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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成年,我们就会结婚。”凤游玺同样回以冷漠的口气,却多了很多坚定。
“胡闹!她几岁,你几岁,真是太久不管你,你就不知轻重了,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凤南宫听到凤游玺的话,一阵恼怒,言语间更是严厉。
“别装的你一无所知似的,我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我和她之间的种种,恐怕你比我还清楚吧,闹?拿生命去闹?你可真会开玩笑。”凤游玺毫不退让。
“你!哼!”凤南宫犹自擦拭起手中的物件,冷冷的说道,“别以为人家叫你一声总裁,你就这把自己当回事,我能让你上去,就能让你下去!”
就算是对自己唯一的亲身儿子,也不过尔尔,可笑可笑……思及此,凤游玺不由的自嘲一番,就这家,就这境况,多说无益。
凤南宫是在凤游玺还年少时,就与他的母亲离异,而后,凤游玺的母亲也从未来探望过年幼的凤游玺,年少的凤游玺也曾经想找到母亲,可事实上,劳碌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时间久了,也就不再期待了,凤游玺甚至已经记不清母亲的长相。
但是即便如此,即使只有父子俩,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也很少,除了提供基本的物质条件,大多数是零牵连。所以关系比较疏远,再加上两个人都是冷情的人,就算站在一起,也说不出几句话,说出几句话,也是针尖对麦芒。
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感觉到压抑的快让人窒息的空气。
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或者说,是被踹开了……
“哟哟哟,这是吓唬谁呢,别以为我们不是厦大毕业的,就会被你镇住。”肖小包像流氓头子一眼气势磅礴的依靠在门边。
“哼!这就是你选择的人”瞥了一眼凤游玺,在看看被破坏的门,凤南宫依旧淡定,“小游,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要。”
凤游玺尚未开口,肖小包已经先声夺人,“啧啧,还小游,这亲昵劲儿,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想不到你是这么精通演绎的人,奥斯卡金像奖可惜你没去,否则非你莫属。”肖小包尽全力吐糟着这个人格分裂的老头子。
能用那么亲昵口吻招呼自己的儿子,却在用那么冷漠的表情对待自己的儿子,二者合二为一,不是人格分裂,就是精神分裂,横竖是要进去了。
“小包,别管他,我们走吧。”凤游玺只觉得多说无益,目前还没必要得罪自己的父亲。
却被凤南宫喝止住了,“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哎哟喂,还真给脸啊,我还真没打算走。怎么,你觉得我配不上凤游玺?我是嫁给他,又不是嫁给你,给你一把葱,你还真当自己是颗蒜啦。”肖小包本就口齿伶俐,看到凤游玺受委屈,更是怒火中烧,说话夹枪带棍的。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怎么,你觉得你配得上他?他是我儿子,是我一手创造出来的凤游玺!是我最完美的杰作!最满意的作品!你配得上他吗,你哪里配得起。”凤南宫语气里也没透露出生气,只是字字诛心。不是因为门当户对的学说,而是,他形容自己的儿子,用的是“杰作”,“作品”!?
凤游玺早知自己在父亲心中的用处,也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也长大了,从小就不奢望的东西,大了大了,也就没感觉了,只是看着眼前的肖小包,平日里总是没心没肺的,此刻却为自己出头。
第273章 永远的永远()
从肖小包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被肖小包拉到身后,像护犊的母鸡一样,一直握着凤游玺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不曾放手。【小说阅。。】
对于凤南宫的言论,不管听上去多伤人,多冷漠,凤游玺都无动于衷,因为他早已习惯,早已麻木,自然不再有任何感觉,可肖小包内心却是气血翻腾,她知道凤南宫冷些无情,知道凤游玺其实是个内冷外热的人,越是知道,越是了解,她就越是生气!
“怎么,你得******综合症啦!都开始拒绝人类用语了,还真是病的不轻,及早治疗吧,还有,不要因为你自己拒绝世界,就让凤游玺一起被世界隔绝,哦对了,忘了说,多亏了你,他才会变得冷酷无情,不动真情真爱,多亏遇见我,你毁了他,我救了他,就凭这一点,我比你更有资格对他说教,比你更有资格待在他身边,我比你更适合和他一起生活。”
正当肖小包准备离开这个让人压抑的环境时,凤南宫终于愤怒了,甩开了手中的物件,那昂贵的玉器在迅猛的力道下变得支离破碎。
“你救了他!和他生活!对他说教!你可真是有胆子说啊,肖小包,别以为我不动你,就是不敢动你。”凤南宫申请可怕的怒瞪着肖小包,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本就是人吃人的世界,你软弱了,就被其他人吞掉,你强大了,他们就对你阿谀奉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人会同情你,可怜你,不在落难时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
“可惜呀,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社会不断前行,人心就会愈加腐朽,贪婪、自私,如蛆附骨,就算是子女,也不过就是多了一点血缘,可那又算的了什么呢,今生是父子,今生缘尽,还不是桥归桥,路归路,过好这辈子,才是最重要的!什么亲情友情,全都狗屁!”
