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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就像是自己没人扶着,她自己都能摔倒在地,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敢拦着她,就怕她撒泼刷混的赖上别人。
张悟说道:“本官按照律例判案,你家凤四犯了杀人之罪,便没有饶过的可能,不过因为你们这两个老人没有依靠,本官认为确实应该饶他一命。”张悟说到这里,老太太大喜过望,摸着眼泪的给张悟磕头道谢。
而跪在一旁的凤四,也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悟,在大牢里他可是被人折磨的不轻,衙役最恨他这种人了,所以这些天来,吃的饭带着一股臭味,喝的水带着一股骚味,这还不算,衙役们整天对他说,县令大人最恨向他这种祸害良家妇女的人了,所以他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凤四这些天在大牢里呆着,听多了这些话,也感觉自己确实没有活路了,上次升堂的时候,本来就要判下斩立决的,可是他的爷爷奶奶来了,然后县令大人的话便被拦了下来,大人决定想一想。
这给了凤四一个希望,他希望大人能看在他的爷爷奶奶的份上,给他一条活路,可是在大牢也,牢头却是冷笑的对他说:“你就不要抱希望了,我们大人可是蔫儿坏的人,你越是认为你能活下来,大人越是能给你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
凤四的希望又被牢头给他举的各种各样的例子给吓住了,再次感觉自己确实没有指望了。
本来今天他就是在等着县令大人宣判他的死刑的,可是县令大人却是说可以饶他一命,此时是大人亲口说的,难道还会有假?凤四大喜过望的对着张悟嘭嘭的磕头。
就连在担架上凤四风瘫的爷爷,也高兴的直流口水,想要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鼻涕眼泪的糊了他自己一脸。
张悟放过的凤四,让不少人怔愣了一下,站在公堂外听案的百姓,小声的议论了起来,“怎么可以放过?若是因为家中有老人就能免死的话,那我们的安全还有保障吗?”
“对啊,这让我们这些女子还敢出门吗?县令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同情凤四的爷爷奶奶不成?”
不少人听到张悟饶过了凤四一命,对他这样判案都有些不满。有人突然对着张悟喊道:“大人,不能放啊,这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我妹妹就是被他给祸害的人,大人您不能放过他啊!”
凤竹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何白莲的哥哥何途,白莲花自从腿残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凤竹身边的小荷,对她说道:“何白莲不在凤沙村了,被她哥哥接到了县城,不过她哥哥要养家,没有时间照顾她,她又是残废了,吃喝拉撒全在床上,长期这样人哪里就能受得了,听说苍蝇整天围着她转,就连她的邻居都嫌她家臭不可闻,秋天过去之后,入了冬得了病没好便死了。”
小荷说的比较简洁,凤竹想一想何白莲死的时候可定很惨,苍蝇围着转,就说明她身上肯定有蛆,瘫痪的人要是照顾不好的话,夏天都容易生这种恶心的东西。
想到何白莲死的这样凄惨,凤竹想这身子的原主是不是可以安心了,毕竟要不是何白莲害人,原主也不会死的。
何途此时站出来揭发凤四,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出出自己的恶气而已,要不是凤四强了白莲,要不是凤四让白莲怀了孕,她也不会说孩子是许忠勇的,最后被打成了残废。
所以这一切的根源都在凤四,凤四没有祸害了他的妹妹,他还可以等妹妹死心了之后,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出嫁,他妹妹又何至于最后凄惨的死去?
所以他恨凤四,自然希望县令大人能判他砍头了,凤四害死了别人,他今天过来围观本来以为凤四今天没有活路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大人却是饶了他,这样的祸害怎么可以饶了,难道要让他再去祸害其他的女子吗?
何途一气之下,便将妹妹被凤四祸害了的事情喊了出来,反正他妹妹已经没了,也不用再在乎什么名节了。
何途喊完了之后,另一个稚嫩的声音也喊了出来:“砍他的头,他害死了我的娘,砍他的头,张叔叔怎么可以帮着坏人,是他害死了小泥鳅的娘亲,你怎么可以放过他?”
