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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韩母正在刨老南瓜,准备晚上煮灰面吃,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是来客了,连忙站起身扶着墙往外面走,“畅啊。人家小茂是关心肖儿,你说话不要那么冲。”
“没事。”杨茂见老人行走不太方便,忙过来递把手,“我这是替韩肖送存折过来。”
韩母接过一个用防水布缝好的小包。用手摸了摸,无神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小茂,肖儿做那什么油的生意真的那么赚钱嘛?你瞧,短短几年就在大城市里买了房子、车子,现在还隔三差五地托人送钱过来。”
旁边的韩畅头发盖着脸。脸廓有被指甲深掐的痕迹,听到韩母的话,瞅了杨茂一眼,不情愿地倒了杯水,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换台。
不一会,外面有人推门,原来是韩父从菜市场回来了。
韩父进门就看到杨茂,又见老婆子还在絮叨,不由说了声:“咱们肖儿是灵泛,要不是有着小茂和吴芬帮衬,咱们哪过得现在这么舒服的日子。”
“那倒也是,不过最近赫珠那丫头怎么没见影了?”韩母深笑着收起折子,又提起别的话题来。
杨茂起身跟韩父打招呼,递了一条烟过去。
“人家赫珠快毕业啦,当然没得空往咱这跑了。”韩父抽了一辈子的纸卷烟,没想到临老了还有这么大的福气抽上好烟,整张老脸泛着红光。
这边的韩母觉得也是,她就瞧着赫珠那姑娘踏实,对他的肖儿有心。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屋子的人除了韩畅不太舒服外,其余的人都是笑容满面地吃完饭。
等送走杨茂后,韩父将门轻轻关上,就板着脸开始教训女儿来了,“畅儿,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人家小茂好心来给咱们送东西,你瞧你是啥态度,人家又没欠咱的。”
“就是欠了我的,我就怀疑是吴芬对我儿王治做的手脚,因为她是治儿的经纪人,不仅照料治儿的生活起居,还一手操办治儿的演艺事业。”韩畅想到在王家没有半点生气的儿子,就忍不住埋怨起吴芬来,她总觉得吴芬没有表面上那般纯净,定是做了对不起她儿子的事情。
这是老话常谈了。韩父气得脸都绿了,指着女儿的额头骂道:“人家治儿都说不是吴芬的错,是他涉事未深,不知道娱乐圈里的深浅,这才做了错事砸了他自己的事业。你怎么老是往吴芬那边想呢?她是治儿的经纪人没错,但是她对治儿的好是有目共睹的,不光是治儿他自己,连圈里的人都是这么评价吴芬的好。”
“说不定是吴芬装的呢?”韩畅不能认儿子,可她时刻关心着孩子的一举一动,“反正我觉得吴芬和杨茂是一伙的,以后她们来一次我还是这个样,不喜欢的话就别来。”
说完,韩畅将遥控器一甩,便进了卧房。
韩母听着女儿发火了,忙说老头的不是,“不管怎么样,畅儿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解惑()
韩父摸了下手上烟杆的温度,半眯着眼睛,“都这么大的人了,半辈子没干出啥好事来,现在还说这浑话,你让我心里咋不难受。”
韩母原想再说老头子,却只是嘴巴蠕动了下,终究是没有出声。
这边出了门的杨茂去了华大转了一圈,心里也有了数,想到那位王姓前辈是此次抄袭事件的主角,就直接去找了那位。
打开门,见到来人,王冲还是有些意外,前不久彭娟娟要他不要改口供,而表兄王治又要他不要掺合这事了,现在又来了个陌生人,王冲感觉脑子有些懵。
杨茂余光往屋内瞄了眼,才正眼看向对面的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这件事情纸是包不住火的。”
“你是查到了什么?不过这事跟我说也没用。”王冲耸耸肓,他是坐过牢的人,即使占用这次学术成果也是白纸上刷漆,没有什么用。
听到对方这么说,杨茂诧异地多瞧了对方几眼,那目光有些灼,王冲挨不住,忙摆手:“我点到为止,你还是走吧。”说完就把门哐地一声关上了。
里屋的王冲双眸闪了闪,嘴角无声地牵起一抹笑,朝屋内的王治眨眨眼。
外面的杨茂在原地站定了一会,就直接走了。
等脚步声远去,屋里渐渐传出小声地说话声。
王治捧着一件衣服,目光有些迷离,白净的双手颤抖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紧抿着,声音如山泉水流过草丛,“这次是你自做主张了。为何要帮那种女人。”
“那种女人?彭娟娟总比害你这么惨的吴芬好吧。”王冲就站在阳台上,屋内的灯光透过一圈灰尘撒到墙角,坐在转角的王治越发气色不好了。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怪吴芬,为何你跟畅姨一样死脑筋。”其实王治是怕了,每每入梦,看见吴芬那副惨相。他都不忍心再去责任她。
虽然说相信前世有些荒谬。可是王治下意识还是不敢怀疑的,对于为何今生不一样了,他也说不清什么。只是想离吴芬远远的。
王冲回过身来,就是看到表兄王治颓废的模样,想说的话就这样哽在了喉口。
话说已经往回走的杨茂没有去学校,直接去了一处地方。
里面正在张望的老婆婆满脸堆笑。边出来将人迎进去,嘴里边唠叨:“你总算来了。夫人都将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杨茂闻言脚步一顿,看了眼眉宇跟自己爸爸很相像的老人,疑惑地问了句:“杨婆,你是不是见过我的家人?”为何他总感觉接触的两人很神秘。不说这处地方偏僻,而内里却是摆满了让人摸不着的东西,不过他自己也入了门。只要能够保护吴芬就好。
杨婆抬头眯眼瞧了下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很想冲口说出他的身世。可是想到夫人说得那些话,便转了转眼眸,脑袋摇了摇,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在前面带路。
里面的杨明路正在做一个人的模型,听到推门的声音,手上的刻刀顿了顿,晦暗的眼神逐渐变得清亮,她整了整手上被刀痕磨成的厚茧,转过身来盯着杨茂,“来瞧瞧,这个木头人像不像?”
