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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瑾,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萧念抓住玉瑾的胳膊,眸光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凶狠,似乎恨不能将玉瑾吞下一般。
玉瑾只淡淡笑道:“也许事情没那么糟糕。”
“没那么糟糕?田成光是什么人你不知道?玉珂、陶建仁甚至你父亲,全都死了!你觉得自己还剩几天?”萧念双手用力捏着玉瑾的胳膊,似要捏断她的手骨一般,“呵,难怪你那日会那般主动,是在与我做最后的诀别么?你既然要与我诀别,事情有没有那么糟糕,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么?”
萧念有些陷入了疯狂,他双手不断收紧收紧再收紧,掐得玉瑾双臂生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萧念,你冷静点!”玉瑾开始激烈挣扎。
萧念如今正像那陷入绝望中的猛兽,玉瑾的挣扎,反倒刺激了他,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你让我如何冷静?你是不是自认为自己很伟大,要与玉珂同归于尽,在这之前还将自己像祭品般献给我?这是你对我的付出给予的怜悯么?”玉瑾见萧念似乎失去了理智,她的挣扎越发激励,萧念对她的钳制随之也变得激烈,“好,既然横竖要死,不如你再牺牲一次,再满足我一次!”萧念说着,便粗暴地去吻玉瑾,同时空出一只手去撕扯玉瑾的衣衫。
玉瑾又惊又怕,奋力躲避,同时喊道:“萧念,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呵,有什么关系?反正在你眼中,我那么久的付出就是为了这种事,你不就是为了在死前报答我,才勾、引我上、床么!”萧念故意用难听的话语去羞辱玉瑾,手上的动作也是粗鲁至极。
玉瑾突然停止了挣扎,呆呆站着,面无表情道:“如果这样你能痛快点,那就做吧。”
她的话只让萧念一顿,随即又继续了手下的动作。片刻,玉瑾已经一、丝、不、挂了,凉风吹着的肌肤,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她却始终不动,任由萧念折腾。很快,她雪白的肌肤上就遍布红痕,那是爱也是恨的印记。玉瑾低头看了眼胸口的红痕,突然很舍不得,她低不可闻地问了一句:“这样,我死后,你还会恨我吗?”
正准备进、入的萧念猛然一颤,僵硬地从玉瑾胸前抬起头,目光凶狠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恨!玉瑾,你心太狠,你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抛下我,你就算去了地狱,我也会恨你。”
萧念说完,伏在玉瑾肩头,一口咬住了她白嫩的肩膀,同时下、身狠狠贯入。毫无预兆地蛮横贯入,让玉瑾咬着唇痛哼一声,随即她松开嘴唇,一口咬在了萧念的肩膀上。
将军府内,孟副官垂首站在桌旁,与田成光一起听士兵汇报玉瑾的情况。士兵汇报完,田成光挥挥手,让他出去。
屋内只剩下田成光和孟副官二人,孟副官忍不住疑惑道:“将军,这都快半个月了,您却只让人监视着玉瑾,难道传单的事,将军打算就这么算了?”
田成光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可这次对玉瑾却迟迟不出手,只是一直派人暗中监视,让孟副官好不疑惑。
田成光冷笑一声,道:“你也是跟了我几十年了,这么这点事还看不穿?你觉得我会放过她?”
“她敢得罪将军,自然是没有好下场的,只是”
“她跟陆正嚣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陆正嚣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是,陆正嚣现在是不在晋城,但陆正嚣的本事你难道不知道?他在晋城必然有不少眼线。若我们现在动玉瑾,必然有人暗中会救她,不过这点倒不是我担心的,陆正嚣那点人手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你要知道,他现在在司令处,如今玉瑾算是捏在了我手上,他在司令处不敢乱说话,为了保住玉瑾,他必然要说我好话,可是若我杀了玉瑾,他的眼线肯定第一时间传信息给他,那你觉得他在司令处会说我什么?”
孟副官恍然大悟:“他为了替玉瑾报仇,必然要做出对将军不利的事。”
田成光点点头,眯着眼看着远方,悠悠道:“玉瑾,再让她活几天,只要陆正嚣回晋城,他们两人都要死在这里。”
“将军的意思是?”
“我已经做了布置,只要陆正嚣一回晋城,就抓了他。只要钳制住陆正嚣,我用一根小拇指就能捏死玉瑾。”田成光说着,收回了目光,看着孟副官,道,“陆正嚣是后天一早到晋城么?”
孟副官点点头,道:“是后天一早,我们的人一直暗中跟着他。”
田成光点头,挥手示意孟副官退下。远处突然响起一阵喧嚣,正准备退下的孟副官以及闭目养神的田成光都愣了一下。下一秒,田成光猛睁开眼,迅速跑至窗前往下张望,却见将军府外出现了一列陌生士兵。他心下一沉,暗叫糟糕,转身吩咐孟副官:“事情有变,立刻调遣人马过来!”
