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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嘭……”
马匹混乱着挨个倒地,众骑兵们在一片恐慌声中纷纷跳下坐骑。
“杀了此妖女!”
落地的士兵们聚众举刀,杀声震耳。
寒光闪向这个能叫马匹栽地的妖女。
众多马匹的生物能量使得武赢天居然拥有了六层的逆血内力!
此时此刻,“她”终于可以甜甜美美地笑望这群气势汹涌的来者。
为了避免过于血腥的场面吓到曹植和甄宓,武赢天一个急飘飞天,然后向下狂使出范围极大的【逆血挂】!
“喀喀……呃啊……”
凌空之人将所有士兵收拢于掌控!
【逆血挂】突然运转为【逆血吸】!
“噗、噗、噗……”
十几人尽数闷声倒地。
喧闹与安静之间的间隔很短暂,至多是一声叹息的工夫,还不足三秒。
曹植和甄宓通体暴惊!
眼前这个有着诡异功夫的妖女让此二人止不住地战栗,半步也不敢移动。
于逆境中侥幸斩获救援之举的武赢天向着这对郎才女貌情侣慢慢走过去。
“她”正色道:“曹植,虎豹骑正四处寻甄宓,汝二人当下不可结伴而行,须得分道扬镳,一旦曹丕获悉此事,后患无穷。自此之后,尔等不可再怀儿女情长之念,否则自身难保。”
两人对这个陌生女子的出手相救和言语忠告心存感激,但同时也对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私情和姓名感到万分疑惑。
这一刻,似乎甄宓比曹植更为冷静。
她在马背上施礼道:“谢女侠仗义解围,搭救之恩永不相忘。敢问女侠芳名,好叫甄宓刻骨铭记。”
虽然寻师之举因时空的错失而已无缘无望,但武赢天早已经习惯了冒名顶替。
她道:“吾乃赢溪。”
曹植缓过神来,施礼道:“赢溪女侠,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他深凝地转向甄宓,“甄宓,曹植将取道绕行,吾等就此别过。”
“驾……”
暗下不安的曹植立刻调头,快马加鞭而去。
甄宓再次礼谢过恩人,她也策马奔腾离行。
“真希望他们都能顺利地回去,也不知道甄宓现在是不是已经嫁给了曹丕,但愿一切平安。”
“唉……这个曹植的聪明劲哪去了?喜欢甄宓就早早和他爹说,娶媳妇的事,明争总比暗斗好。”
小小牢***之后,武赢天因为此前的特殊经历而突发奇想:“既然马匹都能增加功力,那么这些树木是不是也有此功效?”
“她”对着树运功,行出了【逆血吸】!
“咯……喀啦!”
树皮被拽了脱落,但功力没有变化。
“唉……不行,看来得是动物才可以。”
“不过,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我能换一种方式来获取功力,杀畜生比杀人好过一万倍。”
“嗯,人已救下,是时候该回去看看貂禅了。”
武赢天转眼间就飘上树梢,极速飞扬。
'悦岭奄……'
运功托出老态的武赢天高兴地踏进这个尼姑庵,“她”没有见到貂禅,却看到了先前招呼自己的那位比丘尼,于是迎了上去。
武赢天学着貂禅的路数礼话道:“薰女仙临,吾来寻孙女。”
老薰女歉意道:“老施主,尊上孙女已先行离去,老身也不知其向往何方。”
“啊……离去了?”
这个消息令人很疑惑:按理说貂禅不是这么不懂礼数的人,就算要走,她也必定与自己这个老祖母知会一声,怎么可能不声不响地就离开?
心凉一阵后,武赢天转身离开悦岭奄。
“老施主请慢行。”
比丘尼一直将人送出了悦岭奄,驻足观望少许后才慢吞吞地回去。
武赢天是假离,因为比丘尼说话的时候心跳很快,有说谎的迹象。
“老祖母”绕了小半圈,折回了尼姑庵,“她”从后墙进入,悄悄去查看。
窥视的结果竟令人无比震惊!
许多比丘尼盘腿而列坐,她们齐齐在向一人念诵。那女子跪着,身下铺满了大把的青丝,她是貂禅!她正在剃发,皈依佛门……做一位不问世事的人!
武赢天大为伤心!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刚刚还好好的,除了唆使救人,离开之时没有任何反常。
只是出去救人的这么一个来回,美女貂禅就变成了尼姑!
被拒之门外的人很想冲进去!
然后亲自向貂蝉问个明白:为什么要当尼姑也不与还算亲近的老祖母商量一下,甚至还故意躲避?
