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呦,这是摔出毛病来了吧。
齐若桁对柴莹莹说:“白姑娘先回去吧,今日你也受了惊吓,回去好好休息。”
柴莹莹还想说话,又被齐若桁堵了回去:“这里也不是完全安全,白姑娘在这也不方便。”
柴莹莹会意,点了点头:“那殿下……后会有期……”
齐若桁笑了笑,递给柴莹莹一块玉佩:“有空可以来王府找我。”
柴莹莹深吸一口气,卧槽,这是男神给自己家里钥匙了吗?
柴莹莹欢天喜地地接过玉佩,一脸惊喜地看着辛月。
辛月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
燕之遥突然拉住辛月的手腕,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辛月转头瞪了燕之遥一眼:“我……”
“还有,谢谢你。”
辛月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柴莹莹站旁边抱着胳膊,一脸疑惑。
柴莹莹把辛月送回了国师府,托着腮帮子看辛月发呆。
辛月沉默了很久,突然很郑重地对柴莹莹说:“我跟你说个事,你一定要冷静……”
柴莹莹一惊:“燕之遥和你表白了?”
辛月:“……”
咱能不能靠点谱,啊?能不能?
“不是啊……”柴莹莹有点伤心,“我觉得你们俩还挺搭的,我还兴奋了半天。”
“那真是对不起你了。”辛月气的牙根痒痒,“毁了您老一对儿CP。”
柴莹莹摩挲着她的宝贝玉佩:“我只粉我自己的这对儿。”
“行啦。”辛月抹了一把脸,看着柴莹莹,一字一句地说:“莹莹,我,好像,不是人。”
“你确实挺不是人的,你终于发现了?”柴莹莹挑着眉毛笑。
辛月:“……”
这个熊玩意怎么没让车给撞死?
辛月一拍桌子:“我他妈没跟你开玩笑,我真不是人!”
之后,在终于冷静下来的柴莹莹震惊的眼神中,辛月简单讲述了她和燕之遥是怎么火场逃生的。
“我是真没意识,我就觉得我好像带着燕之遥冲出来了,然后我就拼命地跑……”辛月一脸忧愁,“我就想啊,我怎么跑的这么快啊,后来我没劲了,就摔倒了,我就发现我好像不是人……”
柴莹莹插了句话:“燕之遥就没说什么?”
辛月想了想说:“嗯……等我再清醒过来,就看见燕之遥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那说明燕之遥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意外,以为要是我,我早就吓跑了。”柴莹莹分析道。
“也可能是人家心理承受能力强啊!”辛月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
柴莹莹沉默了一会,问:“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历代的国师都不是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辛月点了点头:“有可能啊,这具身体本来就不是我的。可能也正是因为我不是人,所以国师这个位子才给我了。”
柴莹莹突然一拍大腿:“哎呦,燕之遥不会把这件事乱说吧,不行不行……咱得警告他闭嘴……”
“不会的。”辛月少有的坚定了一把,“老娘拼死拼活把他救出来,他要是反头给我一下,我第一个过去咬死他!”
柴莹莹:“……”
看来你变的那个玩意很凶猛啊!
祁王府里,回宫报完平安的齐若桁回到王府,看见燕之遥正在书房等待。
“皇上没有追问殿下吗?”燕之遥起身询问一脸倦色的齐若桁。
“问了,我只说走迷了路,就遇上了刺客。”齐若桁饮了一口茶,“他自然不信我,会再暗中调查的。对了,你从那那庙里找到什么了吗?”
燕之遥:“壁画,一些……有些莫名其妙的壁画。不过已经都烧没了。”
齐若桁米勒眯眼,说:“不止……你再派人去找找,可能还有东西在里面,是他们不想让我们找到的。”
燕之遥点了点头,又听齐若桁说:“还有……去查一下国师府在朝里有多少眼线。”
燕之遥突然愣了一下,随即赶忙应下。
齐若桁了然地笑了笑,凑到燕之遥身前:“算了,别查了,反正早晚你都得知道。”
燕之遥无奈地看了齐若桁一眼。
“殿下,不是下官提醒您,白家的立场可并不中立。”燕之遥面无表情地对齐若桁说。
“不中立。”齐若桁的手指敲着书案,“那就逼他中立。”
“宁国公要回京了,不是吗?”
9。风波起(一)()
“出去云游了?”辛月听到门口扫地小沙弥的回答,半天没缓过来。
“不是,圆通大师不前几天还在庙里吗?怎么出去也不跟别人说一声啊?”
