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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莫兰刚过十六岁,即便还是一个孩子,可终究为齐天的安危感到担心,同时也明白齐天为何急着离去
说破了,是为了她的安危。
在齐天眼里,莫兰只是一个萌妹子,不忍心伤害的一个萌妹子,正是因为如此,齐天才不想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母亲的死,与齐天也脱不了干系。
离开宅院的齐天,不消一刻钟的时间,便赶到舒穆官邸,刚好遇上处理完事物的舒穆,以及黑子和老人。
简单寒暄一番之后,齐天将三封信交于黑子,命他骑上翻羽,连夜赶回侯家集,将三封信交于蝮蛇、龙王、悍马。
子时两刻,齐天回到莫兰的屋子,而莫兰因为过于困倦,早已睡去。
看着熟睡中的莫兰,齐天嘴角微扬,继而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随之躺在她的身边睡去。
次日,卯时三刻。
天刚放亮,齐天便留书莫兰,乔装出城。
换上檬古马的齐天,于下午酉时过半,刚好关城门时,抵达抚顺东城门,并发现崔三留下的标记。
原本齐天一路狂奔,可中途发生一点儿小意外,路上耽搁了将近一个时辰,否则早在太阳下山之前,便能抵达抚顺。
看到标记的齐天,并没有急着寻找崔三,而是牵着马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一些东西,随后找了一处客栈住下。
很快,不消半个时辰,一个略施粉黛,头上插。着一支花钗,衣着略微中性的人,轻摇手中香扇,扭动性。感腰。肢,走出客栈。
对于“娘”妆,齐天感到非常恶心,再加上之前得到一本“龙阳秘术”,已将中性和喜好龙阳之人……算了,如今的这身装扮也是逼不得已。
不过,说起易容术,齐天的前世善于伪装,渗透到敌人的内部,如今更是擅用此术
此前在草原,齐天与黑子的身份互换,将黑子和冰雪尘打入酒肆,而后让梅勒章京抓起来,趁势在冰雪尘的“大义”之下,才被对方卖到窑子。
后来冰雪尘和黑子、崔三,都想学习这门技术,可齐天却没教,声称要有个绝活傍身,否则将来容易饿死。
殊不知,在回保险队之后,齐天却将这门技术,悄悄传给了黑子和崔三,言明不许说与外人听。
两刻钟后,扭动性。感腰。肢的齐天,来到一处叫“故知”的客栈。
对于这个名字,齐天撇了撇嘴,满是嫌弃地说:“故知故知,他乡遇故知,哼……”
话音稍落,小跑堂的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说:“您找谁?”
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流行带着窑姐开房,但是却有人邀约窑姐陪吃饭、混酒局。
“可有一个面色紫红的人住进来?”
齐天说时,发出字正腔圆的男性声音。
不成想,听到这句话,跑堂的反而吓的瞬间跌坐在地。
几在同时,齐天瞬间反应过来,当即假做女声说:“哎呦,这位小兄弟,姐姐跟你开个玩笑。”
话音未落,便伸手去拉那跑堂的,结果跑堂的反而吓的哇哇直叫,并说:“你、这特么啥玩意儿?”
受到惊吓的同时,身子接连向后挪动。
“你就说是不是在这儿住,姐姐我呀,自己去找。哼,瞅你那个损色!”
话音稍落,用香扇砸了一下跑堂的脑门,随即大步走进客栈,直奔楼上。
经过齐天的一番解释,以及行为举止,目光短浅的小跑堂,已然吓尿了。
不消片刻,扭动性。感腰。肢的齐天,便来到二楼走廊里,刚好听见不远处的某一间屋子里传出熟悉的声音,随之慢慢靠近。
“特么了隔壁的,一个个的小特么逼。崽子,要是在咱们辽西,脑袋瓜子干放屁他,草!”
汤二虎难忍内心的愤怒,话音稍落,便将手边的茶杯,重重的砸在茶几上。
“行了,这一天都说好几十遍了,歇会儿吧!”
杜立三身为一方巨匪,也咽不下这口气,却不想听他唠唠叨叨、磨磨唧唧跟老娘们儿似的。
这时,崔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继而沉声说:“杜大当家的,按天色看,我们队长已经到抚顺了。”
闻言,坐在一边喝茶的侯赛雷,白了一眼崔三,满是怀疑地问:“崔呀,你咋就那么相信你们队长呢?他就是一个打猎的。”
听到这话,崔三看向侯赛雷,沉声说:“身为狼牙,只有服从,绝对服从,不会怀疑队长布置下的任何一个任务,而且会无比相信队长的每一个决定。”
听到崔三的话,杜立三不由得挑眉,同时刚好看见不远处汤二虎投来的目光。
看了一眼杜立三的汤二虎,紧接着看向崔三说:“如果你们队长,让你去死,你死吗?”
