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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完这些人,我让小盒子把门外的侍卫都驱走,现在房间里一片安静,而段天柔也从房梁上飞下。
“为何我闻到一股血腥?”段天柔直接了当地发问。
见了段天柔,我便不再掩饰,揭开被子。伤口已经染红了床单、被子,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汨汨的流着血。
段天柔见状眉头紧皱,转身拿来小药箱给我包扎伤口。
“那个句鬥人现在何处?”段天柔责问。
“就在这个屋内!”
段天柔手上的力道忽然一重:“哪里?”
我指了指身后,段天柔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块墙壁,看不到任何人影。
“你在戏谑于我?”段天柔目光锋利地瞪着我。
我赶紧认错般说出:“我所指的方向身后是一个密室,他人现在密室。”
段天柔接着不再跟我说话,而是专心地帮我包扎伤口,胳膊的伤撩起袖子就能看到,但是腿上的伤需要脱裤子才能够到。
我红着脸迟迟不好意思,段天柔疑惑地发问:“愣着干嘛!脱!”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段天柔霸道总裁附体,我就像一个受压迫的小媳妇,面对气场强大的总攻还是默默羞涩地褪去衣衫。
现在我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子,我拿着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两条腿的小腿部分。
“被子上的血这么多,你还抱着。”说着段天柔就给我把被子拿开了,可是失去了被子的我更加羞涩,但是又没办法掩饰,于是变得有点手足无措。
“别乱动!”段天柔发来一剂镇定剂,我立刻不敢动弹分毫。
“为何留下他的性命?”
“啊?什么?”我一头雾水地望着段天柔。
“我是说你既然能这样出来,则表示已经制服了他,那为何不趁机杀了他?”段天柔包扎着伤口,说话的语气就像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吃葱一样平淡。
“我有点口渴,让我喝口水再细细跟你道来。”说完段天柔去给我取了水递给我,喝了水之后顿时嗓子没有刚才那么干燥了。
“我曾告诉过你,我很好奇我的身世以及我的经历,既然我穿越到了这个凌宇涵的身上,那么我就应该知道这个人的过往。”
说话间,段天柔已经给我包扎好伤口。
“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有那么多杀手想取我性命,即使冒着巨大的风险,但有一丝机会都要来一试。我希望知道真相,但是似乎宫里都有意瞒着我,我感觉这个幕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皇祖母。之前的女刺客死于非命,而这个句鬥,我必须留着,也许他就是一个突破口。”我难得如此认真地说完这么一段话,而段天柔此刻却没了身影。
“喂,你去哪,干嘛不听我把话讲完!”我望着段天柔的背影,又不敢大声喊出来怕暴露了房间还有人这个事实被外面的侍卫听到。
转眼的功夫段天柔已经回来了。
“你刚才干嘛不理我?”语气里的撒娇成分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你那些血衣不得赶紧处理了,还有现在这床被子,你给我下来,一块帮忙听到没有!”段天柔温柔又严厉的样子让我有点陶醉,但为了防止接下来被她暴打我还是乖乖下了床。
第17章 只是沐个浴而已()
虽然凌国的宫殿被智慧的劳动人民设计得空气流通,冬暖夏凉,可这夏天还是个让人糟心的季节。
在现代的时候,人们还能通过删减衣物来达到避暑的目的,可是皇帝就没这么幸运了,古人的“衣不蔽体”是形容穷人的,所以大富大贵、有权有势之人为了彰显自己的财力权势便众人穿着长袍,露出的部分只有手跟脸。
但是,真的很热好吗!
前阵子临时剪了个拖鞋我觉得有必要推广出去,不然平时在家还穿着鞋子真心不舒服。
于是我叫来德绣坊官员,跟他们聊聊关于拖鞋的推广以及夏季避暑小妙招。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发出刺眼的光线,不用想,屋子内外的室温必定差了不止几度。
德绣坊的女官到了之后,我便跟她聊起拖鞋的创意。
但起初的恭维寒暄聊到后面投入生产的时候,女官明显有一丝的迟疑。
“但说无妨!”我看出了女官的尴尬。
“皇上,臣是担心您口中之物批量缝制之后会引来他人微词。”
微词?我是皇帝,谁敢说“个”不字。
“这个爱卿无需担忧,朕下一道旨意便可。”看着德绣坊衣服上绣着的“绣”字,我突然觉得有点熟悉,“宫里还有一个什么秀的坊?”
“回皇上,秀衣坊。”
“秀衣坊是干嘛的?”
