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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年眨眼:“为什么?”
“呃,不知道猜的。”
“……”
图楼直接绕开别的卧室拉着她来到离的最远的一间,在打开门之前从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低头笑道:“别吓到。”
眼前一片黑乎乎,听觉触觉变的异常灵敏,心跳没由来的开始加快,手心起了薄薄的一层汗,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后背感受他的温度,整个人热的快要冒烟儿。
“准备好了吗?我放手了。”
手心被软绵绵的睫毛刷过,带了一阵微微的麻痒,图楼笑着放下手,低着头看她的反应。
眼前再次恢复光明,视线从恍惚逐渐变得清晰,睫毛轻颤,许思年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落地玻璃被一层薄薄的雪纱窗帘覆盖,两边是暗色的折纹搭配,温暖的阳光穿透玻璃透过薄薄的雪纱帘被分散成破碎的星光,落在了雪白色的墙上,而那张被放大无数倍又清晰无比的照片,像钟声敲响时那样咚咚的敲在了她的心底。
“是在楼湖看日出时拍的?”
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有些干哑了,图楼从身后探出头来:“恩,有没有很专业?”
许思年认真点头:“有。”
她没有敷衍,是真的很好,不然她也不会是这般模样。从照片上离开,落到了中间的雪白色外加黑色‘双人床’上,这……应该算是双人床吧?
图楼见她盯着床看,便从身后出来拉她走过去,“中间黑色的台面是可以活动的,其实我更想让它们隐身。”
中间是一条长方形的黑色台面,正好把一张床分成了对等的两张床,台面比床高出半指高的距离,长度跟床齐平,台面上还摆着两张相框,一张是许思年对着镜头傻乐的照片,一张是图楼靠着门框的照片。
“等我们结了婚就把中间的台面隐藏起来,看着碍眼。”
许思年愣:“图楼,你在跟我求婚吗?一个床我是不会答应的!”
图楼好笑,“贫吧你就。”
许思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紧跟着走到了让她最敢兴趣的地方。这是从落地窗挨着的墙面延伸出来的有一根胳膊宽的距离,高度到她胸口的一个黑色花纹玻璃台面,下面悬空,只在末端支着一点。
挨着墙面一半的台面上都是用玻璃制成的书架,零零散散的摆着几本书,外面的台面只放着两个杯子以及一个平板电脑。台面两边各摆着两张可以旋转的圆形凳子。
这会儿正好阳光破碎的洒在上面,一闪一闪的看着特别高端大气……还死贵。
许思年不禁担心道:“买了房子你是不是成无产阶级了?”
图楼:“……”
被女朋友小看了,看来是他太低调导致她已经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饿死了!
拉着还想研究玻璃书架的许思年去了旁边的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几乎空荡荡的画室,没错就是画室,里面所有的设备摆设都是按照画室来的,凡是画室里面该有的东西几乎全都应有尽有,许思年直愣愣的站着不动了。
她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你……给我的吗?”
“当然,在里面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许思年感觉喉咙堵着似的,半响后才小声的叹息道:“我完了,大概是需要吃药了。”
图楼把脖子凑过来笑道:“呐,吃吧。”
许思年眯眼:“……你以为我不敢吗?”
图楼抿唇:“你敢吗?”
许思年磨牙,张嘴一口下去,而后退开,一排红彤彤的牙印就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
图楼捂着脖子惊讶:“力气变大了?”
许思年顿时心虚:“没,有吧。”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可……挺疼的。”
“……”
之后又看了看厨房,卫生间,书房,甚至连阳台都看了一遍,最后两人回到了客厅,图楼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才说了今天的目的:“思年,一会儿给你钥匙,星期天过来住,平时不想住宿舍也过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许思年早已猜到他的目的,想了想问:“你呢?”
图楼逗她:“你叫我就过来。”
许思年红着耳朵尖尴尬望天。
图楼笑:“这片儿的治安都是最好的,离美院也近,来回方便,还有,这不是我的家,是我们的家,所以,你可以提前享受图太太的待遇。”
许思年伸手:“钥匙拿来。”
“恩?”图楼愣了一下,把钥匙给她,以为至少要考虑很久,这么快?
