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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好像无底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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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触感,痒痒的,一直挠动我的心,又温柔地拥抱我。我只能别过头去,看着窗外,才能把呼之欲出的眼泪逼回去。

后来有一次傍晚,我和阿唯百无聊赖,路过那里发现人出奇地少,于是拖了她也去坐了一程。她一直不住唠叨,说两个女生一起坐摩天轮简直莫名奇妙。
我装没听到,拍拍旁边空出来的一点点位子,“要不要过来跟我挤?”
“不要,会失去平衡的。”她横我一眼,“平时挤的够多拉。”
我嘻嘻笑,“阿唯,有没有算过坐完这一程要多久?”
她看我,“你和曲世浚坐太多次了,真是少女情怀。”她用淡漠的口气嘲笑我。“好啦,不要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了。”状似讨饶。
她侧头望着窗外,沉默了一下,忽然说,“其实晚上,透过窗户看到仍然亮着的摩天轮,会冒出一个念头——怪不得大家都结伴来坐,没有人的时候,这还真是一个寂寞的摩天轮啊。”说完对我露出一个鬼脸。“你这个幸福的小女人,是体会不到了,反正有曲世浚陪你嘛。再不行,还有我这个后备胎…”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阿唯,你知道嘛,其实曲世浚是有一点恐高症的。”
她惊讶地微微瞪大眼睛。

我隐隐有点印象,小时候的博士,从高处摔下,从此惧高。
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排了2个钟头的队伍,我说,我们不坐了吧。他说,那多可惜,都快到了。我说,我看看就好了,不是非要坐得;
他说,你那么喜欢,念了那么久。我不看下面就好啦。我还是很担心,我说,博士,或者我一个人去坐?他不高兴了,他说,那我多寂寞。其实,还是怕我寂寞。
短短的十来分钟,一个人在高处,无人陪伴,看着人来人往,仿佛只有自己置身事外。还真是一种不敢想象的恐怖。
阿唯说,“他对你真的很好。”
是啊,所以我会忍不住流眼泪。太喜欢了,太爱了,让我时不时会惶恐自己是否配的上博士。

我的忐忑不安,究竟何时才会消失。如若有一天,当我能够完全坦然地以“我”出现,那就好了。
阿唯说,艾心就是爱胡思乱想,你以后绝对会得妄想症。
我再次不顾矜持地狂笑。
是是是,一个有了男朋友却还自怨自艾,寂寞的无聊的身心都不太健全的妄想症患者。
对不起,博士。
对不起,桑艾心。

19
我体会到不论是曲世浚还是徐如唯都不可能一直陪伴着我的,是在那个夏天。
博士去了电信局实习,阿唯则独自一人跑到云南旅行。
家里也劝我出去磨砺磨砺,被我拒绝。
我有自己的打算,冬天的假期我会做份兼职,但夏天……,我不会考虑。

一个人在家里窝了半个月,有一天,接到易声言的电话。依旧是没头没脑的说话方式,“在家啊?”纯属废话,却格外亲切。我憋住笑,“在。”
“那个,”听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你。”
“啊?”
“她去哪了?”
“谁?”
“还有谁?!徐如唯。”
“哦。她去旅行了。”
“哦。”听不出来,但我能想象他脸上的失望。“有联系么?”
“有,”我捡起堆在地上的书顶上的明信片,“她给我寄了卡片。”
“念来听听。”
“啊?为什么?她寄给我的也。”都说人很无聊会变态,我也不例外。
“少罗嗦,桑艾心,叫你念你就念。”
“这么便宜,我又不是你家狗仔,叫唤一声就屁颠屁颠过来。”
“说,什么条件。”
我挑眉,“两个月份的冰淇淋。”
他倒吸一口冷气,“讹诈!”
“不成交拉倒,我挂线了。”作势准备收工。
“算你狠,成交。念吧。”咬牙切齿般。
我乐呵呵,“好了,听好,我要念了。我很好。完了。”
话筒那边一片静默。“完了?”
“嗯。”
“三个字?”
“嗯。”
“你耍我!”
“没有!”
又沉默了一下,他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反正也是那女人无情的口气,对你都这样,我大概也不算待遇太差吧。”
他说的待遇不太差,大约指的是根本没有联系。
收线前,他说,“你看看曲世浚晚上有空么,我有朋友约我参加斗牛,还少一人。”
我答应传达,挂了电话,我躺在地板上,拿着那张梅里雪山的明信片看了又看。
我没说谎,阿唯那一向淡淡的口吻,苍劲有力的笔迹,我很好。只是,还有一行字我没念出来。她说,我想留在云南,支教也好,写稿也好,我想留在这里。

我呆呆地看着那行字,到底是会有分离的一天的。那易声言呢,你还是把他当成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吗?
阿唯,何时你才会正视自己的感情?
会寂寞吗。

