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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人家好想你,我……。”
“奚贺,我数三个数,离我远点,要不然……。”
栾柔袖子一抬,顺手把头发上的簪子抽了下来。
奚贺一怔,这个该死的女人,又要伤自己来威胁他,他就不明白了,她怎么这么喜欢扎自己,就这么喜欢自残。
谁料栾柔这次不是扎自己,而是在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把簪子抵在奚贺的肚子上。
奚贺微楞,额,原来是要刺他的,之前刺他那一刀现在还隐隐作痛呢,现在又拿出个簪子,也不想想这是哪里。
栾柔的手微微一动,接着一点点用力。
奚贺突然神色紧绷,不是害怕栾柔刺他,而是每个习武之人都有一个致命的罩门,而他的罩门正好在肚脐下方,但凡有危险靠近,下意识避开是他本能的反应。
“起——开。”
栾柔又说了一遍。
奚贺撇了撇嘴,松开栾柔的手臂,“娘子好凶。”
与奚贺拉开距离,栾柔理了理衣服,黛眉轻蹙,白了奚贺一眼。
这边栾柔都不用回头看骆母,就能猜出她用什么眼神看她。
栾柔是真想转头过去跟骆母解释一下,只是这种事情,无疑是越解释越黑。
“娘子坏。”
奚贺坐在栾柔身边,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此时正学稚童一般撅着嘴。
栾柔呼哧呼哧喘着气,若不是在这样的地方,身边还有其他人,她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奚贺。
“三皇子殿下,男宾席在对面,你还是过去坐吧,你坐这里实在是不合时宜。”
“岳母说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栾母听见奚贺那一声岳母如同雷击。
下意识看向骆母,见骆母脸色暗沉,栾母只能讪笑,心里埋怨三皇子这个傻子,没事总过来捣乱,之前在家里叫她,也就算了,如今又跑到大庭广众下叫她。
奚贺一脸乖巧,“那,我走了,岳母,娘子,吃完宴你们等等我,我跟你们一起回家。”奚贺笑容满面的离开,临走时还瞥了一眼骆母,见骆母脸色发青,讥笑了一下。
他最讨厌那种,外表一本正经,处处标榜着正义,就算做错了事,也要找个借口推给对方。
奚贺离开,自打落座后,就未主动开口讲了一句话后的骆母,轻笑一声,“大妹,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个皇子女婿呢,早就听闻三皇子钟情与柔儿,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听骆母的话,栾柔喝栾母俩人脸色一变。
尤其是栾柔,仔细品这骆母话中的意思。
依照她对骆母的了解,就算在看见奚贺对她动手动脚,骆母也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今在这种场合,完全没有顾忌的把话说开。
不由的让栾柔胡思乱想一下。
栾母尴尬一笑,“大嫂说什么呢,哪里有什么皇子女婿,这三皇子是什么性子,整个圣中的人谁不知道,想想他也是无心的,根本就不晓得那些称呼中的意思,要怪就的怪柔儿好心帮了三皇子一次,所以才有了那些传闻,留言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当不得真的。”
骆母抿了抿唇,本想在多说两句,可是看见栾柔带着面纱的脸,犹豫片刻把话咽了回去。
宴会开始前夕,骆凝匆匆走进来。
见栾母和栾柔笑盈盈道,“大姐,柔儿,你们来了。”
“你这丫头,跑去那里了,宴会都要开始了,才回来。”
骆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回来这么晚,原本一时腹痛便由宫人带去方便,没有想到在途中见到了一对夫妻争吵,那个男人真是无能被那女子训斥的一声不吭,她就在那听了几句,就受不了那女子的行径,而那个男人不仅没气,还频频道歉。
“途径遇见点事。”
骆凝坐到骆母旁边,轻声问道,“大嫂,昂儿还没有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瞥了一眼男宾席,那里除了大哥和骆呈,根本就没有骆昂的影子。
骆母脸色有些不自然,“应该有事耽误了,很快就能回来了。”
栾柔看了一眼骆母后,端起跟前的茶杯,若有所思。
——
皇上同皇后出席。
南疆大皇子也跟着走了出来。
众臣见到皇上后,立即站起身对其行礼。
南疆大皇子郎唤被人引到自己的位子,见文武百官对皇上行礼,嘴角轻轻勾起。
圣中乃四国之首,那圣中本身地大物博,圣中的繁华程度就更不必多说。
他们那全是草原的南疆可比不了这里。
就连百官宴请的地方,也比不上这里的四分之一。
“大皇子,郎宜公主身体是不是还未好。”
皇后童婉姚见此后轻声问道。
