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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的眼珠子一片死寂。
许思年一愣,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额,你……”
“他叫了你三次,梦游呢?一副魂不在体的呆样儿!”
身后的许渊经过她身边时丢下一句话便消失在了门口。许思年尴尬的挠了挠脖子,立马表正姿态:“不好意思啊,刚刚在想事情没听到,额,我挡你道儿了是吧?,内什么行了你先出来吧。”
然后许思年就感觉身边的气压变的更低了,乌念低下头只带了常用的骷髅笔和乌柏交代的几本书默默的从她身边走过,莫名的许思年就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大事!
乌念走到外面在楼梯口跟乌柏碰了面,视线有一秒中的躲闪,最后低下头用帽子压住了眉眼。
乌柏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帽子,笑着逗他:“怎么?没答应你?”
乌念不说话,倔强的站着没动,乌柏一乐:“不会是你没问吧?”
乌念从喉咙深处蹦出两个字:“不是!”
“那就是她答应了?”
“恩。”
乌柏惊讶:“你问了,她也答应了?”
“恩,没有……”
“……额,没事儿没事儿,哥去跟她说说,小念在这儿等着……”
“不是!”乌念有些急,一把拉住乌柏的胳膊,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委屈的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像被丢弃的小狗:“乌柏,我,没问,她,不理我。”
乌柏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神:“不理你?”
乌念拉着他就走:“走,我也,不理她。”
乌柏瞬间哭笑不得,只好拉着他走到一旁哄了半天,正好许思年挎着背包走了过来,声音见怪不怪,显然已经习惯了乌柏的出现:“乌柏哥。”
乌念站在原地任乌柏怎么拉都不靠近许思年,乌柏气的没了脾气,笑骂:“死小孩儿,气性还挺大!”只好放开他向许思年走了过来,打了个招呼开门见山的问:“小许,你明天有事吗?”
“啊?”
乌柏笑了笑说道:“是这样的,我答应明天带小念去参观画展,你要是没事要不要去看看?全当找灵感了。”
这个星期许思年并没有打算回付宅,上次走之前便跟付老爷子交代过,准备这两天单独出去走走,也不会去太远的地方,打算绕一遍S市,全当熟悉这个繁华的都市了,‘我喜欢的’主题她至今没有任何头绪,心里又装了事儿根本不能开始动笔,索性就出去看看。
她想了想,觉得去画展没准儿会更好便点了头:“好,是哪里举办的画展?”
乌柏见她答应便用余光瞥了眼身后闹别扭的小孩儿,回道:“不远,就在东城区附近,明天我联系你。”
“好。”
乌念藏在帽子下的眉眼无意识的向两边松开,想着还是哥哥厉害一些,不过许思年能答应他很开心,乌念并不理解为什么他会想要靠近许思年,也并明白为什么在许思年身上他会感受到跟哥哥一样的气息,总之,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许思年身上的气息,喜欢许思年画出来的画,喜欢看着许思年跟哥哥说话。
他不傻反而很聪明,他想,既然这两个人他都喜欢,那就以后有好事了就都叫上吧,有好吃的……也可以分一点点出来,一点点,总之,在乌念的国度里,除了藏着一个乌柏之外,如今又多了一个许思年。
回到宿舍人已经走光,锁了门拿了换洗衣服和浴室用品去了卫生间,镜子里反射出她单薄的身影,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对着镜子站了有两分钟,微微甩了甩长长不少的头发,像是赌气一般再次甩了甩。
玩儿够了打开花洒便被温热的水流包围,只是不到片刻她再次发起了呆,耳边是沈沐柔看向她的眼神,像带了刺的玫瑰刺的她满身鲜红,她在害怕什么呢?到底是害怕图楼的离开还是怕沈沐柔明晃晃挑衅出来寄人篱下的难堪,她都已经分不清了,或许都有吧!
闭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一天图楼抱着她,给她分享她即将要入住房间时,脸上止不住的喜悦,如今都成了她喘不过气来的解药。
是她任性了,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是因为有他在,她放任自己泡进他的蜜罐里,想着能跟他这样一直下去真的是她用尽所有力气都不可能得到却得到的奢望。
是她任性了,一如看着明明长长的头发都不愿自己去一次理发店一样,好像没了他,连头发都变得懒惰了,明明多次都经过理发店,明明多次都会停下来看一秒,明明……那么多次的明明,却终究抵不过他一句:“笨蛋,带你去剪头发。”
热气遮挡了镜面,她在上面一笔一划写了‘图楼’两个字,像着了魔,中了蛊,一秒都不想从上面移开,慢慢的扯开了一抹笑,像认命般的低语:
“图楼,你大概是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什么情敌啊威胁啊通通都去见鬼吧!
这个人,只能是她的!
