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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对上那个人的眼睛立即就怂了,立即吐出四个字:“司马明月!”
白翎羽听到这四个字,意识立即清醒了很多,立即松开了我的手:“弄疼你了吧?”
说着,他就要捞过我的手吹。
我依着他,看着他为一国之君,一个大男人还小心翼翼吹着我的手腕的模样,不觉可爱几分。
白翎羽的性子属于说做就做的那种。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有事便下去了。
我跟着他走到了宫门,草草跟在我的身后,问我:“娘娘,为什么您不跟着皇上一起去?”
我半倚着门沿,掩也掩不住的笑容:“这种事情,我不在白翎羽的身边,白翎羽会做的比我狠。”
我若是跟着白翎羽去了,跟着白翎羽看司马明月如何死吗?
虽然我曾经说过要司马明月千倍,万倍的奉还于我……
如今的司马家男的全被砍了脑袋,司马明炎虽然留着一条命,但送去边疆浪去了。
司马家的女人全都去被贬为奴籍,有的当了军妓,有的去了权贵家当宫女,容貌不错的几两银子被人卖了去平民家里当妻,或者给些老爷做妾。
这样的生活,嗯……跟之前真的是差了太多。
司马明月见到家族到了如此地步,心里早已经饱受折磨。
她能到如此地步,我已经十分满足了。
人不能贪婪,因为久了,会上瘾的……
再来,司马明月与白翎羽之间必定还有些纠葛,我不好进去参与。
我将自己全部的信任都交付给白翎羽。
白翎羽不负我,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白契三十一世元年,淑太后在少帝薨后九月,也随之而去。
十六年后,新帝白承糕登基。
世称“乐成”帝。
白承糕自然是我龙凤胎的儿子,这名字我取的。那时候我跟白翎羽取名字的时候,我刚好看到桌子上的糕点。
说到这里。
龙凤胎中的女孩的名字也就得知了!
没错!
就是白承点!
这名儿多可爱的。
我让洛归帮忙逗两个弟弟妹妹的时候,洛归一口一句“糕糕”“点点”真是让我觉得这样的画面连我自己都开始羡慕自己了!
糕糕登基的那天,白翎羽与我共同走了朝堂前那高高的百层台阶。
我穿着十多年前做好的金凤婚纱,白翎羽穿着我设计的古现混合的男士礼服。
我迎来了梦寐以求的婚礼。
父亲将我的手交付给白翎羽的时候,我几乎要哭出来。
白翎羽抱着我的腰,我们在一旁看着文武百官大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时候。
我也真的……真的很想和旁边的人。
一不小心,就到了白头。
【完】
…本章完结…
【001章 】关于苏幕遮的过往()
佛依是在一个雪夜中嫁给苏载静的。
记得那天月光很亮,冷冷月光下皑皑白雪被照耀出莹莹微闪的雪光。那着量的雪将月亮的光彩印地直晃人眼,佛依偷偷掀开头盖,透过小小的窗子看着外面的雪景。那月亮皎洁地挂在天空,无不令人向往。
风很小,但是它吹过街道的声音听起来总是孤寂萧索的。那冷冷的夜风吹进轿子里的时候,佛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薄薄的,简单的嫁衣根本抵不住东风的寒冷,佛依咬了咬红唇,一把将帘子盖实了……
远远的从轿子的后方的拐角处出来一个打更人,他敲着铛铛响的钟,嘴里喊着:“一更天啦!一更天!”
他看见这个轿子,嘴里呵出一口白气,开口问道:“哟!这是谁家的喜事儿呢!”这人看起来憨厚极了,穿着厚厚的棉衣,手上戴着棉套。
喜婆穿的很厚,这厚重的衣服让她的身子看起来更加臃肿。她提着亮色的灯笼,对那打更人说道:“东北角小巷花家苏书生的!那苏书生知道吧?前几日考上了秀才是青年才俊!”
打更人点头:“哎哟!原来是那家的。恭喜恭喜哟!”说完,他右手抱着握拳的左手,语气不免轻快了几分。
喜婆也笑呵呵的,扬了扬下巴说道:“等会儿路过进来给你份薄酒暖暖身子!”
“诶!到时我一定到!”打更人说完,咂巴着嘴:“我前面得拐进去,先走了。”
“等会儿记得来啊!”
