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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暂时放弃了。
他钉了半天书,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抱着小手窝睡着了。
罗葑酒醒了。
他趁着男人熟睡,裹上衣服和玩偶装就打算麻溜滚蛋,走之前还把枕巾和小绒毯扯下来卷吧卷吧带走,连垃圾篓里的安全套和卫生纸都没放过。
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留下。
开玩笑,要是让人知道新晋偶像组合Charming…4的主舞大人罗烽火和人419还被人压了,他就不用活了。
走之前,他实在气不过,拿马克笔在男人没被面具遮住的左脸上写了个王,右脸写了个八。
写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幼稚得可怕,想拿手擦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落到了男人的左耳垂上。
上面有一颗嘿嘿的、小小的、圆圆的……痣。
握草!
握草握草握草!
罗葑心中警铃大作,摸出手机,翻出照片,对比了一下痣的大小、黑度和位置,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他心中飞快划过几条弹幕——
#这他妈狗血的世界!#
#总裁为何突然变大厨?#
#重生后我睡了人渣的白月光#
#一不小心被情敌日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日哟!
罗葑隔着面具捂住了自己的脸,片刻后飞速收拾好东西,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遗漏之后,飞快地溜了。
路过楼下大客厅的时候,他感觉墙上的一张大幅海报莫名眼熟,定睛一看……这他妈不是自己参加选秀时候拍的宣传海报吗?
海报上他嘴部的位置,还用红色马克笔画了个大大的红心——MUA~
罗葑感觉尾椎骨突然一麻,一直麻到头皮。
三……三角恋啊。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谢燎原一直在暗戳戳地喜欢着他吗?
这也太可怕了吧!
罗葑打了个寒颤。
他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被钉的过程,确信自己全程都没有松开过面具,声音也因为被面具压了一半嘴有些不真实后,终于松了口气,麻溜地走人了。
大半夜,他抱着小绒毯和小枕巾,走了四十分钟才走到别墅区外面的大路上,千辛万苦打到车,凌晨三点半才回到公寓,八点半又被闹钟闹醒,被拉去舞蹈室训练,一路上打了三四五六七个哈欠。
蒋萌看着他眼底硕大的黑眼圈:“Bra,你昨晚没睡好吗?”
周子宥也关心地看了他一眼。
“唔。”罗葑含糊其辞。
“对了,昨晚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走了呀?我见你在吧台喝酒来着,后来我和一个小姐姐跳舞跳得开心,还加了微信。就咱公司的那个程芮,你们都知道的吧?”蒋萌美滋滋BB了半天,才想起他说这话的重点,“后来你就不见了。”
“我……”
他正想编个理由,就听祝荣安也跟着问:“就是啊。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去哪儿了?”
老子去约炮,一不小心睡了你的梦中情人。
罗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扯起一抹冷冽笑意:“关你屁事!”
祝荣安:“……”
此时,距此十公里的别墅卧室里,谢大总裁的生物钟第一次迟到了,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把面具摘了,一掀被子,瞬间清醒了。
人呢??!!!
Allen王现在还会个不很得志的小经纪人,他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成为圈内首屈一指的王牌经纪人,带出来的不是双料影后就是顶级流量。
但罗葑知道啊。
他可不能让自己这只小蝴蝶翅膀随随便便一扇,就把王大经纪人的大好前程给扇没了。
50。开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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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向上一开始还以为罗葑在开玩笑,还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等十个壮小伙子齐刷刷走过来; 真的开始搬床了,他才慌了。
两张床颤颤巍巍地被抬到门口; 怎么也过不去; 只能九十度倾斜; 罗向上整个人被一个小伙子紧紧挤在床上; 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重力往下滑。
“住手!”
“快住手!疼疼疼!”要被挤成肉饼了!
然而没有人听他的。
罗向上和罗伟爷俩光腚坐在被子里,被抬着出屋、下楼,摇摇晃晃、颠颠簸簸; 一会儿滑到床头、一会儿滑到床尾; 一会儿立起来、一会儿倒下去; 宛如在坐过山车。
爷俩此起彼伏地尖叫——
“放老子下去!老子还没穿衣服!”
“这事儿和我没关系,你们抬我爹出去,别抬我啊!”
“破烂玩意儿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你……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对对对!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告你们!”
两张床“咯噔”一声落在地上,震得罗向上和罗伟尾椎骨剧痛,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小伙子们齐刷刷看向罗葑。
罗葑微微一笑:“首先; 是我雇的他们; 一码归一码,你要告也得告我;其次,就算要告; 也得讲求证据啊; 人证我们有十三个呢; 你们只有两个;最后……”他说到这儿脸色一冷:“这房子是我的,我拿回我自己的房子有什么错?叔叔,你告得赢吗?”
