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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死板扳的,画的一定是死人而不是活人。”
他表现得那么大胆,那么兴致勃勃,如果真的是画中人王一鸣,这种表现未免太离
谱了。凌云燕看看画像,再看看他,真被他那反常的表情弄糊涂了。
“本来就是你。”凌云燕瞪着他说,但黛眉深锁:“唔!神情……神的是有点不太
对……”
“你再仔细看看,是我,真的是我。”他嘻皮笑脸:“你就不要再找了,是我,我
是画上的王公子。哈哈!是不是我那有钱有势的老爹上了天,留下大批财产找我回去继
承?妙极了,你带我回去,错不了。”
“你真的要跟我回去?”凌云燕睥着他阴笑。
“对呀!”他仍在笑:“你知道,流浪在外有多苦哪!仗了几斤蛮力,替人保暗镖
或者替人讨印子钱索要命债,刀里来斧里去有多辛苦?你佩了剑,一。定知道出生入死
讨日食是何滋味。小姑娘,等我得了好处,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忘记你。”
“哦?你也会武?”
“当然会两手,而且很不错呢!不瞒你说,这几年来,真也会过几位武林名家呢!
哦,我把包裹取出来之后,这就跟你走。”他一面说,一面走向崖根。
凌云燕举手一挥,附近的树林内又钻了一名待女,两闪便到了他身后。
他刚俯身拖出包裹,便被身后的侍女一把夺过了。
“搜!”凌云燕叫。
侍女小挑一闪即至,毫不客气地替他解衣搜查。
另一位侍女,则打开他的包裹彻底地检在。
没有岔眼的事物,只搜出一些江湖人使用的零碎物品,比方说:火招子、撬门启窗
的小利匕、铁枝制的百灵钥、小飞爪攀套,发底薄快靴……
稍象样的,是一套软缎缝制的从黑色疲行衣。
“我……我可没用这种衣服做坏事。”当侍女抖开他的夜行衣检查时,他摆出一脸
委屈相说:“所有的江湖人,或多或少都制有这种衣服,并不一定是准备用来做坏事的,
我就没有用来做见不得人的事。”
“你说你会过不少武林名家?”凌云燕瞅着他问。
“是呀。”他不假思索地说。
“可曾会过九江府的雷霆剑范大鹏?”
“雷霆剑?当然会过啦!很不错,江南第一名剑手。我在大江上下走了几趟暗嫖,
雷霆剑是大江中游的地头龙,多少我也得防着他一点是不是?”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的?”“这个……”他抓抓剃得光光的前额,似在搜索枯肠找
记忆:“好像是去年……对,去年的事,十一月中旬,气候比现在还要冷,刚下雪,我
在钞关码头碰上他了,他带了四位粗胳膊大拳头的手下,对,就是那一次碰了头。”
“你们……”
“上前作礼貌的拜会,通名问好。”
“你通的名是……”
“花拳张奎……不,花花公子王一鸣。”他红着脸胡说八道。
他人生得俊,红了脸半傻半流气,有另一种吸引异性的魅力。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凌云燕板着脸冷晚。
“小姑娘你……”
“你……你是……”
“我叫程燕。”
“程燕?程……燕……”他突然扭头撒腿便跑。
仅奔出十余步,速度相当快。
草丛中升起一个人影,是要命阎婆。
“不要伤他!”凌云燕急叫。
砰一声大震,他被要命阎婆的寿星杖绊倒在地。
寿星杖跟踪追击,点向他的背脊。
他猛地奋身扭转,滚动,双腿迅疾地绞住了杖尾,滚势极为凶猛迅疾。
“咦!要命阎婆吃了一惊,几乎被仗所掀倒,幸而反应够快,及时抽杖疾退八尺,
身形一阵乱晃。
他虎跳而起,抢上来一记快速的扫堂腿抢攻。
要命阎婆身形末稳,百忙中收腿上跃,后空翻远出两文外,间不容发地避过他一腿
急袭。
他不等招式使老,扫堂腿仅转了半圈,在身形后转时长身一跃两丈,身手灵活迅捷
如豹。
可是,凌云燕比他高明得太多,身形刚下落,凌云燕已出现在他身右,玉指如钩,
扣向他的右肩颈。
他缩颈沉肩,扭身左倒,间不容发地从指尖前沉落,左背着地的刹那间,右脚己飞
拨凌云燕的左股骨,反击极为灵巧。
凌云燕咬了一声,飞跃而起,飞越他的一亡空,右靴尖光临他的胸口。
可是,凌云燕的左脚,却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小蛮靴的靴尖,已同时吻上他
的右肩并。
“噢……”他大叫,躺在地上伸手伸脚成了活死人,动弹不得,右肩并被制住了。
不等他转念,已被小桃按住了。
凌云燕前跃落地,落地无声。
“这是一个江湖混混。”凌云燕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不过,身手相当不错,而且
好像练了几天内家气功,所以他敢用脚来绞婆婆的寿星杖。”
“小婶把他背到大林寺交给老太婆讯问。”小桃拖他站起,要往肩上放。
“不忙。”凌云燕说:“把他先搁在崖下,我要先问问他。”
“这小子手脚好快。”要命阎婆居然出口称赞:“如果练气的火候到家,足以挤身
一流高手之林而无愧色。”
“嘿嘿……”一阵刺耳的阴笑传到。
四女大吃一惊,火速转身戒备。
鬼剑张道站在三丈外,背着手拧笑。
“要命阎婆居然称赞一个年轻人,大概是太阳从西山升起来了。”鬼剑张道的语音
十分刺耳:“贫道已经嫂遍了四周,你们四个女人落了单,嘿嘿嘿……”
凌云燕被阴笑笑得毛骨悚然,拔剑的手呈现不稳定状态,可知她对这位天下四大剑
客之一的鬼剑张道,存有强烈的戒心。
要命阎婆虽说是目空一切的凶魔,也脸色大变。
以要命阎婆为中心,凌云燕在左,两侍女在右,三支剑一根杖,列成长短斜阵,严
阵以待。
“鬼剑张道。”要命阎婆沉声说:“你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老娘只要支持片刻,敝
长上的人就可以赴到了,也就是你的末日到了。”
“支持片刻?嘿嘿嘿……”鬼剑张道狞笑:“十个片刻也不会有人赶来救应,无影
刀正在半途潜伏骚扰。必定可以引走你们的人。老鬼婆,凭你杖中暗藏的蚀骨毒雾,就
妄想可以支持片刻?好,试试啦:“
“鬼剑张道。”凌云燕镇定地说:“何必呢?你犯不着和我们作对,和天下侠义道
英雄作对。你要的是炼魂真君,我可以负责把炼魂真君交给你。如何?”
