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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娇在整理衣物,陈爱娇直接走过去,熟手熟脚地就帮她叠起来,“你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哦,我找剪刀。”没米到陈爱娇会突然进来,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心底微微发虚。
她记得剪刀好像是放在这个柜子里的,应该吧!
陈爱娇目光轻轻瞟了眼二娇身后桌上笸箩里的剪刀没有说话。
有了陈爱娇的帮忙,掉落的衣物一会就整理好了,关上柜门,二娇长松一口气,见没有别的事要干,出门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叔婆家呆着。
“二娇”陈爱娇突然喊了她一下,二娇站定回头看她,陈爱娇迟疑了两秒突然笑起来,“没事,你去吧。”
说完,陈爱娇就先一步转身往小隔间里去了。
在叔婆家呆了一上午,等中午回陈家,才发现陈家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堂屋里陈爷爷和陈志坚坐在一起吞去吐雾,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大房屋里,陈爱娇坐在床沿默不做声,赵秀菊正在骂她。
“你说你!你怎么不去死!你活着尽会给我糟心!你个死丫头片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有些话二娇都听不来,也学不出,那些话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陈爱娇低垂着头,任她骂,她向来是不反嘴的性子,只是这次也不像从前,会被赵秀菊骂哭,她这反应越发激怒了赵秀菊,见怎么说也没反应,抬手就要打她,二娇忙跑过去,把赵秀菊拉住。
“有话好好说,不准动手!”
“要死!一个两个地都想骑到我头上来是吧!啊?”二娇不出现还好,一出现赵秀菊就气得要命,两个闺女她还以为大的是个好的,老实听话又顾家,哪里想到居然也学会了阳奉阴违,肯定是这个小的教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给老子滚蛋!你别拦着啊,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赵秀菊这是真气着了,绕过二娇就去打陈爱娇,陈爱娇下意识地侧脸躲了一下,这时二娇才看到陈爱娇左脸上红通通的一片。
猛地一把推开赵秀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闹什么闹,你把她打伤了,你怎么跟李家人交待!你可别忘了,你收了人多少彩礼!”
“姐,你没事吧!”二娇轻轻拨开头发丝,嘴角都被打出血丝来了,“谁打的你?”
陈爱娇侧了侧脸,把头发拨回来,挡住。
“没事,你别管。”
“交待!还交待个屁,这婚事都快被她给闹黄了,我打不死她!”赵秀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她竟然敢背着我去跟李家人说把婚礼推迟!陈爱娇啊陈爱娇,你还没看清楚形势啊!就告诉你,这门婚事定死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我没说不嫁!”陈爱娇侧着脸,声细如蚊地轻轻辩解了一句。
婚礼又推迟了?这是什么情况?而且还是陈爱娇主动推迟的?
二娇有些懵,站在原地有些想不明白情况,赵秀菊被陈爱娇这辩解气得够呛,一声更比一声高,“你嫁啊!你倒是嫁啊!你偷偷摸摸地和人改婚期干啥!还威胁人李强,不改就不嫁,你敢!”
“你要是敢不嫁,我就是打断你这条腿,也得把你塞李家去!”
说着赵秀菊又想伸手打人,被二娇拦住,“反正最后还是要嫁,打坏了,你拿什么给李家?”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但赵秀菊气啊,偏又拿二娇无可奈何,恨恨地指了指陈爱娇,“李强都同意了,我就不讲什么了,要是那天你又想什么出妖蛾子,就别怪我心恨,我告诉你,你别想好了!”
想了想,就算婚期推迟,也马上就在近前了,要是脸上带着伤嫁人,到底有些不好看,“等会去找你奶要个鸡蛋,自己滚一滚!”
见赵秀菊走了,陈爱娇嘴角扯了扯,就要起来,被二娇拉住。
“我没事。”陈爱娇不愿意让二娇看到她此时的样子,挣开手就准备往出走。“我去找奶奶。”
“”二娇。
这次婚礼推迟直接导致陈家气氛阴郁了好几天,二娇也不知道陈爱娇到底是怎么了,因为担心她,每天也不往出跑了,就跟在陈爱娇后头。
可她看着又没有什么不对,虽然干的活少了些,但总也没个闲的时候。
赵秀菊还是心气不平,见着陈爱娇就要骂几句才痛快,每当这时候陈爱娇就低头不说话随她骂,也不知道是不是叶知知的话有用,至少赵秀菊没再动过手。
没两天,二娇正跟在陈爱娇身后捡了柴火回来,一回屋,就见屋里被翻得一团糟。
小隔间的床板被翻了个底朝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二章 消失的通知书()
“你在做什么?”二娇站在屋门口冷冷地问还在掏床洞的赵秀菊。
床上一片狼藉,旁边搭着梯子,才来上方的放粮食的搁板赵秀菊也没有放过,不过大概什么也没找到,才又继续在床上翻,只差掏耗子洞挖地三尺了。
赵秀菊的动作一顿,从床板上滑下来,一看二娇脸上的表情,眼色立马阴沉起来,“我做什么还要跟你交待?”
