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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咱们的陛下着了顾淮的道,对贵妃姐姐是越来越疏远,咱们杜家的地位势必会一直下降。而相反的,顾淮那小崽子还未行冠礼,却都是四品官了!这人催命一样的长大,若是到了他冠礼那日,国公爷瞅着忽然觉得这孙子怪出息的……大哥是个没出息的,架不住生了个会作怪的顾淮啊!到时若是国公爷动了恻隐之心,奏请大哥或者这作怪精为世子世孙的,可让咱们这一脉如何是好?”
她给老夫人一一分析,“您别看现在大房没动静,我可听闻那镇远侯史峰和昭勇将军沈战正班师回朝,那史峰和顾芷凌回来了,这大房还不得嚣张起来!您瞧瞧,那贱蹄子杜月这些日子可都没来寿安院走动了!真是翅膀长硬了!”
老夫人骇然,“那该如何是好?”
杜璃玉定定地看着老夫人,“将五千两银子的债清了后,请立世子,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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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贵妃被褫夺封号的消息终于传遍了整个华京。
与此同时,沈老夫人留下的十来个铺子管事都被召到了卫国公府,这些都是老人了,跟着沈老夫人陪嫁到了卫国公府,虽然沈老夫人已经去世,这些铺子却没归入卫国公府公中,倒是由这些人把持着,盈利都存在了银庄里。
杜璃玉带着赵嬷嬷进来的时候,这些人都已经十分自在地招呼起彼此,聊得不亦乐乎。她在门口顿了一顿,才带起笑脸跨进门去。
“久等了啊,诸位,实在是府上啊,事儿太多。”杜璃玉笑得十分殷勤,“怎么没人上茶啊,这些丫头片子,怎么伺候贵客的!”
“二夫人客气客气。”为首的是一个胖乎乎的管事,整个人跟个弥勒佛似的。他正是华京第一酒楼天香楼的大掌柜,在这些管事中向来是领头的人物。他朝杜璃玉抱手作揖,“二夫人,此番找我们前来,可是有何事吩咐啊?”
“唉,这事说来话长。”杜璃玉假叹了一声,向众人介绍身边的赵嬷嬷,“这位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赵嬷嬷,在老夫人面前向来得眼得很。”
赵嬷嬷秉着姿态朝众人点了点头。
大掌柜听到“老夫人”一次,圆|滚滚的大肚子都抖了下,他朝赵嬷嬷随便点了点头,“二夫人,这是……”
“唉,这——我也十分难以启齿啊……”
“二夫人,这事还是由老奴来说吧。”赵嬷嬷直接站出来,“各位管事,这事不瞒大家,想必诸位也听闻日前卫国公府前闹得那一摊事,这事儿可大了,还闹到了京兆府尹。诸位可能也听了些风言风语,说是有人上门来讨债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这事儿,实在算不得光彩。本来府里头处理处理也是,结果上了京兆府,府尹大人一清查,竟判了府上那位公子数日内必须还债!”
“哦——有这事?”大掌柜打了个呵呵,“这,我们最近忙得很,没听说啊!”
酒楼人多口杂,没听说也真敢开口。杜璃玉心里不屑,但也门儿清这些都是经商的老滑头,心里的账目清得很,不会随意露出把门儿让人抓。她轻咳了两声,“诸位不清楚,出了门去打听打听就是,昨天顾五公子带了个姑娘回卫国公府,这事大家都知道。这事便出在这姑娘身上了,她竟然卷了一大笔银子走的,这不,债主讨上门来了,让国公府好生没脸!”
顾淮?大掌柜听到这里,有点明白这小杜氏是要搞什么幺蛾子了。他也不戳穿,笑呵呵地佯装不知,“有这事?哎呀,我这实在孤陋寡闻了。”也不给顺台阶下。
杜璃玉看着大掌柜也实在不配合自己滑头,脸一晒,硬着头皮接着说,“这事儿可不就这样嘛!这姑娘啊,却是咱们那五公子的红粉知己,硬要替这姑娘还债!诸位说说,这可算个什么事啊!”
“哎呀,是啊,这可算个什么事啊!”大掌柜点头应和,反正就是自己不拆那个话口。
老狐狸!杜璃玉暗恨,“这,大家也知道,国公府里向来都不分彼此的,咱们的淮哥儿背了这么大笔债,我这做人婶娘的,能帮上忙的也帮了……”
大掌柜直接插话,“二夫人高义啊!”
杜璃玉:……
“呵呵。”她干笑两声,“这,可这不是帮不上忙吗!诸位也清楚,兄嫂二人都是不管事的,这淮哥儿的事,还是得麻烦诸位啊,想来大家都是看着淮哥儿长大的……”
“啊,是啊是啊,我们都是看着淮少爷长大的,没想到啊,这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
“对对对,都这么多年了呀!”
“老李头啊你还记得以前你隔壁铺子卖的那豆花吗,入口柔|滑,那滋味,啧啧!”
