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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是何许人?挟持王妃目的何在?”肥叔开口问道。
“我们是何人无关紧要,你应该问我们要做什么事儿。”花芳菲哪怕讲狠话的时候,其声音和那种天生的媚态也带有莫大的穿透力,惹得上校再次意乱情迷。“眼下王妃在我们手上,李大人洪先生这一干人的生死却由四位掌控,大家能不能商量着做笔交易呢?”
随喜婆笑道:“你手头只有一个敬王妃,却要交换这么多朝庭通令揖捕的乱党要犯,这样谈买卖未免太过精明了吧?”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大家讲究个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么。”花芳菲似乎感到手里的火枪太过沉重,换了一只手握枪抵住劳益月下颏,“若四位觉得单单一个敬王妃份量不够,再加上巡抚大人、知县大人以及他们全家老小,几十条人命的筹码,四位好像也不吃亏呀。”
什么,竟连巡抚知县全家也被其所制?四大阎罗感到情况远比想象的严重——如果在内务府四大杀手的眼皮底下,发生府县官员的灭门惨剧,究其罪责,无论擒获什么样的钦犯也难以功过相抵的!
四人转望劳益月求证。敬王妃缓缓点头道:“四位最好接受他们的条件!家父、知县大人可全都命悬一线呢!家父已经上书朝庭,声称你们所擒之人为皇后亲眷,为了避免朝野上下的流言蜚语,已把洪李二人悄悄释放。此事满朝文武不日即可尽人皆知,四位如不识时务出尔反尔,把放走的人又抓捕到京,不是给圣上添乱么?朝中的大臣们会怎么想,皇后和整个后宫何以自处?你们身为内务府的奴才,不思维护皇家美誉,反倒处处给龙廷后宫的脸上抹黑,甚至不惜一意孤行,若造成府县官员惨案,如此严重后果四位能担当吗?”
一席话说得四大阎罗汗水淋漓而下,四人知道果如这王妃所言,别说抓到一个洪秀全,就算抓到十个洪秀全也难逃圣责——他们仅是大内听差的,如何能争得过王妃、巡抚及皇后的胞兄?
“罢罢罢。”肥叔泄气地松脱了控制洪天王的手,心有不甘地恨恨道:“姓洪的算你狠!今日暂且记下你项上人头,它日我们四位必定前来索取!”
随喜婆又亲切地拍了李上校几下,拍得上校面皮紫红。
……四个如同鬼魅的身影飘然而去,死里逃生捡回一条性命的洪天王颓然落座,尚未完全自惊悸下复原,不提防身下的椅子已经挪位,天王坐了个空,屁股碰地,股神经及肌肉组织轻度损伤。
冯云山冲花芳菲施礼道:“姑娘仗义援手,侠肝义胆令人钦服!然我等跟姑娘素昧平生,为什么你竟甘冒大险,与四大阎罗为敌?”
花芳菲收好火枪指着李秀成道:“我们要救的人并非洪先生,而是李秀成李大人!王妃说啦,别人遇险我们皆可置身事外,唯李大人有难,却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王妃劳益月冲众人盈盈拜道:“小女子劳益月见过诸位,我同李大人乃是旧识,因见情势危急,不得不唐突使诈,让诸位见笑了。”
大美女洪宣娇看到两位佳人高雅狐媚各擅胜场,均为世上罕见的绝色佳丽,不禁醋意翻涌冲上前拧住上校耳朵斥问:“你从哪里认识这两个女人,她们为何肯冒险施救?快对我如实招来!”
“她们,她们……”上校试图用精练的语言概括自己同二女的关系,待张开嘴才明白此事的来龙去脉甚为复杂,千头万绪一时间很难表述。
“你必是瞒着我又在背地里勾三搭四了!好哇李秀成,我三哥坐牢吃苦,你反倒借口营救跑进城里风流快活,扪心自问,你这人还有没有点责任感啊?”
“你三哥不是出狱了吗?老子勾三搭四也好,勾五扯六也罢,今后都不关你洪家的事啦。咱俩的情分缘尽于此,老子亏欠你的,留待日后慢慢还吧!”
“有了新欢就想甩掉我这旧识?早知道你李秀成花心成性!”大美女的泪眼婆娑,也故不得众目睽睽和女子的矜持,越起身拔下房梁上的青锋剑,剑尖直指劳益月和花芳菲,“我可不怕什么王妃公主,谁敢卖弄风骚勾引男人,我洪宣娇头一个容她不得!”
花芳菲用身体护住劳益月,也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洪宣娇:“这位妹妹样子好凶呀。我们舍命搭救你们众人脱险,你非但不思感恩,反而想要动武,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可理喻的人!别以为拿把剑我们就怕了,你敢伤害益月姐姐,休怪我的火枪不认人!”