“回皇上,秀衣坊乃是清洗衣物之地,宫里上上下下的人所穿衣物的清洗都是由秀衣坊完成。”
小盒子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之前好像遇见两个宫女。
说着我扔下跟德绣坊聊到一半的话题,顶着烈日出去了。
说我是行动派好呢还是做事三分钟热度好呢?总之想到一件事一定要趁着记得的时候去做,不然忘记了就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带着小盒子来到秀衣坊,只看见宫女们顶着烈日干活,我来了之后,小盒子一通报,立刻全院子里忙活的人都跑过来“参见陛下”。
我说了平身免礼之后众人便继续回到工作岗位上,但是很多人似乎并没有进入屋内的意思,而是在屋外一遍遍清洗衣物。
“衣服已经洗了好几遍了,还要洗吗?”我随意走到一个宫女跟前。
“回皇上,这些衣物必须清洗数遍方可清洗干净。”听到这句回复,我有羞愧。
古代人是多久洗一次澡换一次衣服以至于小宫女把那脏得不行的衣服洗好几遍。
心里还在感叹,身边就响起了一阵清脆如小黄鹂般的声音:“皇上!”
刚刚不是都该干嘛干嘛了吗,现在又跑过来行礼?
“免了免了”说完,就发现不对劲,这个声音很耳熟。
直到宫女跑到我身边,我才发现这个宫女是之前找小盒子的时候见过的,叫什么来着,有点忘了。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奴婢拂柳。”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
“你怎么现在才跑来见朕?”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找小情人的意思……
拂柳红着个脸:“人家刚刚在给皇上洗龙袍呢,可能刚才在倒水离得远,就没听见。”
“你们秀衣坊都习惯把衣服洗好几遍吗?我刚看她们洗好几遍都不带停的,难道洗衣服还上瘾?”
拂柳听我这么问,反倒是哧哧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回皇上,是天气太热了。”
“此话怎讲?”
“我们宫女住的房子不若皇上的住处,屋子当初并没有特意设计,所以大家其实借着洗衣服能稍微凉快一点。”
听了拂柳的话,顿时心上涌现出一股心酸之感。
“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拂柳眨巴着眼睛等待着,我接着说,“你们秀衣坊就是个洗衣服的地?”
“是啊!”
“这样啊,那传朕的旨意,秀衣坊和德绣坊今日合并,另外宫里跟衣服有关的合并进来,其中分设小部门。”小盒子听得有点半梦半醒。
“别这么傻愣着,去跑个腿传个旨,德绣坊和秀衣坊并了,名字还叫德秀坊,只不过秀换成秀气的秀,另外让这个拂柳姑娘掌事。”拂柳站在一边一脸惊讶的表情。
“别这么看朕,朕羞涩了怎么办?”小盒子跑去传旨,我则开启了新一轮的调戏姑娘程序。
不过片刻间,拂柳就跪在地上接旨谢恩。
大概她没想到一个皇帝下一道圣旨能这么随意吧。
“起来吧!跪天跪地跪父母,朕受你们这动不动的叩首都快要折煞了!”我打趣着,发现这个叫拂柳的姑娘头低得很低。
“都当掌事了,还这么害羞,以后怎么帮朕管理这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务。”调戏小姑娘我最拿手。
“奴婢知道了!”
“都当官了还自称奴婢?”
“那……臣遵旨。”
哈哈哈哈,手握重权就是爽,原来给人加官进爵的感觉这么棒。
晚上回去跟段天柔聊起这件事,段天柔语气平静地告诉我德绣坊的女官接旨时的脸色有多难看。
只是眨眼睛,自己就被降职了,这种感觉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爽吧。
正准备跟段天柔说会悄悄话,可眼皮子上下耷拉着由不得我不睡。
第二天,小盒子跟我说了一件我最近梦寐以求的事。
“皇上,近日要举行祭天仪式,还请皇上去太华池沐浴斋戒。”
“祭天举行几天啊?”
“三日便可。三日过后后由国字寺方丈携众位高僧为凌国念经祈福七七四十九日方可圆满。”
当和尚好像还蛮惨的,尤其是一个得道的和尚!
不过很快我就被洗澡的喜悦冲昏头脑,穿越过来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洗过澡敢想!每天都只有独自摸摸用水擦一擦,虽然说这个皇宫设计得巧夺天工、冬暖夏凉,可是也着实禁不起这么久连个澡都不洗。
现在想想忽然明白了一件多年埋藏在心底的疑问!为什么古人都喜欢泡池子,洗个澡都要被写进诗里,杨玉环洗个澡还特意建个澡堂子,原来是因为不常洗,物以稀为贵啊!
而段天柔似乎也看出了我开心的原因,但我忽然生出一个疑惑,段天柔每天跟我在一块,怎么不见她沐个浴什么的?
“我们习武之人运功之时便会逼退身体的毒气污垢。”段天柔如是说。
但我只有一句话想说:扯什么牛宝宝!(简称扯犊子!)要啥自行车,要啥手表!
“那我怎么不会啊?我这个身体什么武功不会,这么一副武林高手的身子骨,会信你这个?”
段天柔并不在意我的话,而是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