辛月在深思熟虑过事情的原委后,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
圆通大师一定知道些什么。
如果大庆朝历来的国师都不是人,那和她那位师父如此交好的圆通大师一定知道这里面的隐情。
于是待刺客的风波过去之后,辛月特意跑了一趟明华寺,想再套套圆通的话,结果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辛月垂头丧气地回了国师府,一进门就有下人来禀,说白二小姐来了。
她看见柴莹莹噘着嘴,一脸不悦地坐在桌子旁,气压低的吓人。
“祖宗,又怎么了?”辛月坐到她对面,问道。
柴莹莹长叹一口气:“你这次还能给我判个大凶吗……”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白家老爷和王夫人始终没有放弃给白悦卿牵线搭桥,再无数次被柴莹莹以隔周方式推拒后,白老爷终于下了死命令。
“你给我听着,这次你愿意也得嫁,不愿意,也得给我嫁!”
“谁啊?”辛月推给柴莹莹一碟瓜子。
柴莹莹扶额:“崔致远。”
这位崔公子说来也是豪门显贵,是当今太师崔延年的侄子,说白了,也是敬贵妃的侄子。
柴莹莹本来没把这门亲事当回事,崔家与白家本就不甚交好,公事上也没什么往来,再加上崔致远今年还中了新科进士,风头正盛,娶个公主都绰绰有余,为什么非要娶她呢。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那日柴莹莹受邀去参加崔府崔小姐办的诗会,文盲如柴莹莹一般,虽说上辈子也是标准大学生,来了这还是两眼一抓瞎,便一直安静地吃好自己的,嗑着瓜子看人家在那施展才情。
这位崔致远崔公子摇着折扇伤春悲秋,在荷花池子旁边婉转吟诵:“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难言否?天若有情天亦老……”
嗑着瓜子的柴莹莹脑袋一抽,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人间正道是沧桑。”
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
事后柴莹莹特别想给自己一巴掌,好好的参加什么诗会,好好的背什么□□文选,好好的接什么话。
从此,那位崔公子就一发不可收拾,非要娶他的“红颜知己”柴莹莹不可。
“他一天往我家里寄八首诗,还非让我给他回信。”柴莹莹无奈地摇头,“我回个屁的信啊我,他那诗写的啊,辞藻堆砌,文不达意,让我做古诗词鉴赏我都没法做。”
辛月喝了口茶,说:“其实吧,谁都好说,就这个崔家有点难办。”
柴莹莹皱起了眉。
“还有一件事,本来我不想跟你说,现在我想想,还是一起吧。”辛月同情地看了柴莹莹一眼,“你家二殿下要被人抢了!”
“啥?”
前几日敬贵妃一直心神不宁不得安眠,于是辛月昨日就被宣进宫去当冒牌郎中。辛月是什么人啊?是那种你有病都能给说成没病的人,三忽悠两忽悠就把敬贵妃忽悠的心情舒爽,非要留辛月吃个饭。
可巧不巧,赶上了宁国公的女儿丹阳郡主入宫。
丹阳郡主也正在谈婚论嫁的年龄,长得也是极为标志,嘴更是甜的很,在丹阳郡主的搅和下,一向不是很和睦的敬贵妃和郭淑妃也难得聊得开怀。
“几年不见,原先的小姑娘可都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人了。”敬贵妃拉着丹阳郡主的手,笑的和蔼,“不知咱们丹阳可有意中人了?叫皇上给你赐婚。”
丹阳郡主红着脸摇头,笑的很腼腆。
敬贵妃不禁神伤:“唉,要不是桓儿已有了王妃,本宫还真想让你来做我的儿媳妇呢!”
齐若桓去年刚娶了王妃,有意思的是,这王妃是燕之遥的堂姐,这样算下来,燕之遥居然也算是半截皇亲国戚了。
旁边的郭淑妃也赔笑:“是呢,枫儿年纪太小,若是年纪合适,本宫也想凑凑这份热闹呢!”
丹阳郡主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怯生生地问:“不知,若桁哥哥可有婚配的良人了?”
辛月一听就明白了,好吗,前面这么一顿铺陈,终于来了重点了。
后来辛月才从别处打听到,这位丹阳郡主和齐若桁着实是有一段过往的。
丹阳郡主从小养在宫里,性子怯懦了些,常被一些奴婢妈妈之类的欺负,都是齐若桁替她出头,两个人也算是标准的青梅竹马了。
辛月当即在心里给柴莹莹点了一根蜡。
有过感情基础还门当户对,关键是一群家长力挺,这个情敌被打败的难度系数够高的。
郭淑妃看明白了丹阳郡主的心意,立即命人去知会了齐若桁。
“郡主尽管去祁王府做客,若桁儿招待不周,莫说皇上,本宫也要责罚他!”
柴莹莹听到这,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和我家桁桁的爱情故事,怎么这么多波折啊!”
“不行!”柴莹莹把茶杯哐啷往桌面上一放,“一动不动我是王八!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很快,辛月就明白了柴莹莹是怎么英勇追爱的。
七夕要到了。
辛月看着柴莹莹蹲在家里绣了三天,终于折腾出一个造型奇异的香包。
“哎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