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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栾母十分坚决道。
栾毅要出门游历,她就不同意,在才说完就要走,她更不能同意了。
栾父眉头紧蹙,满脸疑问的看向栾毅,感觉长子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为什么这么突然。”
栾父敏锐的察觉到栾毅的不自然,起身声音低沉道,“毅儿,你跟我来。”
俩人一前一后走出客厅,栾父一出门就见栾柔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
“柔儿,这幅模样成何体统。”
栾柔一惊,刚刚只顾着偷听来着,完全忘记自己还没起床就被叫醒了。
低头看着自己只披了一件外衣,一头乌发散落在身后,笑脸上的红疹也暴露无遗。
这时栾毅从屋里走出来。
栾柔一僵,向后退了几步。
“我先回去了。”
转身匆匆抛开。
栾父没管栾柔为何出现在这,带着栾毅去了书房。
身后跟着的栾毅,视线低垂,本以为今天悄悄的走,再也不会见到栾柔了,没有想到老天待他不薄,又见了一面。
书房,栾益达坐在案前。
“过来坐。”栾毅上前,坐在栾益达下首。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一个不顾一切就行动的人。”
听栾益达的话,栾毅苦笑,他就知道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自家父亲。
只是要怎么说才不会吓到父亲。
“爹,孩儿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望爹相信孩儿。”
“为父也不能告诉
。”
栾毅点了点头。
栾益达满腹疑问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
栾柔回到院子,从新换了一身衣裳。
“蝴蝶,你有没有听见大公子说过,为什么要走。”
蝴蝶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吉祥只告诉奴婢大公子要走,却没有说是因为什么。”
“吉祥也知道?”
“是,就是他告诉我的。”
“去,叫他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
很快吉祥被叫了过来,只是吉祥一进门,栾柔就看见他脸色难看的吓人。
“大小姐,您找我有事。”
“恩,你可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出门游历。”
吉祥垂眸,“小人不知。”
“什么时候决定?有说过要去哪里吗?”
“小人不知。”
栾柔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吉祥都已小人不知而搪塞掉。
挥了挥手示意吉祥退下。
吉祥颔首,临走之际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如果可以,小人希望大小姐现在能去大门外送送大公子。”
栾柔微楞,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吉祥真是的,脸拉的那么长,好像谁欠他似的。”蝴蝶性子急躁,更是那种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平时他与蝴蝶关系最亲,所以谴责起吉祥来毫无压力。
“小姐。”
栾柔起身。
“去看看。”
栾府大门,栾毅已经准备要离开了,望着栾府内的景致,可惜看不到他想见的身影。
“非要今天走吗。”栾母声音哽咽。
栾毅点了点头。
一旁,栾父叹气道,“你这是做什么,毅儿出门增长阅历,是好事,别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抬眼看向栾毅,他一个大男人说不出妇人贴己话,只好无声的用眼神示意。
“走吧。”
栾毅跨在马上,栾母惊呼,“毅儿,你就这么走,不带点人吗,就算不带其他人,吉祥呢,把吉祥带着吧,好歹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栾毅刚想说不用了,大门内忽走出一道身影。
抬头望去,栾毅眼底流露一丝欣喜,“柔儿。”
栾毅从马车下来,对着栾父和栾母道,“娘,孩儿有事要和柔儿说。”
“这……。”
栾毅走过去,把栾柔拉到旁边,急切道,“柔儿,日后让吉祥就让跟在你身边
。”
恩?
栾柔一脸诧异,“你不带他一起走。”
栾毅摇了摇头,“我把他留给你,日后会对你有帮助。”
栾柔越发疑惑,栾毅到底怎么了。
栾毅则贪念的盯着栾柔看,好似要把她整个人都要刻入脑子里。
一时忘记了保持清醒,不由自主的伸手把栾柔搂进怀里。
栾柔一惊,伸手推搡栾毅。
“大哥,你……。”
“别动柔儿。”
紧紧的楼住栾柔,在其耳边轻声问道,“柔儿,你心里可还怨我。”
用力把栾毅推开,栾柔锁眉道,“大哥何出此言。”
栾毅苦笑,“没什么。”
目光看向栾柔,“若是能再与你合奏一曲就好了。”
“那有何难,待大哥游历回来,我们随时可以弹。”
可惜,他大概不会回来了。
“天色不早了,我该启程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还有……。”栾毅盯了会儿栾柔的脸,那句和奚贺好好相处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走了。”
栾毅骑上马匹,栾父栾母和栾柔站在大门口与栾毅挥别。
谁料这时大门内又冲出一名女子。
“毅哥哥,毅哥哥。”
“小敏儿啊,你慢点。”
众人看去,栾小敏急匆匆跑过来。
气喘嘘嘘的跑到栾毅马匹跟前。
“毅哥哥,听说你要走了。”
见栾小敏,栾毅微微点头。
“为什么,怎么说走就要走了呢。”
见女儿一出来就询问大少爷,那紧跟其出来的栾婶一脸尴尬,不敢面对自家老爷和夫人,而管家栾福又出门为老爷办事去了,她一个妇人根本就管不住自家闺女。
“小敏你过来,别扰了大少爷。”
栾小敏眼泪婆娑,可怜巴巴的看着栾毅,“毅哥哥,你为什么要走啊。”
栾毅神色复杂,他本想把栾小敏也一并解决掉,只是现在的栾小敏还没有做出伤害栾柔的事,魏诗蓝也被他毁了名声,他相信只要他离开,栾小敏和魏诗蓝俩人也联系不到一起去,故而看在栾叔和栾婶的面子上饶了她。
“爹娘,你们保重。”
——
三皇子府,“主子,收到消息,栾毅离开圣中了。”
恩?
