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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津远一愣,脑海中便浮现郑福毓的音容笑貌来,不免觉得暖意上了心头,说道,“郑三姑娘是我妹妹的手帕交,又唤我一声哥哥,这忙自然是要帮的了。”
是吗?顾怀慎右手放在膝上,食指轻轻敲击着,那日在念慈庵遇见郑福毓,实属u偶然,他上九宫山,确实是有十分重要的事,哪知道又会在念慈庵碰上了她,也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他还没动手就把人吓哭了,他自然也不知道郑福毓为何如此怕他,他狠毒之名传在外,他自己是知晓的,在他自己看来,觉得别人真是夸大他了饿,他要是真有传的那本事的话,哪里还会是如今这个位置。
他看了一眼蒋津远,若是议亲的话,蒋津远和郑福毓也倒是有几分相配,郑福毓那般小的胆子,若是吓她一回,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不过还是要多谢子骞。”多谢他找到了这位姑姑,就如妹妹说的,他是拿着别人的人情去卖人情。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当时听蒋津远提及郑福毓,若对象不是郑福毓,他也不会帮,日后蒋津远娶了郑福毓,倒也是不错的。
账本的事儿已经有了新的进展了,陈大人死后,不知道怎么消息就泄露出去了,那个潜伏在他身边的人还没有找到,不过也过不了多久,那个人也会慢慢浮出水面来的,这个事他不急,如今这个案子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只不过,既然陈大人的死已经泄露出去了,那么账本就一定会被转移,他去九宫山也正是为了追查线索。
蒋津远又同他说了一会儿太子的事儿,加之朝堂的事,看来蒋津远还不知道太子遇刺的消息。
敏哥儿下学过后,她便将平安符送了过去。
“花好看,是三姐绣的吗?”敏哥儿指着上面的花样问道。
“怎么?”福毓问。
“我猜不是三姐绣的,一定是青蕊绣的,青蕊绣的可比三姐好多了。”敏哥儿笑嘻嘻地说道。
青蕊和青陵两人相视一笑,七公子说话太实诚了。
“哼,小没良心的。”她装作生气的样子,刮了一下敏哥儿的鼻子。
这段时候,家学已经开了,敏哥儿正是学习的年纪,福毓问起他的学习来。
“那个先生胡子是白色的,可凶了,还打我手掌心。”敏哥儿哭丧着脸,将手伸出来给福毓看,果然有些红。
“那你有没有认真听先生授课?”
“好生无趣,我想捉蝴蝶,上回三哥还给我画了蝴蝶呢。”他一面说着一面比划,手舞足蹈的。
“你呀你,等五哥考试过后,就让五哥来指导你。”
一听说起五哥,他立马就板起脸来,“不要,我不要五哥。”
她看了杨嬷嬷一眼,然后问道,“五哥怎么了,你怎么不想五哥教你呀?”
“五哥都不和我说话,而且都不笑。”敏哥儿说道,在他的印象里,五哥不爱说话,也不笑,严肃得就像家学里的先生一样,若说他最怕谁,第一怕的就死严厉的父亲,第二就是胡子花白爱叫他背书的先生,第三个便是五哥了。
“你不和五哥说话,五哥怎么来和你说呀。”她拍了拍敏哥儿的头,敏哥儿到底是个小孩子,作为幼子,自小都是被宠着的,小孩子心性,自然不会喜欢五哥了。
五哥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不清楚,但是她和敏哥儿一样,在印象中,五哥是沉默和孤寂的少年。
回去之后,喝了一碗绿豆汤过后,她便休息了一会。
正睡着,便听到外头有人说话。
“表姑娘,我们姑娘已经歇下了。”说话的人是守在外头的丫鬟红梅。
“那毓表妹什么时候醒?”说话的人,不是严家的两位姑娘,听这语气,,福毓也猜的出来,应该是尤晚晴。她过来做什么?
“这奴婢也不清楚,姑娘刚歇下不久。”红梅一脸为难。
尤晚晴怎么说也是正经的姑娘,见面前说话的的不过是个二等的丫头,便觉得有些气性了,“那应当是还未睡过去吧?你进去说一声,就说我过来了。”
福毓在里头听得也是一阵好笑,她这位表姐也当真是位妙人,不知是将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了。
“可是。。。。。。”红梅一脸难色,这位表姑娘怎么这样啊,她都说了姑娘已经睡下了,她这意思是要她将姑娘叫起来不成?
“怎么了这是?”在里头听着声音这个做着针线活的青陵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出去。
红梅一见是青陵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一个二等丫头哪里能做那些主?也幸得青陵出来了,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表姑娘呢。
“表姑娘来寻姑娘,可是姑娘已经睡下了。”红梅一脸为难地看了看青陵。
“毓表妹这会子应当刚睡下,还是醒着的吧?”尤晚晴认得青陵是郑福毓的大丫鬟,但是表姑娘的谱还是要摆的。
青陵看她一眼,心中鄙夷,但是面上不显,笑着道,“表姑娘来的不凑巧,姑娘已经睡了,姑娘有午歇的习惯,奴婢们也不敢去吵醒了姑娘,不知道表姑娘寻姑娘所为何事?”
