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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点点头,然后道:“自然是真的,不过若是旁人问起,就得说是这个贱、人勾引你!她之前还勾引了我们姑爷的大哥跟大侄子呢!这个贱、人上回还说王大哥你满脸横肉,上辈子指不定做了什么恶呢!”
王屠户听得眼睛都直了,狠狠的在怀里女人的胸上捏了一把,之后就气冲冲的抱着她走了。
“你是说他信了那个贱人的话?”回到家里,雪琴就把刚才的事情给刘丽娘说了,刘丽娘一听,立马火上新头,红着眼睛,低声质问。
雪琴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说了自己把习秋送给了王屠户,王屠户如今已经四十好几了,长相丑陋,媳妇死得早,又正是虎狼年纪,也算暂时给刘丽娘出气了。
刘丽娘从枕边摸出五两银子给雪琴,轻声道:“你做得好,我给你说……”
“小姐!”雪琴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就这样小姐还不放过习秋,打算把她卖到那种下九流的地方去。
刘丽娘撇嘴,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是已经待了这么几个月,她已经有了当娘的打算,结果……她原本以为田满贵不管怎么说还算情深,可是马上就要科考了,这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却还在跟习秋那个贱丫头颠龙倒凤,一想到这里,刘丽娘就忍不住恨的牙痒痒,肚子又一抽一抽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失去孩子的事实,令刘丽娘心里更为的恼火。
“不好了,满贵家的,你们家满贵跟王屠夫打起来了!”休息了一会儿,刘丽娘刚感觉肚子的疼痛减少了一点儿,结果又听到外面的嚷嚷。
“雪琴,去看看怎么回事?”刘丽娘沉着脸,吩咐道。因为她不喜欢身边围人,所以把刚才来看她的人都赶了出去。
雪琴赶忙走了出去,不多时脸色苍白的踉踉跄跄的胖进来,对着刘丽娘哭道:“小姐不好了,姑爷又摔断腿了!”
“你说什么?”刘丽娘猛地坐起来,临近科举,这会儿摔断了腿可怎么了得。
雪琴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对于刘丽娘的理解比她自己更甚,多以自然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于是红着眼睛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哽咽道:“是奴婢考虑的不周,谁知道姑爷竟然真的对习秋那个小贱人动了真情,舍不得她,刚才王屠户等不及回家,就在旁边的土坡上面跟习秋那个贱、人颠龙倒凤起来……结果姑爷借车回来,听到声音,跑上去一看,为了护住习秋就跟王屠户打起来,然后被推下了土坡,结果又摔断了腿。”
“什么?”刘丽娘一听就更是生气了,气急败坏的吼道:“为了护住那个小贱、人?”
雪琴咬咬牙,肯定道,不管则么说今年的科举已经无望了,所以只能是他们的错,自己没错。因此就只能是田满贵自己的错。
不等刘丽娘的火气下来,就听田满仓道刚才才给刘丽娘看过的刘郎中又出诊去了,所以就把田满贵跟刘丽娘全部放在牛车上,往镇上拉。
刘丽娘一边担心着田满贵的伤势,一边在心里骂他,但是面上却不显,可是谁曾想等送到镇上找了惠安堂的郎中看过之后,刘丽娘随时小产可是身子骨还算健康,田满贵却……残了……
“怎么会这样?”刘丽娘惊恐的等着郎中不可思议的吼道。
“这位夫人稍安勿躁,您相公短期内连续摔断腿,还都是同一个地方,所以……以后走路一定会有影响……可是只要好好保养,以后还是能走路的。”郎中对着刘丽娘平静道。
不管是刘丽娘还是雪琴,或者是田满仓一下子就都傻了眼,残了的田满贵还有什么用?跛子可不能参加科举的啊!就是田满贵也听到这个恶讯之后直接晕死了过去。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若是奴婢不想着给小姐出气就好了,谁能想到姑爷会真的喜欢习秋那个贱人呢?”在背着人的时候雪琴一下子跪在刘丽娘脚边哭诉道。
刘丽娘越听火越大,对于雪琴她不是不埋怨,心想她若是悄悄的收拾了习秋那个贱人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听着雪琴一口一个姑爷喜欢,刘丽娘便将浑身的怨气全部放到了田满贵跟习秋的身上,暗自发誓一定要把习秋卖到最下贱的地方去。
夜幕降临,因为田满贵跟刘丽娘的伤势都颇重,所以暂留在药堂,刘丽娘因恼恨田满贵不顾自己的脸面跟习秋搅和在一起,又觉得他现在是个废人了,完全不待见他,刘丽娘出了银子自己躺在一个较大的屋子里面,田满贵只得屈居马棚之中……
黄杨悄悄的翻进药房,黑夜中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田满贵沉睡的样子,伸出手在他脊椎上使劲一点,然后人快速离开。
田满贵的一声惨叫把药堂的活计惊醒,走过来骂骂咧咧了一番,然后见怎么骂也没有回应,这才冷哼一声,转身回去睡了……
“你说什么?”刘丽娘一觉醒来,虽下红不止,可肚子的疼痛缓解了很多,刚被雪琴服侍的喝了碗鸡汤,就听到一个令她更加惊恐的事情,那就是田满贵真的彻底残了,他昨夜睡觉摔倒地上,结果撞到脊椎……以后身子骨可都废了,甚至吃喝拉撒也得在床上解决,此生不能离塌!
