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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一见李秀成一副大模大样的做派,乌兰泰气就不打一处来,挥舞佩刀凌空虚斩几下,破口骂道:“姓李的刁徒!你本山野村夫,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官军做对,如今大军已至,犹敢负隅顽抗吗?混蛋东西,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省得咱将爷再费手脚!”
李秀成冷哼一声,翻倍骂还了回去:“嘟嘟你娘个屁,你个猪瘟口蹄疫的王八羔子兔儿爷!老子贵为旅团长,领上校军衔,属下猛将如云精兵十万,给你面子跟你客气几句,不料你这天杀挨刀的蠢货不识抬举,竟当着老子的面出言不逊!你他妈拉八字的凭什么?甭以为少数民族,老子就让你三分!”
乌兰泰被上校满嘴的污言秽语骂得愣神,过了一会才道:“姓李的,打仗应当堂堂正正,乌某人愿意跟你单挑,你这刁徒有本事只管放马过来,某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似你先前这般连出阴损招数,实乃下作小人也!”
“放你娘的狗臭屁!”上校怒道,“老子打仗一向不拘常法,你个杂碎能咬老子的鸟哇?你***以为这是演三国演义呢吗?还要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我战,我战你乌兰泰蒙古祖宗的罗圈腿!不服气是吧?不服你就带人杀过来,看老子我不把你的烂屁股射成蜂窝煤!”
乌兰泰被上校成系列的脏话轰得直翻白眼,虽则有些内容似懂非懂,但想来绝非是什么礼貌用语。
第四部第十一章 大龙孤子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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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乌兰泰的直肠子急脾气,隐忍至今已殊为不易,被刁徒李秀成临阵夹枪带棒一阵痛骂,凭他乌副都统的文化水平又很难完全理解领悟,总之估计是祖上的许多长辈先人吃了大亏了,这种面子不找回来,他怎能对得起斡难河畔称雄、骑兵马踏亚欧黄金家族老祖宗?
于是乎乌副都统不再顾忌向荣的感受,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怀着血性和一往无前的气势,缩手缩脚临阵怯战,可不配他老乌血管里流淌的蒙古民族侍强好勇的血液!
只见他把手里的战刀高举,冒着被流弹击中的可能,血红着双眼怒喝道:“李贼辱某太甚!亲兵听令,随乌某冲过去生擒这刁徒,我要把这鼠辈的皮肉熬成一锅浓汤!”
佩刀映日,闪过一道弧光,盛怒之下的乌大人率先跳出战壕,捣腾着短粗的罗圈腿直接杀奔李秀成。
“杀——”主子都不惜命地冲锋了,喽啰属下还有啥可犹豫的?丘千总及一干乌兰泰带来的亲兵家将,只好各擎刀枪硬着头皮尾随掩杀,朝着对面山坡猛冲。
这边登时惹恼了一位女罗刹。她虽说不属于好斗的少数民族,骨子里惹祸生事的基因却一点儿不比乌兰泰差,见堂堂正二品副都统仅带领这么几个虾兵蟹将出战,如此便宜不占,她就是不是令人头疼不已的劳家二小姐啦。
劳益阳终止对那两个光屁股的**,显然虐囚所产生的刺激及不上擒贼先擒王的诱惑,当下清叱数声,白得近乎透亮的玉手宛若童子招财,以连珠镖的手法接连放出几粒暗器。
暗器破空如风,尖啸着直射乌兰泰。不过由于乌副都统此刻奔行而来的距离尚远,劳二小姐甩出的这几粒围棋子,还是从“仇人”石达开那里偷来的,暗器本就并非她之所长,劲力准头难免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并不曾伤得乌兰泰分毫;有一两枚射到近身处,却让乌兰泰舞起刀幕一一磕飞。
劳益阳原也没指望单靠几颗偷来的云子便射杀敌人主将,随即长鞭一摆,自空中飘逸潇洒地圈了个大圆,柳眉竖立,秀目圆睁,等不及李秀成发号施令,拎着长得不成比例的大鞭子就向乌兰泰迎上前去!
李秀成一看暗叫了一声“娘”,老子耗尽IQ安排的后招全被这小丫头片子搅乱了,这是一上来就***要短兵相接肉搏呀。可乃姐劳益月还深陷清妖魔掌没脱险呢,他又怎忍心放任妹妹再有啥不测,于是连忙冲正等在身旁候令的撅牛摆了摆手。
“冲过去,杀清狗!”撅牛会意,操起一根长矛便带头冲下山坡。
早憋足了劲的李家军将士,嗷嗷叫着尾随撅牛冲向乌兰泰和他的亲兵小队。
“哎,保护好二小姐的安全,千万可别让这小姑奶奶受伤啊。”李上校犹在冲锋将士背后,像个絮叨的老太婆不厌其烦地叮嘱。只是战端一起势如洪水浩荡,迎敌对战的激流滚滚向前,已无人去理会李秀成的将令。
缩在前沿阵地的总督向荣,被乌兰泰的鲁莽举动闹了个措手不及,眼瞧着敌我两军堪堪对到一块了,也无暇作细致部署,当即下令一线军士大举掩杀,务必保得乌大人全身而退。
事起仓促之间,因为乌兰泰的鲁莽和劳家二小姐的冲动,交战双方均已不讲究什么战法队型,甚至连惯常的箭弩齐放火枪压制全省略了,两支被怒火驱使下的兵锋轰然对撞到一处,立时掀起一场肉绽血飙的搏杀!
