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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小姐太太啊,农忙啊,不要下地了,那吃什么喝什么啊?一个个的不省心…”一直说个不休,老人是不是真的觉很少,天还没有亮就起来监督别人起床干活啊。
爹很快起床把奶奶迎了进来,一个今明能干的中年妇人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老二啊,这都五月初了,麦子还有一个多月就成熟了,你最近清闲把农具收拾下,还有啊你弟弟原来在镇上找的那份工你帮忙去做完,最近他觉得很累需要休息下,农忙的时候好干活啊。还有啊,你家大妞已经好了,赶紧去喂猪了,这几天都是老大家的清秀和老三家的清雅来干呢,今天一会就让大妞来啊,让他们两个可以歇一歇”说完这些,我这个便宜奶奶看了眼我们,叮嘱了下要早点去干活,说完扭屁股走了。
“孩子他爹,你不是在镇上也打算找活吗?接了三叔找的活你还找吗?你提前预支的点工钱全买了药给大妞喝啊,这可怎么办?要不去说说做完这份工再还人家的钱?”娘皱着脸看着我爹说道。
“娘,三叔肯定又把工钱给领了,爹去上工哪里还有钱啊?”大哥气急败坏的说道。
“不…,不能吧?”爹犹犹豫豫的说道。“你叔知道我去东家那里借了钱肯定要上工或者还钱的,他哪里…,哪里能…”爹是想到什么没有把话说完,他叹了一口气,“孩他娘一会儿大妞要去个猪草喂猪,我先去帮忙弄点,孩子刚好那几头猪一个人是弄不完了的”说完就拿着背篓踏出家门。
听着他们的话我迷迷糊糊,这是个啥意思,光干活没有钱,还有他们两个喂猪就累,我一个刚刚生病复原中的人喂猪就可以?
捅了捅旁边的哥哥,哥哥悄声的告诉我,其实事实比我从弟弟那里听来的更恐怖,原道是每年我这个便宜叔叔就找好工就把钱拿了,说先给给少点算折扣,每年我这个便宜老爹就白做工,所以我生病的时候一分钱家里都没有,还是爹看是在没法子,去打工的地方去厚脸皮的药的工钱,现在可好,一份工要两份钱,这叫什么事情啊。知道奶奶不亲爷爷不爱的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吧。
吃完早饭,我虽然已经好了,可是要干的活可真不老少呢,喂三头猪要割不少草,要剁草喂鸡喂猪,要赶到中午前把爷爷奶奶的饭菜做好,下午来收拾碗筷,还要去割草,三叔和大伯很多时候在爷爷奶奶家吃饭,我就得做很多人的饭,晚饭还要我来做,怪不得说两个人做我的活都觉得累,终于理解我这个身体为何瘦的向难民。今天估计会见到这个极品的家人啊。
赶紧起身去干活,要不一会指定被骂,“大妹等下我跟你一起去割猪草,不是你说很多事情忘记了吗”
“哥,谢谢你要不我还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割猪草呢”背上两个大竹楼我们就出发了。
“哥,难道爷爷奶奶没有给你安排什么活?还真是不公平呢”我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一边抱怨到。
“看大妞说的啥,我去放牛顺带就帮你把那个猪草割了”哥哥拍拍我的脑袋满脸戏谑的看着我说。
“哥,人家忘记了啊?还有啊,不要拍我脑袋,要不我忘记的事情更多了”跑到哥哥前面说到。
割完猪草,去奶奶家喂猪,哇这三头猪呢,听说古代都有杀年猪一说,不知道这家有没有,这样我的活也不算白干。
“你这个死丫头做什么白日梦呢?赶紧喂猪,都快晌午了,还不赶紧做饭去要饿死我吗?”奶奶指着我骂道。
我翻了个白眼,“奶奶,我一上午了还没有休息呢,我身体刚刚恢复要不让清秀姐帮忙坐下午饭”
“你这个小蹄子,死丫头,你大伯说能给你清雅表姐攀份亲,可以做少奶奶,要好好养着,不能干粗活,手上全是老茧如何能嫁给人家当少奶奶啊”
“那要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奶奶宽大的手掌已经劈头盖来的打上来了。
“知道了”看见奶奶脸色不对,我连蹦带跳的躲了开来,赶紧去厨房忙活。还要嫁人家做少奶奶,大伯他们可真敢想,自己只是个童生连秀才都考不上,还想女儿做少奶奶…,算了这也不关我的事情,干活。
对于古代用火折子点火,这个真不懂,虽然我以前是打工达人但是这个没有用过,都不知道怎么用,研究了半天,灶房弥漫着浓浓的白烟,抢的我直流眼泪。
“作死的丫头,你要烧了厨房啊,你爷爷他们马上就回来吃饭了,你什么都不做,弄得烟雾哪里都是”奶奶一边骂,一边用笤帚往我身上招呼。
被狠狠的揍了几下,我痛呼出声,我愤恨的盯着打我的奶奶,怎么可以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人,连打的地方也不分眼睛鼻子一起打,我冲过去准备反抗,不知道是否是听到我的惊呼声,我娘跑了过来抱住即将冲出去的我,娘把我护在怀里替我挨了几扫帚。
“娘,大妞刚好有啥事情您说话,不要打”娘抱着我缩缩发抖,好像她也很怕这个婆婆,可是为了我而出声了。
“打还是轻的,等下你帮忙做饭,让她去太阳底下跪着去,不但弄得灶房乌烟瘴气,我打她还敢反抗,是翅膀硬了,眼里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吗?你们要单独过是不是啊,你们怎么教孩子的啊,这不是大不孝啊”奶奶瞪着两个大眼气喘吁吁说道。
