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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朝李秀成扬起来五根手指。
“五千两?太多了吧?”李秀成禁不住惊叫出声。
“不是五千是五万!”那师爷仍然满脸堆笑,但讲话的口吻却不留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冯云山是在京城朝廷那边都能挂上字号的谋逆要犯,低于五万两银子谁敢冒着罢官抄家、被朝廷以通匪名目治罪的危险暗中私自放人?实在话,若不是怕你手头紧短时间凑不齐这笔钱,要五万两我还嫌太少了呢!”
崩溃!李秀成差一点就当场昏倒。
整整五万两啊,你这贪得无厌的老混蛋干脆把老子杀了算啦!
老子刚刚在你们该死的大清朝脱贫致富才几天?那些银票老子还他妈的没捂热乎呢,就要被人猛敲竹杠大规模放血?
都说当代社会有**分子,比较起来你们大清才真他奶奶的**透顶——救个人你们便敲诈老子五万两雪白的银子,当老子是世界银行的终生行长吗?
李秀成于是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五万两,可以武装多少军队、泡多少个美眉呀?
“你拿不出这笔款项,我也不勉强你。我下还有一个朋友等着,他还巴望着将冯云山押到京城去邀功请赏呢!”
姓芈的师爷道了声失陪,推开客栈的窗户朝下面喊:“我说典元兄,老哥我本事不济,把买卖谈砸了!”
却听下有个熟悉的声音笑道:“不会吧,要不然我再上去跟他谈谈看?”
李秀成探头一瞧,惊得是魂飞魄散——
下那人居然是那个机心叵测、行事歹毒的青年军官李典元!
真他娘的冤家路窄!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来要把老子给绳之以法的吗?
……
阴恻恻的李典元就站在对面,眸光闪烁不定如同鬼火。
想起他一刀即捅穿了总兵官保日寇的胸腔,果决与狠辣的手段好象纯出自然,李秀成就感到不寒而栗!
此人是个劲敌——他在心里悄悄告戒自己。
看来老子在大清朝的死对头不止曾国藩一人,眼前现成就摆着一位!
“你怎么找到我的?如何知道我会在这里出现?”
李秀成警惕地退后了几步。
虽然他也明白此举没用,这姓李的若想对老子图谋不轨,估计早把这家客栈里里外外包围得严丝合缝了!
“哈,我怎么会料到你老兄跑到这儿来躲清净?我是跟芈师爷相熟,他告诉我有笔大买卖要做,想让我帮衬帮衬,没料到会碰见你!看起来咱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呀!”
这句话其实李秀成也想说,可惜被这姓李的混蛋抢先说了。
“你想把老子怎么样?”
奶奶的,这家伙不会一言不合就朝老子也捅几刀吧?
“我并不想把你老兄如何。李某是来做生意的,做成了生意我拍拍屁股就走人。”李典元阴笑着说。
李秀成闻此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得咬牙切齿道:
“做个屁生意?你们就他妈的是江洋大盗,想摆明了打劫你老子!”
那姓李的家伙不以为然地反驳:
“话可不能这么说,趁火打劫的人究竟是哪个?朝廷委派的昂邦章京保日寇大人被乱匪杀死,他身上所带的十多万两银子的军费不翼而飞,不知道你老兄有没有看到哇?”
他似笑非笑望向李秀成。
妈的!怪不得小美女阿娇拾掇了那么多的银子,原来是朝廷用于犒赏军队的军费!
这个混蛋刚才提到那老男人被乱匪杀死时,特地在“乱匪”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看来他也怕他自己恶毒杀害上级老首长的罪行被老子曝光啊!
既然这家伙有小辫子抓在老子的手上,所能导致的后果无非是以下两种情形——
一,他最好能找个机会将老子杀人灭口;二,如果第一点无法实现,那么这家伙就会选择跟老子合作,以便堵住老子的嘴,不把他干的那些人人不齿的烂事儿举报传扬开去……
这么一加以分析的话,这混蛋可能并不是来缉拿老子的,而只是为了从老子这里捞取一笔银子!
李上校经过这番思考与判断,知道自己和大小二娇暂无危险,心里便更加的笃定。
他正在那里想入非非,突然听到耳边有个极其阴险的声音道:
“老兄,你装得还挺象那么回事!其实我李某人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糟啦!难道说这混蛋看出老子不是大清朝的人?
他又是如何得知老子是从哪里来的呢?
李秀成十分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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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冤家路窄 2()
看着李典元那混蛋琢磨不定却又意味深长的表情,李秀成判断自己来自于公元二十一世纪的真相马上就要被戳穿了!
“那你说老子是谁,从哪儿来的?”他思磨着要不要风紧扯乎——赶快摆脱这魔鬼一样的家伙闪人?
但大小两位美女怎么办,丢下她们独自逃生那可太他妈的不男人了!