小泥鳅和许郅也站在角落里听着案子,听到张悟让凤四活命,小泥鳅大喊着就要冲到大堂上去。
凤竹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拦了下来,她伸手将小泥鳅抱紧了怀中,对着小泥鳅安抚道:“小泥鳅别急,张叔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叔叔会给小泥鳅报仇的,小泥鳅往下听。”
凤竹相信张悟话还没有说完,若张悟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凤四,那就不是张悟了。
小泥鳅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对着凤四认真的问道:“真的吗?张叔叔真的不会放过坏人吗?”凤竹肯定的点了点头,给小泥鳅将眼泪抹掉,却是怎么擦也擦不完。
就在这时,张悟终于开口了,“本官虽然能饶凤四不死,但是还是要做出处罚的。”凤四点了点头,什么样的处罚他都接受,只要有命在,就算是让他流放他也愿意。
张悟咳了咳,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张悟的脸上,只听他威严的说道:“你所犯的事情本该杀头,却是因为两位老人,本官打算从轻处罚,既然你总是管不住你的子孙跟,那就切了吧,以后你就是想要祸害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了。”
“不……”凤四的奶奶大叫了一声,“不能这样啊大人,没了子孙跟你让我的孙子怎么传宗接代啊!”
张悟却是说道:“他本来就是该死之人,若不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他早就该杀了了事,现在为了留着他给你们养老送终,你们就该知足了,还指望什么传宗接代?”
凤竹听到张悟的话,嘴角不由抽了抽,就知道张悟想不出什么好点了来,果然是被她猜中了。
众人听到张悟的判罚,愣了几秒中之后,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主意好,这主意不错。”凤竹嘴角也勾了起来,不得不承认这主意确实不错,这太监可是被世人所唾弃的,这凤四以后可成了所有人的笑话了。
在凤竹怀中的小泥鳅,对着她问道:“凤姑姑,切了子孙跟是什么意思?那东西比杀头还要厉害吗?”
对男人来说子孙跟确实很重要吧,看着凤四惨白没有人样的脸色,就知道这样的惩罚,对凤四来说给杀了他没有什么区别吧!
凤竹还没有点头,她身边的男人就说道:“确实比砍头还要厉害,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小泥鳅听到这话高兴了,对着张悟喊道:“张叔叔真好,给小泥鳅的娘亲报仇了。”
不管凤四的爷爷奶奶怎么阻拦,这判决已经下来了,衙役便直接拉着人去执行了,只听到堂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只觉的裤裆一紧,有种想要加紧自己大腿的冲动。
凤四再被抬回来的时候,凤四的爷爷奶奶都晕过去了,可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同情他们。
凤四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这两个人给惯的,要是他们能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孙子,凤四能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吗?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这因果报应怨不得别人。
张悟判完了案子,便急匆匆的退堂了,然后急匆匆的回了后衙,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这正是京城的龙潜用海东青传过来的信。
在升堂之前张悟刚刚收到,所有也就草草的看了一个大概,此时打开来之后,特别仔细的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一边看还一边说:“没想到那么冰冷大男人,写出来的字却是这么秀气。”
看到信上问这几天的事情,张悟有嘟起了嘴,“你还知道问啊,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的苦吗?当时我疼的想要满地打滚,差点死过去你知道吗?”
光在嘴上说一说张悟怎么甘心,走到书桌前,提笔就开始给龙潜写信,现在地址有了,他可以天天给龙潜写信了。
张悟在心上大写特写他中毒了,写的当时情况有多么的危及,写的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救不回来了,写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可是身边却是没有一个可用的人,经常忘了给他送饭,整天让他吃残羹剩饭,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张悟看着自己写的满满当当的一打纸,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现在他心里总算是舒服了。
张悟将纸装到信封里之后,让人将信送给了邮差,然后回头接着对着龙潜的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翻来覆去的都快能倒背如流了,可是他依然还是舍不得放下。
张悟这边一个人对着信犯傻,而许忠勇凤竹带着许郅和小泥鳅辞别了小荷和凤有粮,回到內衙之后,却是看到了枭瑾许李浩闫雪闫月四人,男人对着枭瑾面无表情的问道:“有事?”
这些天枭瑾几人住在客栈,倒是从了没有找过他,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男人不认为枭瑾是来闲逛的。
枭瑾对着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说道:“单独聊。”男人倒是没有意见,带着枭瑾去了其他的地方。
凤竹看着闫雪说道:“艳福不浅啊!”在来丰县的路上,许李浩和枭瑾就像是杠上了一般,两人对着闫雪大献殷勤,到了丰县之后,甚至许李浩没有敢在许忠勇的身边,而是选择了与闫雪一起住在客栈。
闫雪对着凤竹翻了白眼,不耐烦的说道:“你要是稀罕,可以把他们都领回去。”
她不知道枭瑾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以前可是从来对她若即若离的,可是现在倒好转过来想要追她了,既然选择了她的妹妹,又为什么来招惹她?他又把她当成了什么?
所以这些天闫雪为了让枭瑾彻底的死心,便和许李浩走的比较近,而许李浩似乎也知道闫雪是为了利用他来对付枭瑾,便很乐意的配合着她。
两人在枭瑾的面前演的很好,每次都能弄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