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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挎包,查看里面的东西,忽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原本的东西都不见了,额,不对,这是什么。
手突然摸到一处即柔软又有些纹络的东西,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只是东西抽到一般,栾柔一怔,下意识又把东西重新塞了回去。
飞鸟一怔,“小姐怎么了。”
一旁蝴蝶也被栾柔的动作给吓一跳,小姐那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好像那包包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我……我没事。”
栾柔声音微颤,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心里又急又气。
该死的贺三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挎包里面放一个女人的肚兜,这要是让飞鸟和蝴蝶看见了,指不定会误会到哪里去呢。
马车外,奚贺往自己的马车上走,马车前坐着的栾毅清楚的看见奚贺脸上挂着得意隐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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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贺突然离开,反倒让栾毅有些错愕,这还没有到圣中他竟然提前离开。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省了许多事,只是奚贺的存在让他有些在意,可追根究底他更在意的却是栾柔的态度。
栾柔坐在马车内,一脸羞愤,该死的奚贺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肚兜。
低头看着那个挎包,这个是她之前做的,可是后来在客栈里被偷,被偷……。
额,栾柔吓了一身冷汗,难道偷她挎包的人是贺三。
——
圣中,已经跨别这里近两个月了,天气越来越凉,周边的树木都已经凋零。
栾柔最不喜秋天和冬天,感觉特别萧瑟凄凉。
“小姐,你怎么不高兴啊,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栾柔满脸担忧的看着圣中街道。
终于到家了她怎么会不高兴,可是高兴的同时她又害怕,害怕面对爹娘,离家出走,当时她的胆子怎么会这么大,现在回想起来,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她做出来的事。
一路行走,自奚贺独自驾车离开,飞鸟和蝴蝶同时马车与栾柔同坐,而栾毅则与吉祥坐在马车外。
“小姐咱们到了。”
马车突然停下,吉祥低声说道。
车内,栾柔的心里越发紧张,迟迟不愿意下车,直到飞鸟和蝴蝶下车后把东西全部卸下,栾柔还独自坐在马车里,不愿意出来。
栾毅率先宅子,听着下人报备,爹娘此时,去了骆府。
骆昂平安归来,家人都去看望骆昂,可以理解。
“大小姐进来了没。”
“还没有,听飞鸟说,小姐还在马车里。”
栾毅不用细想就知晓栾柔是怎么想的,看来她也有怕的时候。
“去告诉小姐,若是不想被骂,换身衣服去骆府。”
栾柔得知后,心头一跳,爹娘在骆府,太好了,骆府人多,她若是去了,爹娘看在外祖父祖母的份上,就算想教训她也会克制的,到时她再说几句好听的,爹娘没准就不生气了。
当下,栾柔便自己下了马车,回到阔别已久的闺房。
还来不及休息,栾毅和栾柔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栾柔带了一个二等丫头,叫飞鸟和蝴蝶俩人先去休息。
飞鸟和蝴蝶执拗不过,只好遂了栾柔的意。
去骆府的路上,马车内,栾柔频频看闭眼假寐的栾毅。
若是爹娘真的很生气,栾毅作为长兄,应该会护着她的吧。
——
骆府。
门前围着许多百姓,门口处传来声声叫嚷声。
“骆凝,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搅家精,你这个恶妇,你毁了我儿。”
栾柔的马车刚停在一旁,就听见一个年迈的老妇,嘶声力竭的冲着骆府咒骂她的小姨母骆凝。
“前面发生什么事。”
二等丫头,撩开帘子,“小姐,舅老爷家门前围了许多人,奴婢去打听一下。”
栾柔起身,撩开帘子,从马车走下来。
冲着拥挤的人群走过去。
“小姐,是……。”
栾柔挥了挥手,无需用小丫报备,她就认出了那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是谁,邓炳华的母亲邓氏,小姨母的前任婆婆。
“骆凝,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儿害成那样,你就不管了,你这个恶妇。”
很快,骆家大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相貌出众,一身雍容华贵,气质红润的女子走出来。
呀,栾柔满脸惊讶,两个月前,她小姨母还一身素衣,柔弱气质十足,怎么才两个月的功夫,小姨母变得如此张扬,好似又看见了曾经还未出阁的小姨母。
骆凝看见眼前的妇人后,脸色立即变得凄苦,并且急匆匆走到邓母跟前,对其施礼,“婆母,你怎么来了。”
邓母虐待了骆凝七八年,一看见骆凝对她伏小,那当初在家里做婆婆的高高在上姿态又暴露了出来。
邓母看见骆凝穿的一身绫罗绸缎,心里气的牙痒痒,她最讨厌的便是骆凝的身份,国公家的千金,处处比他们高人一等,每次她出门都会让人奉承自己娶了一个好儿媳,有钱有势还懂事,试问这诺大的圣中,谁看见她不说她儿子巴结上了一个富贵人家,每每她听见这样的言辞,心里对骆凝又恨上几分。
骆凝垂眸,“不知道婆婆这次来我家有何事?”
