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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见她同意,又露出了他的小虎牙,低头在手里哈了口气,然后搓搓手,可是这样也抵不住寒冷的侵入,不一会儿他的手和嘴唇都冻成了紫色!
她看到了把身上的披风又盖到他身上,道:“给你盖!我不冷了!”
他又把披风盖回她身上,“不要!我是男子汉,这点冷算什么!还是给你盖吧!”明明很冷却坚持要把披风盖在她身上!
“我已经这样惯了!你这样会生病的!”说着她又要把披风给他!
两人互相推让,最后小男孩索性用小小的披风裹住两个人,笑着对她道:“这样我们都不冷了!”
两个人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相拥而眠互相取暖,这天晚上她睡得很沉,连饥饿都忘记了!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饿醒的,她侧头看旁边的他,就见他也正看着自己,见自己醒了,就道:“还早!你再睡会儿!”
她还没有回答,就听到她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她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他了然的笑笑,然后起身把披风给她裹紧,道:“我去找吃的,你等着我!”说完也不等她说话就离开了。
她乖乖的等着他回来,只是她的胃越来越难受,最后饿的迷迷糊糊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然后有一双大手把她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隐约听到怀抱的主人吩咐别人道:“二公子的披风在这里,你们在这附近找找!”
原来他的家人来找他了!她想!
她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漂亮的大屋里,那个怀抱的主人见她醒了,端了一碗鸡丝面给她,在她狼吞虎咽时叮嘱她“慢点吃!小心噎着!”
然后问她:“小姑娘!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在那里!”
她吃面的动作一下就慢了下来,低落道:“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这样的话,你就留下来给我当女儿吧!”那人决定道,然后又喃喃自语:“叫什么好呢?”想了一会儿,高兴道:“就叫。。。墨焉!司墨焉!”
于是在这个冬天,她因为他,有了一名字!还有一个温暖的家!
之后她便知道,他是临王家的二公子,叫段黎!然后记在心里!
墨焉从回忆里回过神,浅笑道:“大概,是他给了我一个家吧!”
她这样有些回味又有些甜蜜还有些怅然若失的笑,刺痛了白澜的眼,也让他死心!
白澜看着墨焉很久,像是要把她的眉眼都记在心中,最后狠心的一闭眼,一句话也没留,转身上马,挥鞭离开!
墨焉看着马上飞奔的人影,突然忍不住心绪,泪流满面,她用手一把抹去脸上的泪,冲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轻声道:“慕安!我对你也有一点心动呢!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只是这句话最终消融在这场风雪中,那个已经走远的人,又如何能听到她的喃喃低语!
还君明珠泪始干,恨不相逢未嫁时!只是在遇到他之前,有一场爱情耗尽了她所有的感情,甚至为此搭上了她一条命,不是她不想回应,只是现在的她失去了再爱一次能力!
墨焉还在这儿感怀呢!就听到身后汲汲的马蹄声,她还没有回过身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然后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道:“不许你和他走!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来人不是段黎又是哪个?他知道今天墨焉会送白澜离开,心里高兴,终于送走这个**烦了!
他在千秋亭里和步端许信几人闲聊,安心的等墨焉回来,聊了不久许信就问:“许久不见娘娘了!叫上娘娘我们一起聚聚嘛!”
段黎笑着解释:“今天白澜要回封国,墨焉送送他!”
步端听了就道:“这个白澜也不知道是真君子呢!还是装得太高深,你们说他会不会此时突然要求娘娘和他一起远走高飞!”他这是在恶意的揣摩!
段黎听了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就听许信接过话道:“这个难说!君子又怎么样?他也难逃情之所至嘛!要是我一定说的!”
段黎听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就听武邱举道:“要是我喜欢一个人,就是虏也要把她虏回家!”
“邱举!你这样做姑娘会恨你的!”步端道。
武邱举淡定道:“不怕!可以日久生情!”
。。。。。。段黎是再也坐不下去了,心里只想着一句话,不能让白澜把墨焉带走了!
他起身就走,连招呼都忘了打!几人看着那个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然后面面相聚,最后哈哈大笑!许信略带担忧的问:“我们这样戏弄他,不会被记恨吧!”
步端打哈哈道:“没事!能有什么事啊!”最多下回被整回来!当然这句话他是在心里说的!
段黎一边骑马一边想,越想越觉得他们说的对,他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当出了城许久还是看不到墨焉时,他的心就开始恐慌了!只想着不停的追,一定要追回墨焉!
所以在看到墨焉的那一刻,想也不想的抱住了!
墨焉挣扎的要他放开,“段黎!给我放开,你这是又在发什么疯!”
