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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初识她的时候,总觉得她比较二,现在想来她就是这个性子。他也适应了,迷迷糊糊的抱着她竟然睡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杨君棠做饭之后,摸了摸她,唐源不理他,也不吃饭。
杨君棠也不说话。
第二天,杨君棠洗漱之后,端着一碗粥走到床上“娘子,起来吃点东西,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起来吃点嗯?”
小源将被子一蒙头,不语。趴在被窝里哭泣着,杨君棠叹息将碗放在桌上,走过去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娘子”
“你滚啊,滚”
杨君棠一听这话,怒火中烧。大男子主义又上来了?他何时受过这种气?何况在古代女人地位本就卑微不堪,他已经对她礼让三分了。
现在看来女人就是不能宠着,他是把她宠坏了,现在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民间妻子骂夫,已视为叼妇。小源这个家伙动不动还会扭掐他两下,可以击鼓鸣远告她去官府了,他已经对她一忍再忍了。
昨天也是牛刀小试的教训她,不然她乱说。
这会儿,她还耍上了
“起来,吃饭”是命令的语气,不带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吃”
杨君棠怒视着她,拂袖离去。
小源气的一手打翻了桌上的那个碗,‘啪——’的一声,碗碎摔倒了地上。杨君棠听闻从寝室传来的声音。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嘴角抽动了一下。
小源起身看到自己的身上,有吻痕、伤痕、还有那个魂淡玩意儿的咬痕,□更是撕裂的疼,她低头看着床上还有点点血滴。
昨天这只公驴又发情了,发情过后,驴脾气还是死不悔改。
她轻轻的走下床,不巧的是一脚居然踩到了刚刚摔碎的碗片上“啊~”脚上的血迹不经意的手一按,还按到了瓷碗片上。
倒霉死了……
她轻轻的移到后院,到了药方给自己上了点药,她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只是恨死某某人了。
她推着疼痛的身子来到前面,见某人不在,她黑着脸。过去收拾了一下包裹,顺手抄走家里好多银子。
然后去租马车了,她不会骑马,只好去租马车,离开那个死家伙。
这会儿,应离看到她背着包裹从济民堂药店走出去了,见她又去租马车,便上前询问,要去哪?
没想到看到她一脸的委屈相,眼睛都哭肿了“你……你怎么了?”
“我不跟他过了,要离开他”
应离一听,眼睛一怔“你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只是我要走,谁也管不住”
“啊?”应离眼睛眨了眨。
很快,应离骑马带着她离开了南渠镇。
杨君棠只当她是耍性子,不去理她。一天都没进门,晚上为了特意不跟某人碰面,他还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直到天亮,他也不见那个房间有动静,已经两天了,她还是不吃饭?
杨君棠推门而入“闹够了,就起来,你……”忽然,他眼睛一怔,床上也没人,那个破碗还是被她摔过的样子,地上还有早已干了变色的血迹。
他弯身一看那些血迹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小源……娘子……”他立刻起身,将家里搜索了一遍,都不见她的身影。
一股莫名其妙的心酸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不行,她性子如此刚烈,难道她走了?还是……还是……,杨君棠不敢在想下去。
一定要找到她,杨君棠直接去了县衙,他生怕她会做出傻事。
半个月下来,县衙也没有死尸或者自杀的案子出现,杨君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断定她是离开了,只是人海茫茫?他应该何处去寻找呢?
她既然走了,自然不会去乡下姥姥家?忽然,他眼睛一怔,这段日子只顾找小源,没发现应离也没来他药铺里。
莫不成……莫不成是他带走了小源?
杨君棠想到这里,气愤将眼前的桌子一下子给掀翻了,她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奔?不像话?
他问过了关于应离的所有消息,去过了他十几年前的家,都不见有这两个人,何况事情又过了这么多年。
这天,陈雪娟过来,看到杨君棠愁眉不展,问其原因。
杨君棠不语,陈雪娟不经意的来了句“应离公子,他……他最近……”
杨君棠一听又是提到应离的,她简直就是来给他添堵的。
他气愤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他死活管我甚事?你要去寻他何必寻到我这里来?我又不是供养他的地方?”
陈雪娟简直没想到杨君棠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低声道“君棠哥~你……”
杨君棠撇了她一眼,径直的走到后面去了,再也没理她。气的陈雪娟转身就走了,再也没来过他的药铺。
作者有话要说:哎……貌似杨君棠取了一个不安分的主?……
第三十五章 应离呵护()
一个月后,一个人路过南渠镇去赶往京城;来到济民堂药铺。要买一些药;杨君棠从后面走来;将小源的画像一放。抓了几味药。那人却突然来了一句“这个小娘子的相貌,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杨君棠听到这话;捆药的手一颤;迅速的捆好;递了过去“敢问小哥;可曾在哪里见过?”
