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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真会说话,姐姐我听好了心里真的很开心。妹妹还是跟姐姐多聊聊吧。咱们一起来到这里,又要住上半个月,总要互相照应才是。诶,妹妹,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散散步吧。”
“散步?去哪儿?”罗子衿不禁眉头微皱问。
才来就要出去散步,这适应能力也太快了吧。晚上不是还有晚宴吗?自己是不用准备,难道她也不用准备?还是,她根本就是想要拖住自己,给曹馥制造机会。
罗子衿是什么都不参与,可是不代表她就蒙住了眼睛,堵住了耳朵。朝堂上的形势,自有父亲为她说明。她的才名也并非是浪得虚名。剩下的,不用父亲指点,她自然也看的清楚。
就算太子病弱,但他既然能坚持住,就不会让自己任由人宰割。太子妃的人选那么重要,他又岂会让一个二皇子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况且,太子的身边还有一位慕容先生,虽然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但他对太子的重要性,罗子衿也有所耳闻。只要有他在,太子的身体又能坚持住,那么二皇子的任何阴谋都不会得逞。
所以,这次太子选妃,结果已然注定。不管自己的表现如何,最终的人选中,太子势必要选她占一位。另外一位再选除了江倪之外的三人中的一个。之后的命运就交由神树来抉择。如果神树认为太子还需坚持的话,那自己成为太子妃便是必然。所以,她现在自然没必要去争什么。
但看透也没必要说透。大家迷迷糊糊的过,反而会省很多闲事。
费程程提出散步本就是一时起兴,毕竟肚子里的文墨多少是摆在那儿的,就算罗子衿愿意跟她聊,她也接不上什么话。如此,还不如直接拖着她出去,既拖延了时间,也不用因为没话聊而尴尬。
只是,罗子衿问她去哪儿,她一时还真说不上来。但愣了半天还是开口拖着她道:“哪儿都可以啊,这里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以后又不止会待在杏园里,到处转转打发时间也好啊。”
“打发时间?好吧,就依姐姐。”罗子衿笑着重复了一句费程程的话,答应道。
“呵呵,好,那,我们走吧。”费程程听到罗子衿重复的话,不由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说漏嘴被发现。不过后来见罗子衿同意,便又重新笑着拉着罗子衿准备出门。
罗子衿和费程程一起出门,向着杏园外走去。身后紧跟着二人贴身的丫鬟小岚和阵儿。四人随意寻了个方向,便离开了杏园。
坐在柏月楼上的华月瑶见她们一同出去。料到费程程意图的她自然不会跟着搀和。不过她还是派了她的贴身丫鬟裕儿,悄悄跟在她们身后。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第三十章 颠倒黑白()
第三十章颠倒黑白
太子府迎五位候选入宫,如此大喜,就是在午后,太子府的正门外也还是热闹非凡。只不过太子府到底是重楼深院的,外面再热闹,总也吵不到内院。
至于还隔着深重内院的后门,那更是如何吵闹也碍不到前门的热闹。前中后,三重天,但要真闹上了天,还是能搅和到一起。前门的热闹和中院的安静刚刚结束,这边后门便适时的吵闹起来。只是,在后门引起这番热闹的,只有一个人。且他也被立刻接进了门内,两重天合二为一。
这个突然的不速之客也并不是什么生人。前两天他才出现在这里,驾车送小锣去瑶山抬水。晚上还和小锣一起遇到了“劫匪”,最后丢下小锣和没了车顶的马车逃命。谁知道,一直没消息的他,竟然在今天出现在了太子府外。
太子府正门,给他千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捣乱。可也不知这车夫背后是有了谁给他撑腰,竟还是让他来到了太子府后门外,声称要斗胆讨个说法。
太子府大喜,就是没事也不能在门外解决,没的让外人看了说闲话。所以他才被人拉进了府内,但也只能在太子府外围等着管事的来给他答复。
不过,他既然敢来,那一定是有了什么确凿的证据在手。管事的来,在屋里不知听他说了什么,便大怒的出来,要找嬷嬷,翡翠和小锣等人来。
小锣她们才准备完午膳的事,刚打算稍歇片刻,接着就要开始准备晚宴的事,谁知就接到了府里管事的传唤。无奈,只好硬撑着赶去。
半路上,小锣还好奇的问翡翠是否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但翡翠就是知道也装作不知道。只是和小锣打哈哈的岔开了话题。最后又连连推说什么都不知道。见小锣放弃发问,她才和嬷嬷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继续赶路。
现在太子妃候选才刚入府,并不是她转危为安的时机,而此刻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如果在此功亏一篑,那她真是气死都没办法。所以,今天的她格外警醒,尤其留神注意翡翠她们的反应。
翡翠和嬷嬷交换的眼神,她虽装作没在看,但其实已经收进眼底。原来这次还是她们在搞鬼。只不过,不知她们究竟会怎么做。要将自己名正言顺的赶出太子府,又不想落人口实,那必然要有确凿的人证和无证。
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太子府到底是不一样的。太子仁孝,府里的下人断不会太过。就算是有慕容朔在,他也一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除掉自己,而非刻意制造莫须有的罪名。
只是,自己这几天并无错处把柄落于人手。她们要真的想一劳永逸的对付自己,恐怕这次去,势必还要受些冤枉。只是,要真是像自己预料的这样,又该如何解呢?
