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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全看着谢志的手,也被吓着了。不过一根小小的银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你做了什么!”想到罪魁祸,杜全心里既有怒又有怕。
傅清浅这话,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他的手乱动,我自然要好好的替他医治一下了。”
杜全听到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脸色青。
“你快,给他止血。”毕竟是自己身边的人,杜全自然不可能不管谢志。立刻命定他给谢志止血。
傅清浅看到他如此表情,却依旧没有动作。“你不知道,他这手有病。得治,要这样流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好!”
而谢志这时候听到这话,早就怕了。要是真的流上个七七四十九天,那时候自己身上的血早就流干了。恐怕到那时候,自己的命也早就没有了。
一想到这个结果,谢志心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大哥,我,我去找大夫!”说话的时候,连舌头都撸不直。
像是无头苍蝇一般,转了两圈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杜全听到他的话,眼睛一瞪。“找大夫,找什么大夫。谁扎的,让谁止血!”
只可惜他的话谢志根本没有听进去,绕了两圈之后就消失了。
杜全见谢志不见了,也不能再在这里耽搁。只是他又不想放过这小子,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
傅清浅看出了他的犹豫,非常好心的替他做了选择。“你还不去追吗?到时候人不见了可就糟了!”虽然说的是关心的话,却没有一丝关心的样子。反而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原本还在犹豫的杜全,这下根本不需要有犹豫了。“你不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逃跑吗!”
想把自己支开,这样他就可以尽快逃走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傻子吗?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兄弟跪下赔礼道歉。再乖乖的把十两保护费交上啦,你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眼睛一鼓,杜全脸上全是凶狠。手上的棍子,更是直接指着。
让周围那些人小心翼翼旁观的人,都有些被吓着了。
傅清浅听到他的话,反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是吗?”没有一丝的害怕,目光没有半点躲避的看着他。
见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害怕,杜全有些疑惑了。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如此的镇定。难道,他身后有人?
想到这个可能,杜全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丝审视。如果不是他身后有人的话,那他为什么会一点都不害怕。
傅清浅不知道杜全心里的猜想,反而非常好心的提醒他。“你要是再不去找你的兄弟,说不定他今天就要流上那么一两碗血了。”
傅清浅的语气非常的轻巧,好似几碗血在他心中就跟几滴血是一样的。
而周围的人听见了,却是倒吸了一口气。
毕竟刚才那人的收留血的样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真的不能制止的话,恐怕就真的要出事了。
“你骗人!”杜全心里也有些慌了,对他的话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傅清浅耸了耸肩,一脸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杜全到底心里还是担心谢志的状况,不敢在这就留。何况周围马镇是他的地盘,自然不会担心他跑了。
所以杜全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去找谢志。
他人一走,周围零零碎碎围着的人也走了。
让傅清浅没有料到的人,居然有人来买了药。当然,买的只是最基本的清热解毒的。不过这个好的开始,也让她非常的高兴。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虽然,她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很快,刚才那两人又再次找过来了。只是这次,他们的态度却和刚才有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反转。
“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吧!”谢志现在哪怕有之前那副嚣张的模样,反而是满脸的后悔和惶恐不安。
因为,他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流血。而且,去了镇上所有的医馆都不能止血。
这个结果,自然让谢志心里只剩下了害怕。他的手指,就好似种了邪一般。
“我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能死啊!”
因为带过害怕,连哭腔都带上了。然后一个牙咬,直接跪在了这地上。
这一跪,自然也把傅清浅和旁边的杜全给惊吓住了。不过傅清浅的是惊,而杜全的是吓。
听到这句任何时候都是求饶的经典句子,傅清浅很难控制自己不出笑声。只是周围的人否因为他的这个大动静,被吸引过来了。
为了不把她未来的顾客给吓着了,傅清浅只能低着头压抑着自己的笑声。等她终于能够控制住自己了,才将头又抬了起来。
“既然都知道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为什么也考虑一下别人啦?”傅清浅实在不喜这种人,这就是典型的狗仗人势。
而且一遇上比他强的,他就只能是纸老虎的。
还收保护费,可事实上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谢志听到他的话,只觉得脑袋一沉。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一脸的着急和纠结,只能求救的看着旁边的大哥。
杜全也被他的话问懵了,完全没有料到他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懵是觉得奇怪,却没有半点的想法。“为,为什么要考虑别人,为自己活着才是正确的!”
