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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鹰盯着那张契书许久,在心底慢慢咀嚼着花无缺话中的意思。
“小姐的意思是说,今天上午您在铺子里说是您先看上我的,让别的女人都死心的话是假的啰?”赫连鹰终于抬起眼皮,口气有些冷意地道。
花无缺小巧的耳朵冒火,头一垂小声地道:“都说了是搞暧昧,不是真的……”
“原本坚持要交给那老板的契书,现在却放心的交给我……那我是不是该认为,小姐您是要收买我,对您所说的谎言守口如瓶呢?免得官府揭穿谎言,将你打入大牢!”
赫连鹰的话激怒了花无缺,她扬起脸甩手将那张契书摔在赫连鹰的身上!
“你何必出言讥讽!”花无缺怒道,“我也不过是利用你撒了个小谎自保而已!若我心肠歹毒一些,你早就被当作逃走的奴隶送进大牢受鞭刑了!你与姓那的留下一千两是没错,但未经主人同意自作主张转卖自己的奴隶就等同于私逃!我要是再坏些,就说你在我家为奴时欺负了我,反正同是毁了名节,却也能换来众人同情!但我都没有这么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赫连鹰的下颚一紧,右手快如闪电将叫喊的花无缺扯入怀中!
“没错!我是不满意!”赫连鹰也怒了!“我欺负你、毁了你的名节?这个说法倒是不错!可比什么你看上我的谎言好多了!”
谎言
!谎言!她嘴里哪句话是真的?
花无缺被紧紧压在赫连鹰的怀里,被他坚硬又滚烫的肌肉吓到,惊骇的发不出声音来!
“该死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想欺负你!你眼里、脑子里除了钱什么也看不到吧?对家人苛刻、对客人虚伪、对家奴小气!你到底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女人!”简直要气死他了!
没道理白天时把他揪上高峰,晚上又给无情的推落下来!
暧昧?他们之间有个屁的暧昧啊!连亲个嘴儿都得自欺欺人和骗她说是作梦吃羊腿!
花无缺的身子轻轻颤抖,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赫连鹰的指责!
她对家人苛刻?对家奴小气?她……
“若是那个钱把总知道你的本性,不知道还会不会借着接济战亡同袍们的家人为理由,每个月都到铺子里买米面了!更不要说,如果他知道你每次喊多给加些份量,可转身却说足斤足量即可的商人嘴脸后,还会把你当成一朵无垢清莲般的倾慕吗?送你胭脂、愿意替你解选秀女之围,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作了这么多,你作何感想?嗯?”赫连鹰的大手抚上花无缺的脸颊,滑至下颌处时猛的捏紧她小巧的下巴,“钱墨璇真可怜,他的苦心白费了!”
“赫鹰,你……你……”花无缺觉得眼前这个“家奴”太陌生了!
说话如此有条理、如此不凡,绝对不是一般百姓所能有的气势!
“我忍你很久了,花无缺!”赫连鹰挫败地低喃,俯下头压上那两片you惑他很久的纷嫩朱唇!
他错了!他不该以为这次伪装身份混入乌山镇探听军情和绘制地图是件轻松的事,因为他料不到自己会遇到花无缺这个“主人”!
他大意了!竟然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心防,不知不觉中让花无缺偷溜进心中为非作歹!想赶也赶不走!
他无奈了!对花无缺那紧迫的渴望催促着他又回到了乌山镇、回到了这个女人身旁,可仍然被气得跳脚、心神大乱!
“呜呜!”花无缺被赫连鹰的吻吓到,先是浑身僵硬动弹不得,随后就是手脚乱舞!
他……他怎么又狼性大发!
花无缺的挣扎使赫连鹰暂时离开她美味的小嘴儿,气息不稳地凝望着脸庞红通通的她!
“方才你不是说……如果你更坏一些,就说我欺负了你,然后把我送到府衙行鞭刑吗?”赫连鹰舔了舔嘴唇邪魅地笑道,“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如将你欺负了,然后直接去府衙受鞭刑好了!”省得他整日欲求不满的疼痛不已!
花无缺彻底吓傻了!当她被赫连鹰再次吻住,并抱着她压在米袋子上时,她知道他是要玩真的啊!
“赫……赫鹰……”花无缺扭动着头挣开被他舔咬的双唇,“呜……我……”
赫连鹰的唇吻上她的脸颊、她的颈子,在激烈跳动的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向下!
天啊!这样下去,就真的演变成呀咩嗲状态了
!
“赫鹰,你听我说!”花无缺的双手绵软无力的推拒着赫连鹰的双肩,“我不是……”
“我不听!”赫连鹰抬起左手捂住花无缺的嘴,唇舌继续向下肆虐,另一只手竟然拉扯着她的衣襟!
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女人!她是个洁自自爱的女人!但她不是个桢洁烈女啊!
