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挎包,这挎包怎么和他的那个一模一样。
走过去把挎包打开,这大包小包的药装的还真不少。
个楞一下,一块重物掉了出来。
奚贺把那块铁器翻了过来一块,军令。
眉头一蹙,栾柔真是大胆,竟然把军令都偷出来了,难道她不知道私自偷军令是要杀头的。
就在奚贺谩骂栾柔胆大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军令有点毛病,经过仔细检查后,奚贺又笑了。
这个虚伪做作的女人,不仅性子假,东西也能造假,看着这军令,足以以假乱真了。
撇了一眼因为中了迷香而睡的跟猪一样的栾柔,嘴里轻哼,若是衣服钱,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全都丢了,会怎么样。
这时办完任务回来的郭星和一枫俩人。
“主子,处理掉了。”
“恩,把这些东西拿走。”
恩?
郭星和一枫一愣。
接过奚贺递过来的挎包。
“走吧。”
三人的速度如风一样,嗖的一下从窗户跳了出去。
——
次日,栾柔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栾柔微楞,怎么回事,衣服怎么不见了。
站起身四处找了一下,栾柔才发现不仅是自己平时穿的衣服丢了,连自己的挎包也不见了。
栾柔就穿着一身白色里衣,在房里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翻找自己的东西。
怎么会,东西怎么全都没了,昨天晚上还在这的。
难道说有人进来了,转头看了一眼门口,门栓好好的插着呢。
衣服不见了,只剩下一身里衣她怎么出去啊。
出门这么多天了,栾柔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呜呜大哭了起来。
得知栾柔醒来后的表现,奚贺很是失望。
不过也是人之常情,一个丫头孤身在外,一睁眼睛包袱银钱全都不见了,任谁都会惊慌的。
转头看了一眼栾柔的衣服。
原本他不想拿的,可是越看那衣服越碍眼,因为衣服布料都属上乘,而且颜色样式,他只在栾毅身上见过。
可是经过他一晚上的研究,这衣服这么小,栾柔穿着又正合适,不可能是栾毅的,若是这衣服,栾洋的还差不多。
——
栾柔哭了好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妆哭花,那涂灰粉的小脸,露出一个一个小红点,在灰与红的交错下,那张小脸十分滑稽。
起身擦了擦眼泪,辛亏她有先见之明。
坐在床上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兜,结果一愣,摸了几下,她的……她的银票哪里去了。
不可能,肚兜里的没有人会知道的。
栾柔把肚兜都给脱下来了,翻了个遍,只见那兜里空空如也,一点银票的影子都没有。
这下栾柔是真的慌了,在这陌生的地方,没有钱,还没有衣服,她要怎么办。
于是哭声更大,更加难过了起来。
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栾柔,如同孩子一般,来回瞪自己的腿。
她要怎么办。
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怎么这么倒霉,竟然住进了一间黑店。
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床帏许久。
当一个人陷入绝望的时候,脑子就会陷入一片空白,不知哪里才有路可走。
呆想了半天的栾柔,忽然鼓起勇气,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要去找掌柜的赔她银子,她不管这里是不是黑店,就算撒泼也要弄些银子回来,大不了找大表哥的路上,要饭去,反正她脸上的红疹子也渗人。
栾柔穿上鞋子,站起身正要走时,忽然感觉脚底有些不舒服。
于是又重新坐回床上,把鞋脱掉,袜子脱了下来,结果被她叠成片的银票掉了出来。
栾柔一愣,接着便发出呵呵呵的声音。
栾柔又把另外一只袜子也脱下。
看见里面的银票以同样的姿势掉出来,栾柔心里的大石,突然掉了下来。
太好了,袜子里面的银票没有被偷走。
把银票摊开,点了点,在家出门的时候放在一只袜子里面两百,一共是四百,可是后来到了晋城她害怕两只袖子里面的二百两银票丢失,于是就拿出来也放在了袜子里。
虽然丢了四百三十两银子,可是袜子里面还有六百两存货。
在这一时刻,栾柔终于体会了什么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拿出一百两银票,其余的又放进袜子里,这回她是确定了,只有袜子是最安全的。
把里衣重新整理好,站在水盆前洗了洗脸,拿过桌子上唯一没有被拿走的灰,把脸又涂了涂。