听到肖小包的大言不惭,凤南宫很生气,他最讨厌这种满口仁爱的人,尤其是女人,什么都不懂,却总是喜欢装的跟天使一样讲仁爱讲道德。
“别以为你是凤游玺的爸,我就不敢说你,你疯了吧你!你凭什么用你狭隘的目光去教训凤游玺。对,是,我承认你说的没错,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人心就是这么腐朽,人们贪婪,自私,这是彰显了人们的邪恶之心,人们不断重复着失去,夺舍,再后悔,但是就算人类千百年来一直重复着同样的错误。”
肖小包震惊了,却也更愤怒了,越是听下去,就越是为凤游玺感到难过,这么多年,他究竟是怎么承受下这种病态学的,还好,还好凤游玺遇见了肖小包,还好我们都没有走错路。
“可是有阳光的地方必定会有阴影,相反,有阴影的地方也会有光明。有人不幸,有人幸运,有人开心,有人难过,就算命运存在着那么多的不确定,可人们也有在努力生活,你怎么能用你阴暗的心理去揣测他人,至少,凤游玺还有我,他活着我陪着他,他死了,我也跟着他。”
“哦?同生共死啊,说的轻巧,还不是因为现在闲闲无事,真的要死了,你还不保你自己?少在这儿大放厥词!”凤南宫几乎病态的质问肖小包。
“呵!问的可真够刁钻的,我也不怕回答你。我和他一起,如果只能一个人活,那我一定选择自己活,让他死,”言及此,凤南宫轻蔑的笑了,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而我,会把伤害我们的人全部找出来,用最痛苦的方法杀光他们,鸡犬不留,谁伤害了我们,我就让他十倍偿还。我死了凤游玺一定会为我报仇,到时候必然会双手沾血,而我手上已经沾满过别人的血,我要让他手上不沾一滴血,以前我听一些愚昧的妇女说过,手上沾满血的人死后会下地狱,来使不得善终,宁静的死去的人会上天堂,来世会好命。”
此时的肖小包语气中更多的是无奈与不舍,无论如何,这个话题,都太过沉重……
“而我想要他幸福,这辈子不幸福,可以下辈子幸福,只要他能幸福,我能为他倾尽所有,也许在你眼里,我就是无知小孩儿的胡言乱语,但是,如果你知道我此刻有多么想了结你,你就会明白我有多爱他。”前半段话说的温情而缠绵,后半句话却是透露出无尽的狠戾。
凤南宫被肖小包震惊了,震惊的却是这个年龄尚小,眼神中的狠戾却是无尽扩散,凤南宫甚至能感受到,如果自己对他们做了什么,她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她说的是真的……可是输人不输阵,即使被肖小包震慑住,凤南宫那么多年又不是白混的,很快镇定下来。
“说完了吧,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一己之私,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看事情自然也比你们通透,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就知道谈情说爱,为爱要死要活的,而我的生存经验,可是在不断地拒绝和夺舍中累计出来的。”
“就算如此,那样怎样!让他一直工作,一直扩大事业?让凤游玺20岁就能遇见80岁时过什么日子,那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你一直在身边看着他,你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黑暗,却无动于衷。而我将他救赎到光明,生命很短,能做的事情却有很多,他完全可以自己选择,而不是走你为他铺的荆棘之路。”
面对凤南宫,肖小包没有一丝怯意。继续说道……
“如果你真的还有一点点关心凤游玺,你就放开凤游玺,你不应该让你唯一的儿子,成功的活成一个听话的人偶,当然,如果你是想让他孤零零的活,和你一起享受孤独寂寞冷,走你的老路,那你就死心吧你,”
“不管我们的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但我们就是邂逅了相爱了,现在确定彼此是终身唯一的伴侣,就算他和我,都不是一般人,注定了我们的生活会多灾多难,但,不管我们将来的生活是充满希望还是绝望,幸还是不幸,至少目前这段路,我们会一起走过,往后更多的岁月,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凤游玺在你的恩典下,是衣食无忧,是站到了社会顶端的位置,你要他踩着所有人,享受高高在上,而我给他的是,和普通人站在一起,仰望蓝天白云。在你责备他失掉一笔大钱的时候,我在责备他,为了这么一些死物,却在冒着生命危险和穷凶极恶的人交涉。”
“你怕他做的不好丢你的脸面,而我怕他为了一些无聊的东西让自己受伤或是丢掉性命。就算你给他血肉之身,却没有进你应尽的义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