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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很快回道:“这可不能怪我,总有意外的么。况且又不是多严重,两三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
沈沐柔不悦的皱起了眉,又一条短信跳了进来:“你可别耍赖,一分钱都不能少!我可是冒着被炒鱿鱼的危险帮你做事!”
“钱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别被发现,否则出事我有自保能力你可就得坐牢了!”
“知道了,大爷!”
把手机扔在一旁,沈沐柔起身来到床边蹲下,拉出箱子打开,就这么看着,自言自语:“我不跟你抢他,你赢了,但总得付出点代价,你说呢?”
沈沐柔笑:“那么,游戏开始了,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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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淑芳来了医院先是心疼了一遍,各种问这问那,问完了才开始发飙,把许绍年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以前你多细心啊,你爸还老跟我夸你,就该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儿?跟个木乃伊有什么差别!”
许绍年,许思年:“……”这才是我妈啊。
白景,薛海洋:“……”阿姨被附身了?
宋淑芳又心疼又气:“瞪什么瞪!你不是木乃伊你是什么?要不是你妹给我打电话你还不准备告诉我是吧?”
许绍年狡辩:“我没……”给点面子啊妈!
“没什么没!你瞪个眼我就知道你拐了几个弯儿!你就是个花花肠子!”
“妈。”许绍年郁闷:“我怎么就成花花肠子了?你别冤枉我!”
宋淑芳骂顺气了,没好气的瞪他:“你不是花花肠子你是什么!”
许绍年委屈:“我是木乃伊啊……”
“噗。”白景忙背过身去。
宋淑芳:“……”
许思年头疼的扶额,总觉得她这一家子越来越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怎么办?
贺谢是第三天才知道许绍年出了事,他还以为是因为收购的事被暗算了,问了才知道是意外。
“不是就好,吓得我还以为真是有人背后报复呢!”
许绍年笑了笑:“你小子跟阿思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疑神疑鬼,我就一个老百姓哪来那么多算计。”
贺谢哼笑:“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
“没记错我比你大吧?”
“年龄能说明什么?这要看阅历!”
“呵呵。”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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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正在店里跟装修的领头人李师傅低头讨论着什么,裤兜里的手机嗡嗡的发出了振动,跟李师傅说了句便到了外面。
刘刚见白景出去,便跑过来,八卦的问:“头儿,他们没为难你吧?”
李师傅今年已四十有二,刘刚又是他们这里面最小的,不到二十五,又因为他手脚麻利做事特顺溜,难免纵容了点。
“没有,是我们遇到了不计较的主家,要不然不用我们是小,这次的责任没准儿也是我们的。”
刘刚撇嘴:“又不能怪我们,是他正好站在那里跟我又没关系。”
李师傅气的给了他一脑勺:“要不是你事先偷懒没好好检查,能出这事儿么!你还敢跟我狡辩!今天收工跟我去医院看看,要不是看在你干活还不错,我才懒得管你!”
刘刚心虚:“我检查了啊……”
“你还狡辩!”李师傅瞪眼:“要不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直接炒了你!”
咯噔一声,刘刚吓了一跳,眼神有些躲闪,手心在衣服上搓了两下,面上乖顺的听话:“知道了头儿,我多买点礼品去道歉吧。”
李师傅这才点头:“应该的,行了赶紧干活。”
刘刚唉唉的点头,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着实把他吓个够呛,“艾玛,吓死我了!”
许思年盯着面前的男生看了眼,那一眼直把刘刚看的心底发毛,面色尴尬不自然。
李师傅听到动静转过身,一看是许思年,又见刘刚被吓得脸都白了,真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白天的,被一个女娃娃吓成这样,真是太丢他的脸了!
许思年收回了目光,把左手提着的一大袋子冰水和雪糕给了李师傅,笑了笑说道:“天挺热的,我顺便买的。”
李师傅忙招呼大家把东西分了,他本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因为打架斗殴不务正业而在看守所呆了三个月的刘刚招进来用。
他可以说非常喜欢许思年,看到她就想起在家的女儿,每次来都要说上几句话,这次也不例外。
许思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不论李师傅问她什么,她都一副安安静静,温和聆听时不时回应几句。
许思年走了之后,李师傅感慨:“是个好姑娘,可惜了……”
刘刚却心有戚戚,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女生邪门儿的很,一双眼睛能看透人似的,他曾经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没想到对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女生发怵,真是邪门儿了!