“”二娇无话可说,赵秀菊的身份占据了天然的优势,她做什么,确实没有和她交待的必要。
屋里静了静,赵秀菊不理她们掀起被子抖了抖,除了抖起大片灰尘什么也没有,低声咒骂了一句,从二娇身边挤了出去。
这个时候,赵秀菊大动干戈地翻找,没有意外,肯定是找她的通知书,她倒是不知道知青大院里那人消息居然这么灵通,就连她通知书到了也知道,而且看赵秀菊的样子,明显就知道她拿到了手里,而且藏了起来。
赵秀菊冷哼着出了屋,站在二娇身后的陈爱娇看了看赵秀菊的背影,又看了看面色沉凝的二娇,默默地低头取了针线去缝被子。
一个是亲妈,一个是亲妹,两个人都在生气,她谁也劝不来,还是老实干活为好。
被子被赵秀菊拆得一团乱,棉花里子都出来了,压在被单下的干稻草也被翻乱,一片凌乱地散着,茬子露在被单外。
二娇无奈又生气,正要转身,又见赵秀菊冲进屋里来,开始拆外头她和陈志坚房里的东西,眼见着她从床上翻到立柜,二娇心头猛地一跳!
通知书在立柜里!
脚步却死死地定在原地,心里有个声拼命地提醒着自己,不能过去,决不能过去!
一过去她就露馅了,心里祈祷着赵秀菊会忽略镜子的夹板,但显而易见,赵秀菊就是冲着那地儿去的,柜子都没开,先把夹层看了一遍。
“哐!”赵秀菊皱着眉把柜门拉开,把三夹板和镜子中间掰了一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只被打扰了的蜘蛛,飞快地爬走。
赵秀菊想了想,把陈爱娇好不容易叠好的衣服扯出来一一抖开,扯到最后发现什么都没有后,才皱着眉头停下手来。
二娇的心提得高高的,好不容易落了下去,转瞬又高高提起。
明明她把通知书藏立柜里了!明明赵秀菊掰开了夹板和碎镜子中间的缝隙,难道立柜里没有通知书?
虽然高兴赵秀菊没有找到,但是万一落到陈志坚或者陈建业手里,后果只怕会更严重!
“哼,最好别让我找到!”赵秀菊恨恨地瞪了眼站在原地没有表情的二娇,边往外走边喊,“金花,你去你爷奶屋里找找看!”
陈金花?怎么她也掺和在了里边。
二娇跟出去,就见陈金花站在堂屋门口,见她出来,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后哒哒往里屋跑去,很快屋里传来抽屉的拉开声和翻动东西的窸窣声。
这一天赵秀菊和陈金花两人把陈家翻了个遍,就连鸡窝旁边和稻草垛子都没放过,最终除了草垛子里找到的两个鸡蛋,什么也没有找到。
“陈二娇,你自己说你通知书放哪里去了?”赵秀菊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坐在灶口烧火的二娇。
“什么通知书?我怎么不知道。”二娇心里也着急,她的通知书就放在柜子里,怎么会不见了,但现在赵秀菊时时盯着她,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找。
“你少跟我装傻?我告诉你人都打听清楚告诉我来了,你就是参加了高考,你还去体检了!通知书都来了!”赵秀菊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你把通知书交不出,不然”
“不然你想怎么样?”二娇拿着烧红的火钳从灶口走出来,一步步把赵秀菊逼出门,自己站在门坎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秀菊。“我说没有就没有!”
“还是你想再把我往死里打一顿?”二娇摸了摸后脑勺,“听说你们把我打得半死不活,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也不送医院?就连叔婆请的医生也被你赶了出去?”
“我大难不死,你心里是不是特别难受?所以看不得我好,想要毁了我一辈子?”
“”赵秀菊皱眉,“你不是都不记得”
二娇抬脸无奈笑笑,她就说明明不是一个人为什么陈家人半点异样也没察觉得到,或者是察觉到了,不过却由自己合理化了吧。
毕竟原主消失前的一段时间因为后脑的伤失去了所有记忆,她之前去问叔婆这事时,她还惊喜地问自己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别人说一句你死心踏地,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就算是捡的,也不过如此吧!”
“放你的狗屁,你不是老娘生的想从哪里来!”赵秀菊虚张声势地喊,“你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把通知书拿出来。”
“没有!”二娇当然知道原身确实是赵秀菊和陈志坚的孩子,长相骗不了人,她和赵秀菊陈志坚两人的眉眼非常像。
赵秀菊无论如何也不肯信,甩手转身就走,“我去问问陈爱红。”
她回来这么多天,除了陈家就是叔婆家,很少出门,就去请支书来喝酒的那天出了趟门,听说那天陈爱红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