“包括狼牙和尖刀,任何一个加入保险队的人,他们的命都是队长给的,反之早已成为队长的刀下亡魂。同样,如果有机会,我愿意替队长去死,如果眼睛眨一下,我崔三不配成为狼牙一员,更加愧对队长的栽培。”
崔三说时,话音铿锵有力,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得了吧,跟说获奖感言似的,肚子饿了,我要去吃饭。”
侯赛雷极为不屑地白了崔三一眼,继而说:“真不明白,打猎的给你们灌啥*汤了?再说,特么究竟谁是骗子?”
话毕,起身走向门口,叹息道:“怎么过都是一生,你们的一生太无趣。”
话音稍落,取下门闩,将门打开,却不巧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人,突然
第714章 天意大营()
“哎呀卧槽!!!”
看到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出现在门口,侯赛雷立时后退半步。
“干啥玩意儿,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侯赛雷再次叫骂道。
与此同时,崔三已然奔至门口,警惕十足地看着对方。
汤二虎也刚好来到门口,看见性感妩媚的女人,不由得瞳孔放大,色眯眯地笑着问:“你,有事啊!?”
“你觉得,我美吗?”
齐天恢复正常声音。
听到这声音,崔三当即抱拳道:“队长!”
然而此时的汤二虎已经懵逼,齐天却轻笑着又问:“问你话呢?”
就在这时,侯赛雷瞬间怒骂:“打猎的,你特么又作啥妖,吓死我了。”
同时,坐在椅子上的杜立三,侧过脸看向门口的齐天,先是眉头微皱,紧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瞬间,齐天收起调笑的面色,一本正经地说:“说说吧,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齐天说着,大步走向杜立三身边坐下。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齐天深知因果,却不得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同时也算打消杜立三对此事的疑虑。
“昨晚我们到达新宾,想着你还没到,我和当家的想着喝点酒,酒菜刚上桌,就看见一老一少吹拉弹唱,然后就把他们叫到跟前。”
“我们当家的,看闺女长得还行,想着摸一把,不成想竟被那个老东西推开。”
“特么的,第一次看见在我们当家嘴里抢食,这特么绝对不能忍,瞬间向肚子飞起就是一脚,当场就没起来。”
汤二虎一边说,一边用动作形容当时的场景。
同时,齐天看向一旁的崔三,却看到崔三连连点头,便清楚所言非虚。
“紧接着,我就单手把那闺女拽到身边,狠狠的摸了一把,然后就给我们当家的享用,结果就在准备扒衣服的时候,那个老东西又起来了。”
“起来之后,又将那闺女推开,直接抱住我们当家的腿,喊的都是求饶的话,我们当家的自然不听,就在这个时候,那老东西也不知道在哪整出来一把小刀匕首,直接捅进当家的肚子。”
“我草他个妈的,这特么还有个好?当场抓起那个老东西的衣领,直接扔出窗外,当我回过身才发现,我们当家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一个简单的过程,硬是让汤二虎磨磨唧唧半盏茶的时间。
同时,听了汤二虎的话,齐天心想:“两句半的话,这个磨叽。”
齐天扭头看向杜立三,沉声问:“二弟,我觉得这事儿来的蹊跷。”
“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闻言,杜立三很是严肃的看向齐天。
“按理说,一个卖唱的不可能随身带着匕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备而来。”
齐天话音稍落,汤二虎大步走到杜立三的身边,沉声说:“难道是”
闻言,坐在椅子上的杜立三,仰头看向汤二虎,瞬间双眼微眯,轻声说:“你的意思是?”
“五台子姜五!”
汤二虎一脸冷峻地说。
闻言,杜立三瞬间陷入沉默。
次日,清晨。
齐天、杜立三等人走出客栈时,刚巧遇上返回的黑子,然而黑子没有多言,仅是对齐天抱拳,便明白其中的意思。
随后,杜立三在强忍着伤患的情况下,与齐天、汤二虎等人,纵马扬鞭,直奔辽西青麻坎。
抚顺距离青麻坎一百五十里,卯时过半出发,即使是在杜立三有伤在身的情况下,紧咬牙根的杜立三仍旧做到一骑绝尘,不明情况的齐天却被甩在身后,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开车的侯赛雷已被甩在数里外。
杜立三和汤二虎,连连催马狂奔,恨不得立刻赶到辽西,齐天却知一句无心之言,可能将杜立三与别人的矛盾引爆,而黑子和崔三只是一味的紧随齐天身后。
虽然齐天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两年多,不敢说了解关东,但是至少他侯家集那一亩三分地是了解的,而且深知匪患横行,百姓苦不堪言。
在侯家集、通化、宁古塔,乃至整个关东,但凡八个人以上皆被称为绺子,八人以下多如牛毛,难以统计。
齐天自从成立保险队时,面对的第一个胡子,就是蛇山上的蝮蛇,手下也有几十号兄弟,在侯家集周边来说,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