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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姑娘朝哪个方向走了?”
小太监站直,其中一个想了一番,给我指了一个方向:“回皇上,那姑娘一出门就朝右拐了。”
“那有没有看清楚去了哪?”
“这奴才可不清楚!”另一个小太监回答。
我气的冷哼一声朝右走去,这时身后两个太监问:“皇上,您去哪,要不要奴才跟着?”
我摆了摆手,小太监也就没跟过来。
右边一直走就到我的寝殿了,叶梓莘会去哪里吗?
我一边走,一边找,一转身发现身后不知不觉多了这么多人,我停下步子,摆了摆手:“你们都走吧,这样找人都被吓跑了。”
鉴于我的身份,大家纷纷散场了,可这时却有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笑容和煦,五官俊朗,轩昂的气质浑然天成。
“皇兄!”低沉的嗓音立刻映入我的耳中。
我不太记得我有这么一个皇弟,而且我不是没有兄弟姐妹吗?如果眼前这个人是我皇弟的话,那皇帝的宝座还能轮得着我?人家这气质,就长着一张皇帝脸,一副富贵之相。
我还是把我的疑惑表达出来:“你是?”
“皇兄当真不记得我了?”眼前的人忽然凑近,吓得我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继续说话:“看来外界传言属实,皇兄,我是凌轩禾。”
凌轩禾?跟我同姓,真的是我弟弟?
我现在还顾不过来眼前的人到底是何身份,重要的是要找到叶梓莘,我寒暄了几句便就此别过。但刚走没两步,凌轩禾就开口:“皇兄可要当心身子!”
我不解地转过头看着他,凌轩禾继续说:“夜夜笙歌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我顿时明白了,估计他是看我腿发软,房事行多了。
对于这个弟弟,我只想说一句话:再见!
朝着前面没走几步,忽然听到一阵细弱的哭泣声,我沿着声音往回退了几步,朝着右手边一个小窄巷子走去。
没走两步就看见叶梓莘躲在凸起的墙后,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哭泣着。
看见叶梓莘这幅模样,就算再怎么想拒绝,此刻也不忍心伤害这个姑娘。
我接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入秋了,别着凉了。”
叶梓莘看了眼披风,抬头看了看我,站了起来,披风随着这一动作也落在了地上。
“所以你现在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看我被你拒绝之后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是吗?”叶梓莘红着眼抬头看着我,这一瞬间我忽然不知道对她说什么。
想起刚刚我还是一副视若罔闻的态度,只是因为逃避皇祖母的训斥才出来找叶梓莘,似乎不是因为真的关心她的出来。想到这些,我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叶梓莘,我只有愧疚。
“不说话是代表默认是吗?所以当天是我自作聪明竟然还跑去说愿意跟师姐一起……你早就有了答案,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我!”叶梓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我不怪她,也许这样发泄出来也是一件好事。
“朕跟你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早上我练武的时候,把腿吊得太久了,腿就又酸又疼,你师姐她是好心帮我按摩腿。”原来解释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就是一句话的事。
“真的只是这样?”叶梓莘不确定地问。
“真是这样,不信你看我腿,现在还抖着呢。”
叶梓莘低头看了看,脸上忽然露出笑容:“嘿,不是纵欲过度的原因?”
“还能开玩笑就证明好了,我领你回皇祖母跟前交差。”我一把抓住叶梓莘的手,往慈永宫走。
但我拉她她还愣在原地,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这才缓过神来。
而脚下也配合地跟我往回走。
回到慈永宫后,皇祖母见我带回了叶梓莘,脸上有了几丝舒展。
皇祖母便担起来和事老这个人选:“刚才都是一场误会,现在皇上回来了,梓莘也回来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大会在皇祖母给我立了12个后宫众人满堂欢喜而我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走到尾声,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映,我跟叶梓莘的成亲时间就已经确定了。
等大臣们和闲杂人等纷纷离开,屋子里就只剩下皇祖母和我两个人了。
皇祖母气定神闲地回到内室的卧榻上坐下,端起手边的一盏茶,言下之意颇有“人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皇祖母,我真的不明白……”我正准备开始陈词,被皇祖母强行打断。
“你是皇帝,皇帝的自称是‘朕’。”皇祖母厉声指正。
“好,朕真的不明白,朕非男子,如何要得三宫六院?”说话间,我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的话皇祖母似乎无动于衷,仅仅说了四个字:“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这对那些姑娘来说不公平,一进宫她们的日子就意味着守活寡!”我对着皇祖母言辞凿凿。
这时,皇祖母忽然把手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桌上,茶杯和桌面的碰撞发出了很多的响动,看得出,皇祖母现在很生气。
“这是你一个晚辈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皇祖母盯着我的眼睛瞪着我,眼神的凛冽让我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低着头:“孙儿知错了!”
