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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惹得店小二面红耳赤,“那好,再让我想想我想想。”一个十四五岁,还出手特别大方,脸上还带着面纱,哎呀,他是真的想不起来,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谁会记得那么多。
就在这时突然传过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十四五岁的少年,到是有一个,但是却不是你们说的带着面纱的姑娘。”
众人回头一看,店小二开口道,“掌柜的。”
掌柜的挥了挥手,示意店小二可以出去忙别的了,店小二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离开,临走时还特意撇了撇蝴蝶的脸蛋。
“掌柜的你说什么少年。”
柜台内,掌柜的低头写着账本。
“就是前几天,我这来了一个行为举止很奇怪的少年,在这住了一夜,当时她还问过,西郡是走陆路还是水路。”
飞鸟和蝴蝶对视,西郡,表少爷就在西郡。
转头一起看向栾毅。
“大公子。”
栾毅眉头紧蹙,目光一直盯着掌柜的看。
一旁蝴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听掌柜的说出小姐的下落,急于问道,“掌柜的,那你可还记得那少年的长相。”
“这样嘛,记也记不清了,但是有一点,那个少年年纪不大,但看她的穿着,就能看出她的家境不错,那衣服的面料,好像是几两银子一尺的,那跟那位公子身上的面料倒是挺像的,而且样式也差不多。”
众人看了一眼栾毅身上的衣服,栾毅身上的衣服乃是相府特制的,能与他穿一样的衣服除了栾丞相,那就是栾府的二少爷栾洋了,这么说小姐是穿二少爷的衣服走的。
那掌柜的又道,“那少年虽然穿的好,长得却不行,小脸却黑,眼睛圆圆的倒是挺亮。”
那掌柜越说,他们便越觉得那是小姐。
真是的,小姐太狡猾,竟然穿二少爷的衣服,还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少年。
“掌柜的,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记得这般清楚。”
那掌柜的终于放下手中的账本,抬眸看向栾毅四人。
“我这一天除了看账也没啥要做的,实在是那个少年太有意思了,明明是个男孩子把,竟然有了两个耳洞,小小年纪,一看那稚嫩的模样就知道第一次出门。”
听到这,栾毅手下意识收紧。
“不过那个孩子到是有几分心计,防身还特意买了刀和剑挎在腰上,这在晋城官吏严明,到是不用怕悍匪什么的,可是往北走就不知会不会遇见什么危险了。”
栾毅眼眸微暗,立即站起身对着掌柜道谢,“谢谢掌柜告知,他日找到人后,在下必有重谢。”
掌柜的摆了摆手,“公子太客气了,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
栾毅微微颔首,对着三人道,“即刻启程。”
——
到了傍晚,九月份的天气渐
份的天气渐凉。
好在这吴家嫂子用柴火填炕,栾柔和奚贺所躺的炕上渐渐上来热乎劲。
躺在热乎的炕上,闭目享受这一刻安逸,谁料院落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屋内,躺在炕上休息的栾柔一怔,立即坐起身仔细辨别外面的声响。
好像有人在哭,那哭声还是那胖娃娃的。
起身推了推奚贺,“贺三,你听外面是不是出事了,怎么会有哭声。”
奚贺把头转向一边,“没有,你听错了。”
屋外呜呜的哭声渐渐放大,这么清晰的声音,这么会是她听错。
看了一眼背对她的奚贺,心里气不顺,什么人啊,在人家住着,听见有声音也不出去帮忙看看。
不出去拉倒,她自己出去看看,坐起身穿上鞋子,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
院内不知何时多了五六个人,与吴嫂子对持。
而那妇人身后,小胖孩呜呜直哭,一双胖手紧紧抓着那妇人的裙子。
“她张嫂子,你不能这样。”
其中一个体型偏胖的中年女人,声音尖锐道,“我不能,我怎么不能,本来我家那口子好好的在家里带着,是你家吴青非要扯上我家那口子出去打鱼,现在好了,他们如今被掉进河里寻不到了,到时你让我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哟。”
吴嫂子也呜呜哭泣,明显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栾柔看见小胖孩被吓的浑身发抖,立即走上前把孩子抱起。
众人一看见一个陌生的人,还一脸红疹,立即吓的往后退。
“你……你是什么人。”
栾柔没有理会,心疼的看着小胖孩被吓的一抽一抽的,栾柔心疼的在小孩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小宝贝别哭。”
众人看见栾柔穿衣打扮,又顶着一脸红疹,立即胡乱猜测道,“小吴家的,你家吴青出门打鱼,你一个女人竟然在家招男人。”
