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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就是一个不知道怎么样等待的人,或者说,我不会等待。
苏幕遮清漪明眸对我渐弯:“不久,半个时辰之内一定回来。”
“若是没有回来呢?”
“一定会回来的,没有回来就罚我将歌儿抱出桃花林才好。”苏幕遮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见我总算是安下心,便轻轻抽出自己的手。
就快要溜走在的时候,我又是一握,将苏幕遮的指尖抓在手里不放,纠结道:”万一前面的人给我提一个怪异的题目怎么办?”
苏幕遮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微软:“本公子知道你那样不聪明,但是还记着随机应变。”
我这才送来了苏幕遮,看着他一身白衣消失在粉色的桃花林中。
我被特地照顾,安排在中间偏后的位置,先看看再说。
第一个人是由裁判一般的人先提的,说是看见桃花如同美人,让第一个人由“美人”为题赋诗一首。
说美人的诗,倒是对这群儒生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那蓝衣门客打着手里不知名的木扇,绝对与苏幕遮的白玉扇简直是天壤之别。苏幕遮的扇子看起来光滑剔透,若不是不凡的玉绝对做不出来这等的扇子。
不过看着那蓝衣门客用的倒是非常顺手地模样,吟道:“春在花常开,花开春何在?美人相思别,思别相美人。”
这时说押韵吧,好像也不是。说不押韵吧,好像也不是。
听着周围开心的聊着,我也拍手说好,却看到周围的人都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笑容顿时停驻在脸上,只得住了手,假装拿起面前的花生米吃。
就这么赋赋诗,聊聊天,虽然我总觉得自己的笑点好像有点高。周围都在笑的时候,我却不知道笑点在哪里,那种感觉着实不入流。
等到我的时候,我前面那位青色发带束发的苏幕遮门客给我出的题目为“桃花”。
我心一下子就松了。
幸而对我出的并不是很难,我旁坐在石头上,假装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等木盒子随着流淌的小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开始吟声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fen)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zhen)。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不知是什么时候,全场突然静寂下来。我被这样的场面彳亍着,不安的感觉再次降临。
你可以想象到那种场面吗,你周围的人都不说话,而且都是一群古人,又是这样深的桃花林里。
眼前的每一个人好像都变成了只有枯瘦躯干的躯体,空空荡荡地衣服随风摇摆。他们的眼睛散发出莹亮的绿光,张嘴牙齿因为松动而变的奥凸不平。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却突然一声如高山流水般清澈的声音从入口那里传来:“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我转身看去,苏幕遮就站在那里,白衣翻飞,孑然独立。淡雅如兰的远山眉被斜阳淡淡的金色刻画出他如画中人的侧颜。苏幕遮的目光就一直聚在我的身上,一瞬间,他的眼里开倾世桃花……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当我多年后再回忆起来,却是一股即温暖又有几分蚀骨*般疼的无奈。那个时候,任何人,任何事,都已经物是人非。包括我,包括所有的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彼时,我见到苏幕遮,跟看到就跟看到救星般跑了过去。苏幕遮将我迎到身边,向前一步,不经意间将我护在身后,对众门客说道:“她第一次玩,只知赋诗一首而不知要自创才好。苏某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
我听到这里总算是知晓了周围人那样的态度是何种意思,难不成我吟的这首诗曾有人自创?
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人知道那首诗?难不成那人也是穿越来的?
看着那些门客摆手连连称道:“没事,那小弟也是第一次不知晓什么规矩。”
苏幕遮对那些人微微颔首,然后我就被苏幕遮拉着走。
出桃林的时候,苏幕遮也一直沉着脸。我闭着嘴巴,再不敢叽叽喳喳地闹腾。
就这样被苏幕遮带出桃花林,走的我脚觉得有些酸痛才停了下来。
苏幕遮摇着扇子,夕阳已经越来越沉。夜晚的风更加凉了一些,苏幕遮的衣衫被夜风吹得桃花瓣都要轻轻将他围绕,想要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苏幕遮的语气很是嗤然:“怎么了,本公子一不在你就跟别人犯蠢,只有我能受的了你个傻瓜。”
我嘟嚷道:“晚上吃什么……”
苏幕遮听到我这样的话,轻笑一声,拿着扇子一打,一只手轻轻挽起我的左手:“走,本公子带你去吃饭!”
我面上随不表露出来,咬着自己的舌头很是不敢相信。也试探性地反握,却得到回应。
于是我一路小碎步跟着苏幕遮,走过青石路,踏过青石桥,周围全是桃花,整个人都身处桃花之海中。
我摆了摆苏幕遮的手,问道:“阿舍,这里的桃花好多,一定种了很久吧!”