“你身为一个皇帝,身上肩负的是整个大凌的命脉,为保我大凌江山,牺牲这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这也算是她们的福分。”皇祖母顿了顿,继续,“无须多问了,过几日就是你大婚了,如何应对想必也不用哀家多说。”
我从慈永宫出来的时候,叶梓莘站在门口等我。
我有些惊讶,又有点担心她有没有听见里面的谈话内容。
“你怎么没走?”
叶梓莘的脸上泛着微微的桃红:“我在等皇帝哥哥啊。”
看见叶梓莘一脸期待的表情,我的心里反而更难受。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跟叶梓莘一同往前走。
“皇帝哥哥,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叶梓莘脸色潮红地看着我,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成……成亲啊,成的时候叫你。”言语间,我有些不连贯。
“皇帝哥哥,你还是那么可爱!”叶梓莘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姑且原谅你刚才那样对我。”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已经被叶梓莘夺取话语权:“喂,又想急着反悔!太皇太后赐婚,这下,你是跑不掉了!”
叶梓莘说完就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去,此刻的我,一脸惆怅。
大婚的消息立刻传遍整个皇宫,这个月整个成了我的婚月,十二个人,平均两天会有一场我的婚宴,这样想想,着实劳民伤财。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给了段天柔,却招致她对我的一通白眼:“我看你不是怕劳民伤财,而是头疼怎么应付这些女人吧。”
我长叹一口气,走到木人桩跟前,对着木人桩一通乱打,结果反而被木人桩打得到处淤青。
“不然你想一个什么法子,躲一躲。连成12次亲,一个正常的男子,怕是体力都跟不上,更何况……”段天柔欲言又止。
“唉,烦死了,不说这些了。”我忽然想起今天在路上偶遇的那个皇弟,“你猜,我今天遇见谁了?”
“不管是谁来来去去不都这几个人。”段天柔不屑地回答我。
“我遇见了一个叫我‘皇兄’的人,但我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他。”
段天柔从房梁上跳下,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你都说了你是穿越过来的,哪能认识他呀。”
“不是这个,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是,我穿越过来也有几个月了,但是从来没见过什么兄长,而这个话题似乎也是宫里人互相缄默的秘密,每个人都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我之前试过套小盒子的话,但是感觉小盒子对这件事很忌惮,所以一直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我把心中的疑惑都告诉给段天柔,不求她能给我答疑解惑,或许我只是缺少一个发声的出口。
可我忽然发现,段天柔面露难色,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说吧,反正我对这里的人也不熟,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
段天柔这才放心,开口道:“我听说,老皇帝在世的时候,一直没有子嗣。”
“那我呢?”
“你啊,听说是捡来的。”段天柔说完,长吁一口气,一直在观察着我的反应。
捡来的?我不禁苦笑。
搞了半天我这个皇帝还是个杂牌的。
第26章 小皇帝的成亲月()
我曾想过很多关于我身世的可能性,加上我这一身武功,或许是身怀天赋异禀的天才少年在兄弟妒忌中成长,亦或者是被阴阳家预言18岁我会死于非命于是被送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秘密特训。
关于身世,我个人的猜想都可能过于地美好了。
也许,现实的意义本身在于残酷。
我只是一个,拿来充数的皇帝罢了,我似乎已经可以猜想到我的身世。
俊朗的男子曾爱上了一个京城花魁,日日追求并许下山盟海誓,男子甚至动过念头要把这个女子带回宫中。好景不长,女人怀孕,男子因故必须离开,女子隐瞒怀孕的事含泪挥手,两人许下日期,约定时日一到必定八抬大轿赢取女子。
只是,女子等到的只有遥遥无期,因为这个男子,是当今圣上。
而我,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环境中,受尽欺凌后方学会坚强,某日得到一个濒死的高人倾力相传的内里,从此功力大增。
若干年后,男子打听到当年的情人育有一子,便上演了寻亲的戏码,失散民间的皇子重回宫廷,老皇帝发现此子竟是女孩,震怒绝望之下吐血身亡。皇太后为了撑起台面,要挟女孩穿上龙袍登上帝位,否则就杀了那个可怜的青楼母亲。
血缘没错、年纪没错,错就错在了我的性别,气死了父亲,又让母亲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