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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确实奇诡,不过包厢里只有左相和齐太子,而齐太子临死前又一直说是左相害了他,无论如何,齐太子毕竟是惨死了,这左相也难逃干系。”
“确实,不论这件事情是否另有隐情,就凭齐太子死前的指证,左相也是要为此事负责任的。”
南元轩奇秀俊美的脸上荡漾着一抹轻柔玩味的笑意,一双温柔又充满智慧的琉璃美眸带着点张扬潇洒的笑意。
姬亦封开口的话语就要直接多了:“这件事情左相脱不了干系。”
其余几国人也神色各异的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与他们国家来说只好不坏,楚国的大臣一个个折损他们自然乐意,最好是楚皇不处理左相,各国就有理由联合开战……
楚文瑾见此,含情的桃花美眸里荡漾的波光越发阴沉了,绷紧了牙关压制着胸口满腔的怒火,闭上嘴站在一旁再未多说一句,明显已经放弃了救助左相府。
这件事情如今涉及了各国的使者,若只是楚国的人还好,偏偏还有别国的人,如今一个个都表了态,明显就是要至左相于死地,他帮不了,不也能再帮了,否则被人扣上一个幕后主使者的罪名,就是他这个世子,到时候不死也脱层皮!
百里尊见楚文瑾不再开口,知道这事基本已成为定局,这才对着赶来的狼骑卫道。
“将左相押入皇宫由陛下亲自处理,替齐太子准备棺木。”
随后又看向齐太子身边的几名亲卫以及在场的众人,拱手道:“这事情大家都亲眼所见,还请各位能够随本相进宫一趟,向皇上说明情况。”
卫凕秋不甚在意的挥挥手,爽快道:“右相客气了,本皇子随你走一趟便是。”
“右相不必客气,我等理应随你走这一趟。”南元轩温和的笑了一句。
姬亦封只是阴沉的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其余人也纷纷表明了愿意走一趟。
于是一群人便随着百里尊一路朝着楼下走去,走在最后的楚文清,冷笑的睨了楚文瑾一眼,眼底得意挑衅的愉悦明显至极,看得楚文瑾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只觉的这件事情跟楚文清脱不了关系,不过却想不通楚文清究竟如何做到的……
楚文清转身离开时,无意间看到了对面房门打开的包厢,脚步顿时一顿,看着那道纤细的紫影,眼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猜忌。
苏木君怎么会在这里?
最让人觉得怪异的是,整层楼包厢里的人都出来聚集在了此处,偏偏苏木君稳坐包房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一般,这举动是不是太过诡异的了些……
楚文瑾见楚文清突然站定,眸色微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对面包房中的人影时,也愣了一瞬。
苏木君?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能够毫不关心的坐在包厢里安然的用餐,这是不是太过怪异了些……
苏木君本就面对着房门,感受到两道目光时便抬起了眼帘,唇角微勾,抬起手边的茶杯冲着两人举了举。
那邪妄幽诡的笑意看得楚文清和楚文瑾心口一跳,莫名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危险,不过这份感知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快的让他们根本来不及体味。
楚文清蹙着眉收回了目光,大步离开,心中却渐渐沉重起来,充满了猜忌,这淳瑜似乎越来越神秘难测了……
而且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
想到昨夜那个与之有几分相似的少年,楚文清越发觉得两人应该有些什么关系……
楚文瑾则深深的看了苏木君一眼,抬步离开,心中却越发坚定了要除掉此女的心思,这人越来越神秘莫测了,此时甚至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容忽视的危险。
对于这种超乎意料中的存在,最好还是尽早扼杀的好……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苏木君唇角的笑了多了几分冷残。
其实齐千承这件事归根究底并非她所为,她不过是借齐千承的死嫁祸了赵名含而已。
因为上一世的时候,齐千承就是在楚皇寿辰的第二天突然死亡,活生生变成一堆白骨,当时原身听闻此事还吓了一跳。
而整个楚国查了近一个月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眼见各国已经蠢蠢欲动,这才临时拉了一个职位不高的臣子作为挡箭牌,才勉强了结了此事。
这一世,因为有这段记忆,又在幽山与秦澜雪和齐千樱结识,苏木君才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阿雪虽然没说,但小樱子在齐湘国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他既然是齐湘国的皇子,应当是回了齐湘国,之前出现在战场上,只需细细想一想,苏木君就猜到了阿雪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么前世齐千承在楚国突然暴毙,那凄惨的死相与阿雪的手笔极为相似,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出自齐千樱的手笔。
所以在秦澜雪离开时,苏木君心中就已经有了此计,这才跟秦澜雪要了一只普通的蛊虫,为的就是今日这出祸水东引。
脑海里的记忆只知道齐千承是死在午饭十分,所以苏木君才选了这个时间段让赵名含与齐千承待在一起。
又不给赵名含翻身逃脱的机会,才让凤三将那只蛊虫放在了赵名含的身上齐千承亲眼看到那蛊虫从赵名含的身上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不论齐千承身体里被齐千樱下的蛊什么时候发作,有了这一幕,齐千承定然会咬死了赵名含不放,就算齐千承是在吃完饭后去到半路发作,只要说出赵名含的名字,赵名含都逃脱不了。
而有了卢氏一族斩首的事情,各国使者和楚国的重臣绝对会聚在齐满楼,多多少少都会见到齐千承和赵名含在一起吃饭,一旦齐千承出事,这些别国的人各自的谋算也会出来作证。
只是让苏木君意想不到的是,这齐千承的蛊发作的正是时候,竟然在包厢里就发作了,这样一来让她的计划越发完美,也更加加剧了赵名含的死亡。
这么多人作证,又都听到齐千承亲口说赵名含是凶手,就算楚皇怀疑此事,他也不得不将赵名含斩了给齐湘国一个交代。
“这么热闹的场合,君儿不去凑凑热闹?”