郎唤颔首,“皇后娘娘,我那妹子天天盼着来到圣中长长见识,好不容易有个难得的机会来,没有想到还病倒了,不过多亏了皇后娘娘的精心照顾,人已经好了,这不身体刚好就说要感谢皇上和皇后娘娘,所以精心准备了一支舞,要跳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看。”
郎唤的话音刚落,宴会大厅内便传来一阵箫声,接着一个身穿金丝钩织的短裙,赤着脚,摇晃着手腕上的铃铛飞奔进来。
136()
第127章
看着突然进来的人,众人一愣,这穿着实在是太……。
席位上,栾柔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身着暴露,长相清纯又妖娆的女子,刚刚南疆大皇子说,公主郎宜要跳舞,她下意识以为进来的人正是郎宜呢。
不过那女子穿成这个样子真的好吗,圣中女子绝大部分都已保守为主,就连脚都会被裙摆挡住,不让外人看见,然这人可好,除了胸前两点,腰腹以下被挡住,那雪白的双肩以及手臂,还有那纤长的*,全部暴露在外。
看得大厅上的人全部愣在那里。
栾柔以为那是因为这女子长相撩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效果,谁料这时手突然被捂住,栾柔看过去,见栾母脸色煞白,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奇怪
。
回头看了一眼那正翩翩起舞的女子。
额,这么一近看,她怎么觉得这女子好像一个人呢。
四处观望一番,栾柔微楞,目光定定的停留在奚贺的脸上。
是的,那个女子的模样和奚贺好像,那脸型,那模样,除了奚贺有一双剑眉,那女子是柳叶的形状,其他太像太像。
怎么回事。
在惊讶中,栾柔偷偷的瞥了一眼坐上皇位上的奚龙胜,心头一跳,紧张的不行,的低下头去,偶尔偷偷的打量一眼那个浑身充满霸气的男人。
奚龙胜,目光如炬,薄唇紧抿好似要发怒一般。
——
上首,童婉姚面无表情,看着下面舞姿优美,笑容满面的舞姬,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意味,转头看了看奚龙胜,与他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被羞辱了。
是的,那跳舞的舞姬模样像极了去世二十年的彤贵妃,於页彤。
那是皇上曾经最深爱的人,如今眼前这个舞姬,顶着一样的容颜,穿着却如此暴露的衣服,当着众臣的面跳舞,想必皇上想杀了这些人的心思都有了吧。
“皇上。”
听见童婉姚的声音,奚龙胜才微微回神。
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童婉姚,视线便落入台下目光直直盯着那舞姬看的奚贺脸上。
眼底厌恶恒生,端起跟前的酒盏,一饮而下。
席上,奚贺面露淡淡惊讶,又有些就为的愉悦,静静看着眼前跳舞的女子。
其不然,奚贺内心早已暴怒,桌子下的更是握成拳,隐晦的目光中,恨不得杀光见过这女子的人。
虽然母妃在他年幼时便去世,而母妃的音容相貌依然在他心里存留着。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他的母妃年轻时的容颜,怎么可以。
南疆皇子竟然找了一个跟母妃长得如此相似的人过来。
真该死。
那舞姬的舞跳了一半便自行退开,接着另一道白色身影缓缓走进来。
看见来人众人倒吸一口气,若是先前的人穿着大胆,性感妖娆,那后来的这个便是清纯脱俗,长相出尘谪仙。
郎宜……。
栾柔放下手中的茶杯,静静的看着郎宜穿着一身白色圣中女服,手里握着常常的飘带,在堂内正中央翩翩起舞。
“这丫头长得还真标致,她是……。”栾母一脸疑问。
“南疆公主,郎宜。”栾柔淡淡道。
“恩?公主。”
“这公主长得还真是好看,看她穿咱们圣中的衣服,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圣中人呢,大嫂你说呢。”
骆凝满脸笑意,一脸欣赏的看着眼前跳舞的郎宜。
一旁骆夫人桓美君,脸色暗沉,即使郎宜跳的在美,在动人,也无法让桓美君脸色好起来
。
抬眸看着对面男宾席,那一进门就消失不见的骆昂也跟着回来了。
很好,这个大儿子自打长这么大,就没有让她操半点心,如今倒好,不操心则以,一操心便要去了半条命。
起初她是很中意栾柔的,可是没想到半路让栾柔毁了容,虽然她有些犹豫,不想让俩人定亲,可是耐不住自家儿子喜欢,最后还是同意了俩家的婚事。
谁能想自打订亲后,家里便接二连三发出事。
现在更好了,竟然把南疆公主带回来说要成婚。
骆母偷偷打量了一眼栾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郎宜的出现,先前因为那舞姬长相酷似当年的彤贵妃於页彤,而导致知晓当年那件事的人,脸色恢复了几许正常。
坐在上首的皇后娘娘童宛瑶,见奚龙胜脸色好了一些后,微微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堂下跳舞的郎宜。
郎宜娇小,完全没有南疆人身大魁梧,穿着一身白衣,在堂下翩翩飞舞,虽然是南疆人,可是从小就迷恋圣中的事物,在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