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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会儿那个小家伙已经把药材放了回去,探头探脑的在帘帐后面偷偷看。
夜凌澈扬了扬嘴角,
“掌柜何在?”
苏大夫一愣,“在下便是!”
“原来就是你啊――”
夜凌澈看向苏大夫,幽深的目光盯着苏大夫的背脊一阵发麻。
苏大夫正要开口,一个声音猛地从后面冒出来,
“我们掌柜可是大大的好人,这四邻八舍没有不知道的!逢年过节,我家掌柜还义诊呢!”
声声的维护,正是忍不住从帘帐后面蹦出来的苏清秋。
苏大夫一愣,
夜凌澈恍然的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丝戏谑的流光,“原来是好人!~”
“对,没错!”
苏清秋挺了挺胸膛。
夜凌澈勾唇,往苏清秋的胸口瞄过去。
苏清秋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就差是捂着胸口蹦着从旁边跳开,往苏大夫的身后躲过去。
苏清秋立在苏大夫身侧,苏大夫没看到苏清秋的反应,只觉得对面夜凌澈的眼神看上去让他心惊胆跳。
“没事就下去!”
苏大夫示意苏清秋。
苏清秋不甘,“可是……”
夜凌澈轻轻一笑,目光从苏清秋身上收回,
“这个伙计倒是有趣的很!”
苏大夫扯了扯嘴角,狠狠的瞪了苏清秋一眼,“实在是调皮了些!”
“不然,天真烂漫,尤是可爱!”
说着,夜凌澈探出了手臂。
苏大夫手指微微的颤了颤,搁置脉门,听诊。
……
虽不甘,苏清秋还是退到了柜台后面,探头瞧着那边的问诊。
父亲和她印象中一样,凝神听诊。
只是那个被听诊的,却不是认真的模样,嘴角轻勾,眉目含情,狭长的眸光微转,似乎往她这边看过来。
苏清秋眯着眼睛,在他的视线转过来的时候,冲着他嫌弃的吐了舌头。
夜凌澈一愣,旋,低低的笑出声。
清朗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像是清朗低沉的萧瑟,蓬的撞到了她心里的某个位
置。
苏清秋还没有清醒过来,就看着父亲冲着她瞪过来,苏清秋心头一跳,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当下也不敢在这边待着,逃也似的奔到了后面。
…………
帘帐落下,苏清秋的身影消失在药铺子里。
苏大夫暗暗的松了口气,放下手。
“公子,您的脉象平稳,却似有沉思之症,故而……”
苏大夫的话还没说完,夜凌澈淡淡的开口,“听说你曾是太医?”
苏大夫面色有些僵硬,“是。”
“怎么不做了?”
夜凌澈看着他,眼中精光一闪,“是被贬斥?”
苏大夫一惊,身子一颤,险些从身后的凳子上跌下来。
对苏大夫的失态,夜凌澈恍若未见,微微勾起的唇角,荡漾出倾世繁华。
“怕什么?难不成,你当真是不认得本王?”
淡淡的话语落,苏大夫“噗通”的跪倒地上,
“草民――”
“起来吧!”夜凌澈眉角未动,“这里是你的药铺!”
“是!”
苏大夫起身,面色苍白,也有些嘴角发颤,
夜凌澈睇着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你可知道本王来这里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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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医(五)()
………………
药铺后面的院子里。。l''
苏清秋躲到自己的厢房中籼。
坐在桌边,把着自己的脉门姣。
心跳,快的厉害。
就像是她从外面一路跑着回家一样。
可刚才,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啊?
苏清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
难道是因为那个公子看了她一眼?
哈!
开玩笑!
不过就是长的俊俏了一点儿,她又不是没见过――
苏清秋咬唇,似乎她这十五年的生涯中,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俊俏的人。
啊~!
俊俏的人,再加上有钱,果然是容易招蜂引蝶的。
难怪是父亲嘱咐她不要靠近那些人。
可,不靠近像是那个公子一样俊俏的人,她懂了。为什么也不让她靠近石头哥哥呢?
苏清秋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也只能去翻看手里的医书。
而也就是刚看了几页,外面看诊的父亲进了来。
听着父亲的脚步声,苏清秋抬头。
本来苏清秋就是随意一看,可入目看到父亲脸上的神色,苏清秋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
“父亲?”
苏清秋到了苏大夫的跟前。
苏大夫看着她,扯了扯嘴角,“清秋啊!”
“怎么了?”苏清秋关切的问。
“无事!”
