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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也可以叫乾州的仵作亲自来给皇上作证,当初柳儿姑娘下葬之时,本侯已经请了几位仵作验尸了。”
如此周全的准备两二皇子登时愣在那里,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方才那名多都被人推翻,令他一时有些犹豫。
“可就算是仵作作证,那仵作不也是你的人吗?”西齐皇帝显然对这几人很不满,一直都是皱着眉头。
“皇上若要这么说,那流云当真没办法。”东宫流云仍旧护在侯飞凰的身边,脸色已然不悦。
太后也觉得这西齐皇帝似乎有些胡搅蛮缠,终于插嘴道,“皇上莫不是不舍得惩戒自己的儿子?若是实在不行,你带回西齐再说也好,但哀家总得给二小姐一个交代,否则安定侯回朝问起哀家,那哀家可怎么交代。”
“怎么会呢。”太后这话说的西齐皇帝脸色的登时就变了,或是觉得自己没面子,他吼道,“无邪!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把实情说出来!”
二皇子咬了咬牙,今日已经布置道这个程度,若要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
他低头扫了一眼旁边的子音,登时就将希望全都放在了子音身上。
子音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想说的话全梗在喉咙里不敢说,跪在地上的身子也有些瑟瑟发抖。
见二皇子看了子音几次,侯飞凰也很快走到子音身边,“子音,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这声音很小,在旁边的东宫流云几乎都没有听见,但见子音一副还想说话的模样,他正色道,“母后,儿臣可以作证,二小姐与二皇子之间绝对是清白的,因为……”
“因为这几日儿臣常去侯府,且不说一次也没有看见二皇子,之前我们共去乾州之时,也只看见二皇子同柳儿姑娘亲亲热热,何况柳儿姑娘那样的性子,想必皇上也清楚,她怎么肯让别人靠近二皇子呢。”
东宫流云的话令西齐皇帝的眉头皱的更深,但更似不愿意相信一般他有些沉默。
还是太后见这气氛好了一些才道,“这么说来,二皇子对二小姐施暴之事就是属实了?”
二皇子的身子一僵,还是不死心的解释道,“父皇,不是这样,倘若不是二小姐示意儿臣,儿臣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带走二小姐?且若是二小姐不愿意的话,儿臣怎么带的走她呢?”
“二皇子这话未免说的太过分,若不是你借故引我到后头又给我下药,我岂会被你掳走!”说起来侯飞凰就气的慌,站起来直接指着站在一旁的二皇子,“还是二皇子觉得我一个东临侯爷之女不算什么,你欺凌也就欺凌了,如此才会如此趾高气昂,还怪我勾引了你?”
太后因侯飞凰的话眼睛微微眯起,显然是有些不悦了,西齐明明是个战败之国,没人愿意看他嚣张。
西齐皇帝脸色也一变,见她强势起来,语气嘲讽道,“二小姐到真是一个有气节的女子,但就算这事是无邪的错,无邪也已经同二小姐道歉,并承诺去娶二小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太后仍旧蹙了蹙眉头,等着侯飞凰回答。
“倘若我愿意,我又何必将这事闹到太后跟前来呢。”侯飞凰厉色道,“若不是觉得二皇子欺人太甚,这件事情我一个女儿家又怎么愿意说!”
“你是说,你不愿意嫁给无邪?”西齐皇帝的笑容僵在脸上,似觉得有些没面子,“为何?”
“为何?”侯飞凰回头看了一眼二皇子,“二皇子这样的人飞凰不敢托附。”
二皇子一惊,知道自己今日已经失势,但还是想想些摆脱关系的办法连忙道,“二小姐是不是误会本宫了?说不定也是二小姐的无意之举,让本宫觉得二小姐许是喜欢本宫才会做出这番冒犯的事情呢。倘若这事真的伤害了二小姐,本宫向你道歉,是本宫的错。”
他仍然不愿意承认他想对侯飞凰施暴的事情,而是辗转说成了侯飞凰给了错误的暗示。
侯飞凰对这种无耻的人也不想再客气了,正想站出来反驳,就见一边的东宫流云飞快的站了出来,“敢问二皇子,二小姐是哪里让你误会,令你觉得二小姐对你有意呢?”
这样直白的问话令二皇子神色一僵,倒还真的去琢磨是哪个细节。
“流云啊。”太后或是觉得今日的东宫流云天护着侯飞凰,瞪着眼睛看着他,“你为何如此肯定而小姐不喜欢二皇子呢?说不定他二人真有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呢?”
“是啊,去乾州那几日,本宫哪里每件事都记得清楚,侯爷何必这样咄咄相逼呢。”二皇子仍旧陪着笑脸,“何况就算本宫方才说的话有哪里不对,但到底二小姐身边的丫鬟还是愿意出来作证,证明本宫同二小姐的确有看对眼的时候不是?”
