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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个弑杀亲夫的毒妇还敢这么嚣张。”牢头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上前打开牢门,狠狠的踹了她几脚。
“住手。”就在牢头打的兴奋的时候,一声爆喝在牢房外响起。
“文、文大人。”牢头吓了一跳,转身跪倒了地上。
不长脸的东西,在曲小姐的面前如此行事,将来让睿亲王如何看待自己。文焕恶狠狠的瞪了牢头一眼,心里不住的唾骂着。
“曲姑娘想要探监,还不打开牢门。”文焕清咳了一下,面对牢头是威严尽显。
曲姑娘,哪个曲姑娘?牢头忍不住抬头偷偷的瞄了一眼,嚯~这不是刚才想要探监,被自己呵斥走的那位吗,怎么就认识县太爷了呢。牢头哭丧着脸,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期盼曲悠注意不到他。
“曲姑娘,请……”文焕压低手势,侧着身,带前方带起了路。
“多谢文大人。”曲悠点头。
“不敢,不敢。”
曲悠跟在文焕的身后,右脚刚一触碰到楼梯,死牢里便传来了一声声渗人哀嚎的声,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让她身后的两个丫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身子同时往曲悠的身边靠了靠。
“原来自古的牢房都一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曲悠跟在文县令的身后,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这不是死牢嘛。”文焕尴尬的笑了笑。
“也对。”曲悠了解的点了点头,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了。
姚白莲的牢房离楼梯口很近,因为是重刑犯,在加上她是犯了大楚国国律弑杀亲夫的罪人,随时都可能处以极刑,所以把她安排在离楼梯很近的地方,以便日后问斩。
“怎么是你……”姚白莲手抓住牢房的木栏,满眼的不可置信。
“怎么,你很惊讶?”曲悠挑眉。
“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居然是你。”姚白莲好像受到了打击一般,萎靡的滑坐到了草堆上。
“不作死便不会死。”曲悠淡淡的开口。
“说的到轻巧,都是你们曲家……”姚白莲忽然暴起,双眼死死的盯着曲悠,那眼神恶毒的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给我安静点。”牢头一看姚白莲威胁到了曲悠,赶紧上前狗腿的给了姚氏一鞭子。
“你还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啊。”曲悠蔑视的一笑,抬步缓缓的走上了前。“我始终不明白,你如此痛恨我们曲家到底为什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为什么,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没有缘由的伤害别人,还真的可以预见你内心的恶毒啊。”曲悠叹息。
“当年,你们曲家没有落户清河村的时候,雪峰山脚下的稻田本应该分给我们的,可是就因为你们掏了钱,村长就把那块好地卖给了你们。”姚白莲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曲悠这边,嘴角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凭什么你们曲家可以过上富裕的日子,而我的环儿却要卖身大户为奴为婢。如果当初那块稻田给了我家,现在还不一定风水如何轮流转呢。”
我次奥,姐不得不说,这姚白莲的脑洞开的真是太大了,难道她以为现在曲家的日子是那块稻田造成的嘛。如果没有姐穿越过来大楚国,你那个稻田是个狗屁啊。曲悠无奈的翻着白眼,心里对于姚白莲的说辞极尽的鄙视。
“你几次找曲溪儿过来闹,就是为了要那块稻田?”曲悠忽然有些懂了。
“曲溪儿那个猪脑袋,活该被卢有志利用。”姚白莲不屑的哼了一下。
“姚氏,我一直以为你也是个精明的人,没想到你也会很傻很天真。”曲悠面带讥讽的笑了。
“你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姚白莲忽然害怕了。她还有个女儿呢,她死了她的女儿怎么办。“你放我出去,我知道你可以的。你放我出去,我保证不在欺辱曲家了。帮帮我,啊……帮帮我……”姚白莲隔着牢房向曲悠伸出了手。
“我帮你,凭什么?”曲悠挑眉。
“你看你现在穿的,戴的。我知道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姚白莲一伸手,‘唰’的一下抓住了曲悠的衣襟。
“就算我可以,我凭什么要帮你。难道,我会那么傻的帮助一个厌恶我的人,随时会在背后捅刀子的人。”曲悠噗嗤一笑,眼神里的蔑视分外清晰。
