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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娘子真好,木马。”
奚贺咧嘴一笑。
奚贺的突然哀嚎,打断了栾柔的思绪,收回视线捧起奚贺的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真如奚贺所说,对着那哪哪都不开窍的头猛吹,吹完还傻乎乎道,“还痛不。”
“娘子,我头好痛,哎呀,痛死了,你快给我吹吹。”
打断俩人眉目传情,奚贺突发奇想,把那高大的身子,忽然倾斜压在栾柔那柔弱的肩膀上。
该死的女人,都要嫁他了,心思还敢飞到别人那。
转头发现栾柔目光直视骆昂,心里不悦。
这边奚贺没想到今天这么寸,进个宫都能遇见某人的旧情人。
看着郎宜一脸幸福的抚摸着肚子,身子向骆昂靠拢,心里轻叹,真是世事难料,本以为她会嫁定了骆昂,转眼间他都快为人父,孩子的娘却不是她。
栾柔微楞,和骆昂对视一眼后,便把目光从骆昂身上错开,落在郎宜突起的肚子上。
回眸一看,竟然是骆昂带着他大着肚子的孕妻郎宜公主。
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栾柔的思绪。
“咦,是柔儿表妹。”
栾柔摇了摇头,此时她真想大声告诉奚贺,你皇祖母根本就不喜欢我,咱们还是不要成亲了,可是想了想奚贺的智商,说了他能懂吗。
一旁奚贺看过来。
“怎么了。”
栾柔无意思的叹出一口气。
“哎……。”
现在看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这太后就是一大阻碍。
轻哼一声,本以为嫁给奚贺是最好的选择呢。
看着身后宫人抬着的那朱名为莲香的花,这是太后专门送给她的,也不知道这花有什么寓意,太后为什么要送她盆花。
不提那些礼物,栾柔心里还好点,呵呵,那满满一箱子绫罗绸缎,全是给男子用的,哪个是给她的,哦对了有一样。
“皇祖母还送了我们这么多礼物,太好了。”
栾柔微楞,太后什么时候喜欢她了,看她那模样,好像得罪她似的。
身旁奚贺突然出声道,“娘子,皇祖母很喜欢你,我很高兴。”
出宫的路上,栾柔一直一言不发。
被太后身边的嬷嬷送出太后寝宫。
像这样面对面只有今世。
她对太后不曾了解,因为前世她嫁皇上时,太后因病去世了。
栾柔如坐针毡,进来太后这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要被太后给赶回去了。
“是。”
“去把哀家准备的东西,送与贺儿和栾姑娘。”
太后看向她身旁的管事嬷嬷。
“年纪大了,就容易乏,你们也来见过了,都回去吧。”
。。。
169 巴掌()
夜里,骆府,骆昂独自一人站在窗下。
看着茭白的月光,眉头深锁。
门口怀孕五月有余的郎宜。
一进门便看见骆昂心事重重的样子。
心里顶不是滋味,若是他平时也是如此,她也不会说什么了,可是唯有今天,还是看见栾柔后才有的变化。
她堂堂一国公主,他远离家乡,下嫁到这里,他还这么对她。
定了定神色,转换了一下表情。
“昂。”
骆昂回神,走上前扶住郎宜。
柔声道,“不好好休息,去哪了?”
“出去走走,透透气,昂,你怎么了,有心事?”
骆昂摇头,“没什么,只是脑子有些乱,好像有什么事想不起来,却又不知道忘记了什么。”
郎宜听后心里咯噔一下。
“那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没有。”骆昂一脸茫然,最近他总会做梦,梦里有个爱笑的小女孩在他身边,只是每次他就要看见那个小女孩的脸时,人就会醒来。
听到骆昂说没有,郎宜才松了一口气。
深夜,床上原本熟睡的人忽然睁开双眼。
郎宜看她旁边的骆昂熟睡后,掀开被子慢慢起身走了出去。
外间客厅内,郎宜拿出一个蓝色圆盒。
打开蓝盒里面呈现一只正在蠕动的小小虫子。
伸手把虫子拿出捧在手心里。
这就是之前为骆昂下的幻蛊幼虫。
她之前给骆昂下了三次,足可以让他永远记不起来那最深刻的记忆。
可是现在骆昂给了她要想起来的讯息,她怕了。
这种幻蛊的毒,一旦加重会破坏受蛊者的大脑,严重了会疯魔。
手紧紧握住,之前就是因为心疼骆昂受苦,连下了三次的蛊都轻的,若是当初加重一点点如今也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了。
卧房里间,骆昂一直站在门口看着郎宜神色紧张的拿出盒子,并且在盒子里拿出一条蠕动的虫子。
骆昂蹙眉,不知那是什么,郎宜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不过郎宜身为南疆公主,南疆又多巫蛊之术,拿出一两条奇奇怪怪的虫子,并不稀奇,可是他看了那条虫子后,头痛的厉害就另说了。