上校看双方佳丽即将火拼,便想出面劝解,忽感喉节处一阵腥甜,一口鲜血自口里喷吐而出。
原来随喜婆离去前拍的那几掌暗加了内力,竟将上校震得受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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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定情信物 1()
上校吐血后,思想意识逐渐迷离,只觉得软绵绵倒在一个人的怀里,而那人的胸脯鼓胀而富有弹性。'万/'晕晕糊糊间,他听耳边有许多莺莺燕燕的声音在焦急呼救,却无法分清到底是三位美人儿谁的召唤。
“他娘的!老子遇难总是有女人挺身相救,老子可真糗!”这是上校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气候条件恶劣到了极点。上校仿佛是一位孤独的旅者,在茫茫戈壁上穿行;又好似一位惴惴不安的宇航员登陆陌生星球,内心满是对于未知世界的下意识恐惧。狂沙弥漫中有许多他生平邂逅的女人,形如单薄飘摇的纸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风骚放浪的戴安娜,天真忠诚的聂阿娇,爱憎分明的大美女,知书达理的王娴雅,一端一媚的劳益月、花芳菲,笃信上帝的玛丽亚,甚至还包括给他强制性壮阳的女刺客冷无霜……无数的女人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其音容笑貌时儿真切时儿朦胧,各种喝斥、怨尤、乞求、甜糯、娇柔、快乐的声音,好似正监听着公共波段,一片嘈杂纷扰。
风吹得人立身不稳,身体颠沛摇摆不由自主。天空突然下起雨来,渐渐沥沥的雨点滴落在上校脸上,淋得他口鼻眉眼一片濡湿……
上校苏醒了。
苏醒后的上校发现自己躺在大美女的怀抱中,奇怪梦境里的雨滴原来是大美女抑止不住的眼泪。
马蹄得得,四周晃动不已。一线亮光透过轿帘,在大美女一侧脸庞镀了一道亮亮的银边。
上校即知自己身处在一架带车篷的马车内,为了减轻震动颠簸,大美女一直让他的头枕在她高耸的双峰上。
妈的,老子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本应尽情体验丰满酥胸弹力的关键时分,不争气地丧失了知觉,不是白白浪费大美女的盛情款待了么?
上校瞄见大美女哭得伤心,暗想这小蹄子平时对老子忽冷忽热,但两次老子受伤她都真情流露,是怕老子英年早逝,还是怕她自己早早地做小寡妇呢?
一想到小寡妇上校立即联想起敬王妃劳益月——一名弱女子有本事从四大阎罗手底救出洪天王,这样的壮举可谓有勇有谋了。
有妾如是,作为男人当浮一大白!
洪大美儿仍在暗暗垂泪,泪液渗进上校的唇际又咸又涩,难受得上校终于开口说:
“老子还没死透呢,你留些眼泪,等老子开追悼会时再流也不迟啊。”
大美女发现上校苏醒过来,情不自禁地把上校的头紧搂在怀里,坚挺的乳峰顿时令上校产生了缺氧窒息的感觉,他听到了一阵悲喜交加的啜泣。
看来洪大美人还真是对老子难以割舍呀。上校沉浸在柔软胸脯的淡淡幽香中,陷于遐思绮想难以自拔,猛然间头皮一阵辣痛,已被大美女揪住头发拎得扬起了脸孔。
“你这绝情的混蛋!竟敢抛下我说走就走,难道你心里就对我不曾有半分留恋么?”大美女咬牙切齿开始了当庭讯问。
“老子为营救你三哥历尽九死一生,他却过河拆桥当众污辱老子,我不走,难道还当着众人的面跟他争吵?再说你不也没开口挽留我吗?”上校一边辩解一边防备着“冰火神掌”。
“我是有意看你如何待我,想不到你竟敢一走了之。你说!你是不是对我感到厌倦了,故意借机离开,去寻那两个风****人?”大美女的审问逐渐深入。
大美女这么一提,倒叫上校回忆起他内伤发作之前,好象两拨妇联的同志正在刀枪相向,也不知道最后的战果如何?洪大美人显然安然无恙,那二位应当也不至于受伤吧?
上校认为女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是心,容易为情所伤,正由于存在这种先天性不足,所以不该在**方面再受伤害,尤其是他所倾慕钟情的女人。
“那一对儿姐妹如何了?你没有伤到她们吧?”
大美女闻言瞪得眼球突起:“奇怪呀,你怎么只询问她们是否平安,丝毫也不关心我受没受伤呢?人家可是拿着火枪啊!”
“我老婆的本领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只有你伤人的份儿,谁想伤害到你。先得回去坐关修炼几年!再者说哪个狂人敢碰你,老子第一个轻饶不了他!”上校又是奉送高帽,又是表决心,逗得大美女嘴角边渐渐有了盈盈笑意。
“就你那两下稀松的拳脚,自保都不够,还想护着我?”大美女又对上校策动了拧耳揪头攻势,不过这回力度较轻,也就算象征般地意思一下而已,“也不害臊,谁是你老婆啦?想娶老婆你去找那对狐媚姐妹去呀!”
“你可别误会!人家只不过是看我可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家贵为王妃,哪能把老子放在眼里?”上校的企图是瞒得一时算一时,等到木已成舟,到时候再联合小美女,一起说服洪大美人承认既成事实,热诚欢迎新成员加盟。
大美女还想说什么,忽听车外马蹄声急骤响起,似有一两乘快马飞速追至。一个媚得叫人心颤的娇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