而这边许思年出去跟白景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东城区,今天有画展约了乌念。
一路上她都控制不住的往别的地方想,她不喜欢刘刚,也知道刘刚不喜欢她,可刚刚李师傅的话愣是让她开始胡思乱想。
原来是因为刘刚的失职他哥才出事,她并不想讨论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也不想因为一句话而怀疑别人。
但不可否认,她确实心里有了隔应。
第二百六十九章 安萧刁难图楼()
许思年这边大磕小磕不断,而远在部队,此刻正顶着炎炎烈日的图楼,也过的一派水深火热好不痛快。
宽松的迷彩裤因为大量的汗水浸湿而紧贴在结实又强劲的大腿上,膝盖弯曲,小腿生风,次次在空中划过灼人的,交相辉映的残影。
迷彩背心勾勒出不粗犷却又艳羡无数士兵的一块块仿佛刻画而出的胸肌,腹肌,以及铁一样的脊背,高大的身躯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透,在烈日下根根刺眼逼人。
冷硬凌厉的下颌线一直延伸至耳垂根部,汗水划过眉尾不等落下就被大幅度的动作而甩离消失无影,一双如经历过无数征战而沉淀的眼眸是不用刻意便让人望而退步的强大压迫!
这便是安萧,是曾立下无数军功被所有士兵当成榜样又妄想超越的强大存在,更是安倍侯安大将领最大的骄傲!
诺大的训练场,却只有寥寥二十多人左右,直溜溜的站成一排,清一色的迷彩衣,默契一样的屏息,唯独一双双崇拜又热血的眼睛出卖了他们彼此的内心。
第十五次,图楼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身体与地面发出强大的碰撞声,让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的图楼差点没歇菜。
保持着被踹飞而仰躺在地上的姿势,大幅度的张嘴呼吸,拼命吸入氧气缓解过度的疲累。胸膛上下起伏迷彩背心早已湿的透彻,顺着汗水流过每一寸漂亮的肌理,最后消失在滚烫的地面眨眼便无踪。
胳膊抬起来挡在眼睛上,遮住过度刺眼的烈日,只留下高庭的鼻梁和偏红且不断喘气的嘴唇。
周围观察完整个战局的二十多个人大气都不出一下,不是不愿出,是根本不敢出,汗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流愣是不敢动一下,生怕被点名出来噼里啪啦的揍一顿。
不过看到队友被安首长单方面的揍,还别说,挺爽?
安萧轻飘飘的视线往这边一扫,二十多个人顿时跟炸了似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什么爽啊幸灾乐祸啊,那是什么?
收回视线,安萧两步来到图楼身边,高大的身躯往哪儿一站无端端的就是某种上位者的气势。
图楼暗叹,这就是差距,一样的开始不一样的结局。
他浑身疼痛,呼吸粗重。
而安萧,大概除了多呼吸了几次再没有别的不适了。
安萧居高临下的抬脚一踢:“三秒,一,二……”
图楼哪敢这个时候找刺激?腹肌一收呲溜一下就站了起来,还站的要多标准就有多标准。
虽然不想承认,安萧的强大是他短时间内不可超越的。
“归队。”
“是!”
图楼踏步站到了最边上,说起来最近的抗挨打能力是不是提高了?也是了,谁这么天天被揍练不出来?
安萧冷冷的看了一眼图楼,只有他知道这个眼神有多少水分,冷硬的声线不高不低的传至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不会厚此薄彼,谁要是想让我指点几招在我离开之前站出来,你们都是我的兵,在确保你们人生安全的前提下,我会毫无保留的言传身教。”
众人:“……”
听起来就够怕了谁愿意找死啊!‘在确保人生安全的前提下’,这话听着为何如此血腥?‘毫无保留的言传身教’为何如此恐怖?
于是,众人面无表情内心奔腾的集体保持了沉默!
安萧像是早已料到,“很好,希望接下来的训练大家不要让我失望。”说着看了眼图楼,谁都没注意到他微微动了一下的眼角,只听到了平静无波的阐述:“明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图楼,希望你坚持的时间能再长一点。”
图楼:“……”
众人:“……”
图楼这段时间已经被折腾的无所畏惧了,以前他只知道安萧是非常有本事的一个人,但从安萧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他们一群士兵面前,脸不红气不喘的揪出他开始‘指点’,他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强大!
图楼是知道安萧为什么独独找他‘练手’的,他们之间有一个谁都不能说的合约,这里面除了他都是不上学的人,而他如果想跟上大部队唯一的办法就是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他必须把用来学习的时间在训练时加数补回来,这样他才有资格对得起那份重量级的合约书。
有付出才有更大的收获,他一直坚信着这一点!
安萧离开之后,众人饥肠辘辘的朝食堂跑去,每个人在经过图楼身边时都会同情的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