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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是在周末的时候,翻看奇点书库的时候找到这本《重生之大涅槃》的,仅仅是因为主角的名字和自己一样,才点进去的,很喜欢《重生之大涅槃》这部,不怕大家笑话,我也叫苏灿,和里的那个苏灿一样,父亲是退伍兵人,拥有一个操蛋的人生,总给家里惹麻烦,看了大涅槃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幼稚……最后想问作者大大一句,你是我哪位同学或者朋友吗,还是哪位间谍大大,对我的情况这么了解!”这是一个叫做我是苏灿的读者发的书评,长长地书评,有两千多字,看完之后,张宇竟流了泪“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也没想到自己的会对别人有这样的影响,这是一种荣幸,苏灿同学最后的问题,我要认真回答一下,我不是你的同学,也不是朋友,至于间谍,嘘,不要乱说,会被发现的。”张宇在五楼回复了苏灿,并把这条书评加精置顶,没想到现实中竟真的有一个叫做苏灿的人和中的主角有着相同的经历,有着相同经历的恐怕不仅仅是苏灿一个,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大涅槃那恐怖的数据增长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凌晨,张宇也是第一次熬夜码字,顺便刷新一下大涅槃的数据。
虽然那股众人推的热潮已经慢慢退去,《重生之大涅槃》的数据却还在增长,新书榜第四,都市分类强推,张宇相当于得到了两个推荐,效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重生之大涅槃》的推荐达到一万二,大涅槃的情节也进入一个**,收藏超过五千,新书榜上排第三。
张宇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前世从未享受过的待遇,看着新书榜上排在自己前面的那两部,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在张宇的身体里酝酿,“剑指新书榜,我们冲”的单章被张宇转到书评区,置顶,没错,张宇要争新书榜首的位置,前三已经无法满足张宇的胃口。
新书榜上再一次因为张宇的争榜陷入厮杀,都是老作者,也明白新书榜第一并不仅仅是的成绩那么简单,那是一种荣誉,是奇点新书中最受欢迎的一本。
在点击达到三十万的时候,重生之大涅槃终于将前面的那部斩落马下,成为新书榜的榜眼。
2005年4月8日,张宇回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十八天,也是一中放假的日子,重生之大涅槃在新书榜上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张宇不得不将回家的日子推迟到第二天。
周五的体育课,看着远处正在篮球场上奋斗的何军,张宇想起林雨纯一起回家的建议,突然深刻体会到孟子他老人家那句鱼与熊掌不可得兼的至理名言。
周五的晚上,张宇打开奇点后台,收到来自奇点的站短,重生之大涅槃将会在下周登上三江阁推荐,《重生之大涅槃》距离榜首还有很大的距离。
周六的早上,张宇刷新着新书榜,《重生之大涅槃》却依然排在第二位,数据增长也不如之前那么快了,在分类推荐上能够达到这个成绩已经是很好的了,可俗话说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张宇就是想尝尝第一的位置“三更求票,大家看看票夹里还有没有剩下的票,希望能够投给是客,投给《重生之大涅槃》,拜谢,这两天要回家一趟,只有保底的更新,回来一定补上。”
最后看了一眼大涅槃的数据,张宇关闭电脑,收拾心情,去见十年前年轻的父母。
就在张宇三更求票的同时,前面那位也更新了三章向自己的粉丝求票,于是新书榜上再一次进入拉锯战,后面的那几部紧随之后以加更换推荐票。
当然,这一切已经和张宇没有多少关系,走进汽车站的那一刻,张宇的脑海中完全已经被父母十年后的面容占据,张宇不是一个爱拍照留念的人,家里不是什么富贵之家,父母也不是喜欢拍照的人,家里那张全家福还是张宇小学时代拍的,很久没有更换,寻遍了记忆,张宇却发现父母十年前的面容竟已经变得那么模糊。
坐在那破旧颠簸的蓝色城乡客车上面,看着窗外一望无尽的黄土地,如同张宇曾经看过却已经忘记名字的西方油画。
第二十四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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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粗糙,额头被皱纹占据,头发稀疏了很多,还有了白发,身形佝偻了很多,这是张宇最后一次见到父母时父亲的样子,母亲要好一些,头发染成了黑色,但依然掩不住岁月的风霜,十年前的他们应该要年轻很多,现在的养鸡场只有一千多只鸡,工作量还没有几年后那么大,张宇还记记得大四的那个寒假,家里吃饭的时间经常因为鸡场的工作推迟到晚上,又因为父亲那稍显懒惰和拖拉的办事风格,母亲的工作量要大得多。