“娘,孩子的病刚刚好,身体…”娘低声的说道,还没有等她说完。这个奶奶已经坐到地上哭天抢地了,“哎呀,我的命真苦啊,怎么哪个都不孝顺啊,养他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他顶嘴的,我现在指挥不懂你们啦,我说的话没有人听了”等等,云云总总说的我的娘亲,走到厨房,她的哭嚎声还没有终止。
我的娘亲真的很胆小,不敢去反抗,哪怕为我出了声,最后也是无声无息的满脸泪水的去干活,看到这样的娘亲我无语,这样的人是不是太好了点啊。
“来,大妹,来这里”哥哥轻轻的揪着我的衣服把我拽出了奶奶家的门,转身回到了我们家。
“你不要理奶奶,她就那样的人,你不要怪娘,娘也是没有法子,只要我们做错事,或者不听话,爷爷奶奶就会让爹一直跪着,要不就说让我们单过,可是什么也不分给我们怎么过活啊,所以每每奶奶让干什么我们都不能反抗,并且爹…”哥哥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含着愤怒,委屈,以及一丝的失望与仇恨。不知道想到什么住了嘴。
“擦擦你的大花脸,丑死了”刚才的那些好像是做梦,哥哥还是那个阳光的哥哥。
“小妹和大弟在家呢,娘已经做好饭了,我们等下先吃,娘一会才能回来。”我是个二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要一个小我这么多的人安慰我。刚刚对娘亲的不满在哥哥的解释下烟消云散。这个娘亲还是疼我的吧。
第三章 娘亲代替我受罚()
吃完午饭,哥哥交代让大弟带着小妹在家,爹爹和娘亲都没有回来吃饭,顺便把饭菜留下温在灶上。
哥哥要去放牛顺便帮我去个猪草,我们要去爷爷奶奶家去牵牛,“哥,娘这么会怎么还没有回来啊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真的很心虚啊,我要是不反抗就好了。
“没事,你不要进去,我先去看看顺便把牛领出来”哥哥让我站在院门口自己进来奶奶家。
在院门口我听到些训斥声和哥哥低声的哀求声,我再也呆不住了,这些事情都是由我而起,不能不能一个人呆在这里,我急匆匆的冲了进去。
看到的场景我眼泪哗哗的就出来了,大中午的我的娘就跪在大太阳底下,现在已经立夏中午的太阳也是狠毒的,她那张黝黑的脸在太阳底下更加的黑,汗水已经布满她的脸,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浸湿,感觉我的娘亲有点摇摇欲坠。
“娘…”我大呼出声,“娘…,你起来,要跪着也是我来跪着,你怎么能…”我哽咽的说不下去,怪不得奶奶没有来闹,还以为娘去做饭就没事了,结果…。
“大妞,别哭,你奶奶说我跪满两个时辰就好了,就快到了,你不要进屋去,在门外等你哥,快去…”看到娘亲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朝门口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是我还是冲了进去,我不能让我的娘亲,两辈子第一次有这么个人愿意替我受这个委屈。
挑开门帘,里面坐满了人,他们在吃饭,没有一个人因为我的娘跪在外面有什么反应,都在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没有心情去对待这些亲人,没有时间去看清楚每一个人。
我的爹爹坐到一边低着头不吭声,我的哥哥跪在炕底下低声的哀求。看到这个场景我突然觉得我太冲动这里不是现代这里只有万年媳妇熬成婆,没有委屈不委屈,大不孝的帽子压下来不管是谁都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的吧,我才穿越到这里第一天,根本不懂这里的规矩就敢捅这么大的篓子,我握了握拳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泪哗哗的就流下来“奶奶,我错了,我没有要打您,也没有要反抗,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您原谅我吧”我抬起脸,睁大无辜的含满泪水的双眼看着我的奶奶。我知道这种眼神最能打动人,带着无辜带着害怕,带着不知所措。
我跪了一会,见他们都吃完饭了,我还在低声的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错了,我的便宜奶奶好像想在才看到我一样“这是做什么啊,起来,我知道你病了,没有怪你,等下叫你娘也起来,没事”说着这个精干的奶奶扶我起来,“好孩子,来做,秋生快点叫你娘起来,老三家的也是不就是说说嘛,干嘛当真”
“你这丫头还说生病了忘记事情了,我看着蛮好,还要请大夫,咱就不是那金贵人,你看熬了几天说的要死要活的这不是很好,好了,吃饭该干嘛干嘛去啊”
事情就这么过了,我有点迷糊了,太轻易了点。
“对了,老二,你提前支取的给大妞喝药的钱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