“现在调遣人马,恐怕晚了点。”田成光一回头,却正撞在了冰冷冷的枪口上,陆正嚣拿着枪,冷冷指着他,“而且将军的人不都埋伏着准备抓我么?眼下调动,只怕有些难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田成光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从陆正嚣跟随他的那天起,他就未曾真正相信过他,所以一直派人暗中监视陆正嚣。根据线人回报,陆正嚣应该是后天早上才会到晋城,可如今他不仅出现在晋城,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将军府。
“将军这般老谋深算,却不知道有一招叫金蝉脱壳么?”
“所以你早知道我派人暗中跟着你?然后将计就计,故意放假消息骗过我的人,让我以为你后天才到,因此放松了警惕?”
“既然将军都猜到了,那我就不用过多解释了。”陆正嚣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司令下了命令,将军若配合,自然是好,若不配合,便就地。”
田成光稍愣了愣,随即笑道:“若猜得不错,不管我反抗与否,最后得到的结果都会是就地。对吗,陆少校?”最后五个字,田成光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似要将这几个字烙进陆正嚣心里。
陆正嚣面色稍变,不过转瞬即逝。
“我会在你身边埋眼线,你自然也会在我身边埋眼线,玉瑾的事你肯定知道得清清楚楚了。你若不趁这个几乎除掉我,那就会为你的心上人埋下隐患。让我再猜猜,司令和秦曜应该告诉你,尽可能不要杀我,我毕竟是这一方土地的驻军首领,我突然死了,恐怕会引起兵变。可是你呢,堂堂少校,不管自己职责所在,不顾军人纪律荣誉,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兵变可能,一心要我的命。”
陆正嚣手微微一颤,随即又稳稳指向田成光眉心。他眸光一沉,一言不发扣动扳机。
玉瑾,为了护你周全,我可以当千古罪人。扣动扳机的瞬间,陆正嚣心里只有这一句话。
晋城兵变,陆正嚣枪杀晋城前驻军首领田成光。虽说是得到了司令的同意,但田成光未经审判,莫名死亡,立刻激起其部下的不满。田成光一死,他的旧部可谓是群龙无首,这些部队立刻分成了几股势力,一是真正拥护田成光的,他们起势造反,誓要为田成光的死讨一个说法,一是假意拥护田成光的,他们用讨说法当借口,大肆闹事,划分自己的势力范围。这两股势力内部不断争斗,同时又合起来与陆正嚣对抗。除此之外,晋城以外的其他驻军也掺合了进来,想要分一杯羹,晋城的局势一时间变得极其复杂。
几乎是一夜之间,晋城就从战火中的净地变成了战火缭绕的人间炼狱。炮火声、冲杀声、枪击声各种声音不绝于耳,放眼望去,目光所及皆是奔逃哭喊的人群,燃烧的烈火和坍塌的废墟。除了各方势力争相在晋城划分势力范围外,还有些趁乱打劫的,他们三五成群,抢劫店铺富户。各方势力忙着争斗,竟无人去管这些作恶的人群,由着他们四处烧杀抢夺。
萧家是晋城大户,不仅成为这帮人的目标,也成为了各方势力想要拉拢的对象。萧山和倒不怕那些抢杀的恶徒,他怕的是那些势力,无论他与哪方交好,都会在一瞬间得罪其余几方。可他若一直不表态,只怕最后会得罪所有人,最后逼急了,他们就该直接上门抢钱了。
萧山和思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躲。如今晋城大乱,有七八成的人都出城避难去了,他带着家人去避难,再正常不过。这般一想,萧山和便命人一把火烧了萧公馆,只说是恶徒烧的,导致萧家一家人无处可去,只能北上回老家避难。
晋城的夜空不是黑色的,而是橙色,各处冲天的火光,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橘红之中。玉瑾坐在车中,望着车外满眼的橘红,不由紧紧握住了萧念的手臂。
萧念将手覆上玉瑾略微冰凉的小手,道:“不用担心,很快就出城了。”
玉瑾勉强笑了笑,道:“这场战争让成千上万的人流离失所,但是对我来说,这场战争却是好事,让我保住了一条命。这样一想,倒觉得自己似乎有罪。”
“怎会有罪?”萧念蹙眉望着她,“战乱期间保命,这不是人的本能么?那些发动战争,以及趁机烧杀抢掠的,才是有罪的。”
玉瑾微微点头,抿唇不再说话。
汽车躲过几处炮火,终于开到了城门处。因为萧家人口众多,萧山和怕一起出城目标太大,引起那些恶徒的注意,所以让众人分成几波,一批批出成。虽说如今晋城大乱,但各方势力还未完全丧失理智,面对百姓,基本都不会滥杀无辜,当然,战火中躲避不及的百姓,他们也无暇顾及了。
所以萧家前面几批人出城时并没有遇到多大阻拦,已经全都出城去了,萧念是最后一个出城的。他们原以为也不会遇上多大阻碍,但到了城门处,却发现原本被陆正嚣占领的城门此时正被田成光的一个旧部率兵攻打,城门处已经乱成了一片。
见这景象,司机再不敢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