发现自己不是一无后,栾柔顿时有了底气,站在门口大喊着,“店小二。”
——
这边奚贺一直着,栾柔最脆弱的时候在施以援手,谁料他再次听见栾柔的消息便是栾柔出门买了新衣服,重新置办了一些药粉。
栾柔并没有质问店家丢失东西的事,只是从店小二要了一套他的衣服,栾柔不管那衣服脏乱,套上便出门去,把一百两银票换成了散碎银子和一些铜板,又扯了几米暗色的布匹和针线,加上一些成品的衣物,便匆匆回到客栈。
如今她已经确定了,这田林县真不是个好地方,要不然那车夫为什么到了县门口都不愿进来,只有她这种外地人傻了吧唧的往里钻。
在客栈里,把该用的东西准备好,亲手又缝制了一个新的挎包,并且把这次买的新衣服全部打了补丁,这回任谁能看出她手里有钱。
穿着小厮的衣物并带着补丁汗衫,挎着一个腰包,带着干粮点心,水,当天退房当天离开。
坐上新雇的马车上,栾柔才把新买的食物拿出来大口大口吃着。
若是再有危险,她就真的选择要饭去边关找大表哥。
身后,奚贺和一枫还有郭星三人,一路骑着马匹跟随着。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栾柔的花花肠子这么多。
银票明明让他给顺走了,竟然还能弄出银子来,看来还是他太小瞧栾柔了。
拉了一下手中的缰绳,大喝,“驾。”
095 突然遇袭()
第93章
吃饱喝足,栾柔撩开马车帘子,结果一看,窗外已黑,马车仍在动。@樂@文@小@说|
“师傅,这是到哪里了。”
马车师傅低沉的声音道,“公子,现在才酉时,再有四五个时辰就到河清乡了,你可以先眯一会儿。”
栾柔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
转身马车,把挎包放在一旁枕着休息。
希望最后这几站可以平平安安的。
眼皮渐渐打架,闭上眼睛渐渐入梦。
却不知那赶马的车夫,正冲着天空放了一支烟火。
烟火飞入天空发生爆破,栾柔被吓的一惊。
揉了揉眼睛,又坐起身道,“师傅刚刚是什么声音。”
半天马车外毫无反应。
栾柔微楞。
下一刻就听咣当一下,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栾柔瞬时惊醒,心里有些不安,伸手到挎包里拿出自己新买的匕首,放在手里。
悄悄挪到马车前,撩起帘子的一角。
栾柔一愣,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子。
而那个刚刚还在赶车的人已经不知踪影。
“师傅。”栾柔试探的问道。
外面仍空无一人。
心越来越慌乱,为什么她一到田林县后,运气变得这般差了。
眼下又是什么情况。
莫不是有匪徒,杀了她的车夫。
心咚咚跳个不停。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还不出来。”
栾柔微怔,“谁。”
听见车里的人发出的声音带着颤音。
露出一抹讥笑。
“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不敢吗。”
马车内,栾柔紧紧握着匕首。
向前挪了一下后,撩起马车帘子,结果栾柔一愣。
一个熟悉的身影,手里拿着一柄火把站在马车前,傲居的看着她。
“贺三。”
看见熟悉的人,栾柔面色一喜,顿时没有了胆怯,立即下来马车飞一般的走到奚贺跟前。
一把扑进奚贺的怀里。
见栾柔扑过来,奚贺脸色一怔,可是怒气代替了欣慰,冷声冷气的推开栾柔。
“栾姑娘,孤男寡女……。”
“哇……,贺三,真的是你吗,是不是我在做梦。”
栾柔哭的极其伤心,好似把心里的委屈全部都要发泄出来一样。
奚贺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去拍栾柔的后背。
可是下一刻理智回笼,把手背到身后。
再次冷声道,“栾姑娘你自重。”
这些栾柔终于从自己的悲伤中回神。
知道自己僭越了自己的本分,一个女子不应该对男子投怀送抱的。
可是当她看向奚贺实在是太亲切了,就算此时不是奚贺,是那个她恨得要命的裴子豪,心里都会觉得他慈眉目善了,更何况还是贺三呢。
放开贺三,栾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结果那一个一个小红疹子便暴露了出来。
奚贺见此,差点笑出声,可是却没有忘记,那红疹的起因正是因为他。
“脸花了。”
“什么?”
栾柔声音哽咽,只顾着自己悲伤了,谁还记得脸上有什么东西。
“你怎么在这里,我的车夫呢。”
奚贺一脸鄙夷的撇了一眼栾柔。
对她使了一个眼色,栾柔才看见,马车另外一端地上躺着三人。
栾柔一惊,“他们怎么了。”
奚贺面无表情的解释道,“田林县是远近闻名的贼城,想必你一踏入田林县就被人盯上了,这三人是田林县一恶霸,专门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