“那滋味的确难忘啊,都十多年了,那甜滋滋的味道,老头我还记得清楚的很!”
“胡说!他们家豆花明明是咸口的好吃!”
“甜的好吃!”
“咸的!”
杜璃玉:……
如果此时游吾在的话,大概内心只有一行大字:他娘亲的智力障碍。
但杜璃玉作为一名没有系统加持的普通人,她只能深深地吸气,再重重地吐气,最后实在憋不过那口气,直接抓起身旁茶几上的一个瓷杯,狠狠地摔了下去!
瓷杯破碎的刺耳声音终于止住了这些人故意的跑题谈天,杜璃玉一改方才的好脸色,“不过小小商户,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了是吧!得寸进尺,蹬鼻子上天啊!”
她直接走到众人前面,轻轻拍了拍掌,客厅的大门立即冲出了数十个府内护卫,密密地堵住了大门,屋内瞬间暗了不少。
“还想好声好气与诸位聊道聊道,诸位既然这么不给面子,礼不成,只得上兵了!”杜璃玉一拍桌子,“你们少爷顾淮欠债五千两白银,今儿个你们若拿不出来,可别怪我让人直接上诸位的铺子里去取了!”
十来个管事面面相觑,最后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大掌柜身上。
寿安院。
老夫人近来喜欢上了吃蜜饯,大概人老了,口味便格外地重了起来,嗜甜得很。稍不留神,一盒蜜饯便又见了底。她一摸,发现蜜饯盒又空了,喊道,“赵嬷嬷……”
突然间她想起,她让赵嬷嬷跟着侄女去见那些商铺掌柜了,便朝身边的丫鬟挥挥手,“去,替我取蜜饯来。”
她的话音刚落,屋内却忽然想起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祖母,甜的吃多了,可是对身体不好啊!”
老夫人转过头,被忽然出现在屋里的人吓得不轻,“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顾淮,他就站在往日里老夫人放蜜饯的地方,手上还拿着一盒老夫人最喜欢吃的那款蜜饯,“孙儿来给奶奶请安啊!”
“来人啊!”因为顾淮的神出鬼没受了好一番惊吓,老夫人下意识地呼唤自己的人,她看到刚才站自己身边的那个丫鬟,“死丫头,快去外头喊人!外头那些人怎么做事的,外人进门都不通传,反了是吧!”
那丫鬟垂着头不说话,只是往后退了几步。
顾淮却是摇摇头,“祖母,都说了您这性子得改改,宫里头的太后娘娘都没您这么有架势。”他指了指门外,“不过四进的院落,您敢仿宫里头贵人的样式弄出个通传,开口闭口便是‘反了’。祖母,您当真不担心,反了的到时候成了自己吗?”
老夫人被顾淮这阴冷的语气骇得不轻,“你……你!”
“孙儿怎么了?”顾淮轻轻地将手中的蜜饯放到老夫人面前的桌子,“虽说甜的吃多了着实伤身,但看看祖母你这么硬朗的模样,自古都说祸害遗千年,看来多吃点也无碍。”他还十分体贴地打开蜜饯盒子,取来银签挑了个看起来圆润好看的蜜饯递到老夫人口中,“祖母试试!”
老夫人狠狠地将那跟银签一掌拍落,上头的蜜饯滚落地面,粘上了一圈灰尘。
“可惜了。”顾淮看了看地上的蜜饯,语气中却毫无半分可惜的意思。袖中忽然出现一颗药丸,他轻拈起来,黑不溜秋的颜色,看着不像什么好东西。
“祖母,我有些事像问您。当然孙儿十分相信,您是不会骗孙儿的,是吧?”顾淮一脸真诚,直接站到离老夫人十分近的地方,“祖母,您记得,我的奶奶,沈老夫人是怎么去世的吗?”
老夫人瞳孔紧紧一缩,反应式地回答,“不知道!”
“祖母,您怎么骗我呢?”顾淮“啧啧”了两声,“唉,说谎是不好的。”他笑了笑,“祖母,您试试这一颗吧,听说比您最爱的蜜饯都好吃呢!”他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手上的药丸送进了老夫人口中,再一捏喉咙,那药丸立即顺着吞了下去。
“你!你这个……你给我吃了什么!”老夫人彻底惊恐了。
“让祖母好好说话的好东西。”顾淮认真道,“唉,祖母啊,做人多点真诚,少点套路,不好吗?”
他这话刚完,老夫人便感觉自己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此时她内心充斥了满满的可怖画面,对死亡的想象和恐惧瞬间塞满了整个脑海。她不想死!“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顾淮看着老夫人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去,“记得我祖母是怎么死的吗?”
老夫人声音更加苍老了,“记得!记得!夫人,夫人是心竭而死的!”
“为何心竭?”
“因为略哥儿,呵,略哥儿的死……”
顾淮脸一绷,“谁杀了我哥!”
“我,我怎么知道啊……”
顾淮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