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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铭天楞了,沉默了一会,最后哈哈哈爽朗的笑了起来,嘴中直念叨,“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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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贵的药丸,25毫升的血,果然有点用处,生命值在一点点回升。傅铭天又如法炮制的喂了三天,等到军医心心念念的师傅,大名鼎鼎的鬼手苏素把脉,撸一把花白的胡须,直接一剂“泻药”下去,让毒素排出体内,便拄着拐杖满营帐敲打学艺不精的徒弟。
“师傅,怎么可能?明明殿j□j内有两种毒相冲撞,还有蛊毒!!”苏湛红着脸,辩驳,“这丑奴先不说,另一种牵丝缠选取二十四种毒虫,配合砒霜融化而成,若是不知哪种在先,配出的也是毒药而非解药,师傅,你怎么能……”
“吉人自有天相!”苏素看了一眼床上像似睡着了的傅铭勤,目光炯炯,眼眸闪着怀念的泪光,原本平静睿智的脸上有着一丝无法抑止的感怀。对关门爱徒的追问,并未多说什么,只道,“你还需好好学习,你还及不上他!”
“谁啊?师傅,你”
“勤王殿下只需按照这方子在喝两剂,便无大碍。我老人家人老了,身子骨受不得边地苦寒,便先告辞了!”苏素挥手打断徒弟的话语,转身一说完,便未带众人回神挽留,被请来的快,走的时候,速度更快。
临走之际,目光眷恋的看了一眼傅铭天,隐有一种惋惜与怅然。
傅铭天:“……”
“神医嘛,有脾气是应该的!”吴敌笑着打哈哈,打破帐内忽然而来的诡异的氛围。
“对对对,将军说得极是,还多亏苏军医出面,才请的苏前辈前来就诊!”
“真不愧是神医,今日有缘一见!”
“没错!”
苏湛羞愧的摸摸鼻子,熬药去。
第二日清晨,趁着练兵议事,傅铭天刚把京中传来的密信浏览,批示一番,便如同往日,前往傅铭勤的营帐中,咬手指,喂血。
傅铭勤正觉得自己练剑练到口渴,喉咙里冒烟,冷不丁唇上传来一片温凉。于是想要大口的一饮而尽,却发现怎么也喝不到,只有一滴,一滴,便迫不及待的张口。
傅铭天刚觉得滴的差不多,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觉指尖传来丝丝的痛觉与温暖的触感。低头一看,傻眼。
朦胧一片,傅铭勤睁开眼,抬头一楞,“……”
两人四目相对。
眨了眨眼,睫毛微垂,微微眯细眼睛,闪过一丝的狐疑,傅铭勤果断的,转个身子,背对继续睡。
傅铭天噗嗤一笑,起身倒了杯水,和气道,“既然醒了,我们谈谈。藏着掖着怀疑可是会隔阂我们兄弟情谊的。”
傅铭勤拼命的眯着眼睛,装睡,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打滚,各种猜测乱转。
【小眼,这兔崽子生命值如何?】
【系统:宿主,夫人生命值已经恢复到80,只要好好休息一番,便可。】
【是嘛?】闻言的傅铭天一晒,【把数据给我调出来看看。】
【系统:是!】
小眼非常听话的显示出傅铭勤此刻心中如过山车一上一下翻滚的心情指数图线。
【为什么好感度还是只有20?】傅铭天微微不满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上面红肿一片,跟萝卜头一样。【而满分居然是9999?!!】
【系统:宿主,这是夫夫和谐数据啊,你们不和谐,哪里的亲密度?平常好感度自然升的缓慢!】
脑海里的小眼一脸‘你肿么连少儿不宜的东西多不知道,亏你还成人了!’的表情,噎的傅铭天又是一顿气闷,粗粗浏览了一番其余的数据,心下了然,便立马关闭了系统,免得被人给再次噎着。
“还记得当初你跑到我府上怎么说来着的?知道我为何会来到军中吗?”傅铭天语重心长,摆出了一副好好叙叙兄弟情的忧愁,顿了顿,忧郁着,“……既然如此,我把剑谱给你,就离开了。”
傅铭勤心里咯噔一声,竖起耳朵,在听到脚步声后,立马起身,闷闷道,“二皇兄!”
“醒了?”把之前倒好的水先递到人眼前。
“嗯。”傅铭勤一看到水,又想到之前的事,红晕悄然爬上耳根,脸上却扳着小脸,抿嘴,神情肃穆,“二皇兄,既然你说开了,臣弟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哦~~~~~”傅铭天饶有兴趣的故意拉长调子。
傅铭勤却正色着,“父后在我临走之际,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给我分析过一遍,惟独没有算到二皇兄你会来到这。自古皇子登基,军权,就像太祖爷当年说的,‘枪杆子里出政权!’所以,父后认为只要不傻,就应该当我受伤或者,”顿了顿,傅铭勤低头闪过一丝的忧伤,眸子一片黯然,脸色愈发的苍白,淡淡道,“当我死后,斥责舅舅不力,夺吴家一部分兵权,摊派给其他人。”
“你——”傅铭天一惊,“既然算到了,为何还要来?”