奚贺愣神,“走了
。”
“是,今天走的。”
“他又要做什么。”
自打哪天亲眼所见栾柔和栾毅俩人抱在一起,他就不相信那对打着兄妹名义,暗地相恋的俩人了。
“走就走吧,日后关于他们的事,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到,还有找个时间去把栾柔脸上的毒解了,既然跟咱们没有关系了,就要做得互不相欠才好。”
郭星挑眉,见奚贺一脸认真,看来主子真的想清楚了。
这样也好,他本就觉得栾柔配不上主子,主子应该寻找一个不伦是身还是心都纯洁无暇的。
额……,不过飞鸟怎么办。
——
“我说飞鸟,你最近很奇怪哦。”
正绣着石榴花的飞鸟听着蝴蝶的话,微微一愣。
“我,怎么奇怪了。”
“例如你的脾气,以往我认识的飞鸟轻易不发脾气的,可是现在无缘无故就发脾气。”
“啊。”放下手中的绣布,看向蝴蝶,“我有对你发脾气?”
蝴蝶摇了摇头,“那到没有,只是自己发自己的脾气,难道你没有注意吗,就像刚才,明明在绣花,这么锻炼耐性的事,你就急躁的发了四次脾气了。”
飞鸟一脸惊讶,“我,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还有吗,是非常有好不好,你看啊。”
蝴蝶拿过飞鸟手中的绣布,开始学着飞鸟的样子。
“哎,这个混蛋。”接着又拿真嗖嗖嗖的在绣布用力刺了几下。
“王八蛋,啊。”把刚刚秀好的地方全部拆掉。
“哼,混蛋。”嗖嗖嗖的又刺了几下绣布。
看着蝴蝶表演,飞鸟一惊,伸手把绣布抢回来,满脸羞红道,“你……你胡说什么啊,我哪里有。”
“没有,不信你自己看看,除了我刚刚拆的那地方,这一头午都过去了,你看你一共绣了多少。”
飞鸟低头看着那绣布,好好的一躲石榴花,就绣了一片叶子。
脸颊滚烫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可惜蝴蝶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趴在飞鸟身边道,“我说飞鸟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谁……谁,我……没有。”
“没有你紧张什么,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你有没有心上人我还不清楚吗。”
飞鸟故作淡定,实在是太丢人了。
“那个小姐和吉祥在说什么,好像说了很久了。”
飞鸟适时的转移话题,不想让蝴蝶在纠缠她的事。
蝴蝶撇嘴,“我也不知道。”
栾柔屋内,吉祥把栾毅交代他待在栾柔身边的事说了一遍,栾柔想身边有个男人也好,这样一来蝴蝶和飞鸟无法做的事,可以毫无压力的交给吉祥
。
“你还是住大哥的院子,有事的时候我会叫你。”
“是,大小姐。”
——
快年关,栾毅已经走了近俩月。
最近栾府收到骆府的喜帖。
骆昂和南疆公主郎宜的婚事定下来了。
这个月的十七,还有七天。
栾柔院中频频传来嬉笑声。
屋内,栾柔蝴蝶飞鸟还有吉祥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打着竹子雕刻的麻筒,俗称麻将。
“万贯。”
“索子。”
“撞。”
“哎,别动,别动,打什么了。”
蝴蝶惊呼。
一旁吉祥淡淡瞥了一眼蝴蝶,“想什么呢,四筒。”
“真的是四筒?”
“是。”
“真的。”
众人齐声,“真的。”
“哈哈哈。”蝴蝶伸手把手里的牌一推,“我终于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