第一百九十八章 教练狂虐图楼()
而远在部队的图楼却没有任何一点时间来放空自己的头脑,以前的教练被换了下来,来了一个叫云彪的清秀男人,个子低了图楼半个头,长得有些显年轻脱去军装跟谢意似得一股子文弱书生的模样,但看他的身材就不会那么想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带来强而有力的风!
云彪过来的第一天,安萧也到了现场,只为了来说一句:“云彪,以后就是你们的教练。”
然后就……走了?
走了!!!
一群人傻眼了,搞这大阵仗感情就为说这么一句话?堂堂大名鼎鼎的安萧安首长,屈尊到此只为给他们介绍新的教练?真是……卧了个大槽了!
这位云彪云教练特么什么来头啊!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训练场地一百来号人不过片刻就被横扫一大片,哀嚎声此起彼伏,张俊看的热血沸腾,滚着粗脖子怒吼一声就冲了上去,图楼默默撇开头,心里默数,3、1……倒,好么,连2都省了!
‘duang’的一声,尘土飞扬,张俊连哀嚎都发不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脸的极度扭曲,痛苦到没声儿。
云彪朝还站着的小伙子们一笑,声音戏谑:“来吧菜鸟们一起上吧,一个一个好烦啊~”
满满止不住的嘲讽迎面扑来,有点血气的人谁能受得了?都是十七八九,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经不起激的时候,剩下的几十号人怒吼震天瞬间蜂拥而上……只除了神色淡淡退到安全距离默默欣赏的图楼!
张俊差点被他气的吐了血,脸色更扭曲了!他多么想深情的喊一句,上啊替兄弟我报仇啊!可愣是一个字儿没憋出来,四仰八叉的躺地上享受极乐的疼痛,装死!
算了,还是等最后的审判吧!
这年头儿,兄弟也靠不上啊。
图楼穿着一身迷彩站在凶杀现场之外,没有以前软骨头似得走哪儿靠哪儿,双腿像牢牢插在地上的竹竿,腰背挺直双手放于身侧,腰间的束带勾勒出窄而结实的腰线,迷彩裤套进了到脚踝之上的军靴里,一侧肩膀上牢牢的固定着迷彩帽。
进来时被剪掉的头发跟所有人一样变成了刺头儿,少了一点柔和,多了一点刚硬,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如往常的肤色和招蜂引蝶的那张犯罪脸。
冲上去的一群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陆陆续续被丢了出来,直到全部趴下再也站不起来,而至始至终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一张笑脸的云彪,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掉下来。
图楼真正的第一次承认了他的拿不出手,也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做天和地的差距!
如果云彪这样的身手只是教练,那安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图楼立马停止了这个猜想,因为他明白,他之所以不知道安萧的深浅是因为他如今还没有资格知道,既然如此,想来作甚?倒是眼前还有一个难题等着他摆平呢!
云彪笑眯眯的绕着图楼转了两圈,最后停在了他面前,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然而连一丝都没有到达眼底。
“叫什么?”
“报告!图楼!”
“编号?”
“报告!75号!”
云彪微微退后一点,即使要仰着头才能跟图楼平视,然而在别人看来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俯视,声音一如既往的戏谑:“不错啊,安萧这次倒是招了个刺头儿,就你这颜值找老婆以后肯定不用愁吧?是不是来这里之前一直是被捧着长大的?是不是谁见了你都会追你屁股后面?也是,你应该是校草级别了吧?也对,倒是配得上你现在的清高,不错,很不错,我喜欢。”
图楼像没听到似得闭口不言,周围哀嚎声也渐渐变小,大家对于图楼的落单都有了膈应,本来嘛,都是一块儿的兄弟,虽然没认识几天,可也不能这么划清界限吧?显得他们上杆子挨揍好蠢似得!就你清高!
云彪也不在乎他的沉默,微微眯了眯眼开口:“我刚刚说一起上你应该听清楚了吧?别喊报告,吵!”
图楼微微蹙了下眉头:“听清楚了!”
眯起的双眼蹦出一道寒光直直的射向图楼,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很好,那就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吧。”
到底是年轻气盛,图楼再装镇定也不可能在这样的人面前不漏破绽,索性就顺其自然,他理所当然的回道:“明知道打不过为什么还要上?这是命令吗?如果只是普通的切磋我应该有权选择拒绝吧?”
全场安静。
云彪愣了一秒,而后爆发出一声大笑,那豪迈的嗓门跟他的长相实在是有些不搭,图楼忍住想要捂上耳朵的双手,默默承受对方的魔音刺耳。
片刻后云彪停下,问:“如果这是我的命令,你会不会同他们一样上来找死?”
图楼想也没想的回道:“会!”
他知道,只要是在部队一天,服从命令就是天职!
“那我现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