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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冯家兄弟和他家大嫂在得知那连营食坊的背后竟是夏侯家后,非但没领这份情没有多少感激,甚至还心生了不少的不满。他们认为夏侯家既然有这么好的生财之路,居间不想着提携提携他们这些落拓的亲戚,反而将之几乎白送与那些不相识的的穷酸,实在是太不给他家大嫂面子了。
心有不平的冯心悦为此很是在养病的丈夫跟前吹了一阵的枕头风。只是结果非但没能得到丈夫的安慰,反而被夫君敲打数落了一番。性情懦弱的她虽不敢不顾夫君的敲打真个儿给小叔子小姑子脸色看,但对于时常出入府里的秦惜惜却是没那么客气了。一但偶然遇上了,甩个脸子什么的最是常事,有时候也会指桑骂槐的说几句酸话,但更过的却是没有。
最识尊卑秦惜惜忍忍也就算过去了,平时她到也没真个儿计较。也正因为如此,璟瑜才没有插手。不管怎么说,冯心悦都是她大嫂,是她大哥的妻子,小侄儿的母亲。如非得已,她也实在不愿意与她对上。
至于外边那些红眼心酸不服气的人,在她看来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角色,对于这些人的闲话她只当作是一阵耳边风,完全不放在心上。
“那是为什么,你的脸色这般的难看?”璟瑜又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有璟瑜提起自己难看的脸色,秦惜惜顿时又想了那个令她十分糟心的消息,脸上那个难看的笑容也保持不下去了,十分恼怒的道:“刚才听到消息,东边那两个没用的‘皇帝’所派出的‘攻燕同盟’联合大军。又一次战败给了燕逆和西凉狗贼!不但连丢了八座城池,还被那些狗贼俘虏了两万人!”
秦惜惜所带来的这个消息是璟瑜所不知道的,她虽不是很看好那所谓的攻燕同盟军,但也没有想到这场新败会来得如此之快,败得会如此之惨。这才多久的时间,竟然就被连下了八座城池,还被俘虏了两万人。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也不知道是那葛山珏的实力太强,还是那楚暮、商子纹还有楚芎派出的那员大将陈秋敏实在太不顶用了。
这场大败着实是个令人沉重的消息,尽管之前就并不看好攻燕同盟,但璟瑜心底里却还是不希望他们战败的。从大的方面来看,与其他人一样她可以不在乎是谁最后争到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但绝不能容忍那个位置上最后坐上去的是西凉人。而从小的方面来计较,差点儿害死了她大哥,害得二哥牺牲了众多部下燕逆与他家的仇恨要更大一些。
就像这秦惜惜会因为这个消息而如此愤怒,更多的也是国为她哥哥正是死在了燕逆与西凉人的手里。对她来说燕逆与西凉人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见仇人如此得意,自然是件极难受的事。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战云()
如果说对秦惜惜来说,攻燕同盟的这次新败是令她杀兄仇人凭白的得了意,见仇人力势更大从而勾起了她对燕逆西凉同盟的新仇旧恨,但限于自身的缘故就是再恼恨也只能图嘴上痛快的骂个几句,尽管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对她的大仇人们来说根本无关痛痒。除了气坏自己,半点儿的用处都没有。
但是璟瑜却不同了,在秦惜惜眼里璟瑜这个小贵人不但聪慧过人而且甚得将军府上下甚为看重。即使她对世家大族内部的一些规矩并不大了解,可也能够看出璟瑜在夏侯府里的份量绝非一般世家闺秀所有。以她浅薄的见识,也知道她所说的话在那位深不可测的老公爷跟前也是十分有影响的。便想着如果璟瑜愿意进言劝说几旬,也许能促使将军早日发兵北上也不一定。所以哪怕她知道这种希望甚是渺茫,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试试。
要说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可算是十分如意了,得了璟瑜的看重代为打理连营食坊,不仅一偿了依靠自己代长兄照顾家人的夙愿,还得到了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尊严。
在她家从蓝城乡下搬到了这潼涧城里之后,那些曾经看不上她家的乡民们个个都羡慕眼红得跟什么似的。特别是在之前她去蓝城的几家分号视查,遇上了曾经的乡亲,那些曾经暗地里说自家坏话的乡亲在知得自己如今是城中最红火的几家连营食坊的管事时,那是各种的巴结。
甚至还有人硬恬着脸子想要给自己做媒的,而那个人恰巧就是当初代安家来退婚的人。她可是记得当初这人在退亲时劝自己的那些话,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自己模样丑、为人蠢笨不说还命里带克,让自己识相一些不要妄想高攀的带累了别人。但现在自己在她嘴里可完全就变了一样儿了。说她早就看出来自己不是草鸡而是凤凰,以自己的端庄能干,命里注定要配比安家更好的人家。比如她妹夫的表叔家的堂嫂的表姐家那个在蓝城府衙里做捕快的儿子。