第四部第十一章 大龙孤子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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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交战的队列呈楔形,居中尖翘,两翼延展开来,由高向低俯瞰活像两只蝙蝠迎头相撞。
“滋——”刀锋割裂了运动下的肌肉。
“唰——”飞扬的血雨被太阳当头映照,呈现鲜艳透亮的色泽,恍若珠粒宝石发出耀眼的红光。
劳二小姐跟乌兰泰当先对上。乌兰泰被李秀成一通精神折磨,气得七魂冒火八窍生烟,呜哇哇大吼着将雪亮的佩刀抡得如同风车也似,照准娇小玲珑的劳益阳劈头便砍。二小姐呢也不含糊,甭看她身子骨娇滴滴的,却似乎贮备了超级劲爆能量,如一头小老虎弹速骇人,身形尚未完全到位,手里的长鞭已像毒蛇的信子朝乌副都统喷去。
山坡上凝眸观战的李秀成,瞧二小姐跟乌兰泰单挑,一旁还有虎视眈眈的猛人撅牛在掠阵,顿时心中大定,牵挂惹祸精人身安全的心稍稍安稳下来。他已分派准妹夫石达开去完成一项特殊使命,小石头不在现场,姐姐劳益月深陷官军张国梁那厮魔掌,要人命的二小姐再发生跌打损伤,只这两位至亲至爱的人,他便无颜做出交代。
李秀成感觉劳益阳其人十分搞笑,她出身于官宦石家,却稀里糊涂主动卷入对抗朝廷的暴力行动,且乐此不疲态度积极,这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嘛。远的不说就说眼下的乌兰泰,堂堂朝廷正规军的副都统,品衔比之二小姐的生父劳崇光只高不低,据上校所知,此人素来也不曾同劳家存在啥纠葛恩仇,但劳益阳还是一照面就痛下杀手,倒仿佛对乌大人怀有深仇大恨似的。
上校虽向以花丛圣手自诩,其实却未能明了女孩儿家微妙的心气。劳二小姐情窦初开,一颗芳心扑簌簌寄于石达开,反被扇了好大的耳光,内心的郁闷忿怒无从发泄,正处在恨不能跟全世界为敌的当口,恰巧有位同样莫名其妙的乌大人送上门,等于是一只上等的用来顺气的沙包,不暴打一顿,二小姐岂不是委屈了自己?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道,均血红着双目愤恨难平。乌兰泰刀光霍霍,劳二小姐长鞭鬼魅灵动,一招招径取都统的颈部。
交手几合,乌兰泰酒力挥发,愈加精神抖擞,将一柄精钢战刀舞弄得风雨不透,劲道一分分加强。劳益阳毕竟是豆蔻少女,气力方面略逊数分,几番被乌兰泰刀风带动得脚步虚浮,只好仗着长鞭路数的诡异和步伐游走迅速跟对方周旋。“嘿!”乌兰泰喝声开气,刀锋席卷起一片寒光斩向劳益阳侧项,二小姐低头避过,竟举得天灵盖火辣辣疼痛,
也不晓得是否破伤了头皮?如果这粗人胆敢毁掉二小姐引以为傲的一头秀发,其性质可要比损伤头皮严重百倍,她把他五马分尸都不解恨!
劳益阳手腕轻抖,一式“枯藤绕匝”,长鞭借着回旋的巧劲缠向乌兰泰刀柄及小臂,却听乌副都统爆喝,使出一招“风崩离析”刀法,居然把二小姐的长鞭末梢削断了一小截。
“你、你竟敢毁本小姐的鞭子?!”劳益阳向来鞭不离身,对这本不适宜女孩运使的兵器珍若珠目,发现爱鞭被毁如何不急?更何况面前这个莽汉不但损毁了她的鞭子,更有可能还损毁了她的辫子,单纯的沙包恶性,那可属于不共戴天的刻骨深仇了!
“恶汉看招!”劳二小姐娇叱,一招“天圆地方”,短了一段的长鞭舞出一个个同心圆,就朝乌兰泰的粗脖颈套去。与此同时佳人矮身欺近,双脚急攻向乌兰泰的下盘,目标正是人身最脆弱的膝盖处。乌兰泰身高体壮,比二小姐高处一个头都不止,她这一矮身,整个后项脊背空门大露,若对方利刀猛力顺势劈落,岂不似庖丁解牛零拆脊骨?
小丫头拼命了!不管不顾想拼它个两败俱伤!
山坡上李秀成坐山观斗,由于距离不短看不真切,索性拿出西洋千里眼,借助科技手段观察细节变化。二小姐同乌兰泰的缠斗是动态的,映现在千里眼凸透镜里的画面质量非常不稳定,上校只能像个军号手不停抻拉镜筒以调整视距。待到小丫头冒险迫近乌兰泰,几乎将后背卖给了这莽汉,上校这头已鞭长莫及无法施救。
“别介啊傻丫头,你的人生之路还很漫长,未来会有数不尽的多彩生活等你体验,干嘛要列出这种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架势呀?留得青山在的古训不记得了?”上校暗自叫苦不迭。他本人冲下去制止杯具?就靠第五套广播体操那几下花拳绣腿,估计还不够乌兰泰那混蛋活动腿脚舒筋活血的;再者说距离百米开外,上校也做不到突然提速变成动车组风驰电掣。开枪射击?上校的枪法如同段誉王子的六脉神剑,打哪儿指哪儿,甭说没十分把握对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