杨茂惊喜地看着小木头人,接过来时不停地摩婆着,“真像!这样就是芬的替身了么?”
杨明路诧异孩子的喜劲,从一堆黄纸符中挑了底下的一串铜钱,嘴角隐约带着微笑,“还不够,这个得供奉二十一天才行,还得喂它喝血。”
杨茂闻言,想到吴芬怕疼,不由得皱眉反对,“能不能想别的办法?”
“这是惟一的办法了,”杨明路把杨茂放在旧桌上的木头人拿起来,将那串铜钱绕了上去,然后嘴里念念有词。
等了一会,杨茂见对方态度坚决,只得去了前间,操起一把桃木剑削起木头桩了。
学了这么久,杨茂心里也有数,他曾偷偷将一枚铜钱放在吴芬的枕边,也曾试探过吴芬的睡眠反应,见对方睡眠质量渐好,便有些相信这个咒术了。
帝都城莫家。
莫辰晖一回屋就喊累,白晳的面容越见憔悴,余光瞥见母亲随手放在客厅来不及收回的香水,不由地脸都白了。
孙爱正喜滋滋地打电话,似藕般的手正拿着说明书向好友炫耀,一回头就瞧见儿子的脸色不好,有些慌乱地摆摆手,“晖儿,我不是故意要去霍家商城买东西的,只是这款香水真得是太实惠了,我怕错过这次就没有机会了,所以。。。。”
“妈,”莫辰晖觉得妈妈真是脑袋秀逗了,这个时候全家人最恨霍家了,她竟然去买霍家的东西,还将钱往外撒,还好是他碰见了,不然的话,这件事情被爷奶知道后,到时妈妈有得苦头吃。“你敢紧收起来,以后别往外跑了,最近家里出了事,爷奶都很少出门。”
孙爱泪眼模糊,见儿子没说旁的,忙点头将东西收起来。
楼上,莫老爷似长了眼睛般,对着风叔绽开了诡异地笑容,“上次打你那巴掌,是我作的局,你没意见吧?。”
风叔原本隐在窗帘后的身影一僵,立即跪在地上,“老爷子教训得是,都怪我没保护好二小姐。”
“呃,你退下吧,将外面把守好。”莫老爷嘴里嚼着茶叶,唇边带着血腥的笑,等风叔身影消失后,忙换了张慈祥的面孔,“晖儿回来了,过来坐。”
莫辰晖习惯性地往窗台那边望了望,直直地盯向老爷子,“爷爷,你不怪我没有早说血铃铛实际是在左家的事情么?”
这些天,莫辰晖一直挺自责的,上次在书房说得话不清不楚,想必家人都有意见吧,其实他说得有大半是真的。
对面的莫老爷伸手将桌边的君子兰往外推了推,“怎么能怪你呢,其实有不少世家怀疑过这件事,但是没有顾雨秋的出现,血铃铛的出世只会加剧世家的痛苦,不会像传说中那样。”
莫辰晖不解,“顾雨秋是个关键?”
“当然,”莫老爷子又抬起左腿往地上踏了三下,接着说道:“顾雨秋有使用血铃铛的心法,只有配合心法操纵血铃铛,才能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否则只会造成生灵涂炭。”(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撕破()
莫辰晖举起一杯养生茶,原本毫无血色的唇略微湿润,漆黑的双眸尽是忧虑,“爷爷,上次的话我并没有说完。”
莫老爷不在意的动了动花白的眉宇,示意孙子继续说下去。
“我说左家抢去血陵铛的事实是我猜的。因为那时左意被杀,凶手黄友为虽然是一个小军官,但舒想绝对是主谋,只是我没有证据而已。而且舒想杀左意的动机除了向华家邀功外,还有打压左家的意思,然后等她嫁进华家,再提拔左家的人,这样先打脸再给一颗枣子吃,无非是想让左家放弃复仇。”
莫辰晖猜得没错,这些年左家在世家行列中属于新贵,在军中的势力不可小瞧,而且左家三个儿子能平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