男色当前,又是自己春/梦的主角,她是不介意419(foronenight一夜/情)啦,可是……可是……
用力扯开赫连鹰盖在自己嘴上的大手,花无缺懊恼地申吟出声,“我今日来癸水第二天……”
停在逍魂锁骨处的黑色头颅一顿,然后缓缓抬起,俊美的五官微微扭曲狰狞。
“我……我没骗你。”花无缺舔了舔被吻肿的水润双唇,可怜兮兮地迎上赫连鹰的黑眸,“真的。”
他、妈、的!花无缺的眼睛绝对没看错,她真的读出赫连鹰的唇形就是这三个字!
**
他默默的将她送到房门前,看着她推开门迈入一条腿……
“赫鹰。”花无缺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地道,“无论如何,我都谢谢你。”
赫连鹰苦涩一笑,他真的该彻底狠心离开了!这次回来就是个错误!
“如果……我是说如果……”花无缺羞涩地转身,脸上红潮未退,红肿的嘴唇显示着方才被人狠狠的吻过!“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意,就等到我大哥娶了媳妇、能够接手花家米油铺之后,我们……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一颗芳心其实早就倾慕在这个神秘男人的身上。
好吧,是她蠢,放着有钱大老爷家给名分、给权力的求亲不希罕,放着主动献身救她于水深火热的英俊钱把总不要,她偏偏看上了这个下半身思考多于脑子的男人!
什么能比得上一个人在你的身旁就会觉得安全和踏实的感觉更好呢?赫鹰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只要他在视线之内,就不会担心发生任何事,除了怕他无需再怕任何人和事!
从长计议?赫连鹰抬起头看着花无缺娇俏的侧影,薄唇抿了抿,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好。
是他把一切复杂化了,如果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会如何面对?
赫连鹰不喜欢仔细深思自己与花无缺之间无形的吸引和剪不断的缠绵情潮!
回到仓库,赫连鹰从一垛米袋后面拎出一个酒坛,香气袭人的酒液倒入大碗中,他拿起来一饮而尽!
不钱顾女自。抹了抹嘴角,赫连鹰望着窗外的月娘长叹一声:他该拿她怎么办?
……
好吧,鸟儿承认,又恶趣味了,总喜欢在关键时刻乌龙。
想吃肉肉的坏小孩们,你们不要总跑偏!
钱把总的警告()
没容乌山镇的人把八卦聊透,宫里负责选秀女的主选官一行就浩荡的进镇了!
乌山镇官家驿馆内,一名头戴三山帽、身着红圆领藏蓝袍服、足蹬皂靴、腰系青白玉带的宦官站在干净宽敞的客房内,身旁两侧各站两名青衣内侍。
县令史大人到了门外后整理衣冠,报上官号求见皇宫内侍主事总管之一的朱公公。
这位姓朱的宦官正站在窗边看着乌山镇的街景,听到有人求见自己,便走回书案前坐下。
史大人匆匆进入,向皇宫朱总管行礼,“下官参见朱公公!公公一路辛苦了!”
朱公公长着一张白/面皮,微微发福的脸和身材都显示着他在宫中养尊处优的地位。
“史大人不必拘谨,快快请起。”朱公公的声音尖而柔,听在常人耳中有些发冷发麻。“一路从都城行来,洒家倒未觉得路途之上有什么辛苦,倒是为皇上挑选适合服侍于身侧的秀女而觉得辛苦。呵呵!”
史大人陪着笑,自然知道挑选秀女的确是件辛苦的差事。
“你乌山县下有三乡五镇,报上来的适龄女子有多少个啊?”端起书案上冲泡好的香茶,朱公公边喝着茶水边问道
。
“回公公的话,三乡五镇共计挑选出十七名符合条件的少女……”
“十七名?”朱公公挑眉放下茶盅,看着史大人,“我说史大人,你不会是在和洒家开玩笑吧?其他县可都是三十、四十、甚至上百的往上送人,你们乌山县只选出十七名?这要是筛筛减减,也剩不了几个了啊?”
阴柔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悦与斥责,听得史大人冷汗淋淋。
“请公公恕罪!乌山县与镇本就地处边境,有很多异国百姓也居住于此,而本国百姓又有去他国边境城镇居住者,除去已成亲和已有婚约者,也只能挑选出这十七名……”
“洒家不想听这些!”朱公公气愤的一拍桌子,“已婚的就算了,那些说什么订了婚约、尚未成亲的女子都列在册上!她们的未婚夫能跟皇上比吗?若是选上了,只当他们是有缘无份好了!”
“哎……是是……”史大人只能点头说是。
据说这个朱公公从去势为内侍起就跟随在皇帝身边,一路从王爷府跟进了皇宫,深得皇帝与皇后的信任!所以,这次选秀女的主选任务就交给了朱公公!
像这样的人得罪不起,只能说什么照办就好!
**
她牺牲名节说自己和赫鹰之间有暧昧,结果仍是逃不掉要参选秀女的命运!
听坊间传言,原本只有十七名清白的姑娘符合要求,但皇上身边的红宦官朱公公生气了,让史大人必须凑齐三十人参选才行!
迫于压力,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