“那混帐东西早晚会落在贫道手中的,现在分通中要他了。”鬼剑张道阴森森地说,
徐徐拔剑:“贫道已经盘算过,与你们这种假侠义之名,干男盗女娟狗屁事的假英雄打
交道,绝对不可以软弱退缩。你们人多,贫道将会像冤鬼般缠住欠们,等候机会见一个
杀一个,不然早晚会被你们这些假公济私的混帐东西所坑死的。小女人,你们好好准备
了。”
“道长请听我说……”
“当你们人多的时候,贫道就没有听的机会了。杀!”
杀字出口,人似疯虎般倒拖垂着剑,向要命阎婆疾冲,不但毫无一代剑师的风度,
简直就像寻求自杀的疯子,委实令人莫测高深。
要命阎婆怎敢大意?并不认为对方想自杀,大喝一声,挫马步来一记搅海翻江,攻
中下盘阻对刘方近身,杖头不但喷出蚀骨毒雾,也发出浑雄的内劲施展远攻绝招,杖劲
回旋翻卷,在身前形成可怕的劲气涡流,内外功火候不够的人,在潜力前缘便会被
震翻受伤。
两翼也进步合击,三剑齐发,撤出重重剑网。
鬼剑张道根本不在乎蚀骨毒雾,疚冲的身形撞人杖山中,蓦地一声长笑。人影闪电
似的脱出杖山,楔人左面的剑网中,长笑余音在耳,人已远出三太外去了。
四个人皆不曾看到鬼剑张道是如何出剑的,又是如何避免寿星杖的杖山攻击的。
“嗯……哎……”惊呼声与长笑声相应和,飞腾的剑影突然静止。
两个侍女冲出两三步,剑早已脱手坠入草丛中,左手抱着血淋淋的右肘,脸色因痛
楚而泛青。
右肘碎折,这辈子算是废定了。两倍女同是右肝中剑,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这叫做先剪除羽翼,下一步是拔爪敲牙。”鬼剑张道仍然倒拖着剑,一面接近一
面冷厉地说:“能毁一双,就不要只除一个;贫道会有耐心地等候机会,逐一铲除你们
这些假公门之名,行盗匪之实的混帐东西,下一个,是老虚婆。杀……”
“道长不要过份了,娇嫩的嗓音人耳,人影稗然光临,漫天剑气进发如潮,电虹横
空而至。
“铮铮铮!”剑鸣震耳,最后一声进发,可怖的纠缠剑影陡然中分。
四支剑行雷霆似的接触,四道剑虹分向四方飞返。
鬼剑张道连退五步,鹰目冷电四射。
抢攻解围的三支剑,是幻云姑娘和侍女小珍小朱,各向后方飞退两丈,花容变色。
“原来是你们!”鬼剑张道大感惊讶。
“纤云渺渺,耿耿星河。”幻云举剑娇呼。
“你少在贫道面前鸡猫狗叫。”鬼剑张道沉声道:“想不到纤云小筑的人,竟然做
起走狗来了。小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
幻云举着青虹剑,碎步欺进。
“双剑合壁!”凌云燕也娇叫着挺剑上。
“小心身后!”侍女小珍急叫。
一个戴了头罩,仅露了双目的娇小人影,右手剑隐肘后,左手正拖起靠坐在崖根的
国华。
凌云燕不假思索地疾退两丈,一声娇吨,剑发穿针引线,剑虹笼罩住娇小的人影。
剑芒一闪,娇小人影信手一剑拂出。
锋一声暴响,凌云燕在骇然惊呼声中,被震得斜飞丈外,几乎一咬摔倒。
娇小人影将国华向上一掀。身形下蹲,左手便抱住国华的腿弯,国华的上身因掀势
已尽而向下一搭,恰好仆伏在娇小人影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