邓母一脸傲气的看着骆凝,“怎么,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
以前只要她来,他们国公府的人那次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她,他们家的女儿嫁入他家八年,一个蛋都没有下过,如今还敢轻视她,看她怎么收拾骆凝。
骆凝一脸迟疑,“这……,婆母,今天家中有事,实在是……。”
“哼,你就说你不愿意让我进去罢了,什么家里有事,怎么,是不是因为你不生育我儿休了你,你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让我在这里难堪。”
“我,不……不是的。”
骆凝双眼蓄满雾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不是的,你还不让我进去,难不成还想让我这个老婆子在门口干坐着,你们国公府还真是好教养。”
众人纷纷议论,互相指指点点,只是不知道是指点骆凝还是指点邓氏。
这边站在人群的栾柔,当即想
在人群的栾柔,当即想冲过去,给那老姑婆两脚,这损人,真没有见过这般阴损的,小姨母生不出孩子是因为谁,还敢跑到国公府来刁难小姨。
只是脚才迈出一步,手就被人给拦住。
转头便看见栾毅不止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别冲动,仔细看着。”
栾柔蹙眉他看着,难道他没有看见小姨被欺负呢吗。
“喂,我说你这老太太怎么回事,我家姑奶奶已经和你儿子没有关系了,你在谁面前摆婆婆普呢,要摆谱,麻烦你去春楼摆去,上这来耍威风,你耍的起吗,别忘了,这里是国公府,不是你一个无名无身份的老太太随意叫嚷的地方。”
栾柔一愣,好伶俐的丫头,哪里来的,怎么以前没有在小姨母身边见过。
“你……。”
邓氏被这伶俐的丫头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口沫横飞的咒骂道,“哪里来的小娼妇,主人家说话,有你什么事。”
额,好难听的话,竟然从这老妇人嘴里吐出。
栾柔以为那小丫头一定会怯懦,可是没有想到,那小丫头还挺给力。
双手掐腰,一副小身板挡在骆凝跟前。
“我呸,你这个老妖婆,自打我家姑奶奶嫁入你们邓家,不是做牛就是做马,还得天天受你这老姑婆欺负。”
小丫头目光转向众人,声情并茂道,“请各位评评理,我家姑奶奶曾经是什么样的人存在,若是有年长的哥哥姐姐,叔伯大爷,阿姨大娘们,你们一定知道,可是自打我家姑奶奶嫁入了他们邓家后,天天受这老姑婆虐待,原本孝敬公婆是做媳妇应当做的本分,可是我家姑奶奶打小娇生惯养,到了邓家还是处处以这老姑婆唯首是瞻,处处为夫君着想,处处孝敬婆母,不敢有半点怠慢,可是他们邓家呢,明明是邓家男子不能生育,偏生怪我家姑奶奶,还因此休了我家姑奶奶,天可怜见,我家姑奶奶心地善良。”
小丫头说着说着挤出几点眼泪了。
可是说实话,这骆家的姑娘,当年的名声确实极好,不仅人长得漂亮,身份高贵,最的是她人心肠特别好,凡是在国公府周边的邻里,大多数都受过骆凝的恩惠。
当小丫头把话里话外这么一说。
众人纷纷点头,在看向邓氏时,眼光都变得意味。
邓氏一急,“你,你胡说。”
小丫头冷笑,“我有没有胡说,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谁不知道你邓家当年从乡下来,穷的全身就剩下二两银子,来我们国公府打秋风,要不是我家老夫人可怜你们,你们哪有今天,可是你们却恩将仇报,侮辱我们家姑奶奶,你敢说你这次来不是让我们家姑奶奶给你钱让你那沉迷风月的儿子花。”
“柳儿,别说了。”
骆凝满脸泪痕,走上前扶礼,“婆婆,别跟着小丫头一般见识,您老有什么事,儿媳尽量帮。”
“姑奶奶,你都把嫁妆全给他们了,还要帮,难道你就不怨他们,他们自己生生毁了你,还到处抹黑你的名声,说您不生育,他们还用你的嫁妆去风月场所包养妓子,如今染了一身花柳,又来找早已不是他们邓家媳的你要钱,姑奶奶。”
骆凝擦了擦眼泪,“流儿,她终究是我的婆婆,即使是被休,长辈就是长辈。”
骆凝的一举一动,顿时赢得了在场人不少的好感,这里不乏有一些曾经受过骆凝恩惠的人。
当即对邓氏议论的人越来也多。
邓氏脸一会青一会红,不得不说那个小丫头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她是长辈,只要做她儿媳,就要守他们家的规矩。
这时,骆家大门再次被打开,骆呈一身戎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