“可子音当真是自愿出来作证的吗?”东宫流云回头厉色扫了一眼子音,就见子音有些惊恐的低下了头。
“子音,我可有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帮二皇子做这样的证!”侯飞凰回头也看着子音,正色道,“你可是李嬷嬷一手带大的,你忍心看她对你失望是不是?”
子音仍旧低着头一言不发,似没有听到一般。
这几人闹得令西齐皇帝也一头雾水,都是各说各的,可各自证据都不齐。
“罢了,也不要为难一个小丫头了。”太后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人,“二皇子,不论如何,你对二小姐虽然没有得手,但你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不齿,就算你以为二小姐喜欢你,哀家也绝不能容你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太后说完这话就看着一旁的西齐皇帝,显然是在等他发话。
西齐皇帝本就不愿意管这些破事,只在意自己儿子的死活,也不耐道,“虽说孤的二皇子有错,但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还请太后从轻发落,孤绝无怨言,无邪,你可同意?”
西齐皇帝的眼神带着几分阴冷扫过二皇子,二皇子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动,咬牙点了点头,“全听太后发落,无邪认错,日后定不会再犯。”
太后满意的点头,“既然如此,二皇子有心改过,那就拉出去打三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打三十板子?”侯飞凰重复了一句,二皇子那日的畜生行径,竟然只打三十板子。
她正要反驳却见一旁的东宫流云拦住了她,抬眸看去就见东宫流云一脸自信的神情,侯飞凰忙退了几步不再说话看着他。
“若二皇子此番行径打三十板子流云也没话可说,但圣上,前些日子我朝耶律将军带兵镇守玉海关之时,发现了一些端倪,这是耶律将军亲笔写的信,请圣上过目。”
东宫流云从怀中掏出信封,一旁的宫人连忙接过呈了上去。
西齐皇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信件展开,脸上登时就变了颜色。
还未等他发怒,一旁的朝阳太子又上前两步,呈上来几封信件,“父皇,此事儿臣特意派人去查探过,这是镇守边关的五位将军的联名上书,请父皇过目。”
二皇子顿觉不妙,可一时也不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只忐忑不安的等候着。
“岂有此理!”
看完朝阳太子的信件,西齐皇帝登时暴怒的将那信揉成一团,又抛在了桌上,“朝阳,此事当真?你可查清楚了?”
“父皇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那几位将军,还有儿臣派去的几位官吏,具体的证物,待父皇回西齐儿臣自会一一呈上。”朝阳太子恭敬的立在一旁。
西齐皇帝的脸色登时就变了,手中的茶盏猛地一摔直接砸在了二皇子的面前,复又感觉自己有些失礼连忙道,“孤失礼了。”
二皇子只看脸色便知道自己父亲生了大气,联合之前说的玉海关的事情他登时想到了什么,“父皇为何这样生气?”
“你还敢问孤!”西齐皇帝看他的眼神如洪水猛兽一般,“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三十板子。”
这是太后的意思,也当是给了太后颜面,但西齐皇帝此刻脸色难看的并不像是为了这件事,令一旁的太后也有些疑惑,见二皇子被拖下去了,她细声问道。
“皇上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家丑不可外扬啊!”西齐皇帝起身,胸口起伏的剧烈,任由一旁的宫人扶着自己回宫,朝阳太子连忙借机同他一起离开,一时之间这殿内也就之余太后同侯飞凰,东宫流云几人。
“怎么这样神神秘秘的,流云,你到底同皇上说了什么?”太后狐狸目微眯,眼中含了几分不悦,“到底在我东临,竟然如此不将哀家放在眼里,早知如此,就该重罚二皇子。”
东宫流云的脸上多了几分微妙的笑意,并不打算去接太后的话,只道,“天色也不早了,母后,儿臣同二小姐就告退了。”
太后脸上溢出几分不悦,虽觉得他不恭敬,可也找不到由头说他,便摆摆手令他退下了。
“怎么不开心?”上了东宫流云的马车,或是觉得侯飞凰脸上的不悦表现的太过明显,他凑过来道,“二皇子要受的罪绝不止那三十大板,他日后没有这样逍遥的机会了。”
“你怎么话里有话?”侯飞凰抬眸看她,澄澈的杏瞳之中也带着几分不解。
“我收到耶律将军的消息,玉海关外查到十万兵马,处于西齐与东临边关之间,却两边都不打,按理来说若是朝廷编制内的人应当会安排驻守在城内,不会出城。”东宫流云轻声道。
“耶律将军率先发现了这一队人马,且还有持续征兵之兆,在大漠里竟然还老是换营地驻扎,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于是派了几百先驱兵过去探查,发现也不是西齐的人马。”
“嗯?是二皇子的人马?”
“准确的来说,是二皇子私自养的兵马,且人数早已超过十万,竟还在边关不停的征兵,其心可昭。”
“那你们怎么发现的?”侯飞凰