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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远征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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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带走了上校心底的那片彩云!

    不不不。一连串离奇的失踪案,绝不可能只是偶然的巧合!从概率学的角度分析,一个正常人连续摊到这类倒霉事的几率,至少应当几千上万年才轮到一回,李秀成才不相信——自己具有准确命中五百万的那种运势。

    换言之也就是说,所生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该有合理的缘由,这缘由仿佛一块指南仪,指针直指事情背后的动机与真相!

    动机与真相。

    怀揣这个动机与真相的某个人,或者有一群人组成的某类团体,他们便形同躲在夜幕中夜枭的叫声,或者亦幻亦真的梦里景象,替你事先营造好一座场景,一种氛围,然后嘛……

    李秀成忽然自游离的睡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之后不必睁眼,他已经感觉到床头立着一个人影,通体雪白的、鬼魂般飘忽的人影。

    上一次李秀成遇到床头幻象,依稀看到的人是绿色产业的名妓花芳菲。之所以冠名“绿色”,盖因此女阅人无数,凡爬上她牙床的所有恩客,都彼此互相给对方戴绿帽,葫芦碰水瓢全是一路货色,谁也没资格嫌弃谁,大家同属于碧绿色系。

    对于花芳菲床前造访的一些细节,例如清晰的喘息和馥郁的体香,曾造成了李秀成极大的困扰,梦境朦胧,香泽真切,那种无奈彷徨在虚幻与真实之间的感触,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心领神会。

    而在这个有夜枭伴唱的不眠夜晚,如约来到上校梦里的人,并非他朝思夕念的劳益月及小阿娇,却又一次变作了让人琢磨不定的前名妓花芳菲。

    李秀成偏偏心如明镜释然了。

    盘桓在他意识里多时的各种谜团,此刻皆获得了指向性的标准答案——上校不禁悠然一叹。娘个西皮慢板地,老子可真愚笨迟钝!

    “老子睡着了的时候,你若想杀我易如反掌。可现在老子清醒了,你下手的最佳时机便丧失掉了,老子很好奇:接下来你会选择怎样的方式?”他仍旧未抬眼皮,平心静气地轻问。

    一个连死人听后都会诈尸复活的媚惑声音道:“李大人只会冤屈人家,谁想动手杀你啦?”

    夜色中,这好听的声音绒绒地很是柔软。

    上校忽地坐起身来,冲着那团白色的影子说:“看来老子所料一点不差——果然是你在从中捣鬼。花芳菲!”

    只见白光一闪,黑暗里传来一阵“咯咯”的媚笑。

    上校觉得那笑声带有色彩,五色缤纷宛如绚丽的花瓣自空中纷纷飘落。

    “李大人智计过人,聪明绝顶,以大人的见识猜出是芳菲不难呀,更何况芳菲也不曾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前几日那个晚上,不是还不请自来探望大人了吗?”两广地区前名妓花芳菲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立在床头幽幽叹道。

    “你来探望老子我?说得比唱的好听!”李秀成语气尽是讥嘲与鄙夷,“如何探望法儿?拿一把刀直**老子胸膛那种‘探望’吗?”

    花芳菲又向床前凑近一些,昏黑里一对充满幽怨的瞳仁微微亮:“我剖白自家绝无暗害大人之心,你会相信么?大人既然已经对芳菲起了狐疑,我啰嗦得再多也于事无补了。倘若芳菲意图加害大人,从前有许多机会,今后也还会有许多机会,又何必定要局限在今时今日呢?”

    上校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这狐媚子的话:“少废话!老子问你:劳益月遇难的时候,你这贱人是否就在她附近?”

    花芳菲坦然承认说:“大人猜得极对,益月姐被那帮丧良心的土司兵追赶之际,芳菲确实曾亲眼所见。”

    李秀成声音里聚集着某种悲愤的成分:“好,很好。老子再问你,洪天王的爱女洪仪美,又是否是你领着人偷袭擒获?”

    花芳菲那张瓷釉般精细的面容逐渐贴近,上校甚至闻到了她身上一股莫名的芳香气味。

    夜的空气里传播着某种暧昧及暗示的成分。花芳菲的“有容”与“乃大”,在这时均获得了较为突出的艺术效果,散着非常强的**力。

    然而在李秀成心目中,前名妓的这些身体零部件是很有杀伤性的,其威力不亚于张国梁大搞“放山”运动的滚木雷石,稍不留意你便会陷入灭顶之灾!

    果然,花芳菲接下来的回话像一柄尖利的锥子刺了过来:

    “不错,那个洪仪美,是我带人抓走的!”

第十章 有容乃大 23()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李秀成其实已经出离愤怒,可他拼命压抑着,语调自始自终保持一种平淡甚至是倦怠。

    “我已经这样做了,再追究原因,大人认为有必要吗?”花芳菲星眸闪烁不定。

    “你到底是何人?”对于花芳菲,上校屡屡出现把握不准乃至把持不定的失控现象,更令他本**光其火。

    “我么?我是益月姐的异姓妹妹,还会是何人?或者不如这么问:李大人希望芳菲是许何人也?”

    “你不配提及劳益月的芳名,更不配做她的异姓姐妹!”上校冷冷道,“我相信倘若益月在九泉地下有知,会后悔自己当初识人不明,误交匪类!”