“父后曾经让我选择过,若是我有意问鼎,当初在立太子诏书下达之前,就是我去找你的那一天若是去的是皇宫,你……”傅铭勤缓缓道来,像是在说他人的故事一样,漫不经心。
“我懂,唾手可得,你为何不要?”傅铭天沉声问道。
“太医们多说我‘先天带疾’”傅铭勤挠挠头,憨笑了一声,“我不喜欢宫里的生活,我感受得到父后一点也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我喜欢跟舅舅他们呆在一起!”
傅铭天叹息。
“二皇兄,”傅铭勤刚开口,却听到帐外脚步匆匆,便见吴敌气冲冲过来掀开帐篷,挥手呵斥他暗中安排的隠卫退下。看到已经醒过来的傅铭勤,来不乐呵,直接把手上的密旨给人,沉声道,“皇帝驾崩了,大哥让你立马动身回去!”
皇、帝、驾、崩、了!
傅铭天脑袋空白了一下,随即立马反问,“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本来就拿药吊着,你还不快回去!”吴敌气得瞪眼,咆哮,“大哥身子骨被拖垮了知不知道!”
“父后怎么了?”傅铭勤原本苍白的脸色闻言更是唰得一下,毫无血色。
“没事!”吴敌上去安慰着傅铭勤,对一脸呆滞的傅铭天理都不理。
傅铭天看了一眼手中明黄的信封,心里一沉打开,细细的看了一通,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攥拢信纸,心里盘旋着一个个疑问,皇帝终究还是知道了吗?无诏不得返朝这终究是谁的主意?吴后身子怎么了?……
上辈子皇帝驾崩于康定二十年四月二十日,如今却整整提前了两个月的时间。如今才二月十五。
二月十五
傅铭天抖了抖,上辈子的今日是傅铭勤逝世的日子。
任凭脑子里疑惑翻滚,傅铭天还是迅速镇定下来,把信封交给了傅铭勤,看了一眼小脸惨白的人,郑重道,“子卿若是信任皇兄,至多半年,便可回朝!”
“二皇兄,”傅铭勤看着上面再熟悉不过的笔迹,笑了笑,“皇兄,替我到父皇面前说一句,子卿不怪他。父皇他是个好皇帝,跟父后也说一句,留在这里,我最喜欢不过了!”
“够了,说什么,你现在病还没好呢!”吴敌把红着眼的傅铭勤揽着躺下,一边气得直赶人,“快走,快走!”
“最后一句,子卿谢谢二皇兄了!”
傅铭天撑着脸一笑,绝然离去。
此致,不管有多少疑云未解开,但他从今后,便站在了权势的巅峰。
前尘种种不公,今生,他将手起刀落,开启复仇的序幕。
第14章 跪出声响来()
春日的午后,微风和煦。傅铭天慵懒的躺在躺椅上,双目微阖,听着琴师恍若天籁的琴音,颇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意味。
乖乖小心的挪动身子,抬头看了看散发暖洋洋气息的太阳,忧郁的看了一眼对着他做着手势的小太监,努力的缩小自己的身影。他才没看见呢,没看见!!不知道皇上让一帮大臣在议政厅吵了快一天一夜了也没给口水喝。
“乖乖~~~”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阴影,傅铭天掀了掀眼皮子,淡淡着,“挡了朕的阳光,该当何罪?”
“请陛下恕罪!”乖乖赶忙求饶。
傅铭天看了一眼乖乖,之前本尊那是出了名的爱美,能从小跟在身旁伺候他的,不管是太监,宫女,侍卫长得也差不到哪去。而这乖乖长得也格外的讨喜,圆乎乎的一张娃娃脸,肉嘟嘟的,虽然私下里叫个小胖墩,但身形也不臃肿。可没道理御膳房里蹭了一年,还能把人养瘦了。事实再一次证明,皇宫里当差的,真心难,奴才太监头子也不好当,这身形瘦的,最显眼的双下巴都没了!
傅铭天了然无趣,看了一眼亭外的战战兢兢的小太监,冷哼一声,继续悠悠的喝茶听曲。思绪却渐渐的飘远。
一年前,他回宫过程的艰辛只是不必多言,随行的暗卫折了三分之一。
回宫后,皇帝下葬,新皇登基祭祖等等用了将近两个月,待新旧接替平稳度过后,便是他亮刀子的时刻了。
可叹他新官上任第一把火都没放,这帮倚老卖老的饱学之士等国丧一年将至,正月年号初定,便迫不及待的活动起来了。
按照惯例,新皇登基开恩科取仕。秋闱便争得脸红脖子粗,等春闱一开,一帮文臣早已在争夺主考官的名额,即使士子名义上号称天子门生。所以跪了一地,各种引经据典的嘲讽,就差问候对方祖宗贵姓了。
而断断续续打了近两年的仗,终于以庆国赔款议和送公主和质子来京,落下帷幕,虽然他当初接到捷报,非常的想说不要钱不要人,直接给我割地了,割地,老子要地盘!!但无奈朝中猪一样的队友太多,而且吃饱了撑的,以他外公一家为首的,加上他如今后宫中稍微有点家世的外戚,又华丽丽的跪了一地。原因无它,大军凯旋归来,自然要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