段黎还处在兴奋状态,心里想着,太好了!墨焉没走!然后他又做了一件蠢事,他快速的在墨焉的嘴上啄了一下!
墨焉显然没想到他会亲自己,愣了一下后就是一拳头,痛的段黎直不起腰,在原地看着那抹走远的倩影,笑的灿烂!
第四十八章()
自从送走白澜后,墨焉是越发的懒散了,临近年关,宫里的各项事务都多了起来,大秋长孙琢每次来找她处理宫务,都直接让月影代她解决了!
于是月影每天都忙的的可开交,当她忙的晕头转向时看到墨焉正在嗑瓜子逗小孩,心里是敢怒不敢言,遇到一个缧挑子的主子,她只能无奈的任劳任怨了!
今日的阳光明媚,墨焉让人把躺椅搬到屋外,她躺在上面晒太阳,她的旁边坐着写功课的太子段匀,小段匀现在正是贪玩的年纪,让他一直这样坐着写功课,他哪里坐得住!
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扭腰的,不一会儿又用脚钩着身后的凳子嘎嘎响!
“端正点!让人看了成何体统!”墨焉训斥,只是她自己这样躺在躺椅上翘着腿嗑瓜子的模样,也难为她能厚着脸皮训斥别人注意体统!
可想而知小段匀看到她的作为时心里的憋屈了,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太辅昨天说,小孩子很容易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大人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习惯,小孩也会有样学样!”小段匀特地把她从头看到尾,一本正经的说,言下之意就是他都是跟她学的。
墨焉嗑出手上的瓜子,扔掉瓜子壳,一脸认同道:“你们太辅说的很对,你就是和你皇叔走的太近了,才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段匀嘴角微抽,知道自己嘴上不是她的对手,便认真写字,下笔时的狠劲是把宣纸当成墨焉来对付了,嘴里小声的念叨着:“嘴巴这么坏,也就我皇叔命苦,别人谁敢要啊!”
“嗯?”墨焉语含威胁的看他,“小段匀!你嘀嘀咕咕的说我什么坏话呢!”
段匀一听语气不对,立即回了各笑脸道:“我没说什么!就是说你贤良淑德,还特别疼我,皇叔能娶你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墨焉喝了口茶,满怀安慰的点头,“嗯!不错!难得你小小年纪就看得这么明白,有前途!”
段匀见她夸奖,立刻顺杆往上爬道:那我能不能休息一会儿,我都写了一个时辰了,手都酸了,你不是也经常说是要劳逸结合吗?”
墨焉似乎是很认真的考虑他的话是否有道理,弄的段匀等的忐忑不安时,她才大手一挥道:“休息一会儿吧!”
段匀兴奋的说了句:“谢谢皇婶!”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墨焉笑着摇头,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走回屋里,见月影还在看折子,便道:“你也歇歇再看吧!事情总是做不完的!”
月影听话的放下手中的折子,笑着问道:“太子殿下呢!”
“出去疯去了!”墨焉不甚在意的说。
“太子殿下还小,这个年龄的小孩都这样,你不要总是逗他!”月影又为她斟了杯茶说道。
“我有逗他吗?”墨焉特别无辜的反问。
“有!”月影肯定道。
“。。。。。。”然后墨焉试图解释道:“大概是因为他和小时候的段黎很像!”
“原来娘娘和陛下小时候就认识,这算是青梅竹马了吗?”月影取笑道。
“扯远了!就是有过一面之缘!”墨焉否认道,其实说来奇怪,她义父是临王府武将,按理说她想再见段黎很容易,可是在之后的的很多年里,她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错过和他再见面,就连那一次重逢也是她力排众议,固执的去寻已经被放弃的他!
现在想来这不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暗示,说他们不可能吗?只怪自己一直堪不破!
“一面之缘也是缘!”月影说道。
“孽缘!”墨焉定义。
她端起茶杯喝茶,刚送到嘴边还未喝突然手一松跌到地上,茶水洒了一地,她咬着牙脸色煞白,一手扶着桌子才没有倒到地上!
月影慌忙上前扶着她,“娘娘!你怎么了!”
“蛊。。。。。。蛊毒!发作了!”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可见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疼痛!
“什么?”月影惊呼,她联想到灼血蛊发作的症状,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去找杜太医!不对!我要去找陛下!”
月影要走开时被墨焉一把拉住手臂,“先。。。。。。去床上!”她怕再多说一个字就忍不住痛呼大叫了,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满脸的冷汗了!
月影已经没有主见了,听她这么说后,立刻慌慌张张的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娘娘先忍忍!我马上就回来!”说完又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