许思年扬了扬手中的钥匙,笑:“图先生,以后请多多指教。”
图楼忍不住扶额叹笑,她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大概也只有她能明白这么隐晦的含义了。
他同样抬手扬了扬手中的钥匙,笑道:“多多指教。”
一把钥匙锁她一辈子,这大概是许思年听到最直接而纯粹的告白试爱方式了。
两人达成共识,图楼便把许思年送回了学校,开车朝市中心方向而去,去看她不小心说漏嘴,骨折在店里修养的未来大舅子。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不就摸了两下()
去看完了许绍年,从对方口中知道了他不在的这两个月发生的事,也知道了未来大舅子要开店,心里也有了盘算。
之后直接被贺谢,齐锦罗,李阳叫走,至于宿舍的三人这会儿估计还在自个儿家待着没出门儿了。
A大开学还要两三天,一群男生也没什么顾虑,齐锦罗直接在自家旗下的一所私人娱乐场所请了一群人给图楼接风,如果是以前图楼想都不想就会拒绝,可这会儿不行,就算他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不去应邀,那跟着他的几个兄弟以后也讨不了好。
加上他们,来了差不多有三十来号人,都是年龄差不多的一群年轻人。要说图楼有多大的面子还真不一定,这里面看在齐锦罗面子上的至少占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就是想认识图楼并确认他跟付启鸿的关系到底是不是真的,以后也好拟订个跟他相处的方案什么的。
齐锦罗再不靠谱也不会在今天中途闹出什么不愉快,所以平时走的近的他都请了过来,唯独缺了戴寒。
可他不叫不代表人家不会过来,戴寒是急要面子的一个人,今天能在不被邀请而私自前来,无非就是两个原因,要么就是齐锦罗的名号太响,要么就是他别有目的!
其实对于图楼来说,戴寒这个人真的太好看透了,再加上小时候那几天的孽缘,直到后来发生的种种不愉快事件,甚至那点微薄到可以忽略的血缘,他几乎敢肯定,绝不是齐锦罗的名号响,而且冲着他来的!
同上次一样,戴寒依然把周晓清带了过来,他嫌其她女人烦,周晓清安静又听话还长的漂亮,两家母亲又是闺蜜自然是最佳选择了。
而周晓清原本是不愿意来的,如果不是戴寒说图楼也在,她也不会犹豫说什么不来,就是知道图楼在,她才浑身不舒服,怕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
周母知道她的纠结,但还是劝着她去了,在家她是长姐,以后要照顾弟弟妹妹,性格太软了可不行!
气氛突然凝滞,好多人都在等着看好戏,兄弟相残什么的,吸引力还是不小的。
一个是刚爆出来付启鸿的亲外孙,当然还有待考证;一个是从小看着长大亲兄长的外孙,再加上后来传出来戴家跟付家闹矛盾的传言,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这会是一场史诗级的大新闻!
只是很快他们就失望了,因为至始至终图楼都没有往戴寒这边瞟一眼,哪怕好奇身边的周晓清也算,真的是半眼都没施舍一个。
这么一看,戴寒眼中隐忍的怒火就有点不够看了。
齐锦罗依然一身翠绿裹身,大佬似的窝在沙发后背上,不耐烦的踹翻了脚边的啤酒瓶,冷冷的盯着吓坏的服务员呵斥:“出去!”
他这一下可把一群人的视线收纳了过来,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齐锦罗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盯着慌忙逃走的服务员下着命令:“出去告诉王勉,如果他不耐烦管教你们怎么当好一个男性员工,就让他进来跟我说,滚吧。”
服务员难堪又羞愤的隐忍着退了出去,众人不解,按以往以齐锦罗的德行还不至于跟个服务员较真啊,这是怎么回事?
齐锦罗再次厌恶的皱了皱眉,某个地方还残留着恶心的触感,越想越烦躁,“曹!”
这下可把众人惊着了:“齐少,您这闹哪出呢?”
齐锦罗冷冷一撇:“没什么。”
众人更好奇了!
而唯一看到真相的贺谢开始幸灾乐祸了,“嘿,这火气怎么说来就来?内服务员怎么着你了?说来听听啊,哥们儿帮你绑来,再给你递把刀?对你不错吧!”
齐锦罗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所以,最后还是要我动手?”
贺谢震惊:“不然呢?要我动手啊?我吃饱撑得啊!”
“滚淡!”
“淡怎么滚啊,你来示范一个?”
“好啊。”齐锦罗冷哼一声,抓过桌子上的苹果照着贺谢的脸就扔了过去,要多准有多准。
“哎卧草!你大爷啊!我的鼻子……”贺谢吃痛的吼了两声。
“我没大爷。”
“玛德你有病啊!不就被个男的摸了两下吗,多大点事儿啊我靠好疼肯定肿了!”贺谢捂着鼻子跟图楼控诉:“老大你这都认识什么人啊……”
被男的摸了……两下?
众人惊讶的看向一张脸黑如锅底的齐锦罗,默默的咽了口唾沫,集体开始沉默。
气氛诡异之极,神经大条的贺谢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僵着脖子扭头去看齐锦罗,哪成想迎面再次跟不明物体相撞,嗷的一嗓子,众人都忍不住跟着犯疼了。
下手真狠啊~
齐锦罗满意的拍了拍手,这才恢复心情,跟一群人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