在郎宜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骆昂转身回到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直到郎宜重新回来也不曾发现。
——
栾柔婚期将至。
距大婚之日还有五天。
圣中习俗,男女大婚前三天不得见面,自打婚期定下奚贺犹如长在栾府一般,天天和栾益达斗智斗勇。
屋里,栾柔试穿做好的新娘礼服。
“小姐,很合身。”
“恩恩,宫里做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蝴蝶笑眯眯的称赞道。
“傻瓜,这是皇子正妃的礼服,当然不一样。”
栾柔穿着礼服站在镜子前观望。
“确实不错。”
比她前世穿着的皇后正装顺眼多了。
栾柔很是满意,一脸笑眯眯的,虽然没有女子应有的娇羞,但让人看去确实像满怀愉悦的待嫁新娘。
身旁蝴蝶推了推飞鸟。
“哎,飞鸟,你说小姐是不是特别喜欢三皇子啊,你看。”
飞鸟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若是一般女儿家知道自己嫁得是个傻子,心里难免有些忧郁,可是在自家姑娘脸上半点忧郁都看不见。
就连她也开始怀疑,姑娘是真的喜欢上三皇子了。
不过她到是可以理解,天下最不可信的就是男子了,姑娘之前又在表少爷受了那样的委屈,在见三皇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复杂心思,又不难猜,稍微一动就能看透眼前的人。
若是她的话,她也会选后者。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许久不见的郭星走进来。
“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
栾柔,飞鸟和蝴蝶同时看过去。
“噗嗤。”
蝴蝶突然笑出声。
门口郭星一愣。
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蝴蝶,这个坏丫头,等着,小爷我迟早要报复回来。
当视线落在许久未见飞鸟身上,郭星目光便的柔和,他发现越了解飞鸟,越觉得飞鸟好,人长的漂亮不说,性情还好,还做的一手好绣活,只是来栾府这么久都没有好好和飞鸟单独相处,她就去了庄子她爹娘那里,着实可惜。
飞鸟发现郭星一直看她,忍住笑意,默默的转过头去。
心里腹诽,为什么才一段时间不见,他怎么又肥成这样了。
栾柔换下新娘服。
“恩,知道了。”
栾柔不忍看郭星那副尊容,心道飞鸟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待她嫁入皇子府后,赶紧把郭星送回去,要不然有个三长两短,她可不好与奚贺交代。
“小姐,你真要给贺老板送请帖,这种事交给奴婢去做就好了,何必你亲自去做,何况马上就是婚期了,若是……。”
“无碍,正好我已经好久没有出门走走了。”在成亲前她都要见见朋友,若不然她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他们。
郭星赶车,栾柔蝴蝶飞鸟三人同坐一辆马车。
留一口,收到信的奚贺早早就等在留一口。
带上许久未带的面具,坐在二楼看着楼下的人。
“主子,今天要亲自掌厨吗。”
“对。”奚贺好心情回到。
他今天准备了一件特别的礼物要送给栾柔。
他要看看他奚贺在那女人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很快栾柔等人来到留一口门前。
楼上,宗卫道,“主子,人好像到了。”
奚贺坐在窗前向下望去,当看着下面属于栾府的马车。
马车上郭星率先下了马车。
栾柔等人一一从马车下来。
这时郭星把头转过来看着久违的留一口匾额。
楼上的奚贺一口茶水全部喷出。
旁边站着的宗卫道,“主子,怎么了。”
奚贺指了指下面。
宗卫走上前看过去。
嘴角直抽,才两个月不见,人怎么肥了这么多。
楼下,郭星感受着熟悉的环境,激动的都想哭了。
在栾府那两个月,就像两个世纪一般慢长。
“哎,傻愣子做什么,不进去。”
一声熟悉又刺耳的难听声音打断郭星。
斜眼看过去,忽的一脸得瑟模样,郭星腹诽道,等有朝一日他一定要亲手弄死丫的。
留一口,宗卫早早等在那里。
“栾姑娘。”
“宗先生。”
见到对自己有恩的宗卫,栾柔面带喜色。
“先生,好久不见。”
宗卫视线在栾柔身上划过,目光落在发福的郭星身上,看着那臃肿的脸颊,宗卫可是用了他二十多年的定力强忍着笑意,“是啊,最近听闻栾姑娘喜事将近,不知能否讨杯喜酒喝。”
栾柔淡笑,“当然可以,少了谁都少不了宗卫先生,若不是先生,我想我……。”
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纱,虽然现在脸上仍然画着红色疹子,可是真的和假的还是有分别的。
“好了,不说了,贺三在吗。”
“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