罗向上:“……”
“继续搬,出了事儿算我的。只要我能拿回房子,事成之后,一人再加一百块,”罗葑笑道,“小心点儿,可别让我叔叔掉下来了。”
小伙子们瞬间精神一振,一口气把床抬到了村口的大马路上。
严冬腊月,大雪封山,爷俩一人一张床,裹着被子在大街口排排躺,很快引来了一群在雪地里撒欢的土狗,土狗以为他们在玩游戏,纷纷冲上来拿嘴叼着他们的被子往后扯。
罗向上和罗伟拼命拽着被子:“滚开!你们这些狗东西,快滚开啊啊啊!”
除了被子,他们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啊啊啊!
爷俩的惨叫很快引来了村民的围观,大家本来就看他们家不顺眼,纷纷围在不远处,开始看热闹,还有个被他媳妇占过便宜的大娘搬出来一盆地瓜,挨个儿分发:“吃地瓜吗?刚烤好的,还热乎着呢。边吃边看。”
于是大家开始一边吃瓜一边八卦——
“这不是罗嫑脸和他家短腿小子吗?这是怎么啦?怎么睡大街啦?”
“听说他哥家的鹅子——就那个做明星的——回来啦!带了一大群保镖,好家伙,浩浩荡荡的,进门二话不说就把他爷俩给搬出来啦!”
“活该!谁让他抢人家房子的。上回罗家嫂子带了村支书上门去要房子都没要出来,差点儿气哭了都。”
“前两天他老婆来我家借箩,我昨天筛面的时候去要,你猜猜那死娘们说什么?说我记错了吧,她从来就没借过我家箩……气死我了都!真是活该!”
“哎呀,看着真爽!”
……
说话间小伙子们已经干劲十足地搬了第二趟、第三趟,沙发、茶几、衣柜、饭桌、电视机、洗衣机、炉子、蜂窝煤、锅碗瓢勺、垃圾废品……没半个小时就在街口堆得满满当当,俨然旧家具市场。
婶婶刘芳从小卖部打酱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壮观景象。
自家老头和儿子排排躺在街口,周围乱糟糟堆着家具、炊具和垃圾,一群土狗围着爷俩兴奋地上蹿下跳,一群人吃瓜看热闹。
刘芳惊了,拨开人群冲过去:“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光腚睡大街上?”
罗向上刚被野狗扯走棉被,还来不及扯床单,赤条条躺在床上,又羞又愤,气得浑身直发抖:“都是罗蔓菁那个王八蛋害害害的,简直目目目无长辈!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代代价!”
这时候,小伙子们把农具也搬来了。
罗葑笑着说:“婶婶,您点点看,有没有少了什么,现在回去拿还来得及,过期不候哦。”
罗向上:“你……你你你……”
他下意识就想冲上去揍人,但看到罗葑身边齐刷刷十几条壮汉,瞬间又怂了回去,引发了围观群众的一阵爆笑。
“时候不早,我劝叔叔还是快点儿想办法把东西搬回家吧,最起码把床搬回去,要不然晚上还得睡大街,万一冻出个好歹来,可就不好了。婶婶您说是吧?”罗葑笑眯眯说完,一挥手,“兄弟们辛苦了,走,哥请你们吃饭!”
他请小伙子们在镇里最高档次的饭店包间吃了顿饭喝了顿酒,结清了钱,一人三百五。他们这小地方,一天的工钱顶天了一百块,小伙子们拿到钱的时候简直恨不得跪下叫爸爸,一个个拍着胸部保证,只要罗哥吩咐,哪怕落地成盒,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罗葑:“……”
玩游戏把脑子玩儿坏了吧?
大家轰隆轰隆走干净了,只有张大壮不肯接钱,也没走。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倒是你刚回来,肯定有很多地方要拾掇,”张大壮嘿嘿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还跟小时候一样傻气,“我正好没啥事儿,帮你弄呗?”
“行!”罗葑也不矫情,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跟哥干,哥给你种好吃的。”
王大强:“……”
罗葑长得漂亮水嫩,刚出道的时候又乖又礼貌,见谁都笑,不是喊老师就是叫哥,不想没俩月原形毕露,不但是惹事的一把好手,简直一个活的土匪!
不过倒是意外对他脾气。
从饭馆出来,罗土匪回了趟家,告知事情经过,费珍喜笑颜开,罗大头捂着胸口喘了半天气:“你个小兔崽子……真是胆大包天!走,跟我去你叔叔家赔礼道歉去。”
“罗大头!老娘受够你了!”费珍冷笑一声,“你今天要是敢出这个门,这辈子就不用回来了!”
罗团结:“……”
费珍:“从今儿起,你要是再搭理罗嫑脸一家,我也去雇几个小伙儿,把你的床铺家伙什儿都丢大街上去。你要是不怕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