“是他,都是他打我,如果没有他打我,我是不会杀他的。”姚白莲忽然捂着脸,颓废的跌坐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好好享受你这最后的时刻吧,愿你下辈子做个好人。”曲悠满脸虔诚的在姚白莲的面前划了个十字架。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姚白莲发疯一般的摇晃着木栏杆。
“不作死便不会死,既然你想死,我如何不成全你。”曲悠一脸惋惜的看着姚白莲,偷偷的冲她做了个抹杀的动作。
“妖女,你这个妖女,你们曲家会不得好死的。”姚白莲赤红着眼,嘴里疯狂的嘶吼着。
“别忘记,现在要死的人是你。”曲悠冷笑一下,拿起刀,狠狠的斩断了那块被姚白莲拽着的裙摆。
“环儿,我的环儿啊……”姚白莲瞬间呆滞了。
“怎么,我刚才听说有人想要探监。”右脚刚刚踏上台阶,曲悠便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问向牢头。
“没有,没有。”千万不能让县太爷知道自己私下收钱的事,不然这脑袋还要不要了。牢头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脑袋摇的向拨浪鼓一样。
“死囚是要看守好。”曲悠呐呐的嘟囔了一句后,带着人走出了牢房。
“是、是。”牢头怕怕的点着头。
“走吧……”曲悠摇摇头,心里对于姚白莲蓦然升起了几分同情。不管她有多坏,对于儿女,她始终是个好母亲。
姚白莲在十日后的一个午时,被拉倒菜市口当众斩首。据说,当天围观的百姓甚多,人人都很好奇这狠心弑杀亲夫的妇人到底张什么样。当拉着姚白莲的囚车经过之时,百姓纷纷朝她扔起了菜叶和鸡蛋,那种空前盛后的景象差点让菜市口发生踩踏事件。
清河村曲家,曲悠为了庆祝爷爷平安归来,特意让人熬制了薄荷叶,又让人烧起了炭火盆,更把当天曲尚义被抓之时穿的衣裳给烧毁了,美其名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小姐,这是今天晚宴的菜谱,您看看……”司轻烟拿着手写的菜谱,走进大厅请示了起来。
油炸豆腐盒、肉沫茄盒、粉蒸排骨、咸肉香菇炒嫩笋、东坡肉、蒜香鲈鱼、酱香排骨、红烧鸡翅、冬瓜粉丝汤、猪肉大骨汤。嗯,不错,八个菜一个汤,小康水平。曲悠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把菜谱递了回去,“今天谁掌厨?”
“回小姐的话,是钱氏和刘氏。”司轻烟低头,恭敬的汇报。
钱氏和刘氏?没有印象。曲悠抬头,眼底满是疑惑。
“是这批厨娘里手艺最顶尖的两个,不过……”司轻烟犹豫了片刻。
“不过什么?”曲悠问。
“不过,她们二人都是寡身。”司轻烟一咬牙,说了出来。
哦,是上次东子说过的那几个啊。
“手艺和人品没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不在意。”曲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奴婢带钱妹妹和刘妹妹谢谢小姐。”司轻烟高兴的冲曲悠福了福身。她就说小姐不用在意这些吧,她们偏偏很是担心。
“怎么,这么快就被收买了。”曲悠抬头调侃着司轻烟。
“小姐说的哪里话,这两个妹妹真是太可怜了。”司轻烟仿佛想起了钱氏和刘氏的身世,忽然感性的抹起了眼泪。
“喔……”曲悠感兴趣的挑了挑眉。
“小姐,你是不知道啊,这男人要是可恶了起来。真是……”司轻烟狠狠的一跺脚,仿佛感同身受一般的讲了起来。
钱氏全名钱淑娴,今年二十一岁,祖籍安阳城桐乡县,当年在桐乡县里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可是,没想到在及笄那年却被常年混迹于赌场的兄长卖给了地主家当小妾。不过,这地主也是个短命的,抬着钱氏过门没多久,就客死于异乡。家中大夫人言钱氏克夫,每日让她干重活,不给饭吃。有一天,钱氏实在是过于饥饿,不得不到厨房是摸索吃喝,没想到却碰巧发现了大夫人与其表哥的奸情。为了不让钱氏说出去,大夫人让表哥动手奸污了钱氏,更污蔑她与人通奸,族人开了祠堂要把她浸猪笼,最后还是地主家的好心嬷嬷放掉了她。
“哎,这么惨啊……”曲悠叹了口气,心里忽然涌出了几分同情。
“可不是,这刘氏更惨啊。”司轻烟恨恨的再次开了口,“这刘氏啊,是栗云城紫阳县庄家村人,听说卖身前是个童生的娘子呢……”
八卦什么的果然最得人心啦,曲悠是越听越感兴趣,最后,前拼后凑的终于也弄明白了刘氏的来历。
刘氏全名刘慧珍,今年二十五岁,祖籍栗云城紫阳县庄家村,卖身前是村里唯一的童生冯峰的娘子。冯峰家中世代耕读,不事劳作,不悟生产,如果没有刘氏嫁过去他们家,也许他们全家都会饿死。可即使是这样,冯家人也未曾对刘氏感恩戴德,就在刘氏嫁过去的第二年,也不知道冯峰是真的有才学还是走了狗屎运,屡考不中的他居然考中了秀才,虽然未曾得到第一名,可是作为秀才已经够让他扬眉吐气的了。秀才考中后,这上不得台面的娘子便成了他的心头大患。有一次,县里的乡绅们在酒楼里宴请高中的学子,冯峰多喝了几杯便答应乡绅徐老爷的要求,同意迎娶他年方十六的女儿过门当正室,为了证明自己是单身,冯峰更是赌咒发誓的用前途做起了筹码,严明定会信守承诺迎娶徐小姐。
走出酒楼,大风一吹,冯峰的顿时清醒了几分,回想起刚才醉酒时候许下的承诺。冯峰顿时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