已重塑了身体,穿衣打扮还是那副模样,只是眼镜换了一副。
玄武叹了口气,“没错,大力记忆体里的是火属,天上的是木属和金属。木生火,火生金。可惜了我的精心准备……不过无所谓,既然你们来了,此事不在话下。”
舞夏和元春欲言又止,他们想问的是,不知道大力怎么样了?
田扶了扶眼镜,了一句舞夏听不懂的话,“灭杀还是超度?”他看着玄武,接着又看了看世界意识清水崇,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玄武和清水崇还没开口,龙空五丧的另一人琴酒插嘴道:“全世界的人都被它杀了,超度?太便宜它了,杀。”
跟随而来的一位原石面带疑惑,问:“老师,什么是超度?”
身为一个德/艺/双/馨的老师,琴酒便耐心地为学生讲解起来,进行实时教学,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鬼境之内,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将要受到着非人的折磨。被无形的力量拍倒在地时,他们感到四肢被千斤以上的东西压着,动弹不得,体内的法阵当然也被禁锢了。
周围的一切恢复了色彩,人形的软体怪物重新变成愤怒的佐伯刚雄,他像狗一样咆哮着,抓起大力的衣领,一手一个地把他们拖入睡房,又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沾血的尼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