易声言的朋友,个子不高,身手却很伶俐。
我和博士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们在运球,面对着一群高大威猛的男生,出其不意地突破,轻松上篮。可惜球骨碌碌在篮框上绕了一个圈从边边上掉下来。他懊恼地挠挠头,回过身来。
我悄悄对博士说,这个男生长得真是好看。曲世浚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
他走过来时,我一边揉脑门,一边端详他的脸,这么精致的五官,真叫人艳羡。谁知他过来一把拉住博士,吓得我抓住博士的胳膊拼命往回拽。
我可没想和漂亮男生抢男人。
曲世浚好笑地看看我,又抬头和他说话。“史东,好久不见了。”
那男生露出一口白牙,“曲世浚,你还是老样子啊。”带着些许港台腔。
什么嘛,搞半天,原来又是认识的。“难不成……”经验告诉我……
“对啦,我以前也是一中的哦。”他用那种不太一样的调调回答了我的问题。
Oh,my god,这世界真是小。

“啊,原来你是中学三年级的时候移民去加拿大了。”
“是啊。现在回来过暑假喽。”
总算趁着大家休息的当口,了解了一下这位石头兄的来历。(史东=STONE …_…)
“怪不得你的口音怪怪的。”我恍然大悟状。
“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在加拿大好多香港人移民,环境这样,久而久之,自己讲话也变这个调调。”
“呵呵,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好像现在那些连深圳都没去过的假洋鬼子,乱恶心一把。”
他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你讲话还真是直接。没错啊,我才是货真价实的假洋鬼子嘛。”
刚在水池边洗完脸的曲世浚走过来,“怎么了?这么开心。”
石头兄指指我,“桑桑真是很有趣。”
“那当然。”博士把大大的手放在我头顶,轻轻拍了几下,笑嘻嘻说,“不许抢。”
我一下子红了脸。
“你们很要好嘛,以前?”我问博士。
“我们以前都是排球队的。那个时候,史东可是帅哥排行榜的头把交椅。”
“好啦好啦,都那些前尘往事,还提什么。想想才郁闷咧,为啥米一样是排球队,你丧心病狂地疯长了十几公分,只有我一公分都没长,害我狂受打击,最后落魄地离开了队伍。”
“喂喂,搞错了吧,别把责任推我头上。”博士捶他一拳。“另外,不用加丧心病狂作修饰吧……”
“那你,是怎么和易声言认识的。”我再度好奇发问。
头顶上传来一个大嗓门,“我们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易声言一身臭汗地俯视我。
“对啊,我们是表兄弟。”石头兄认真附和。“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其实是两家人一道要去移民的。”
“啊?!”我瞪大了眼睛,“原来搞了半天,易声言,你是加拿大籍啊?”
“这要问他了,他要是在加拿大保送大学早就是了,谁知道非要回来。害的我现在每年放假就要回来照顾一下这位亲爱的别扭的表弟。”
“你那是多管闲事。”易声言一脸不耐烦。
我吞了口口水,凑近易声言,很小声地说,“该不会是为了徐如唯吧?”
石头兄的耳朵实在是超级灵敏,几乎就在一瞬间,他跳起来抓住我的肩膀,“你也认识徐如唯?!”
我再度吞了一小口已经没有什么唾沫的口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满脸怒气,指责我说漏嘴的易声言,“徐如唯,是,是我的死党。”
“哦?!!”石头兄两眼放光,又大为兴奋地用狡猾的眼光斜睨了易声言一眼。
我和博士,不约而同开始悲天悯人起来。不如,我掏一块手绢再增加一点气氛吧……阿弥陀佛……赛哟那拉…

阿唯回来的时候,一向白皙的皮肤被晒成小麦色。我很觉可惜,“白面叉烧包变成玉米面叉烧包了。”
正在整理箱子的阿唯听了,噗哧笑出来,“你真了不起,这都想的出来。”她抬起胳膊又细细看起来,“不错,我喜欢。多健康。”
我叹口气,天知道我得敷多少面膜抹多少防晒霜才能达到白面叉烧包的境界。人和人的追求果然不一样。
“哦,对了对了。”我忽然想到,“阿唯,你认识一个叫史东的人嘛?”
她侧头想了想,“名字有点熟悉。是谁?”
“易声言的表兄。”
“啊,那个聒噪的男人。”脱口而出之后,又微微一呆,故作镇静。呵呵,果然和易声言有关的都很清楚。
“他们全家在他初三那年移民去了加拿大。”
“哦。”她仍然忙活着,当我是个絮絮叨叨的老太太。
“我是说,那一年易声言也去了。”
“哦。”
“但是他放弃了移民的机会,回来了。”
阿唯总算停住了手上的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她,“有的,阿唯,他是为你而来的。”
她张大眼睛。
这就是夏天。永远不知何处吹来凉风习习。撩动少女发丝。还有她的心。
往事如风。

史东真的是非常活跃的男孩,即使酷暑,他仍然提议我们出去远足。博士问我,去不去?我猛摇头。怎么可能,日晒,高温以及裸露着的夏季。
他过来轻拧我的脸,“还是怕么?”我点点头。
“那如果说,是易声言想见徐如唯呢?”
我跳起来,他现出一种难得的俏皮笑容,听上去好像满不错的。不过要说动阿唯参加易声言在的活动,我对自己的游说能力不是那么有自信。
果不其然,我才提出,她就很干脆地拒绝。“不要。”害我都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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