尤晚晴这听的面色都黑了,这丫头分明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便觉得心里不快,冷声道,“我寻毓表妹自然是有事要说的,莫非要把事同你一个丫鬟说”她怎么说也要被称一声表姑娘。
“表姑娘说的是,不过我们姑娘确实已经睡下了,姑娘午歇的习惯,府里头的人都是知晓的,姑娘只来了几天,自然是不知道的。”青陵依旧笑道,“表姑娘若真是有事,便请表姑娘去前头的花厅一坐,待姑娘醒了,便请表姑娘过来。”
青陵做一个表姑娘,右一个表姑娘,不过是想要尤晚晴清楚,这里是郑府,而不是尤府,尤晚晴在尤府若是没规矩惯了是没人管得着,可这里是郑府。
尤晚晴碰了一鼻子灰,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外头的说话,福毓是听得一字不差,她倒是第一回遇到这样没规矩的人,丫鬟已经说她歇下了,莫非还要将她叫起来不成?
青陵看着尤晚晴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不过是姑娘外家一个庶出的表姐而已,只不过来京中小住几日,莫不是真将国公府当成尤府了?一个庶出的姑娘也就罢了,还这般没规矩,这气性比谁都高,若不是顶着个表姑娘的名号,哪里还会住进郑府的,这吃穿用度都是按照府里的姑娘来的,莫不是真将自己当成郑家的主子不成了?
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第三十九章()
福毓醒来后,便听青陵说起了那事,她本就没睡,是听着尤晚晴说的那些了,她不过是付之一笑罢了,倒是青陵说起来十分地气。
“好了,咱们也不必去理会。”徐嬷嬷说道,来者是客,何况尤晚晴还是外家老夫人的孙女儿呢?怎么说也是姑娘的表姐,若真是让她落了面子,又有些爱嚼舌根的人说姑娘的坏话了。
晚膳后,福毓便去给两位老夫人请安,尤晚晴倒是没遇上,遇上了两位表哥了。
“见过二位表哥。”她落落大方地微微屈膝。
“来这儿坐。”尤老夫人一见是福毓,笑容便深了几分,将福毓拉进自己的怀里,问吃过饭了没,白日里在做些什么,倒是没有说起尤晚晴的事儿,看来是不知道的。
福毓皆一一作答,然后乖顺地坐在边上。
“方才不是说的欢快?怎么不说了?”她看着两个孙儿,打趣道。
尤正清面上一红,不好意思起来,祖母已经将她的意思同自己说过了,此时看到表妹,他是想开口说话的,但是一紧张起来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福毓也觉得好笑,见过脸皮薄的女孩儿,倒是没见过脸皮那么薄的男孩儿,一般来说,这脸红不好意思地应当是女子这一边她这儿还没呢,倒是尤正清不好意思起来了。
“表哥温书如何了?”她先说了话。
“甚……甚好。”他说道。
尤老夫人也不说话,这个孙儿自来脸皮薄,易脸红,接触过的女孩儿少之又少,加上她把有意将毓姐儿许给他的事儿也同他说了,就愈发不好意思起来了。
福毓问了什么,他就答什么,这一屋子人也看的乐呵呵地,尤正清实在是受不了了,拉着弟弟以温书的由头走了。
“你表哥就是脸皮薄了些。”
福毓笑了笑,也并不说话,外祖母和母亲都有将她嫁到尢家的意思,她自己也是觉得确实也不错,三表哥的品行都是十分好的,加之尤家家底又是十分地殷实,吃穿不愁的,更重要的是,她嫁过去有人撑腰,三表哥是舅舅的嫡长子,到时候自己便是长媳,日后便是尤家的当家主母,有外祖母护着,也不怕表哥胡来,这样的日子,倒也不差。
她前辈子在顾家是受够了,为顾怀城做了那么多,最后反过来被顾怀城所害,她对顾怀慎没有感情,顾怀慎也是一般,被顾怀城陷害,顾怀慎只当她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但是也算仁至义尽,至少没有把她送到念慈庵里或者直接一封休书下来休了她,若真是休了她,她连去处都无。
嫁到顾家,她便和国公府断了关系,那些也都是自己自找的。
她吸了一口气,将这些事压了下去,抱着尤老夫人的手臂,半眯着眼睛说道,“三表哥好,孙女晓得的。”
听福毓这么一说,尤老夫人也笑了起来,外孙女儿变成孙媳妇儿,哪里不是美事一桩?自己就得了慧娘一个女孩儿,而慧娘也只有毓姐儿这么一个姑娘,她哪里会有不喜的道理?
祖孙两说了会儿话,福毓便告退了。
她去跨院给外祖母请安之前便去了祖母那儿,祖母近日调养的不错,加之吴氏一张巧嘴,也不知道讨了多少欢喜去。
刚出跨院,才走了十多步,便听到身边的青蕊唤了一声“五公子。”
五哥?福毓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