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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说塔娜的不是!”多铎狠狠瞪了多尔衮一眼,转身走到张敏身边,双手扶在张敏肩膀上无声的安慰着张敏,阴狠的说道,“你的好八哥,那才是脸上一副和善面孔,心中一副狠毒心肠!要不是塔娜,我们兄弟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他才是心思最狠手段最毒最想要夺走你汗位的那一个!”
“不可能!”多尔衮不相信的摇了摇头,面色不虞扫了一边的张敏一眼,眼里满是鄙视和不满,“你就听一个女人满口胡言,挑拨咱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阿济格拦住想要上前跟多尔衮理论的多铎,沉声道:“多尔衮,塔娜是不是胡说,你连听都没听就要下结论吗?而且,这次不只是多铎,你十二哥我也相信塔娜的话!你客观些,现在这种时候,塔娜能这般为了咱们兄弟着想,着实不容易,不管你信不信,都不应该这么对人家!”
面对自己如此坚持的兄长和幼弟,多尔衮到底不好再说什么,白了一眼张敏,忍下了自己心中的不满,不在言语,算是默认张敏待在书房里,参加他们兄弟关于大事的谈话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汗位,多尔衮也不敢有丝毫放松,想了想还是询问道,“你们怀疑八哥,因为什么?又什么证据么?”
心知自己这个弟弟一向心高气傲惯了,阿济格也能想来多尔衮心中对张敏的不满,见多尔衮好歹没迷糊到不顾自己兄弟的劝导,阿济格也就准备让张敏拿出自己精准的分析好好说服多尔衮。见多铎那个急性子准备开口,阿济格私下了拉了多铎一把,说道:“塔娜你来说吧,好好跟你多尔衮哥哥说清楚说明白了。”
“多尔衮哥哥,塔娜岂敢有挑拨离间之思,您着实冤枉塔娜了。塔娜只是个科尔沁的小格格,本就不该参合进众位爷的事情之中,若不是恩养在大妃娘娘手下,又承蒙多铎哥哥厚爱,塔娜万万不敢对众位爷的事情说三道四。”张敏站起身,一向温温柔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三位哥哥身在局中,怕是有些事想不到也想不到,事到如今,三位哥哥都陷入汗位之争,而且已经走到了危险的边缘,为了你们的安危,塔娜不得不说出口了!塔娜自知学识浅薄,只是幸好未在局中,今天为了三位哥哥,也就斗胆分析一番。”
“哼!”听得张敏用温温柔柔的嗓音这么一解释,多尔衮也不好再说什么难听话,毕竟张敏也是为了他们兄弟好,这份心意多尔衮还是收到了的,气哼哼的从鼻腔里冒出一个声音,多尔衮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那你说说看,八哥一向和善,对我们兄弟也好得很,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怀疑他?”
听出多尔衮的语气已软,张敏心中又多了两份说服多尔衮的把握,依旧不徐不疾的说道,那柔柔的话语中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多尔衮哥哥,六年前大妃娘娘遭到诬陷的事情,想必三位哥哥都是知晓的。那德因泽庶妃和阿济根庶妃两位娘娘身为庶妃居然敢公然挑衅大妃娘娘的权威,诬告大妃娘娘不说,居然还人证物证俱全。不但环环相套,还大汗身边的侍卫都能买通污蔑大妃娘娘。这般动静,绝不会是深宫里几个争风吃醋的庶妃侧妃能搞出来的,之后定有幕后黑手在其中谋划运作!这一点,多尔衮哥哥一向聪明睿智,想必早就猜到的吧。”
多尔衮闻言点点头,“那是当然,这等阴谋诡计,我早就看透了,不就是为了汗位么,自以为打压了我额娘,让我们三兄弟失去嫡子的身份,又能连带的剥夺阿玛对我们兄弟的宠爱。哼!想的到美,阿玛早就一眼瞧破了那人的阴险用心!”
“多尔衮哥哥说的是,只是,大家恐怕都忘记了一桩事!”张敏声音柔柔,语音缓缓,抬起头看向多尔衮,“当年的事件一出,大妃娘娘受了委屈,连大贝勒也被罢黜了太子之位,那,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呢?”
“这,”多尔衮沉吟片刻,终于摇摇头,放下自己心中的别扭开始跟着张敏的思路走,“这我还真不知晓了!”
张敏看了看多尔衮,说道:“我们都知道,当初那件事是用来污蔑大妃娘娘和大贝勒的,最后,大妃娘娘凄凉的过了一年的辛苦日子,大贝勒也丢了太子之位。只是,三位哥哥有没有想过外面那些不知情的亲贵大臣们对怎么看大妃娘娘和大贝勒的?同是受害者,大贝勒人人觉得冤枉,可大妃娘娘却在亲贵间坏了名声,连带着和大贝勒的关系也疏远了,害的多尔衮哥哥也失去了正红旗的支持!”