“父亲面颊泛红,眼眶微涨,眼神游移,呼吸不稳,尤其是在清秋询问之后,父亲目光躲闪,显然是想避开清秋!”
“……”
苏大夫苦笑扶额,“清秋的‘望’是越来越娴熟了!”
闻言,苏清秋脸上的神情更肃,“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位公子当真是得了不治之症?”
“胡说!”
苏大夫沉声。
苏清秋耸了耸肩膀,“那父亲怎么会是此种表情?父亲不要说后来又有人来啊!我可是看了冕钟,按照父亲的习惯,这个时辰也就是刚给那位公子看过了才对!”
“……”
看着如斯聪颖的女儿,苏大夫嘴角紧抿,脸上的神情只越发的凝重。
“父亲?”
苏清秋心下咯噔一下,“难道那位公子真的……”
苏大夫看着苏清秋,重重的点头。
…………
“什么重病?很严重吗?看他怎么也是个官宦子弟,难不成宫里的太医就没有能给他医治的?哦~!要不就是他得的是什么隐疾,太医那边不好知道,所以就来找父亲?对了,这么说,昨儿他就是来探路的,我说呢,他堂堂一个大公子,怎么会因为那三钱银子就和我过不去,敢情是有不能说的缘由――”
苏清秋絮絮叨叨。
一开始苏大夫还有些忧心,可听着后面苏清秋说的那些,又稍稍的放下心来。
“太医看过了,只是需要我苏家独有的养身方子……”苏大夫道。
苏清秋明白了,又有些愤愤然,“哈,这么说那些太医还是不行,既然太医院离不开父亲,怎么还硬是把父亲贬斥了?”
苏大夫颦眉,“清秋,不要多言!”
苏清秋不依,“我也没多说,我是说的是实话!”
“清秋!”苏大夫压下苏清秋的肩膀,“朝中的事情,并非是你一人便可知晓的!”
苏清秋撇过头,“父亲不说,清秋怎么会知道!”
“傻丫头,为父只是想要你平平安安的过一生,要知道平安方是福!”
苏大夫语重心长。
183。医(六)()
苏清秋看看石头妈妈,又看看石头,“石头哥哥很好啊!”
“那,要是……”
后面石头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车马轱辘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姣。
几乎同时,一声疑问,“平和堂伙计可在?籼”
“在,我在!”
顾不得继续听石头妈妈的话,苏清秋猛地蹦起来,冲着外面使劲的摇手。
石头妈妈和石头循声看去,外面的两驾车马几乎把整个小巷都给霸占了。
车驾旁,一个蓝衣青绸的男子立在车驾旁,冲着清秋一颌首。
“我家公子在府里等候!”
“好,我马上就好!”
苏清秋应着,又转头往铺子里面喊,“老爹,出来给石头妈妈把脉啊!我先走了!”
说着,苏清秋拎起早就预备好的药箱往外冲。
石头哥哥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出声。
快要走到门口,苏清秋又回头,“放心,石头哥哥!我早就和爹爹说好了,让他免了诊费!”
“别的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随着话音落地,苏清秋已经蹦上了车马。
车马缓缓离开了药铺。
石头愣愣的看着转眼便空荡荡的药铺门口,眼中失神的几若没有焦距。
“还看什么看,就你这样子,十年八年的也别想清秋看到你!”
石头妈妈一手掐到石头的胳膊上。
石头呲牙,不敢躲。
刚出来的苏大夫看了眼门口消失的女儿的身影,转头又看向石头,摇了摇头。
“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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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轱辘而行。
很快就在一处巷子里停下。
苏清秋从车马里下来。
面前的门紧闭,上面什么牌匾都没有,显然就是侧门。
只是这巷子不小,而且刚才一路上看来,那些宅门都很高大。
比起她先前随同父亲去过的几家庭院来看,更是高贵。
所以这家……
不是一品大臣的家人,就是皇亲国戚。
“请――”
先前的蓝衣人说着,刚才还紧闭的侧门打了开。
似乎同时,还有奇异的香气从里面溢出来。
苏清秋点了点头,背着药箱进去。
……
奢华的亭台楼阁。
富丽堂皇的假山水池。
甚至庭院的角落还绽放着络绎的梅花,菊花。
苏清秋不由瞪大了眼睛。
早在车里看着身下的丝棉绸缎时,就想到了这家的非常,便是在门口也确认了这一事实。可当亲眼看着,还是不由震惊。
这,哪儿是一般的家境。
再看这一路上见过的随从,婢女,身上的绸缎布料,根本就不是她平日里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