慕容朔书上没有写,难道真的是他不知道,还是刻意不写呢?
自己只能料到接下来的一步,却料不到再接下去的几步,看来自己,真还差的远呢。
小锣她们赶到下房时,管事的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她们来也没什么好脸色给她们看。这个管事的,为人冷酷,一向都以赏罚分明,管理严厉著称。有错必罚,绝不轻放。这次小锣落到他的手上,若真无事便罢,若有一点儿错,她绝对留不下来。
“怎么这么晚才来!当真是做贼心虚吗?”管事的见她们进来站好,便一拍桌子怒道。
“大人您误会了,奴婢们只是刚忙完手上的事。敢问大人叫奴婢们来有什么要紧事吗?”嬷嬷带头回道。
“没要紧事就不用叫你们过来吗?”管事的果然不悦道,“哼,哪个是前日里去抬水的丫头?”
“回大人,是小锣。不知大人找她有事吗?”嬷嬷指了指小锣回答。
“就是你?”管事的看向小锣,本就没打算压抑的愤怒立刻喷涌而出,“一个新来的,就给我惹出这种事!你该当何罪!”
“小锣不知大人此言何意,还请大人讲明。”小锣低头问道。要她下跪,还早着呢。他只是一个管事的,又不是太子他们。再要跪他,自己就真成贱婢了。
“哼,还敢让我讲明?好,我就好好问问你!”管事的见小锣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更加生气,指着一边一直站着低头没一句话的男人道,“你看看他,你可认识?”
“他?”小锣疑惑的看向那人,那人也在听到管事的问话,默默抬起头,好让小锣看清他是谁。小锣一见竟是前日的那个车夫,这才恍然道,“原来是车夫啊。那晚您丢下小锣和马车独自逃走,现在终于回来了。”
“姑娘,姑娘言重了。小的当时也求了姑娘一起逃,但姑娘执意不允,小的才不得已先走,然后去找人来救。只是不想,等小的找了人来后却不见了姑娘和马车。小的托人打听多日,才得知姑娘安然无恙”
“那既然你我都无恙,你还有什么事吗?”小锣不解道。明明是他丢下自己逃跑,他还有什么理由来找自己的错处呢?
“姑娘无恙小的自然便可放心。只是,姑娘,小的只有那一辆马车养家糊口,小的一家十五口已经快揭不开锅了。马车在劫匪手上毁掉自然不会是姑娘的错。只是姑娘,您答应说会把车钱给小的。只是小的,小的到最后送姑娘回来时,都不曾见过一个铜板。”车夫越说越激动,甚至最后还跪下道,“小的知道,小的现在来要钱实不应该。可府上一向都是最宽待下人的。求姑娘可怜可怜小的一家老小,把本该给小的的银钱给了小的吧。小的不敢多要,只求车钱半吊钱足矣。”
“半吊钱?可我给了你一吊钱!我那天可什么都没吃,身上仅有的钱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要来冤枉我?你丢下我逃跑,我可什么都没说呀!你太过分了!”小锣没想到车夫会如此颠倒黑白,痛心惊怒道。
第三十一章 又没路了()
第三十一章又没路了
“姑娘,小的不敢乱说呀!要不是家里实在没钱吃饭,小的也不会来张口要钱。可这钱,真是小的该得的,小的不敢欺瞒府上和姑娘啊!什么一吊钱,小的连半吊钱都没见过。姑娘只说要给,可从头到尾没有真的给小的。小的是真给逼急了呀!”车夫见小锣说给了他一吊钱,生怕被发现什么,忙跪下给小锣磕头求道。
“你冤枉我!我明明把钱给了你,是你自己吓忘了,怎么反倒来怪我?你既然说不该张口,那你还来这儿,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到底受了谁的指使要陷害我?”
小锣最讨厌被人冤枉,虽然早料到事情一定会向着不利自己的方向发展,可没想到事情临到了头,她还是忍不了气。眼看着这车夫无事生非,把事实说成是没有,言之凿凿的样子,差点也让她自己相信了他的胡话。
要不是她记得那天饿惨了的感觉,她也会怀疑自己可能是忘记把钱给他。可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没听他说几句后就把整整一吊钱给了他。害的自己最后不止只能喝水充饥,还要继续上下山干活。这才刚过两天,她怎么可能会忘!
“小的怎敢冤枉府上的姑娘,小的句句属实,还请姑娘放小的一条生路,放小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