“小姐你以后怎么办?”雪琴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她脑子灵活,立马想到自己跟刘丽娘的将来,于是赶忙低声提醒道:“田家人本来就尽盯着您的嫁妆银子,这以后还不得变本加厉?小姐可要当心啊!”
刘丽娘一听确实如此,心里也忍不住担心起来,她现在等于没有娘家,这以后……想到这里,刘丽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咬咬牙,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让雪琴把田满仓叫进来。
田满仓昨天是失望,今天彻底已经绝望了,不过在刘丽娘跟雪琴两人的巧言舌簧之下,决定再等等,等她们所说的过两天再看看情况,没准就养好了,接了十两银子就去了雪琴所说的暗、娼那里快活去了。出来卖的,自然都比常年做活的农妇胸、大、腰、细,声音妩、媚,身子绵软,田满仓一到那里就有些乐不思蜀,因为是暗、娼,所以一天一二两倒是尽够了,田满仓听着女、人的娇美声音,摸着地方滑嫩的肌肤,早就把田满贵忘到脑后了。
刘丽娘这才对着雪琴点点头,然后让她赶紧回田家,将自己能带的东西全部拿过来,特别是装户籍银子跟首饰的箱子,刘丽娘并不怕雪琴背叛自己,因为她跟习秋连根的奴契还有最大面额的银票就都随身装在自己头上的发簪之中。
等雪琴走后,刘丽娘叫了药童花钱买了笔直,然后忍痛站到桌前,挥手就写了一封两封一模一样的和离书……然后走进田满贵的房里,在他的惊恐中,用帕子堵住他的嘴,拿小刀划破他的指头,在两封和离书上按了指印。
等五天后,田满仓花完了十两银子之后,赶回来的时候,却在田满贵的怀里看到了那封和离书,刘丽娘雪琴主仆却已经在衙门销了户,带着文书消失匿迹了。
等田欣听到这一切之后,也忍不住唏嘘不已,听着秦氏说着老宅那边的吵闹,说是刘丽娘临走前,除了大件的家具跟被褥以及那个叫习秋丫鬟的卖身契之外,能带的都带走了,留下的也值不了多少银子,甚至管不了几年田满贵的药钱。
“这下老宅那边有的闹腾了!”田欣皱着眉轻声道,幸好已经分家了,否则自家爹娘定是要受牵连。这刘丽娘果真还跟前世一样狠辣……
秦氏点点头,她以前还心疼那二十两买断跟老宅关系的银子,可现在觉得太值了。田满贵屋里好点的摆设被褥什么的都被赵氏跟小柳氏搬走了,两家人现在正闹着要分家呢!一向老实听话的田满贯夫妇俩都已经公然叫嚷着要分家了。只有老田头跟田柳氏硬顶着,不过估计也顶不了多久,以前他们以田满贵的才气逼着另外几个儿子吃亏,这么多年的不满跟一直等待田满贵出人头地以后跟着享福的信念累积到一起,可绝对不好受。
上辈子田欣记得田满贵好歹还考上了举人,可是这辈子……田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蝴蝶效应,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她是满意的。田园住到家里以后,家里热闹了不少,孟方以前念过书,听说还考上了童生头名,若不是生病,一个秀才定是妥妥的,所以田欣直接让他教田园念书,反正他现在除了帮着管理口福居的账务也没别的事,教导田园也不算什么劳累事。
三月底,黄杨带着田园去了从学院辞了云山书院夫子的工作回来专心教导孙子的邢进士那里,田园长得微微有些圆润,白胖可爱,加上被田欣教导的又是懂礼机灵,邢夫子在考察过田园的进度,发现比自己的孙子还好一点儿之后,又看两个孩子玩的好,便没说什么也就收下了他。
邢家跟黄家也就隔了五户人家,里的并不甚远,见田园因跟邢明海交好,时常被留在邢家吃饭,田欣也就隔三差五的做些好吃的送过去。田欣本是本着一个学生家长的心思,想着交好夫子,让人家对田园能好一些,谁曾想邢夫子竟是一地道的吃货。
“听闻黄夫人还有一兄弟,现如今在镇上官学读书?”邢夫子现如今已经六十好几了,这在当下已经算是高寿,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摸着自己的胡须,‘慈爱’的看着田欣……边上敏儿手里的撞奶。
田欣早已经从田园那里听说邢夫子的为人,一个能抢学生食盒的夫子,还有任何形象可言?但是人家才学确实极好,田园被他教导的越发机灵,田欣眨眨眼睛,抽抽嘴角,轻言道:“小妇人却还有一同胞兄长正在读书,他与小妇人是一胎所生,夫子您问这个何意?”
“咳咳!”邢夫子轻轻的咳了咳,然后撸撸胡子,将眼睛努力从敏儿手里的食盒移开,解释道:“老夫在云山书院呆了二十余载,教导学生无数。今见园儿还有些慧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