张敏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是,大家都去关注大妃娘娘和大贝勒了,却忘了一个人,那就是四贝勒皇太极!大妃娘娘无非只是想和几家人搞好关系,这才会送吃的给大贝勒和四贝勒。大贝勒身正不怕影子斜,心中坦坦荡荡自然敢吃;反而是四贝勒,他心里有鬼,拒绝接受吃食不说,还不再接见大妃娘娘。之后,德因泽庶妃就去向大汗告了密,污蔑大妃娘娘和大贝勒有染,而对大妃娘娘的吃食拒不接受的四贝勒则非但摆脱了这次事件的影响,没有任何事情,还在众多亲贵大臣面前落了好,成就了自己大公无私、品行端正的贤名!”
看着多铎微微冷笑,阿济格满脸愤愤不平,而多尔衮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张敏继续挑拨道:“四贝勒好强的算计,害的大妃娘娘名声背上污点,大贝勒失去的汗位,还差点害的多尔衮哥哥你失掉了继承权!而他自己却仅仅动用了德因泽和阿济根两个女人,就得到了一众亲贵大臣的称赞好评和登上汗位的支持。”
“多尔衮哥哥,众位贝勒贝子中,能跟你一较高下争夺汗位的,就只可能是四大贝勒了。大贝勒代善生性平和又耳根太软,二贝勒阿敏心胸狭窄且残暴凶狠,三贝勒莽古尔泰刚愎自用又太过狂妄,而四贝勒皇太极则贤名在外,加之又军功卓越能文能武。况且,多尔衮哥哥,以你对四贝勒的了解,他这么一个骄傲到自负的人,能容得下一个才能军功都不如他的人登上汗位,对他俯首称臣么?”
“这,”张敏轻声喝问却仿佛直直刺入了多尔衮的内心,多尔衮心神一晃,眼前顿时浮现出那个傲气能干的八哥皇太极,他的意气风发、他的卓越才能、他的功勋卓著、他的文治武功······
不需对比,多尔衮在内心深处明明白白的知晓他和皇太极的差距,被张敏这么猛然一点,咯噔一声,多尔衮被冲击的心下一片震荡。“塔娜,你说的对,八哥,不,皇太极他确实是我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没能堤防他,是我的错!只是,皇太极他,他一向都对我们兄弟三人不薄,即便就是登上了汗位,不是还有众多亲贵大臣呢,杀人灭口这种事应该不会做得出来吧!”
多尔衮这么一说,张敏立刻敏锐的听出了多尔衮言语中的不确定,那种不自信和恐惧已经开始蔓延上看多尔衮的心头,他自己说得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吧。
张敏想了想,也不直说,只是看似转换话题的说了一句:“德因泽庶妃和阿济根庶妃都是拿着命为四贝勒皇太极办事的人,如今大汗刚刚仙逝,就被迫殉葬却是为何?只怕是因为她们俩知道的太多了吧。今朝,德因泽和阿济根两位庶妃生生殉葬,之后再也死无对证,那四贝勒真正是与之前所有的龌龊事划得清清白白了,再过两年,还有谁能把大金国素有贤名的四贝勒皇太极和当年内宫的争风吃醋联系在一起呢?”
听得张敏这样一说,多尔衮顿时心中一紧,一种浓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张了张口,多尔衮轻声说道,像是说给自己,又像是再询问张敏。“那,我们,我们兄弟三人岂不是无路可走了?”
安静了半晌的多铎看了一眼大哥阿济格,走到二哥多尔衮面前安慰道,“哥,为今之计,咱们兄弟三人也不是就只能束手就擒任人欺凌了。你别忘了额娘的话,咱们三兄弟手里还掌握着三个整旗的兵力呢!”
“实在不行,即便就是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咱们兄弟也不会弱到哪里去的!他皇太极想要干掉咱们,还不知道谁干掉谁呢!”多铎眯了眯眼睛阴狠的说道。
“多铎哥哥,你别冲动!”见多铎撂了狠话,张敏连忙上前劝道,“也不是非要闹到这般不可开交的地步。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四贝勒恐怕是打定主意要名正言顺的上位了,他要实至名归就非得靠大妃娘娘不可。大妃娘娘是聪明人,就算是为了三位哥哥也会答应皇太极的要求。到时候,只要三位哥哥们握紧手中的三个整旗,皇太极也不得不放过大妃娘娘和哥哥们,大家就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哼!”多铎冷哼一声,“抢了我哥的汗位,再故作姿态的放过我们,难不成我们还要感恩戴德不成!”
“多铎说的是,皇太极这厮阴险狡诈,万万不能这么便宜的让他登上了汗位。若是这等小人当上了大金之主,那我们三兄弟可就成了瓮中之鳖,想弄死我们易如反掌,早晚会成为皇太极手下的牺牲品!”阿济格怒气冲天,“多尔衮,没了汗位,你难道会甘心么?”
“我,我当然不甘心!阿玛把大金国交给了我,定是相信我能带领着大金国更创辉煌,永远纵横天下!”多尔衮咬咬牙,“阿玛没有把一切留给八,皇太极,一定是早就看穿了皇太极的真面目,我当然不能辜负阿玛的期待!”
“那,多尔衮,咱们该怎么办?”阿济格一向没什么脑子,孔武有力没错,但是说到计谋那真是得摇头了。
“我,我不知道,皇太极他,准备了这么多年,如今又控制了额娘,拉拢了众多亲贵大臣,咱们,咱们还能怎么做?”当局者迷,深陷棋局之中的多尔衮心急似火,在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