“你老兄这话讲得实在是高妙!你是何人,从哪里来浔江府,到此地要做什么……难道非让我点破吗?咱们彼此心照不宣罢了!”那姓李的混蛋好象还想同李秀成达成一笔交易,“我在你手里有些小秘密,老兄你在我这边也有点不可告人的**,咱们互相之间守口如瓶,岂不是皆大欢喜吗?”
虽然对方的话令李秀成有些云山雾罩摸不清头绪,可看情形姓李的并未打算举报老子!上校这才将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下来。'万*'他于是继续和那两个贪婪的家伙讨价还价:
“五万两?你们放了冯云山?”
“一手交钱,一手放人,李某说话算话!”
“不能再少点儿?”
“不能再少了!你老兄手下有那么多的人要吃饭和生活,我李某人下面也有百多号的弟兄啊。十几万两银子的军费,李某只取五万两,还要帮你捞出一个朝廷的要犯,你老兄这笔买卖的便宜占大发啦!哈哈哈……”李典元仿佛已经料定会从李秀成手里拿到了那笔银子,得意地放声大笑。
李秀成则恨得牙垠发痒:“好。五万两就他妈的五万两!怎么交易?你先把人给我放出来?”
这时那个獐头鼠目的芈师爷提出了异议:“先给银子。没银子我从大牢里提不出人来!”
“不行!”李秀成斩钉截铁地断然拒绝道,“你们拿了银子撒开双腿溜掉了,那老子不是亏本亏大了吗?”
“老兄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交银子,让芈师爷带着银子去县衙的大狱里面去提人。我李某人就呆在这家客栈做个抵押,等师爷把人带过来你再放我走,如何?”
这位李典元好象料定李秀成会同意,索性翘着二郎腿在客厅的太师椅里边坐定。
事到如今也不容李秀成再有别的选择,他只好咬牙自怀里掏出五万两的银票,并且为之差点心疼得当场口喷鲜血……
奶奶个熊,这些银子可是老子我辛苦弄来的血汗钱,被你们这群大清朝的贪官污吏白白敲诈走,老子我喝完滴滴畏再吃砒霜——不想再活了!
姓芈的师爷攥着银票乐颠颠跑去救人去了。房间的客厅里只剩下李秀成和李典元二人面面相觑。
上校听到里间的卧房里好象有了细微的响动,估计是洪宣娇那小蹄子醒酒了,正在整理乱糟糟的仪容。他想起来自己方才同小美女阿娇纠缠之际,其实也并非对洪宣娇完全放任不顾,适当也做一些捏捏摸摸的前期工作……
不知这位大美女一旦发现会对老子怎样反应?
是传统的冰火神掌还是如来窝心脚?
上校正想着洪宣娇朦胧着漂亮的眼睛推门出来,第一眼即发现了坐在太师椅里边的李典元。那天深夜突围她和对方交过手还有印象,因此那点儿残存的酒意一下子吓得无影无踪!
但见皓腕一抖已将宝剑握在手里,剑尖斜指李典元的上身大穴。
李秀成连忙起身挡住大美人可能发动的攻击,压低她握剑手腕时,顺便在那白皙得有点夸张的皮肤上轻轻捏了一把。
可能是因为有敌人在场,大美女的反应没那么强烈,省略了许多自由搏击动作。
“我猜这位小姐姓洪,来自广东对吗?”
李典元又摆出那种狐狸窥探猎物的狡猾模样。
“姓洪又怎么样?这年头姓洪也犯法?”洪宣娇狠命地瞪了他一眼。
“难说呀,”李典元目光灼灼不停瞄着二人,“乱世之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今天姓洪不犯法,可说不准再过些时候姓洪就犯法了!”
他明显地话中有话。
……
不多时那蓄着山羊胡须的米面师爷已带着冯云山回到了客栈。
冯云山年介中年,皮肤因为连续七年都和紫荆山区的烧碳工混在一起而晒得黑亮,但却穿着长衫,一副私塾先生的斯文打扮。
只见他浑身尽是伤痕,看来在大牢里被狱卒捕快们比较系统地修理过几遍。
洪宣娇惊喜交加,又现出了她那风风火火的本色,拉住冯云山的手呜里哇啦讲起了家乡话,看他们两人相处象慈爱的叔伯和任性撒娇的晚辈。
洪宣娇把李秀成和闻声走到外间的聂阿娇向冯云山做了简略介绍,一旁还有两个讨人厌的管家人站在那里窥视,她也不好事事都讲得那么明了。
冯云山不晓得李典元和芈师爷是什么身份,可李秀成刚刚才同他们做完生意、对二人可谓恨之入骨——五万两银子的大买卖人钱两清,这两个混蛋还不快点滚远在磨蹭什么?
于是他便老实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我说你们两个贪心不足的混球也他娘的该给老子滚了吧?还赖在这里想让老子请你俩喝酒吗?”
那米面师爷嘿嘿陪着笑脸,古怪的是李典元挨了一顿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