眼前这小哥想了一会儿,忽然;他眼睛一大“想起来,几百里外的越南街;有个面馆”
杨君棠一听这话“什么面馆?”
“忘了”
“多谢这位小哥”杨君棠迅速的收拾东西
“大夫,银子”
杨君棠急于出门“这些药,我分文不取”随即,他关了店铺的门。
骑快马就像那个方向追去了,前后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越南街,找了四个面馆。
终于找到了,他一进去,就听到小源的声音“快点,快点,烫死了,好了没?”
杨君棠听了心中窃喜,将包裹一放,一本正经道“龙须面”
“龙须面”小二喊了一声。
很快,小二就给杨君棠端了过去,杨君棠一看正宗的龙须面,没有加那么多辣椒?他有点不习惯,把小二叫了过来
“我要你们店家亲手做的龙须面”
“这就是我们店家,亲手做的?”
杨君棠不吃,放了一锭银子“我要见你们店家”
小二跑了过去,应离解下围裙,一身白色的衣袍,没有了围裙的遮掩,更显的清秀艳人。
“这位客官?这就是我们店家”
杨君棠一转身看到应离,他俊朗的容貌,冷清的神情。咋一眼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个做面的?倒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他冷笑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道“小源呢?我要见她。”
应离一看他就不像是来吃面的?倒像是来吃人的?他浅浅一笑,那种妖媚的笑容,很少在男人身上出现,这种笑容足以令世间女子着迷。
故意打岔道“我不认识,这位客官口中的小源,如果你对面,不满意,我可以重做”
杨君棠听了这话,眉头一蹙。
‘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应离,你少在我面前装?”
忽闻里面传来小源的声音“应离,应离,锅开了……”
应离站着没动,杨君棠撇了一眼,向厨房走去
“啊~”里面传来小源的惨叫声,顺带着‘霹雳啪啦’的声音。
杨君棠和应离一起冲了过去,应离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你怎么样?”他拿起她的手关心的问“怎么?被烫了?”
杨君棠一看这种情况,他一手将小源扯了过来,横眉竖目的对着应离“住手!你休得无礼!”
他拿起小源的手,看了一眼,柔声道“无事,等会儿为夫给你涂药”
小源一瞪眼。生硬的推开了他“我不认识你”
“娘子……”
“你走,我根本不认识你”
杨君棠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娘子,不要说气话了,若是赌气,都快两个多月了,你也堵够了?”
小源却不以为然,对着应离道“我们不要理这个神经病”
应离对着杨君棠撇了一眼,走了。
杨君棠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话说,杨君棠这人是个好面子的主,让他死皮赖脸的求着小源跟他回去,他怎么能做的到?
无奈他开始想办法,碰巧来福面馆的对面,他租了一家房子,他进去看着门面和院子都不错。
杨君棠便租了下来。
几天后,涅个货居然在越南街开了一个济民堂药铺。
这几日来,他四处奔波去找药材商,终于把基本的药材弄全了,药铺择吉开张,对于药铺开张,不适合放鞭炮,只是挂个匾额就行了。
小源看到杨君棠把药铺开到她来福面馆的对面,气的就横眉毛绿眼睛的?她气的一跺脚
“应离砸烂他家药铺”
“啊?”应离一听,看了小源一眼。
“哼……”小源气的回屋了,一天也没出来。
杨君棠在越南街虽然新开了药铺,毕竟是个新面孔,又是个大夫,没人愿意认他。
他的药铺冷清的很,小源的面馆生意火的不得了。
他只能将想要的药材尽量的弄到最多,一天下来,他几乎都在看书。
这天,越南街上热闹极了,不是饭店的时候,来福面馆的人并不多,只要小二一个人就够了。
应离陪着小源去逛人、又买糖葫芦、蜜饯果子……应离还抱了一篮子水果,先送了回去,又陪着她去逛了。
杨君棠见药铺也没人来,便关门出去了。大老远就看到小源手里拿了好多吃的,应离还给她捧着,小源脸上乐开了花。
伸手要哪个,应离伸手就给她买,也不与她争执。
看到自己的娘子这样,杨君棠实在受不了,他一路追随至小河边。看到小源光着脚,伸着腿在河里晃悠,应离手里就拎着她的鞋子。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