好心招待栾柔和奚贺的吴嫂子一愣,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睛转头看向栾柔。
声音哽咽道,“劳烦姑娘帮我照看孩子,我要出去去寻他爹。”
栾柔微楞,还来不及反应,吴嫂子不顾众人的议论就冲出人群。
院子里面的几个人叽叽咋咋的在后面咒骂。
栾柔感觉不对劲,立即转身屋内,把孩子往炕上一放。
“贺三,你醒醒。”
栾柔用力推了奚贺几下,也不见奚贺醒过来。
“贺三,你快一点起来。”
“干嘛。”
奚贺声音沙哑,浑身发热,头昏昏沉沉,转过身。
“贺三,你快起来去看看吴嫂子去哪了,好像不对劲。”
“她愿去哪就去哪呗,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
因奚贺脸上带着面具,栾柔根本就没有发现奚贺的脸是红的。
“你快起来。”
奚贺艰难的撑起身子,坐起来,便看见那小胖孩看着他一抽搭抽搭的。
“贺三,你会武功,你快帮忙去看看。”
奚贺穿起鞋,身体微晃。
栾柔没有注意,只顾着把孩子抱起来。
“我刚刚听外面的人说,吴嫂子的相公出去打鱼没有回来,应该是去那个河边去找。”
奚贺回身撇了一眼抱着孩子的栾柔,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出屋去。
出了门,郭星和一枫突然出现。
“主子。”
奚贺摆了摆手,“去找找那妇人去哪了。”
“主子你身体不舒服。”
奚贺摇头,“我没事。”
郭星斗胆给奚贺把了一下脉。
“主子你发热了。”
奚贺一时站不稳,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他后背有个小伤,在河水洗过后,只是简单的上了一点伤药,他自认身体好,没有太在意,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伤口竟然发炎,导致他浑身发热。
郭星从腰间拿出他们隐阁特制的秘药,“主子,服下一粒吧。”
奚贺接过药含在嘴里。
头还是昏昏沉沉。
可是却没有忘记栾柔叫他做的事。
“去看看去。”
“主子。”
“快去吧。”
奚贺此时浑身难受,就连发火都没有力气。
这都多少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生病呢。
“郭星你留下,我去看。”郭星点头,一枫一跃直接飞了出去。
这边郭星看着身体不适的奚贺,心里又把栾柔恨上了。
自打主子认识了栾柔,就没有好过。
栾柔独自守在那农户里,看着小胖孩睡得安稳。
掖了掖被角,走向大门外看着外面漆黑的夜里。
也不知奚贺到底去哪里找人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直到后半夜,睡梦中,栾柔被惊醒。
听见声音立即走出房门。
结果看见奚贺和那妇人还有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回来。
“贺三,吴嫂子……。”
栾柔的话音刚落,就见奚贺脚步虚浮,人差一点就倒了下去。
好在栾柔眼尖,一把把奚贺托起。
“贺三,你怎么了。”
吴嫂子对栾柔和奚贺出手相助十分感激。
感激道,“大妹子,你男人病的这般重,你还能让他去找我们,真是太感激你了。”
“病
“病了。”伸手摸了摸奚贺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栾柔这时才反应怪不得今天奚贺如此疲懒。
“麻烦大嫂子帮我扶他进去。”
“哎。”
那妇人还未上手,便恶狠狠的吆喝一声,“傻愣子着做什么,快扶啊。”
那个浑身湿透的男子,木讷的伸手去扶奚贺,谁料下一刻手就被打掉。
“娘子,我不让别人碰我。”
额……
栾柔一脸尴尬,这贺三胡说什么呢,谁是你娘子啊。
一时尴尬,还好那吴嫂子先反应过来。
尴尬笑笑,“这公子不喜人碰,大妹子快先扶他进去把,我去给他熬药。”
“哦,谢谢吴嫂子。”
栾柔吃力的把奚贺扶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咒骂。
“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还不喜人扶,你是冰做的一碰就化了。”
“只给娘子扶。”
栾柔只顾的费力的把奚贺扶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奚贺的语气和某人很像。
奚贺因为身体有伤,又服用了隐阁的秘药,本来休息一晚就好,可是看着栾柔如小丫头似的,又喂水又喂饭,围着他团团转。
奚贺决定好好享受一把,他好歹也是她才来到这的。
要不然至今他还在家好吃好喝呢。
栾柔端着盆水走进来。
奚贺见此立即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呻吟道,“娘子,我不舒服。”
栾柔把帕子侵湿拧了拧,听见奚贺叫她撇了一眼炕上。
“叫娘子还叫的挺顺口,我刚刚吴嫂子说了,你也是方便才这样叫的,当着人面叫也就算了,私下里你就别叫了人误会可怎么好,亏得这不是圣中,在圣中本就有个傻子天天撵后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