一道温雅戏笑的嗓音传入了包厢里,随即便见一身着蓝色锦袍的俊秀清逸的男子走了进来。
苏木君看向来人,唇角微勾:“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作为老板不去处理麻烦,反倒来这里与人谈笑,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苏木旭抬眸打量着走来的男子,那一身温雅又带着几分阳光般舒朗的气息很容易让人引起好感,不过那张脸他怎么看着有些熟悉……
苏琦沣意的笑了笑,自来熟的一坐在了饭桌前:“手底下的人若是连这小事都处理不好,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二堂兄?!”
苏木旭如星辰般明亮的猫眼闪现一丝诧异,看着眼前的人难怪觉得熟悉,可不就是那个只有过数面之缘却多年未见的二堂兄苏琦沣。
苏琦沣见苏木旭将他认了出来,唇角的笑意越发温雅璀璨了几分,星朗明亮的眸子染上了两分发自内心的柔和。
“坊间传闻旭儿的病好了,如今看来是真的了,恭喜旭儿摆脱了病魔的纠缠。”
苏木旭虽然与苏琦沣并不熟悉,不过见苏琦沣的话语带着真心实意,脸上也带起了一抹温煦柔暖的笑意。
“谢谢二堂兄。”
随即苏木旭看了苏木君一眼,见她神色不变,心中顿时明了了。
阿姐这是早就知道来人的身份了……
苏木君确实一早就知道了,当初计划谋算定国侯府和利用齐太子死因祸水东引的时候,就选了这处位置合适的酒楼,所以让凤夜特意去查了一番。
这才知道原来齐满楼的老板是她的亲戚,苏家二房的嫡子。
这二房一脉倒是有远见的,当年在苏胜辉和苏胜勤双双入朝为官走上官场后,作为二子的苏胜文却继承了苏家的祖业,经商保持着商人的身份。
只是苏胜文和苏木君的祖父苏胜勤一样死得早,早几年前就因病去世。
没了苏胜文,二房一脉本就从商越发与大房三房拉开了差距,虽然同住在晋安候府,关系却已经日渐疏远。
后来在苏胜辉继承侯位,老侯爷病逝的几年后,也就是七年前,苏胜文的儿子苏敬伟就带着家人离开了晋安候府分家远离了京城,去了东边的涟水州。
涟水州靠近沿河一带,设有三十九个郡府,近两百个县,商业昌盛,人杰地灵,又有许多天然温泉,是个极其繁盛的地州。
而苏琦沣就是苏敬伟的儿子,苏木君的二堂兄。
原以为二房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京城了,没想到苏琦沣竟然将产业扩展到了沥阳来,在这里开了齐满楼的分店。
苏琦沣看向一句话也不说,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的苏木君,眉头微挑,星朗明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微光,突然发现这个小堂妹似乎太过神秘了些。
若非听闻她最近几个月的壮举他心中升起几分好奇,今日也不会主动出来相见。
不过小堂妹似乎早就知道他……
“君儿都不叫我一声堂哥吗?真是让人伤心~”苏琦沣佯装难过的冲着苏木君眨了眨眼睛。
那卖萌的样子若是换了其它女子定然心生怜爱,偏偏这人是油盐不进的苏木君。
苏木君随意的抬了一下眼皮扫了一眼苏琦沣,触角勾起一抹邪性的笑意:“是打算给见面礼?”
苏琦沣闻言眉眼一动,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面上还是笑容璀璨的说道。
“能得君儿一声堂哥,见面礼自然是要给的,不过你堂哥我可是普通人,可给不起什么贵重之物喔~”
“听说秦国陇峡州的东塘有一处山间温泉,不如就将那送给我做见面礼如何?”
苏木君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