“好咧!”打更人听见有酒喝,语气也兴奋了几分,继续敲着他命若至宝的吃饭家伙,一路拐进了一旁的大道。
周围又重新安静下来,佛依可以听见某家屋檐上被风吹落的雪团掉落在雪地里的声响。它们从高高的屋子上掉落下来,只有一声闷哼,再无半点杂声。
喜婆裹得厚重的身子与四个抬轿地大力轿夫略带艰难都走着,因为刚停了不久的雪在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他们小心的路滑,抬着的轿子走的更加的慢了。
有的地方没有被人扫过的地儿,他们每一步都踩进深没鞋底的厚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伴着喜婆一路喊着的吉利话。喜婆一路喊着声音略带着些疲惫,也不知是不是终点的热酒和好菜吸引着她不停地喊下去。
因为是大雪过后,这个偏僻的路上还未有人清理。轿子不但走得慢,而且颠的厉害。
佛依有些吃紧地抓着窗沿上,那远山黛眉画的精巧,轻蹙起的眉头配上她精心的打扮更显得美人姣姣。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简单嫁衣,身上除了绣一对简单的鸳鸯,便再没有什么多余的花纹了。可是佛依一点怨都没有,相反,她的心情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怎么说呢,佛依其实怀着非常期待的心情地做一件事。那就是与心上人拜堂成为夫妻,即便是嫁衣也丝毫无法影响她内心的曲折!
耳边的唢呐声又响了起来,佛依掀开帘子向那吹唢呐的人看去。他鼓着腮帮子,双颊吹的费力,迎面吹来的风将更让其他的双颊通红不已。也不知道是因为唢呐吹的太用力,还是这样的大雪天气太过寒冷了呢?
茫茫大雪之中,那唢呐声的声音飘了起来,在耳边想起久久散不去。
称着唢呐上那大朵的红花,都显得形影单只起来。
佛依想,纵然她所嫁之人不过是个长相普通的书生,不过人家在家乡一直等着自己,一片痴心如此,她总不能妄负了他。
他等了自己十年,从不过垂髫之岁到弱冠之年。
这个人早已经变得温文尔雅,长身素衣。
佛依觉得这辈子可有此等夫君,早已经是她的幸运。虽对方家里穷一些,但是所有的富人从前敢说没有受过苦就一步登天吗?
这不太可能。
佛依看了看这个简单的红轿,心里一阵感动。
他是爱自己的……真真切切的爱着自己的呀!
人家能找来四个轿夫,一个吹唢呐的人和喜婆,还有着大雪天里的苦苦走步。
这一片的真情,佛依不动心是假的!
这个婚礼并不盛大,却有一种特殊的浪漫。
轿子被缓缓停了下来,她抚着喜婆的手跳过了早已经升好的火盆,跨过了破旧的马鞍。
然后那烛火在新房里亮了一夜,苏载静用着盖着红布的称柄跳开了她的红盖头。
佳人之颜,怯中带羞,带着暗暗的娇媚,让人酥心不已。
这一夜红袖添香,佛依在这一夜后,也开始自己一直向往着相夫教子的美好生活。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从秀才一直考到了举人,又进了京赢得一个探花之位。
这三年,佛依从未后悔嫁给苏载静。
但是现实总不能让人一直安逸下去。
苏载静只是一个书生,多次进京赶考,看透了那官场的黑暗。家里人怎么劝阻,他还是执意回来做了教书先生。
在这一段挣扎的日子里,佛依选择的是无条件的支持他!
而她的支持,引得了婆婆公公的不满。
婆婆让家务都交给了她做,她也从来不埋怨什么。替全家洗衣服做饭,农时去田间做活。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半年,直到她怀了孕,婆婆公公的态度才转好了些。
不久之后,佛依生下了一个男孩更是让她的婆婆公公总算摒弃了那时他支持丈夫回来做教书先生时候的埋怨。
佛依原以为自己的日子总算可以像一碗水安稳到老时,苏载静却突然想要去闯荡江湖。
彼时的他也不过二十几岁,佛依虽然也怕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受人欺负,毕竟他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生活尚且不过温饱,又有什么样的资源供他闯荡江湖呢?
佛依跟苏载静谈了一个晚上,苏载静保证每年回来两次,并且不会拿家里的银子去造把铁剑。
婆婆公公在门外也听了一晚上,二老向来疼儿子,听到这样的话也就准许了。
佛依拔下头上唯一的饰品:一根银簪,去当铺换了些银子。
在苏载静背着包袱即将走进他梦寐以求的江湖的时候,她将荷包全部塞进他的手里。
苏载静也不说话,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转身走向了远方。
佛依抱着睡着正甜的孩子一直看着那背影远到看不见了,这才转身回去。
心里虽然失落,但也充满着一种淡淡的愉悦。
她坚信他的丈夫会回来的。
到时鲜衣怒马,带着她同醉江湖!
又过了三年,苏载静真的回来了。
这次回来,非但没有给家里带来些薄银,反而被传说中的有着“沙漠死神”之称的明教人士杀了家里的公公婆婆。
那时佛依刚好带着孩子出去拔了猪草,生生逃过一劫。
载静万分悲痛,抱着父母浑身是血的身体将他们埋在后山。又将佛依安置在了邻居的家中,给了些许薄银再次离去。
佛依问他:“为什么还要闯荡江湖?”的时候,苏载静不过无意看他一眼,似有似无的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