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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发出莺歌鹊乐的笑声。
“不不不……不不不……”上校忙乱舞动着手臂否认,如同就要在笑声中没顶沉沦的溺水之人。
劳益月道:“大凡见过花芳菲妹妹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若是男人,也会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呢。大人没有当场昏倒,定力还算不错啦!”
“老……我的定力?也就马马虎虎而已。”上校终于回过神来,额头上已铺满了细汗。
劳益月拉过那狐媚女子的手来到上校近前,为他引见道:“大人,这位就是益月的要好姐妹——此间‘芳菲书寓’的主人花芳菲。别看芳菲妹妹如今沦落风尘,她确是出身于地地道道地名门大户,其父花汝清、叔父花汝浊皆为当世饱学鸿儒,曾拜过内阁大学士行走上书房的,还给当今皇上讲过学呢。”
提起家世那女子一阵黯然神伤:“家门不幸,先父和叔叔先后被先帝爷罢黜流放,芳菲没官为奴,幸得益月姐姐从中周旋才重获自由之身。”
上校明白了:此女便是此间真正的主人——名妓花芳菲!他奶奶的,名妓到底是名妓,三言两语便把老子我哄得找不着北了!
他想不到这花芳菲亦是官宦人家子女,因家道突变不得已才委身风尘,身世如此坎坷凄惨,可真他妈让老子可怜心疼啊!
劳益月道:“守得云开见月明。李大人乃人中龙凤,倒不如妹妹陪我一同嫁给……嫁给李大人,也省得姐姐孤单寂寞!”
花芳菲水漾的眼波又勾了上校一下:“我悦人无数,没听过无聊文人作的诗么?‘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讲的便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迎来送往日子久了,就练出了分辨男人的本领。姐姐把李大人夸得天上难找地下难寻,恕小妹直言,依我看李大人不像是可以托付姐姐终身的对象啊。”
上校瞪她道:“喂喂,饭能够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乱讲!你姓花,就有权利花言巧语离间我和你姐的情分吗?”
花芳菲鼻洼筋起好看的纹线,使她整个脸型现出几许傲慢与刻薄:“我说错了吗?你敢发毒誓,保证这一生一世只对我益月姐好吗?”
上校语塞,怎么也无法理直气壮。大概齐初步统计结果,他这一生最起码需要善待三四位女子,不会叫任何一位独家垄断:“老子不想做虚伪承诺,但我可以发誓真心对你姐!我怎样做你才肯信我呢?”
花芳菲抄起海几上一柄镀银小刀:“让我信服不难,李大人肯用此刀削去自己一根手指,我就信你是真心实意!你敢吗?”
事情僵在这儿,上校但觉有冲天豪气往头上涌,抓过那把刀便朝自己左手无名指斩下去。
劳益月拦阻他自残,转脸嗔怪说:“你呀,整天被那帮臭男人宠坏啦,讲话没一点分寸!”
花芳菲略觉难为情,笑道:“我跟李大人说笑,谁想他当起真来了?姐姐以王妃身份嫁与李大人顺理成章,芳菲是何等下贱之人,也敢作这种非份之想?芳菲做姐姐的陪嫁丫头去侍候李大人,还不知人家是否嫌弃呢。”
“不嫌弃,不嫌弃!老子若嫌弃便是乌龟王八蛋!”上校发誓赌咒的同时还夹杂着手势,仿佛欲伸臂牢牢抱住花芳菲,生怕她变卦逃跑一般。
劳益月拉了拉上校的衣袖提醒他:“大人,别忘了你将来要纳的妾室是我劳益月,即使芳菲妹妹随我过了门,你也不许打她的歪主意!”
“啊?……”上校好似被冰块激了后背。
转头看两位佳人表情捉狭,嘴角边蕴的全是戏谑的笑意。
“好哇,闹了半天你们俩合起伙来作弄老子!老子现在让你俩见识李家的家法——打屁屁!”
上校狼性大发,作势扑向花芳菲。经过二女一番似有若无的挑逗,他的中部地区早已巍峨高耸,先前体内残留的毒素隐隐发作。
如果说先前对待劳益月,上校碍于她的王妃身份尚有顾忌,那么对待花芳菲这样的天生狐媚,他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妈妈的此处是“书寓”,也就是对外挂牌营业的高档妓院,进来的男人除了嫖客还是嫖客!老子我生平头一回光临妓院,下半身的状况又一发而不可收,不痛痛快地嫖一次,难道还要老子冒充慈善大使,来此地尊老爱幼献爱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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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左拥右抱4()
却说上校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便想当一回嫖客,把那媚到骨子里的花芳菲就地解决。'万_书_。anshulou。'谁知那狐媚女子好似一条灵巧而滑腻的鱼儿,满花厅游走却楞是捉不到手。曾有几次上校的指尖已碰触到她的衣摆,但被她机灵地藏到劳益月身后得以逃脱。上校的体能本有限,几番大运动量追下来,已累得气若牛喘。
上校叉着腰眼调整呼吸,手指住花芳菲却说不出话来。王妃劳益月站在一旁看热闹,用宽大的袖口掩着嘴偷笑,估计对她这位干妹子戏耍男人的鬼把戏知之甚详,早已见怪不怪了。
花芳菲调皮地停着傲人的胸脯,眼神眯得猫一般迷离,歪着小脑袋愈发显着狂野放浪,向上校伸出白白净净的手心说:“爷,啥行当都要讲求个行规,芳菲是操持皮肉生涯的,前门送旧,后门迎新,爷想碰我的身体不难,拿银子出来,只要价钱公道,芳菲予取予求!”