苏幕遮轻呵一声:“改天带歌儿去红南国的临海之滨赏桃花,那才叫真正的漂亮。”
“红南国最负盛名的便是桃花,而桃花却以桃花山庄最为最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去红南国的临海之滨呢?”我问道。
自穿越以来,我也曾了解过不少这五行大陆的不少东西。红南国的桃花,我倒是从未看过。不过,桃花之最的桃花山庄,我此时就在这里。
我觉得这种美景已经足够我生活在这里,并且幸福美满。
“没有看过全世界,只听别人说之最,那边是了吗?歌儿,若我带你去那里,可能你会更喜欢些。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刚好我也可以再去那里看看,我已经给就没去那里瞧瞧了。”苏幕遮带着我走过九曲回廊,有看了不少丫鬟从我身边走过,说不尽的繁荣感。
苏幕遮是庄主,那么这样大的山庄,就是他一个人都在管理。
怎么说呢,我心里是佩服我家男神的。
哈哈哈哈……
我转头,看向苏幕遮的侧颜,对他说道:“那里有阿舍的回忆吗?”
我话音刚落,苏幕遮开口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带我走进了一个厅堂,对我说道:“走吧,可以吃晚饭了。”
一个男仆喊了一声,便有丫鬟婢子端着菜盘优优雅雅地走了上来。
看着面前的洪字鸡丝黄瓜、福字瓜烧里脊、万字麻辣肚丝、年字口蘑发菜、八宝野鸭、佛手金卷、炒墨鱼丝、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我不禁拖着口水,眨着眼睛恨不得立马开始吃。不过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菜不过三口的规定。
我的右手那些筷子,已表示*难耐。抬头对着苏幕遮眨了眨眼睛,笑的不自觉地恭维:“可以吃了吗?”
“当然。”苏幕遮就坐在那里,也不拿筷,就看着我吃。
眼前这样的美味佳肴,我怎么可能还会注意形象。拿着筷子都每样菜都来不及吃两口,我就想吃下一道。
这满满一桌子的菜,都是属于本宝宝的……哈哈哈哈!
你们不要拦着我,朕没疯!总有刁民想害朕!
嗯……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苏幕遮在笑。不是平时那种云淡风轻的笑,而是真的带着情感的笑容。
他看着我的眼神竟有几丝*溺,见我抬头注意到了他的笑魇,这才止了笑容,故作正经地说:“回过神来了?方才脸都快被埋进碗里了。”
我着一吃着实就变得来放起来,自己也没走意识到地疯狂。想到这里,我觉得在苏幕遮的心里我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
啧啧啧。
人家第一天就答应我的求婚,我晚上就本相毕露。
内心……崩溃。
玻璃化成的我,已粉碎成渣,风一吹就消失再不见。
***
因为肚子里也吃了个半饱,我总算安静下来开始细嚼慢咽。
苏幕遮见我疯狂模式总算停了,拿起手边的玉箸也开始吃了起来。
他的吃态就如同他整个人的气质般,从容优雅。我很怀疑他如果饿了三四天后给他一盘食物也是如此,那真的是会饿死的感觉。
有一种吃,叫做你看人吃,心里为他着急。
我的悲伤好像会被沙土掩埋,直到将最后的丝线都深藏在心的最低处的时候,好像我便可以笑着说出来了。
那些爱我的人,应该都是希望洛笙歌可以幸福的活吧。
正当我开心着吃着菜,饭都不想再装了占肚子。突然,门口传过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我本不想去注意,不过感觉那人走到了我对面的那个人旁边,听着声音好像还是个女声,这就不得不让我留心了。
只听那清幽般的声音入耳,几丝温顺自知:“公子,厢房已经备好了。”
我放下筷子,抬头便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容。不过身上穿的并不是粉色的宫女服,而是一身蓝衣。这让我差点没把手里端着的碗给吓掉了,嘴里立即喊出那人的名字:“红苕?”
那少女并未听见声音就抬头看我,过了几瞬,她才双手放在肚脐之下的一点,站姿规矩。听见我好像是在叫她,她的视线才从鞋尖转移到我的身上,对我温婉一笑,道:“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奴婢蓝银。”
我觉得着很不对,真的很不对!眼前的这个蓝银和红苕简直长的一模一样,若是两个人都在我的面前,那我肯定得弄浑。
难不成蓝银和红苕是双胞胎?!
就这么想着,我放下碗拿着茶净了口,擦了擦嘴又洗了洗手。坐在位置上看着苏幕遮依旧小口小口,细嚼慢咽,刚好面前就是一个知*嘛。
于是我把手放到了饭桌上,向前俯身问苏幕遮道:“阿舍,蓝银是怎么来的。”
苏幕遮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