但……
武赢天强忍数次之后并没有如心所为,“她”最后还是悄然离开了悦岭奄。
心恢意冷的人迫不得已用将事化开的心态来舒解这番突如其来的苦闷。
“想想也是,貂禅确实没有一个地方可容身。她这么美丽,天下又如此之乱,灾祸迟早会因美貌而降临,还不如做尼姑来得周全。”
“唉……想不到四大美女之一的貂禅竟是这般归宿。随她吧,我本只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过客,不可能事事顺眼,更不可能将所有的不顺都逆转。”
乱走着,泥地上路标一样的马蹄印勾起了武赢天纷杂的思绪,“她”开始清理自己的想法,以定出以后的行事规则。
这趟历史之旅究竟该如何走?
顺其自然貌似落得个清闲,但人终究已经身处其中,眼见而心烦,很憋屈!
强硬改变已经早有定论的遗憾结局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历史将如何演绎?
武赢天越思量越纠结,越郁闷。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树林泼声大喊。
“啊……不管了,随心所欲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对……就是要随心所欲!以后怎么畅快怎么做,我想改变历史就去改变历史,想纵容历史就去纵容历史。”
“既然踏回到了历史中,那就不必有那么多的忌讳,更不必有那么多的伤感,我倒要看看,我行我素之下,老天爷能奈我几何!”
略夹苦意地大笑过后,“她”继续叫喊:“甄宓,我来了,我要救你,我不许你冤死在曹丕的手中!”
'“虎豹骑”营地……'
浑身湿透的甄宓因冻又因紧张,一直在军帐中瑟瑟发抖。
怒不可抑的曹丕咬牙切齿道:“吾二人即将成婚,汝却擅自离府,试问作何干?讲……为何要去尼姑庵?”
“许愿。”
重疑之人冷哼:“世道混乱,许愿因何不叫家人做伴?只怕是暗藏私情!”
“子桓,贱妾只有私愿,并无私情。”
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地急匆匆跑进帐篷来。
“报……禀报曹将军,吾等兄弟十数人葬身于南山小路,人马身体全无伤痕,却皆尽毙。”
曹丕暴然站起来,瞪了一眼甄宓。
他炸声道:“什么……人马皆毙!此事何人所为?”
“属下不知,兄弟死法怪异,恐是那神秘人物报复先前误捉之事。”
又一名士兵匆忙跑进帐篷来。
“禀报曹将军,有一自称赢溪的年轻貌美女子前来兵营门口,言之欲探访曹将军与甄主。”
“再言,来者何人?”
士兵又报:“赢溪!”
“赢溪?嘶……这名字怎地如此熟耳?”
曹丕垂首,深深地凝眉去追忆。
一旁的甄宓则暗下大惊!她不知道这个救命恩人来做什么,有何用意,这见面后该怎么办?
曹丕骇然记起了什么,他突然扬起了头。
其心速想:“年轻貌美……该不会是传说于数百年前的女妖精赢溪吧?倘若真是此妖,这前掳人后杀人的怪异之事还非她莫属!”
他命令道:“帐外先行戒备,尔后请人进来。”
“是!”
两个士兵领命出去,曹丕走来走去,心情十分焦虑。
甄宓同样坐立不安!
世间之事瞬息万变,谁也不敢保证恩人不会变仇人。
受恩之人担心自己的私情秘密被这个此前施以搭救,眼下却动机不明的赢溪所暴露。
武赢天被领进了兵营。
此不速之客注意到主帅的帐篷周围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一般,“她”据此猜想,可能是曹丕对师父的大名有所耳闻,心下大喜。
“曹将军,甄主,赢溪姑娘带到。”
一进帐篷,武赢天便见到了相貌威严庄重,须发浓厚的曹丕。“她”心叹此人竟如其父,有些王者之气。
武赢天悄然与甄宓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对此二人小作施礼。
“她”道:“赢溪见过曹将军、甄宓妹妹,此祝万福。”
曹丕没想到来人是如此的貌美,简直与他的甄宓不相上下,于是热血腾起,情绪大松。
他客气道:“悦迎赢溪姑娘来访,请入座。”
三人一同入座,曹丕直言问:“赢溪姑娘特地前来拜访,不知有何事指教?”
为了一鸣惊人,武赢天基于判断而笃猜师父的威名尚存,并以此大做文章。
“问罪!”
“问罪?”
曹丕和甄宓惊出了声。
有些紧张的曹丕稳住声音道:“此话怎讲?还请赢溪姑娘直言相告。”
为了验证曹丕是否真的知道师父的大名,同时也想震慑住对方,武赢天决意在姿态上居高临下。
“她”微带狞笑。
“将军阁下当真不识得赢溪乎?”
“呵呵,阁下言语时毫无尊卑,竟左一口姑娘右一口姑娘地称叫老身,这……似乎有失礼仪。”
“赢溪少时便伴随秦王左右,经历各朝各代,至如今已是四百余岁,理当尊呼祖母才是。”
闻者双双失声:“啊……”
对方果然是女妖精赢溪!
曹丕几乎跌倒,甄宓也受惊吓而跌身失态。
此位女客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