此刻上校下面那里的需要相当迫切,便着急从鞋帮里往外掏银票,全然不顾臭哄哄的五香气味唐突了佳人,数也不数就把一大团朝花芳菲塞去:“都拿去,只要你从了老子,不够回头我再补给你,要多少给多少!”
花芳菲劈手打落了那团银票,语含悲愤地说:“李大人好多的银子,这么大的破费足够买十个花芳菲了!芳菲命贱,不值当大人如此高看!”
上校欲火中烧,脑海里念着的全是那件事,因此全然忽视了花芳菲奇怪的口吻语调。他一着急忘了什么狗屁太后王妃,一伸手将劳益月抱住,于此同时抓住了躲在王妃背后的的花芳菲半条手臂……
花芳菲向外挣脱,上校手上加力往里拉扯,可怜被夹在中间的王妃劳益月的身子正面,已挨挨蹭蹭地跟上校贴得严丝合缝。那具成熟女性温热馥郁的娇躯一经接触,上校只觉得天悬地转,从头到脚热烫得如同火炭。
上校此时再顾不得矜持脸面,不由分说便冲劳益月脸上艳红欲滴的娇唇吻下去,后者吃惊地歪头闪避,这一吻就落在了精美得仿佛象牙般的侧项上。上校的眼睛同那花芳菲勾人的目光相撞,后者与无数的男人打过交道,临场经验相当丰富,所以格外理解和同情上校目前的处境,那媚眼朝上校连眨了几下,用她那娇糯的多汁多水的声音说:“大人不可唐突了益月姐呢。你若是实在捺不住想亲,芳菲让你香几下可好?”
“不好!”上校欲火中烧,粗暴地否定了佳人的倡议,“老子两个都要香,两个都要抱,今日你们姐妹谁也休想逃掉!”
劳益月见终归躲不过去,只好涨红着粉颊羞吐丁香,任由上校各亲了几口。接下来自然轮到花芳菲接受体罚,上校努嘴深深吻下去,居然满口的咸涩滋味,一愣之际抬头瞧,发现花芳菲一脸泪水,连眼圈都泛起微红,那副悲戚的模样令上校心肌猛抽动痉挛起来……
“你怎么啦?老子这不还没亲着你嘛!”
“不关爷的事,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花芳菲挥挥手,哭得更加激烈,窄窄的香肩一耸一耸,劳益月见状赶紧低声劝慰。本来上校紧跟着尚有很多配套动作,这时全被花芳菲突如其来的悲伤吓到爪洼国去了,想了好久才恍惚明白佳人是自怜身世,老子客串嫖娼者,弄得人家跟宋丹丹似地伤了自尊了。
他狠很抽了自己几巴掌道:“都怪老子他妈的混蛋,不尊重女性,无意中冒犯了芳菲小姐,老子该打!打死你这个大色鬼!”伴随噼噼啪啪的清脆耳光响,劳益月惊呼,而花芳菲诧异地看上校不停自虐,终忍不住反哭而笑……
走出书寓上校仍沉浸在理不清的回味里。必须承认在上校生平所接触的所有美味当中,劳益月这一次口感最佳,而花芳菲那悲天悯人的表情,更让上校时刻难以忘怀……
上校仍随那乔装狱卒扮相的“茶壶”返回大牢,这时他若逃跑很容易,但却不忍将洪天王一个人丢在牢里暗无天日。上校跟石达开约好的接头地点是“通吃”,释放劳家人质的指令只有到了“通吃”才能知会陈石柱。上校拐了个弯朝赌场那条街走去,一路上发现城里多了许多形迹可疑的商贩挑夫,看样子石达开的人马已经混进城内,他那明棋暗棋的劫狱计划很快就要发动了!却不知老子已经把一切都敲定了,营救天王就好比到集市上买菜,无须动刀动枪,要点在于学会讨价还价。
好妹夫你就乖乖地等着认输吧!
远远地,上校就看见陈石柱装作一个卖麦芽糖的,上校过去照顾了他的生意,低声褒奖了他此次绑架中所立的功绩,叮嘱他立刻赶回奇石圩放人。
“不必了,我把劳家一家子全押进城里来了!”
上校听后大觉意外:劳家拖儿带口的老少十几人,陈石柱把他们藏在哪儿啦?
陈石柱用手指了指“通吃”:“我把他们全关在上了——三的妓院里!”
上校又可气又好笑:妈妈的,使用暴力强迫人家巡抚大人全家集体逛妓院,你这不是对首长栽脏陷害吗?
上校将买来的麦芽糖全赏给了那个伪狱卒。返回大牢仍要路经县衙,相隔老远就看到大门外人头攒动,成千上万的老百姓把县衙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仿佛开了锅一般。与百姓对峙的上千官军如临大敌,杀气腾腾的架势,似乎随时准备群众运动。
石达开这机灵鬼开始行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