    花芳菲嫣然一笑,夜幕中那笑意竟好似流光溢彩:“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李大人不是益月姐,所以你的判断代替不了益月姐的想法。”

    上校默然兼漠然。

    ——可惜,劳益月有再多的想法,也被浸泡在冰凉的湖水里无从知悉了。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彼此能清晰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花芳菲似乎颇能体谅李秀成的痛苦,她缓缓探出纤纤玉指,似是想要抚触上校的肩臂表示安慰,却叫上校一把狠狠攥住了手指,脱之不开。

    “干下这种大逆不道的恶事,你居然还敢在老子这里,难道就不怕老子吃了你?!”

    上校在愤怒下了狠厉,掰得那贱人的手指呈现不规则的弧度,这种类似于分筋错骨手的严厉措施,不可能不产生痛感,更何况十指连心,而花芳菲又是一位柔嫩得吹弹得破的弱女子。然而花芳菲却坦然受之,连眉头也不曾皱得一皱,对待上校这般辣手摧花的举止,她的声音依旧甜得腻人:“呦,那要看李大人采用什么样的吃法?烹饪的方法多种多样,煎炒烹炸,清炖醋溜,可依芳菲愚见,最能体现原汁原味、保留有益成分的方法,莫过于白斩或者凉拌……芳菲人就站在大人跟前,处置决定权操控在大人手上,最后你是想将我白斩呢,还是拿我凉拌?其实芳菲自己也很好奇。反正芳菲也就是大人的一盘菜,究竟怎么个吃法,要看大人的口味如何呢。”

    丝绸撕裂的破碎声。

    两广名妓花芳菲裂开了自家的白裙前襟,亮出里面翠绿的胸围和一抹闪着莹洁润玉般柔光的胸脯。

    虽说有昏黑的夜幕碍眼,李秀成仍可做出推断——面前确确实实是一盘好菜,一盘不必品尝即知色香味俱佳的好菜!

    两座高高隆起的玉峰,各点厾着一粒枣色嫣红。那柔和曼妙的坡度,联缀着一片淡淡的暗影,仿佛炽热艳阳下清凉惬意的树荫。那片凝脂般温润滑腻的质地,似珍贵的初*,如万中选一的美玉,闪着优雅而纯粹的亮泽。双峰之间一道柔美的沟谷,虚掩着一派绮丽,像平顺的水道穿山越岭,像镂雕的照壁凸凹有致,那鲜活而生动的风光,如歌如板如诗如画……

    轻蔑地笑了笑,李秀成将花芳菲的另一只手也一并捉住:“花芳菲!你在老子面前耍这套予取予求的小把戏,并不是第一次了!你以为老子就那么容易中你的圈套,会轻易就范么?”

    花芳菲“哎呦”一叫,声音千啼百啭,身子好似酥麻一般便朝上校这边偎过来,若非有竹床的床头相隔,她险些便要一头扎进上校的怀抱,“芳菲还想再试几次,只盼望李大人能够有一次动摇心旌就好!”

    “你怎地如此下贱?”上校突然产生了吞苍蝇似的恶心感觉。

    花芳菲闻言娇躯一震,凄苦地笑了下:“大人说得不错。我是下贱,我若不这般千人踩万人踏地下贱到底,又怎能衬托出你们这帮大人物的伟大?”

    “休要在老子这儿假装楚楚可怜!明着跟你讲——老子就他娘地算是还残留一点同情心,也绝对不会施舍到你这贱人的头上!”李秀成狠硬起心肠,句句话如刀子死命地向花芳菲刺过去。

    受伤的人,淌出的并非鲜血,而是两行清泪。泪就像秋雨,飘飘洒洒打湿那片风景旖旎的白晃晃的禁地。

    此番其实是李秀成头一回对女性如此残忍。他十分讨厌此刻的自己,俨然是个精神狂魔或者变态杀手。只不过他也异常清楚:这位媚到骨子里的花芳菲,实为男人们天然的克星,倘若他的意志稍加松动,极有可能便从此陷溺在这歹毒女子的温柔乡里,再也无力自救自拔!

    相信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男性,会在花芳菲浑然天成的媚功攻势下,仍坚如铁石。他色厉内荏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别假惺惺在这里洒你的猫尿啦。你深更半夜溜进来找我,不会是为了述委屈求安慰的吧?有条件你尽管开出来,要老子怎样做,你才肯放了那个洪仪美?”上校松开了对花芳菲双手的控制。

    花芳菲用袖口揩了揩泪水摇头道:“没有条件,洪仪美确实是我领人擒获的,可她的人身自由却并非由我做主。”

    “那你叫那个能做得了主的人来跟老子谈判!”李秀成重新仰脸躺回到床上闭起两眼。

    “请李大人见谅,芳菲知道那个洪仪美对你很重要,但就算我能够做主,也绝不会开列任何条件,把她再归还于你!”花芳菲绕过床头,竟搭着床沿紧贴住上校坐了下来。

    “为什么?”李秀成又惊异地睁启了一只眼,“你这贱货上杆子来寻老子,不就是为了提条件捞取好处吗?”

    泪水又溢满了花芳菲的眼眶:“对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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