如果是曾经的自己定当是少不得要讥讽她几句的,但如今她的眼界却是不一样了,除了觉得有些好笑之外,竟生不出什么气恼来。只当作看过了一场戏。一笑了之罢了。若要说如今的她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那就只剩下兄长的大仇了。有时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不能亲上战场为兄复仇。
于是她所有的复仇期望便指望夏侯家了,虽然三公子也曾亲口答应过自己将来一定会给兄长报这个大仇,但上次那两家派人过来求援时,府里也不知道是做的如何考虑。竟然没有答应。现在眼看着仇人的势力越来越强大,这多少令她有些心急了。
秦惜惜的这些小心思璟瑜到是没怎么留意到。她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在心里默默对莫妍道:“也不知道那攻燕同盟军丢的是哪个方向的八座城池,如果是向北,下一个受威胁的应该是沧州了。但现在沧州的境内的疫症虽然勉强控制住了,但还是有爆发的危险。西凉等异族最是害怕中原地区的时疫,想必是不会上着赶子向沧州去的。如果真是如此,也不知道瑛国公商家这次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可如果是一路继续向东。那么他们很可能是在打晋城的主意。晋城的位置实在是太过要命了,向来是兵家争霸的必争之地。一但得到了晋城,那就扼住了南北要道的咽喉。楚芨和那西凉什么鬼该死的平南王不会不打它的主意。
唉。如果真被那该死的给打下来了,那我可是亏死了。那两家店关门是关定了,那两家店的生意可不比逸香楼赚得少呢。莫园的下场估计也好了多少。到时也不知道会被哪个给占了去,凭白的便宜了人家。真是死想想就肉痛啊。”
不过璟瑜这种肉痛的惋惜也没坚持多久,就听莫妍反驳道:“你这也太悲观了,这点连你都能想得到,难道手下不缺能人的楚芎和楚荆兄弟俩会想不到?他们肯定比你还要担心得更多,如果晋城也被燕逆拿下了,他们哥俩也不必考虑什么再讨伐燕逆了,面是等着逃命了。
也许这次的这场大败对攻燕同盟来到并不算是件坏事,至少如今那哥俩的压力就真是实实在在的了。只要他们脑子还没有残彻底,就知道现在绝不能再继续明争暗斗下去了。对那楚暮应该也是个不小的教训,他有再多的小算盘这时也应该知道要先收起来了。同盟大军两军之间的矛盾若是能暂时压下,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隐患,下一次再开战就未必还会继续输。
再说晋城因为其特殊的地形,历来也是以易守难攻而闻名。再加上又地位中原腹地,劳师远征的燕逆补给线有些过长了。现在可不比从前,不少地方本就因为天灾**而在闹缺粮,他们想要原地补给以战养战怕是行不通的。我想在未完全消化新打下来的地盘时,他们应该不敢就此再孤军深入。
你别忘了,那里明面上楚荆地盘,但实际上却被控制在楚昭谦手里。你也与他有过接触,再想想隐藏在三元村里的那座神秘的城池,应该知道楚昭谦那个人可谓是深不见底,绝非只一个不受重视蕃王世子。他本人应该就所图非小,他是不会光看着让晋城落到燕逆手里的。
所以依我看,你大可不必担心在晋城里的产业。要知道一但晋城陷落,他的损失可远不是你那点儿家业可以比拟的。估计真到了那个时候,他就图谋再大也藏住了。”
对于莫妍的这种说法,璟瑜也不是完全没想到,只不过经此一胜燕逆的气大增,以楚昭谦的深沉会不会选择暂避其锋,她还真说不好。她也很赞同莫妍的那种说法,楚昭谦的确是个深不见底的人,这个人她可以说从未看懂过。说他所图非小,但想来也就跟楚家那三个自立为帝的兄弟一样图谋的也就是这个天下罢了。
莫妍的这种说法她心里也总算是放心不少。她虽说是不舍晋城的那份家业,但也未尝没有对楚昭谦的关心。自己也算是受他的照拂良多,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既是她的合作对象也算是她的朋友。哪怕她不愿意承认,也改变不了他在她的心目之中与认识的其他人多少有些不同。
只是在她并不想去理清这种不同所代表的意义,她里对向往帝位的人总有一种放下的警惕,总认为帝王的思维永远都跟常人不一样,他们衡量得失的标准也与常人不同,自然也就无从猜测他的所想。她今生所愿就是想要求个平安和顺的人生,是绝不可能沾上一点边的。可不管怎么样,无论是站在哪个立场,她也都是不愿意看到晋城有什么事的。
当下璟瑜也没再继续纠结晋城和楚昭谦的事,而是又转而向莫妍接着道:“如果燕逆想一鼓作气的继续打下去,而又他们既不能向北,也不好向东,那么就只能向南了。
如果是向南的话那目标就是宾州了。可是宾州……”
提起宾州这个曾经的故乡,璟瑜的心情有些复杂,那毕竟是她生活过十六年的故乡,她是怎么也不愿意见到它沦于战火之中的。
莫妍却是没那么多的顾忌和想法,她直言说出了她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