傅清浅听到他的话,冷笑了一声。“你们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欺负我这种小孩子。难道就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你们的孩子也会遇上同样的情况。”
“你觉得,那个时候大家知道他是你们的孩子。还会有人,愿意帮忙吗?”傅清浅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大概是看到周围那些只知道围着热闹而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救的时候觉得不爽吧!
忽然他们两人犯在自己受伤了,那自然要拿来开刀。
而听到他这话的人,不少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而另外一部分,确实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傅清浅看到这个场面,只觉得心寒。
其实有时候她也有些疑惑,像大夫做着这种救命不救心的事情,到底有用还是无用。
杜全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的话,因为这种事情确实已经生过了。
现在被他这样说出来,反而让杜全心里开始担心了。
而跪在地上的谢志,却依旧是一脸惊惶不安。
傅清浅见他们两人没有说话,周围的人群也没有出声。心里冷笑了一声,只觉得真没有意思。
随手拿了一根银针,起身给又在他手上扎了一下。原本源源不断的血流,瞬间就停止了。
“天啊!好厉害!”
“他是在怎么做得到的?”
“我刚看到那人去医馆找陈大夫,只是陈大夫却说没有办法!”
“这么说,这个小孩子很厉害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晚饭()
因为傅清浅的一个动作,让周围所有看热闹的人都骚动了。
傅清浅也好似没有发现周围人的反应,依旧是风清云淡的样子。“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对于这样的人,傅清浅连为难的想法都提不起来了。
为难了他,最后还不是浪费自己的时间。所以傅清浅现在连兴趣都没有了,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离开。不要耽误自己的时间,才是真确的选择。
谢志看着自己忽然见就不流血的手,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好像痴傻了一般,表情非常的诡异。
杜全也是被吓着,因为他是知道刚才那么到大夫都摇头了的。可是现在,居然又被他这么一针下去就好了。怀疑自己可能惹到不能惹的人了,杜全心里有些惶恐了。
听到他说可以走的话,一时间还不敢相信他如此容易就放过了他们。只是心里,却抑制不住的期待。
看了一眼他的神色,杜全到底不敢再多问什么。赶紧将地上跪着还在神游的谢志拉了起来,也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急匆匆的离开。
而看热闹的人,却没有这么快就散开了。
而且还有个胆大的人,居然站了起来。魏石觉得这小兄弟看着十分的有气场,倒是起了考量他的想法。
“小兄弟,你真的是大夫?”
傅清浅听到这质问的话,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说说,我得了什么病。”见他不回答自己,魏石没有生气反而兴致更高了。
直接走到他前面坐下,将手伸了出来等着他把脉。
傅清浅看他的动作,却没有伸手。薄唇微启,只听到冷冷的一句话。“眩晕耳鸣、形体消瘦、失眠多梦、颧红潮热、盗汗。”
听到他这一连串的话,魏石的瞳孔越睁越大。“对,你说得对啊!”见他如此准确的说出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症况,魏石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魏石非常的震惊,明明他连脉都没有摸居然能准确的说出自己的症状。
傅清浅对于他狂热的目光,依旧没有多余的反应。“看出来的!”
“那,那我这是什么病啊!”魏石也不计较他的冷漠,反而像是像看了不起的高手的目光来看他。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自己到底是患了什么病。
听到他的话,傅清浅抬眼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要现在知道?”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魏石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你说吧!”心里有些怀疑,难道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可是,自己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正常的反应。
而他刚才说的那些症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是因为之前是潜伏期。
既然人家都点头了,傅清浅自然也不会隐瞒。“你这叫,肾阴虚。”傅清浅说得非常的平静,平静的就好像谁患了一个小小的风寒一般。
而魏石听到这话,只觉得脑袋一震。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