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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白少秋叹了一口气,坐回原位,又往火堆里加了点树枝。把她的鞋子换了个方向烘烤着,被子里的哭声搅得他心里乱乱的,倘若她的身份不是樊文俊的妻,那么白少秋觉得自己会立马给她一笔银子,由着她去哪里的。
樊文俊请他喝酒的时候就说过,这个女人左右不是自己要娶的,就算今后事情查清楚,恢复了樊家大少爷的身份,也不会认可她的。白少秋回想着这些,心里更别扭了,这个女人注定就是个牺牲品么?
同情她,却不知道该怎样帮她才合适,白少秋叹了一口气。听着自己的叹气声,他不由得一怔,怎么会在意起这样的事情来了?难道就仅仅是因为那日在面馆门口,她叫樊文俊的妹子另外买了一碗面,给了乔装成乞丐的他么?在面馆里,她对文慧说的那番话,他也是听得真真的。
那时只觉得她跟别家的小姐太太不一样,再后来在假山上看她戏耍那法师,更觉得她很聪明狠与众不同。
自己叫她烘烤衣裙,她竟然连中衣都脱下来了,就那样的信任自己么?白少秋再正人君子,也忍不住想象着她身上此时还有什么了。顶多,就是一个肚兜,贴身底裤吧?
山洞里不知时辰,白少秋伸手捏了一下烘烤着的衣裙,都干了,觉得还是叫她起码先把中衣穿上再睡的好。
于是轻声的说;“衣裙都干了,我到外面帮你守着。”可是,怎么没反应呢?他又把声音提高了一点点,重复了一次,被子底下依旧没动静。
以她的性子,不应该没回音的啊,不会是睡着了吧?白少秋在心里嘀咕着往她身边走了几步,侧耳一听,无语的笑了。被子底下的呼吸声很均匀,她真的睡着了。
白少秋坐回原位置,折腾了一天,却没有丝毫睡意。看着不让火堆熄灭,心里也在想着事情。什么时候找机会跟樊文俊谈谈,看看能不能说服他,日后恢复身份时,能善待她。不行的话,给她自由也可以啊。
不知不觉的,天就亮了。白少秋走到外面,找水洗了把脸,怕她醒了偷跑,也就没敢走远,甚至没有去看樊文栋那俩畜生怎样。回到山洞里,发现她还没有起来的意思。
这样不行啊,昨晚是没办法,这天都亮了再不把她送回去,别的乱子不说,自己怎么跟好兄弟樊文俊交代呢?跟嫂子没事,老在一起呆着这不是个事儿啊,说不清楚的。
“天亮了,起来吧,送你回去。”白少秋咳嗽了几声,见被子底下依旧没反应,狠下心来大声的招呼着。
“你再不起来,我要失礼了。”白少秋威胁着,没用?
没办法,白少秋只好硬起头皮去吓唬被子底下的人,以为动动被子,她就会吓的起来呢。被子底下的那急促的呼吸声,应该是早醒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的手拽着被角作势的动了动,下面的人也没回应。
哎,怎么摊上这样一个无赖样的女子呢?白少秋皱着眉头把被子慢慢掀开,当他看清被子底下那个面孔时,惊呆了。她的脸蛋红彤彤的,闭着眼睛,呼吸很急促,很异常的急促。
哎呀不对劲,白少秋赶紧把手指搭在她露出来的手腕上,能感觉的到她胳膊滚烫,脉搏?异常。“该死。”白少秋恼火的责骂着自己大意,怎么就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在这初冬浑身淋湿大半天,会生病呢!
在这荒山野岭的,上哪里找大夫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把人送回去。这么想是对的,但是下面的事让他很是为难,她身上还没穿衣裙,叫也叫不醒。
自己给她穿?那万万行不通。但是不穿的话,用被子裹回去,她的名节就更说不清楚了。自己先骑马回去叫樊文俊自己来处理?一来一回的也耽误事,再说了,即便樊文俊说不在意她,不承认她为妻,那看见她此时这样躺着,也会多想的啊。
白少秋急得没辙,用拳头砸自己的脑袋,想想出个好主意来。脑袋砸的生疼,屁主意也没想出来。想先独自回镇上,偷偷的抓药来。可是她这样昏迷着,独自留她在这里还真的不放心,万一再来个什么歹人,那就真要铸成大错了。
纠结来纠结去,白少秋实在是没办法了,决定自己给她穿衣裙好了。她顾忌着名声不会说出去,自己怕那好兄弟起疑心也不会说出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白少秋起身,把树枝上还带着温热的衣物,布袜、鞋子都收到她身边。咬咬牙,找好中衣裤,掀开了被子。随即,饶是他定力再好,也被眼前的情境震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慌张的把被子又盖好。
自己看见了什么?那是肚兜么?是抹胸么?白少秋没觉得自己就算没跟女人亲热过,也不至于笨到连女人贴身穿什么都认不到吧?但是她身上穿的那个东西,他是真的,真的没见识过啊!就包着那俩浑圆呢,别的位置都裸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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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误会()
… …
白少秋被吓坐在地上,自己都觉得丢人。伸手打了自己脸一下,起身紧咬牙关,再次掀开那被子,伸手把那滚烫的身子抱起来,慌乱的把那中衣给她穿好。
搞定一样开了个头,接下来就应该适应了吧?把怀里的人放躺好,他这样想着拿了中裤,可是,当他把盖在怀里人下半身的被子掀开后,感觉又被雷给劈了一次,几乎想掉头跑掉!