想起父母那黑发中夹杂的白发,,泪水在张宇的眼眶里打转,那并不仅仅是岁月的痕迹,和自己的胡闹也脱不开关系,如果自己更听话一些,家里的生活肯定会好过一些,父母也会少操一些心。
张村,就在平旸去往义和镇的那条县道边上,听到那位十年后还在的售票员年轻的声音,张宇从车里走下去,踏在张村的土地上。
和十年后村里遍布的水泥路相比,十年之前的张村还是那个普通的小乡村,县道旁的张村小学还是红砖院墙,门口和那棵大柳树还没有被伐去,校园里那棵存在了很久的大柳树也比十年后年轻了很多。
摸着锈迹的铁大门,张宇想起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度过的童年岁月,两年幼儿园,五年小学,张宇对这儿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曾经和小伙伴一起翻过的白色院墙,挖过的菜地,烤过土豆的墙角。
和十年之后相比,此时的张村看起来要落后很多,很多记忆中的二层小洋楼,都变成眼前的平房和瓦房,沿着村口那条已经在记忆中消失很久的土路走到自己家门口,一栋二层的小洋楼,红色铁大门,这是两年前盖起来的,铁大门上挂了一把锁,这就是张宇的家。
张宇家是在去年暑假的时候从养鸡场那边搬进这栋新房子里的,作为村里的养殖能人,张宇家也是先富起来的那一批,如果不是张宇不让人省心,张家的生意会更好一些。
新家很多时候都是锁着的,父母大多时候都会呆在养鸡场里面,养殖场就在两条街远的地方,前面是一个养鱼的池塘,种了很多树,小时候的张宇就曾在这个池塘里面钓鱼,游泳。
虽然被称为养殖场,却是普通的民居,也是张宇家之前的住处,后来才被父亲改成了养鸡场,在后世已经被拆掉的大瓦房再一次出现,看着眼前的青灰色大门,张宇伸手轻轻拂过木门,看着面前那条不满自己童年痕迹的街道。
推开吱呀响的木门,传来狗叫的声音,一只纯白色的狮子狗被拴在院子里,看到张宇,欢快地摇着尾巴,这是张宇的父亲从邻居家抱来的,脾气很暴躁,只有张家人能够靠近,别人靠近,就会呲着牙,发出低沉的吼声。
张宇蹲下身子揉了揉小狗的头,喊了一声大白,大白是张宇起的名字,听到熟悉的声音,大白对着张宇欢快的叫了几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扒着张宇的裤子。
将小狗放开,张宇站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年多前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帮着父亲盖起来的新房,堂屋的白色墙壁脱落了很多,露出里面的红砖,几间鸡房是父亲这几年花钱用红砖砌起来的大瓦房,还有一间用砖搭起来的小棚子,那是父亲扩大养殖规模的过程中临时盖起来,在棚子的外面是那棵张宇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一个人都抱不过来的梧桐树。
摸着梧桐那粗糙的树皮,张宇想起那些曾经爬上梧桐树掏鸟洞,在树上捉爬杈的日子。
听到大白的叫声,张母从鸡舍里走出来,身上围着围裙,脚上穿着长靴,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张宇的鼻子竟有些发酸“妈。”
相比于张宇脑海中的样子,许琴要年轻了很多,一头乌黑的头发,没有一丝白发夹杂其中,额头上的皱纹很浅,许琴的手上还带着防水手套“小宇回来啦!”张宇是家里的独生子,许琴虽然脾气有些火爆,却很疼爱儿子。
张宇轻轻嗯了一声从许琴的手里抢过手套和围裙“妈,我帮您喂水吧。”张宇家的鸡场还处于原始状态,全靠人来操持,喂水和拾鸡蛋的事情都是张母负责。
张母并没有拒绝张宇,前世的张宇这个时期正处于青春叛逆期,虽然和父母的关系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剑拔弩张,却也是矛盾重重,和同样脾气火爆的母亲之间更是一点就着,很少会帮着家里干活,直到高中毕业,张宇才慢慢理解了父母的辛苦,每个寒假和暑假都回家帮着父母照顾鸡场的生意。
看着儿子推着水进了鸡房,许琴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儿子可是很少主动帮着他们干活的“小宇,妈去买点东西,喂完鸡就回家吃饭。”
将所有的水槽里都加满水,张宇又帮着父亲把鸡房里的鸡粪清理出来,和母亲一样,此时的父亲也很年轻,后世看起来很稀疏的头发却又黑又亮,手上的老茧也没有那么厚,却已经有裂开的口子,父亲除了早年的教书之外,也就养鸡这一门手艺,还会一点半吊子水平的木工。
养鸡看似简单,却也是很费时间的,忙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许琴已经做好了饭菜,正在煮着汤,土豆炒肉,鸡腿,牛肉,还有一个炒豆芽,饭桌上所有的菜,张信天夫妇平时舍不得吃得多好,却对儿子的营养很伤心,每个月的生活费都给的很足,回到家也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张宇在家里的地位就如同古时的富家少爷一般。
张信天从屋里面提出一瓶酒,在妻子的瞪眼中,嘿嘿笑了笑“儿子今天回来了,高兴,喝两口。”和大部分张村村民一样,张信天同样贪杯,经常会喝酒误事,张宇记得鸡场就因为父亲喝酒损失了十几只鸡,就因为这个坏习惯,张宇经常会和母亲站在同一条战线,批斗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