原以为她下身应该穿个底裤的,却没想到她的底裤竟然竟然这样袖珍,不会是她把裤腿剪了做旁的用场去了吧?好吧,好吧白少秋,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呢,有出息点啊,兴许现在的女人内衣就流行了这样的自己不知道而已。
因为躺在面前的女人身份特殊,又病着,白少秋倒是没有旁的念想,真的是被吓到而已。他仰头望着山洞顶部,呼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鼓起勇气继续帮这个嫂嫂穿中裤。
这件事千万不能给那好哥们儿知道啊,不然这兄弟之情真的要玩完啊!好不容易算把中衣裤都穿好,再看躺着的人顺眼多了。
“哎,本少爷生下来都是旁人伺候着的,想不到现在要伺候你?”白少秋嘀咕着继续帮昏迷的人穿衣裙,布袜鞋子。
弄好这些,走之前又赶紧去检查了一下安置樊文栋主仆俩的地方。他们么,还是回去问过樊文俊的意思,再做打算吧。检查过后,白少秋叹了一口气转身披上头天放起来的蓑衣和斗笠,抱着依旧昏睡的人出了山洞,对着旁边的林子吹个口哨,一匹枣红马跑了出来。
白少秋见自己的坐骑很精神,知道它昨夜找了地方躲雨。抱着人上马,把怀里的人掩进大蓑衣里,顶着小雨往镇子的方向返。怀里的人即便穿好了衣裙,却依旧让他感觉到发烫。
白少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倘若这次的事让樊文俊放不下,日后也不接纳她的话,加上她也觉得身子被旁的男人看了,心里有芥蒂,那他大不了把她收了,也没什么的。
当然,这样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发生。哎,这次怎么摊上如此一件麻烦事呢?白少秋一想,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几个时辰后,白少秋回到镇上,直接的去了紧挨着樊府大房的那个院子,朝着门上甩了两颗石子,院门就开了。
“爷,您回来了。”大勇看清斗笠底下的面孔后,大声的招呼着,毕竟这个院子是以白少秋的名义置办的。大勇打着伞上前牵着马直接进了院子,赶紧回身把大门关好。再回身,跟着马走到后院停下,马背上的人下马后,才看清楚他怀里还有一个人。
“这是?”大勇不解的问。
“少废话,他在不在?”白少秋白耐烦的一边问着,一边抱着人往一间屋子里走。
“在,小的这就去通传。”大勇紧张的说着,就跑开了。
密室里双眉紧锁的人,见大勇跑着进来,就着急的问;“可是有消息了?”
“回爷,是白公子来了,还带回一个人来,叫您上去呢。”没看见脸,大勇也不确定白少爷带回的人是谁,不敢乱说,赶紧说正事。
他带回一个?难道是她?樊文俊心里忽悠一下,立马往密室外走。那个女人昨个上街后,紫鹃一个人哭着回来的,他还以为她已经远走高飞了,心里恼火着犹豫着要不要先把她找回来。可是,检查了卧室里,她的那点铜板和银子都在,真打算离开的话不会不带上这些的。
还有衣橱里,那包她穿在里面的古怪东西也在。想着她当时画图样那个认真劲儿,这东西也不应该舍得留下啊?难道,她本没打算走,而是在街上见到了可以让她走的人?
这一夜,樊文俊都没睡着,脑子里老实想着那个女人此时正跟某个男人开开心心的样子。就算不是自己喜欢娶来的,就算她是二房阴谋的工具,那也是他的女人啊,他真的接受不了她离开的事实。
白少秋不会无缘无故往这院子里带人的,除非是她。樊文俊边走边猜测着,心里很是矛盾,不知道是喜还是该恼火。还是跑不出去吧?一定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才行,樊文俊的妻,哪怕是挂名的也得要守规矩才行!
樊文俊急匆匆的推门进了那间屋子,连自己不应该露面的事都忘在一旁,见白少秋从卧室出来,就忍着怒火问;“在哪里遇见她的?同行的可还有旁人?”
“镇上遇见的,同行的么,的确还有旁人,不过她是到镇外的石洞山了。”白少秋见樊文俊脸色不好看,说到。
“我就说她最近怎么不念叨走的事了,原来是已经安排好了?那个男人现在何处?敢勾引我的女人,活的不耐烦了吧?”樊文俊咬着牙问。
“人在洞里,等你自己去处置呢;哎,你做什么?”白少秋此时见这好兄弟果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